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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 苏尔打岔道:“等等,药?你刚刚说什么药?” 叶笑笑瞪她一眼:“当然是那种药咯,怎么,我做不来给徐子恪下药这种事情么?徐静依都敢在十六岁给徐子恪下药,我那样一个年纪,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和薛文习,你们俩个怎么勾搭上的?” 叶笑笑含含糊糊道:“跟徐子恪吵架找他喝酒咯,找得多了么......就这样呗。” 苏尔补充:“肚子有了?” 叶笑笑点头。 两人谈话间,礼放小童鞋在把店里的服务员小姐折腾得团团转转。 地上两个摔破的遥控飞机,一个拆开赛车并变形金刚玩具。 叶笑笑吐了吐舌头:“这孩子最爱拆东西。” 苏尔大大方方地刷了卡,嗯,慕亦的钱。 经过一家金饰旗舰店店,苏尔跟着她进去,见她站在婴儿金饰柜台前。 苏尔下意识轻轻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又有了?才不到三个月吧。” 叶笑笑斜睨她:“一个够我头疼的了,两个我还受的了。给你孩子买的。” ☆、第二十九章 叶笑笑信誓旦旦地告诉她绝对不能小瞧一个禁欲禁了七年的男人。只要让他尝点甜头,往后包她日日销魂到极致。 苏尔不相信叶笑笑金言。 慕亦从来都是个比较禁欲的人。在她未有失忆之前,那三年,欢爱的次数十个手指头足以数清,更不要说这七年里,慕亦以虔诚之心,诵经吃素四年。 更重要的是,前两天慕亦有些退烧的时候,他们的一场欢爱,还是她主动缠着慕亦要的。想想都有点难为情,这些年她到底只长了年龄。 最后叶笑笑语重心长地跟她讲,你要坚信,慕亦为你做到这种程度,可见爱得有多深。这男人,做了不一定爱,爱了绝对是想做的。 事实证明叶笑笑讲得稍微有点道理。 这晚是这样的,慕亦一如既往抱着她睡觉,苏尔随意撩拨了几下,听到慕亦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尔尔,你的手放在哪里?” 苏尔膝盖抵到他的双腿之间,卧室内窗帘紧掩,灯光俱灭,看不清慕亦的表情,苏尔一点都不用担心自己过分紧张,知道慕亦对她深刻的感情,胆子比以前肥了十倍,微烫的手一路向下探去,碰触到慕亦柔滑的肌肤,感受到他清晰的颤抖,故意以低甜到不可思议的声音说:“我要你。” 上回说过一遍,这回孰能生巧,一点不带含糊,并能控制语调,苏尔忽然发现,她竟有诱惑的技巧了。 慕亦捉住她的不安分手,声音低沉,有些警告的意味在里头:“不许再勾引我了。” “我都勾引你了,你给点正常的反应好不好。”苏尔另一只手穿过颈项搂住他的脖子,舌尖抵开慕亦齿关,长驱直入,勾住他的深深交缠。他唇齿似有清淡的茶香,味道清清淡淡却绵远悠长,一点点渗透进她的口齿,这味道苏尔很喜欢,固执地占据且扫荡了许久才推开,转而向下轻啄他的颈项,舌尖细细描摹,等着他有更强烈的反应。 果然耳边又是一阵重重的喘息声,他连说话都开始很明显地发颤。 “你不用这样我就很受不了了。” 随后,苏尔感受到腰间的带子被解开,睡裙撩开,一阵轻晃,两人已经换了一个睡姿,慕亦压在她的上头,他在她耳垂轻轻咬一口,手抚到她腿窝内侧,自上而下揉按,“你受不了要告诉我。” 她紧紧咬住下唇,差点儿就是一阵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双腿间最深处感受到些许凉意,很快挑捻的动作清晰到大脑所有的神经都被牵连引动,身体在这一瞬间化成一汪水,的确受不了,慕亦每一下动作都完美撩拨到极致,但她喜欢,喜欢慕亦每一个轻柔细致的动作。 这一晚,令苏尔销魂到了极致。 后果是让她的腰酸疼得坐都坐不住。 完全超过她想象,直至午后,苏尔趴沙发两眼泪汪汪:“慕亦,还酸。” 慕亦搁置了笔,走过去,手指很温柔地给她按摩。 “今晚分开睡。” 这个时候,大约何秘书恰好进来,恰好听到慕亦说的话,哗啦啦——文件落地的声音,继而一阵仓促拾文件以及飞速离开的脚步声。 苏尔继续两眼泪汪汪:“我会睡不着的。” 慕亦终究不忍她睡不着,顿了顿,说:“不许再勾引我。” 苏尔乖乖点头,但到了晚上,还故意撩拨慕亦,越看到他能耐着发出喘息,越发大胆地撩拨,非要他克制不住。 叶笑笑见她日日脸色红润,笑着打趣:“本意是为心爱之人祈福,诵了四年经书又怎样,慕亦又不是朝着出家去的。挑战慕亦的忍耐力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很刺激?” 苏尔挑出一块肥rou塞进叶笑笑嘴里,“我看你脸色也听红润的,想必与薛文习过得非常欢畅。” 她话音刚落,叶笑笑一阵恶心干呕起来,苏尔吓了一跳,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叶笑笑,拍拍她的背。 这个干呕得有些乖乖的,苏尔没经验,叶笑笑伸手拿了张纸巾擦擦嘴,皱着一张脸说:“尔尔,我大概又有了。” 苏尔扑哧笑了出来:“恭喜你啊。” 叶笑笑嗔她一眼:“你想要是不是,我给你好不好?” 苏尔嘴抽了抽:“你知足吧,这回生个女儿,你就儿女双全人生完美了。” 叶笑笑不说话,嘴角有点微笑。纵然带孩子是个心酸事,她到底是高兴的。 两人出了餐厅,苏尔陪她去医院做检查,果然怀了,一个多月。 苏尔看着薛文次开车把笑笑接走,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她与慕亦耳鬓厮磨了一个多月,怎么还没有怀孕呢? “小苏。” 有一个声音在后面,苏尔看了看左右,没有人回应,难道在叫她。 “小苏。” 声音靠近了。 苏尔转身,声音的主人穿着一件淡蓝色风衣及牛仔裤,眉眼清澈,棱角分明,稍许有些皱纹。 孙池南。 光听着声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看到脸,她一下子可以认出来。 苏尔看着孙池南向她走过来,脸上洋溢着微笑,走路的姿势稍微有点奇怪。恍然想起七年前的车祸,他伤得很严重。仔细观察他走路的姿势,苏尔终于发现,他的左腿有些坡,难怪走路两边的肩膀一高一低有些明显。 时隔七年,岁月在她身上似乎没有流转的痕迹,她依旧年轻。前段时间,报纸新闻都是慕氏集团的消息,包括因慕亦回归,慕氏连续五年亏损,一夕之间股票暴涨,包括慕氏少夫人五年治疗健康回归。所有的消息,附带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人携手进公司的侧面。关于他们的故事,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