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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程晓羽写给裴砚晨的信,自然知道这个姑娘是谁,乔三思将黑色的铁门打开一道缝隙,看了看在路灯映照下穿着一身剑道服显得有些肃穆的裴砚晨道:“裴小姐,晚上好,您是来找少爷的吗?他还没有回来,要不您打个电话给他!” 裴砚晨对穿着燕尾服,将领结扎的一丝不苟乔三思,轻声说道:“乔管家,我不是来找晓羽的,我是来找苏小姐的,能不能帮我告诉她一声,我想见她。” 对于裴砚晨的要求,乔三思显然有些吃惊,不过乔三思马上还是露出慈祥的笑容对裴砚晨说了稍等,然后就拨通了苏虞兮房间里的电话,苏虞兮并没有和程晓羽一起出门,因为她不想以任何方式出现在媒体的面前。 裴砚晨的来访,并不在苏虞兮的意料之中,不过这个时候她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万事不可能尽在掌握,能够预见的都不叫做未来,能够避开的也就不能称之为意外了。 苏虞兮并没有逃避的习惯,毫不犹豫的下了楼,在客厅里接待了不期而至的裴砚晨。 一直以来苏虞兮都不喜欢这个冷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姑娘,在她看来如果不是因为裴砚晨,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程晓羽不会一步一步的行差踏错走到必须和霓虹皇太子刺刀相见的地步。 即便她清楚的知道程晓羽和裴砚晨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而她才是那个妄图篡改“命运”的人。 但她怎么可能向命运低头? 只有凡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接受命运的支配,就算先哲未能幸免,就算伟人亦不能幸免…… 苏虞兮坐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裴砚晨澄净决绝的面容想到:“如果命运阻挡我的话,我就毁灭命运……” 尽管苏虞兮不喜欢裴砚晨,但也不会吝啬给她倒一杯茶,叫了女佣给裴砚晨上茶之后,苏虞兮便开门见山的问在她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略显的有些拘束的裴砚晨道:“裴小姐,你这个时候来我家找我,应该不会是为了和我切磋剑道吧!” 裴砚晨也不想遮遮掩掩,直接说道:“说切磋剑道只是个借口,实际上我只想获得你的认可,得到保护晓羽的机会……”尽管裴砚晨对苏虞兮算不上十分了解,但她也知道苏虞兮百分之百能影响程晓羽的决定,并且上一次切磋,她就隐隐有感觉,苏虞兮是专程在哪里等她的。 苏虞兮平静地说道:“你得不到我的认可。” 裴砚晨知道程晓羽也许明天就会离开,她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不管是因为端木林莎,还是因为程晓羽本身,她都有百分之两百的理由为程晓羽的安全尽力,要不然她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于是裴砚晨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比那些保镖差?你觉得那些保镖在关键时刻愿意为晓羽牺牲生命?”裴砚晨觉得苏虞兮这是在不顾程晓羽的安危,她认为有自己在程晓羽身边,就等于程晓羽多了件防弹衣。 苏虞兮抬头看着表情有些激动的裴砚晨,在透亮的灯光下,在这奢华的客厅里,她的一切都显得有些简朴,没有华美的妆容,没有名牌的服饰,单调的马尾,素色的剑道服,却是一个随时都能迸发出光芒的女人,如此的精致又坚硬,如此的清晰又沉重。 苏虞兮看的出来,对方是一个能把粗茶淡饭过成盛宴的姑娘,看似一直在顺着命运行走,实际上她却是在顽强的逆行。 这时苏虞兮才明白,裴砚晨之所以穿剑道服来,并不是为了和苏虞兮切磋,而是为了表明自己不可更改的要保护程晓羽的意志。 不过苏虞兮并不愿意成全她,更不会让这个女人获得更多接近程晓羽的机会,因此她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我又决定不了什么,我哥既不需要,也不会让你保护他的。” 裴砚晨更加确信程晓羽此行会很危险,她看着苏虞兮平淡的脸色说道:“这一次,晓羽绝对不是去美国这么简单。”通过上次和苏虞兮的交手,裴砚晨就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一眼望过去她就像水晶一样透明,但你多看几眼,就会发现她不是折射的源自太阳的光线,她本身就是太阳,是刺眼的夺目的,让人无法忽略和逃避的光芒万丈。 苏虞兮看都没有看裴砚晨就说道:“他去哪里和你都没有关系。” 裴砚晨道:“他会有危险!” 苏虞兮道:“我会保护好他。” 裴砚晨道:“你一个人,总会有疏忽的地方,总会有照顾不到的时候,你需要帮手。” 苏虞兮道:“其一,我不会有疏忽的地方;其二我多的是帮手,并没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 裴砚晨还是紧紧的盯着苏虞兮的眼睛说道:“你不可能找的到像我这样,拥有强大武力,并且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晓羽做的人了……” 苏虞兮毫不示弱的迎着裴砚晨的目光冷淡地说道:“牺牲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是为了他杀人你敢么?” 裴砚晨犹豫了一下,想到在昏睡中的端木林莎,立刻无比坚定地说道:“只要对方是危害到晓羽安全的人,我愿意……” 对于这两个正在用语言交锋的人来说,爱一个人,就是做被爱者的保护人,尽管在被爱的人看来这种保护毫无必要,但她们依旧奋不顾身。 …… 第1418章 不正常 漂浮的云层,葱郁的树林,惊起的鸟雀,以及恍惚的灯光,构成了月湖山庄夜晚的景象。 程晓羽途经这一切,带着小芝研回家的时候,丝毫不知道裴砚晨曾经来过,还和苏虞兮进行了长谈,他将在打瞌睡的朴芝研背回了她的房间,又陪她说了会话哄她睡觉,最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关灯然后离开。 接着程晓羽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打电话,跟夏纱沫和许沁柠分别煲了会电话粥,然后洗澡换衣服,这一切都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至于跟夏纱沫和许沁柠聊天,并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闲扯,宗旨是逗两个姑娘笑,他想听听她们的笑声,又不是诀别,没必要弄的那么沉重,他相信自己吉人自有天相。 更何况苏虞兮也说过,危险性不大,小心点就行,即使达不成目标,全身而退问题还是不大,再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皇太子一定想不到自己敢于以身犯险跑到东京去。 所以这一次,程晓羽对于东京之行还是颇为乐观的。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穿上宽大的T恤,将自己卧室的房门锁好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苏虞兮的房间,这些晚上他都是和苏虞兮一起睡的,他在穿过月光照耀的走廊,轻轻走到了苏虞兮的房间门口,门像往常一样是虚掩着的。 程晓羽推门闪身进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