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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李钊的能力,借了不少钱给李钊折腾,这些年来又赚了不少,加上自家奶奶留给他一半的商铺,单以身家论,他比当年最鼎盛时期的舅舅张宁府上还要富裕。 李锐母亲的嫁妆当年是按尹朝郡主的规格置办的,在给晋国公府下聘的时候全搬了去,晋国公府知道这是李锐母亲的嫁妆后,又当做张素衣的嫁妆给抬了回来。虽然这些都算是张素衣的私房钱了,但夫妻本是一体,这么一算,小两口倒是不必过那种“贫贱夫妻”的日子。 不然以李锐每个月三十两不到的俸禄,连家里下人都养不起。 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李锐今日一早也被自家婶婶拉起来好好打扮了一番。若不是他眉毛浓不需要染眉,怕是他婶婶方氏连他的脸都不会放过。 李锐身量本来就高,此时头戴玄冕,身着绛纱袍,更是长身玉立,说不出的英俊潇洒。一大清早,李家几个兄弟就在家庙门前等候了。女人不得进家庙,李茂又在前线,李锐便自己开了庙门,进去祭拜了祖父祖母父母祖宗,告知自己要今日成婚之事,祭祀了一番。 李钧和李钊满心感慨,李铭更是羡慕不已。 他今年十五,孙家燕娘才十三,要再等两年才能成婚。 祭拜完祖宗,李锐便是正式分房立府的李家大公子了,他心中又悲又喜,最终都化为祭礼上的三杯水酒,通通咽下了肚子。 “锐弟,回府准备去迎新娘子吧。还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李钧私定终身,心上人又是个羯人,差点没被他爹打死。好在豆铃所在的部族那年立了大功,先是报讯给汾州戒备,又拖住了意图从汾州草原南下直取京城的反贼们,这才得了左少卿大人的大媒,算是半逼迫半撮合让他的父母同意了这门婚事。 到现在,他爹还一天到晚嘟囔着,总觉得他家庶子是被“和了亲”了。 他官位不高,婚礼还是在汾州的都亭驿办的,豆铃的七个兄弟加上来贺喜的羯人同族们,差点没把他们都亭驿的屋顶给掀了,当时他爹和嫡母的脸色难看了几天,连他自己都大呼吃不消。 若不是他酒量大,当天就喝死在厅里了。 李钊和李铭还不知道娶亲当天的可怕,眨了眨眼睛,问他大哥。 “不就是去迎亲吗?为何要说折腾?” “哼哼,你们是没见过厉害的。”李钧为官五载,也参加过几次汾州当地乡绅官员邀请的婚礼,新郎被打的嗷嗷嗷乱哭都有过。还有准备了三首催妆诗,结果新娘家硬要作十首,傻在当地下不了台的。 晋国公府是何等的大族?拉出来的姑姑婶婶阿姨jiejie说不定上百人都有的,一个人刁难一会儿,就有的李锐受了! 李锐头皮也是一阵发麻。熊平成亲娶柳家姑娘的时候他正好出孝,陪着一起去迎过亲,那阵仗到现在也忘不掉。 谁规定一路“杀威棒”的? 这不是折腾人吗? 李家兄弟们骑马赶回了西边的李府,门口的门子一看到主子回来了,立刻点了路边的主子丢在火盆里焚烧。 随着爆竹噼啦噼啦的声音,李锐进了前厅,他的“伴郎团”们立刻一拥而上,摩拳擦掌,准备着一起出门去了。 迎新娘的时候,通常有诸多闺阁女眷在房里陪着新娘子,更有新娘的家中亲戚在外刁难伴郎们。伴郎都是未婚男子,能在后院陪伴的女眷又大多是未婚的闺秀,这一来一去,倒是传出过不少看对了眼,回去提亲成就好事的佳话。 李锐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身边结交的不是世族高门子弟,就是勋贵权臣之后,他的伴郎,自然也是诸多人家心目中的“东床快婿”人选。 而晋国公府的女亲戚或新娘子的手帕交,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小门小户的人家。 李锐等着漏刻先生算着时间,待漏刻先生一声“吉时已到”,李锐立刻拜别后厅里在正位上坐着的方氏,带着一干伴郎们出了府。 此时李湄迈着小短腿跑上来,一把扒住李铭的大腿,李铭以为meimei是要跟着自己的马走,笑嘻嘻的正准备把她抱起来,谁料meimei摇了摇头,伸手一指张玄。 “哎呀,以前还说除了大哥,就属哥哥最英俊了,这张道长一来,立刻就不要哥哥了……”李铭伤感的摇了摇头,“张道长是世外高人,你还是跟着我走吧。” 就他穿着的那个鞋,抱起meimei会不会摔跤哟! 他一点都不放心。 李湄来和哥哥通知,而不是商量的,和哥哥单方面沟通完毕以后,就立刻吧嗒吧嗒的跑回了张玄的身边,伸手要抱。 张玄摇摇头,一把抱起李湄,放在自己的马上,再翻身上马,坐到她的身后。 李湄年纪虽小,但也有一匹小母马,是会骑马的。坐在马上不叫不闹,还知道自己调整下位置,让自己做的更舒服。 李家的仪仗先行,而后是敲锣打鼓、吹奏喜乐的队伍,再然后才是骑在白马上的新郎官李锐,以及后面极其豪华阵容的伴郎团。 张玄在队伍的正中,后面是准备接回新娘的八抬大轿。 张玄骑了一路,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亲亲,天君现在是在哪儿?” 无量天尊!不会是他骑着马,天君却步行在旁边跟着吧? “啊……奶奶不会骑马,跑到后面去了。”李湄一指后面的轿子。 张玄难以置信的回头望了望。 这里除了马,能坐的只有一样…… 不会吧?! 顾卿先开始也是准备跟着轿子后面走的,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个阿飘还会觉得累,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 高头大马她爬不上去,叫张玄带她她又没那个脸,最后一想,索性仗着别人看不见她,爬到后面新娘子的轿子里去了。 不过顾卿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坐在轿子的座上,而是在轿厢的底板上坐了。若不是她不知道自己如今有没有重量,其实她是想坐最后面装着铜钱的箱子的。 李锐迎亲的队伍刚到门口,路边就已经有手持着裹着红绸的秸秆和棍棒来“下婿”的新娘亲戚们了。 李锐只是盯了一眼,差点没掉下马去。 为什么别人家来“下婿”的都是女性长辈或者少年子侄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