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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经和程晓羽在高中时有过不小交集的纪芸芸也是上戏民族舞艺术团的,只是这一次伴舞全是男的,所以她没能来的成美国,但她特意托自己男友,同是上戏民族舞艺术团的段明安给程晓羽带来了问候,回想起自己还曾抄了在纪芸芸面前装B,这也让程晓羽唏嘘不已。 他还欠纪芸芸一些人情没有还,当年是她作为风纪委员没少维护自己,在后面还给他打开了学校广播室的门,让他用RAP在学校广播里狂轰滥炸了一回,这个恩情他一直未曾回报。 于是程晓羽要了段明安的电话,发了短信给他说如果他和纪芸芸两人有意来美国进修,或者对当演员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他。 发过短信,程晓羽就去洗澡,头上顶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了下搁在桌子上的手机,段明安跟他道了谢,又说回国了跟纪芸芸商量商量,程晓羽回了句:“好,等你们消息!”便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插着充电。 扭头看床上,这时小丫头朴芝妍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她穿着蓝色运动短裤,细长腿小蛮腰,在灯光下泛着白光,短袖T恤的腰际被折了起来,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一双半长的白色棉袜褪到了脚踝,膝盖上还有暗红色的淤痕。 那淤痕是这些天跪着打藏鼓给磨出来的,带了护膝只是保证皮没有磨破而已,但总免不了受伤,在梦中小芝妍还在小声呓语道:“绝情师太……我在也不想理你了!” 程晓羽摇了摇头,他扯了一张薄毯子,给小芝妍盖上,原本他不打算让小芝妍表演的,但是周佩佩做了主,程晓羽自然不会否决周姨的意见,叫汪栋梁给小芝妍请了假,专门来洛杉矶跟着乔团长练习了十天的舞。 这个舞蹈并没有难度,更没有太多动作,小芝妍在洛杉矶练锤鼓这一个动作练习了差不多十三天,如此枯燥、机械且没有难度的动作,她一丝不苟的练了十三天,让乔楚在周佩佩和程晓羽面前把这个小姑娘夸上了天,只是当着小芝妍的面还是严厉的不近人情,所以背后小芝妍都悄悄叫乔团长绝情师太…… 程晓羽心想这绝情师太大概是跟灭绝师太差不多的角色,把房间灯给小芝妍关了,然后去了小芝妍的房间准备睡觉,小芝妍的房间在二楼,夏纱沫房间的隔壁。 程晓羽穿着睡袍,踩着拖鞋来到二楼的时候,走廊里空无一人,他推门走进小芝妍的房间,里面有些暗,只有窗帘的缝隙里面透出几丝蓝色的光线,让人勉强能瞧见模糊的景象。 小芝妍的房间不大,程晓羽也懒得开灯,摘掉眼镜搁在桌子上,直接走到了床边脱了睡袍便掀开被子上了床,如果他没有摘眼镜,如果他开了灯,一定会发现床上已经睡了一个人。 但他没有,在他上了床之后才感觉到轻薄的被子里有些温暖气息,他身体一紧,转头望去,旁边那人也恰好转头,并轻声地问道:“芝妍吗?” 听到夏纱沫那熟悉的声音,程晓羽的心跳加快,两人四目乍然相对,夏纱沫吓的差点叫出声来,仔细看是程晓羽,紧张到绷直的身体在放松下来。(BGM——,席琳·迪翁) 程晓羽看着夏纱沫在黑暗中红彤彤的脸,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芝妍在我房间里睡着了,我就到她房间里来睡,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夏纱沫避开程晓羽的视线,她将头摆正,使劲的盯着天花板,双手抓紧被子的边缘,小声地说道:“宋雅楠她们睡我房间里,那边稍微挤了点,我就过来打算和芝妍睡……” 程晓羽没有多想,他没资格多想,更不敢多想,他坐了起来,窸窸窣窣的拉开床头灯说道:“那……那我去一楼睡吧,一楼还有空房间!” 刚打算下床,胳膊却被夏纱沫那只纤细的玉臂给拉住了。 其实和宋雅楠说的话无关,她在再一次和程晓羽站在同一个台上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了。 程晓羽回头,昏黄的灯光下,被子被掀开了小半,夏纱沫枕着白色的枕头,像是睡在云朵之上,秀丽如墨的发凌乱的散在有些纤细的身体和手臂上,几缕发丝紧贴着白瓷一般的脸颊,她穿着一件绸缎吊带睡衣,轻微颤抖着的身体像一只白色百合伸展着枝叶。 她的手有些凉,像是冰水里浸过的莲藕,指尖触及的地方,如暖冰在肌肤上滑过,两人僵了片刻,房间里寂寂无言。 程晓羽双目凝聚,看夏纱沫娇俏的脸庞入神,忘记了说话。 夏纱沫则是心乱如麻,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羞怯地说道:“晓羽,你……陪我说会话!” 程晓羽“哦”了一声,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得了冠军,开心的睡不着么?” 这句玩笑话并没有能起到缓解暧昧又紧张的气氛的作用,夏纱沫吐了口气,闭上眼睛道:“你先把灯关了,睡在床上聊吧!” 程晓羽抖着手,依言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两个人隔了半臂距离,就这样并排躺着床上,都盯着天花板。 程晓羽把手搁在被子外面,夏纱沫也将手伸了出来,右手摸到了程晓羽的左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她打破沉默轻轻的道:“宋雅楠她们都问我,和你发展到什么样子了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笑笑,不说话。” 黑暗给夏纱沫莫大的勇气,让她无惧羞涩,把想要说的话,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程晓羽此刻却心如刀绞,他只能够感觉到夏纱沫手的温度,她把他的手抓的很紧,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句“对不起”堵在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夏纱沫似乎并没有等待程晓羽回应的想法,她继续用她如彩虹一般的声音说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说了些什么?” 她忘不了他们第一次真正认识,那不过是一个无比普通的炎热中午,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那个时候程晓羽还很胖,自己还是个火柴妞,他嬉皮笑脸的上来跟自己打招呼,非常随便的就叫她“summer”,那个时候程晓羽很喜欢笑,也喜欢说笑话。 但现在程晓羽越来越忙碌和沉默,从积极热情的男孩蜕变成时长穿着深色正装的成年男子,他沉默地穿越由人构成的沙漠和海洋,他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她也跟着一路跋涉,但她不知道他在追寻什么。 程晓羽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假装轻松地说道:“当然记得,我叫你summer,你说你叫夏纱沫,浣纱的纱的纱,泡沫的沫,还纠正了我好几次……后面我问你会不会唱歌,于是你在教室里唱了一首给我听,当时就把我给震到了!” 夏纱沫犹豫了一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