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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collection(11)情孽

    似乎今天的节目是镇守府全员看大新闻。

    几乎所有人对司令官的印象都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谐星,但还从来没人看过

    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单看天海那眼神,简直是要把一切看见的活物都用千阴一刀两断。

    「青叶!给老子滚出来!今天不把你物理层面上解体我他妈就跟你姓!」

    「听说今天青叶被司令官大卸八块之后倒进修理渠了唉。」

    「他怎么会这么残忍啊?」

    「好像是他的浴室里被装了摄像头而且还……」

    「不会吧?!这到底是……」

    照片地点是浴室。

    拍下来的是天海和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被龟甲缚捆得严严实实,天海手里还高举着皮鞭。

    虽然角度很精妙的没有拍脸,然而一旁扔着的制服却表明了那是铃谷和熊野。

    「妈的,防不胜防啊。」

    坐在海边,天海摸出打火机,把一摞报纸全点着了。

    「好了,欧尼酱,你这不是自作自受么。」

    瑞鹤坐在不远的位置,手里端着一支甜筒慢慢舔着。

    「收拾她们俩那么过分是我不对,不过……她们不仁不能怪我不义啊!」

    「虽说这次熊野出了个馊主意,但是我真的理解她。」

    瑞鹤道。

    「那你说我有其他的选择么?」

    「我觉得有啊。」

    瑞鹤嘟起了嘴。

    「别卖萌了。」

    「好吧好吧,我去演习了,你慢慢烧吧。」

    瑞鹤站了起来。

    「你去吧……给我等会儿!你一航母跑去演习是真不把我的铝当铝啊!赤城

    啊!你在哪儿啊!这儿有些人要浪费你的口粮啊!」

    晚上十一点半。

    绝大多数舰娘已经准备就寝,当然除了川内。

    天海还在吧台旁看书。

    这并不代表勤奋,他本来就不是勤奋的人。

    原因只是他跟人有约。

    门无声的开了。

    熊野穿着一身浅蓝睡衣,拉出旁边的椅子。

    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双腿并拢上身挺直。

    天海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优美的坐姿,只是感觉有点不自然。

    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器拿了出来,他给熊野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红酒。

    「这么僵着不嫌累?」

    「昨天被绑着的时候你可没这么问过呢。」

    熊野歪了歪头。

    「抱歉抱歉,是我气的心态爆炸了。」

    天海道,「铃谷怎么样了?」

    「我给她吃了安眠药。」

    熊野道。

    「不然你不敢出来了,对吧。」

    「明知故问。您明明知道她的身体成了什么样子,还是这么伤害她。」

    「你不觉得你是在让我施舍她?」

    天海轻轻喝了口酒,「让我虚情假意的给她我给不了的东西?那以后怎么办?你和我能骗她一辈子么?」

    「您可比我更清楚她……」

    「对,我是很怜惜她,但我也确实爱不上她。」

    天海道,「我能给她任何东西……除了爱情。」

    「你就真那么看不上她?」

    熊野双眼有一点眯起来的倾向,「就因为……」

    「不是看得上看不上的问题,有毛病的是我自己,你懂么?」

    天海道,「或者说你觉得我跟谁像是夫妻或者恋人的关系,说出来也行。」

    熊野没说话。

    「而且话说回来,真正爱着她的不是你么?」

    天海发现女孩杯中的红酒晃动的有些厉害。

    ……「好了,熊野,今天吃咖喱吧!铃谷我好像很长时间没下过厨了!」

    铃谷总是个很有精神的女孩子。

    虽然以前发生过点什么,但熊野很愿意相信铃谷已经没有问题。

    一个会主动想去做饭的人,心理状态总不会太坏。

    ——熊野曾经是这么想的。

    然而在踏进厨房的那一刻,她知道了什么叫寒冷彻骨。

    想做咖喱,先要把rou和土豆切碎。

    然而这rou包括了铃谷自己手上的。

    刀法凌乱,桉板上血迹斑斑。

    铃谷似乎浑然不觉。

    「铃谷……你的手……你的手!」

    「嗯?熊野,怎么了?」

    铃谷抬起头来,面色如常。

    熊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进了大脑。

    心脏像是被插了一刀一般。

    「是你的手啊!」

    两步跑过去,抓住铃谷的左手,举到她面前。

    血rou模煳,不忍直视。

    然而对面似乎毫不惊讶。

    「唉……是铃谷太不小心了吧?对不起,熊野……我这就去处理一下。」

    看着铃谷出了厨房,熊野叹了口气。

    蓦然,她又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

    一圈一圈的缠着绷带,熊野几乎要不能呼吸。

    这不是她认识的铃谷。

    铃谷爱慕天海,熊野知道。

    然而神女有意襄王无心,她也知道。

    既然那么犹豫不决,那就干脆推那个人渣一把,,也算解了铃谷相思之苦,

    熊野这么想着。

    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

    天海挑起一边眉毛。

    熊野的脸一下就红了。

    想喝点掩饰一下,又呛到了喉咙。

    「谁知道你这个人……」……步,在菜里放催情药物。

    第二步,约天海到宿舍吃饭。

    第三步,自己躲出去,把天海和铃谷留在一起。

    熊野不认为这是个计划。

    因为以天海的性格,女孩子的邀约一般不会不去,也就是说达成目的没有任

    何难度。

    「所以我说,这是你俩谁的手艺?从各种层面上挑不出毛病,绝对会让吃货

    倾倒,没说的。」——明明只是三明治。

    ——这种言不由衷的恭维实在没意思。

    药效快要发作,熊野准备离开。

    「等等……提督啊,不要这么急……」

    还没出门,听见铃谷的话,熊野下意识的回头了。

    铃谷酥胸半露,天海的手已经准备伸进她的衣襟。

    ——还真是厉害的药。

    熊野这么想着,刚打算赶紧全身而退,手腕就被天海抓住了。

    自己被勐的一拽,重重的摔在床垫上。

    床发出了一点不祥的声响。

    她最后看见的是天海对自己喉咙的一记手刀。

    直到自己昏过去,熊野还在惊讶于天海那跟深海栖舰一样的力气。

    后来熊野是疼醒的。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没有任何技巧的挤开了。

    身上有些凉,制服已经不知所踪。

    睁开眼睛,最开始看到的就是天海的脸。

    ——然而那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天海了。

    他的双眼红的不像话。

    不是因为兴奋导致的眼睛充血,而是瞳孔成了非人的血红。

    ——好疼,好涨。

    不想看天海狰狞的表情,熊野把头转向一边。

    然后她看见铃谷美目半闭,衣衫尽退,慵懒的趴在一边。

    看起来是她先被天海榨干了精力。

    一看熊野醒转,她也就靠了过来。

    双手轻轻捧起熊野的脸,接着就吻了上去。

    熊野还没跟铃谷这么光明正大的接吻过。

    最多也只是趁对方睡觉偷偷一啄。

    不过让她安心的是,起码铃谷的嘴唇还是那么柔软。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的手也搭上了铃谷胸前,慢慢把玩着那对软rou。

    铃谷似乎想叫出来,然而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喉音。

    这不仅是熊野的功劳。

    天海右手顺着铃谷的大腿滑了上去。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们在浴室里……」

    熊野还没说完,脸已经像刷了红漆。

    「我没料到青叶,是我错了。」

    天海道,「不过说实话,我很爽。」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熊野道,「对于铃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海勐一咬牙。

    「你爱她,可是你了解她么?她比你早来到镇守府,但你确定你见到的就是

    真实么?」

    「她练度比我高那么多!你对她……明明是……」

    「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都不明白!」……事情还要回到天海刚上任的时候。

    派一群驱逐舰去南方海域远征,结果那天给他带来了某种特别的收获。

    衣衫破烂,面色蜡黄,人事不省。

    但看长相而言,以天海查阅的资料,这姑娘叫铃谷。

    首先是重巡洋舰,改装之后变成航空巡洋舰。

    然而铃谷手里那块甲板舰装让天海莫名其妙。

    换言之,她已经是航巡了。

    已经有了一定练度的话,她之前肯定有一位指挥官。

    但是据驱逐舰们的说法,铃谷是她们在海滩上发现的。

    大概是在战斗中受了伤,但被扔在那儿也太不正常了。

    总而言之,要想知道点什么,只能等她醒过来了。

    所以天海也就找到了一直待在病房里的理由。

    因为没事干,他就看起了珍藏的中古漫画。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看这种东西。

    故事中,人类对抗恶魔,却因为互相猜忌导致内斗全灭。

    如果让舰娘看见这种故事,八成要直接黑化成深海栖舰。

    所以这种东西还是趁没人的时候偷看算了。

    「什么叫死了下地狱?明明人间就是真正的地狱。」

    天海苦笑着喝了口酒,在另一张空病床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天海醒了。

    他以为是天亮,结果往挂钟一看,还是一片漆黑。

    裤子被人拉开,根据下面的触感,是一个人的口腔和舌头。

    「搞什么……」

    「哦?提督你害羞了吗?难不成你其实是处男?」

    房间里并没有别人。

    所以天海已经确定了正在采取行动的是谁。

    「铃谷!你搞什么呢……好好睡觉别瞎折腾……」

    「嗯……这可是……报答……」

    声音含混不清,但天海还是听懂了。

    所以他一把揪住铃谷后领子把她拽了起来。

    「这种报答我不需要。我不喜欢双方不对等的性爱。」

    「这样竟然都能停下唉……哈,难道提督你其实喜欢男人?」

    「野外捡回家的女人醒了件事是给我koujiao?虽说名字里带个天字可我又

    不叫龙傲天,这种主角光环之下交的菊花运也太夸张了吧?」

    「拜托,提督,不求报答是会让人很为难的。」

    「老子可没那么无私,只是让你换个稍微正常一点的方式。」

    铃谷笑了。

    高中女生的笑声通常会让人精神愉快,然而天海没有。

    「好吧好吧~那就用一点正常的方式。」

    一下跳起来,铃谷整个人压到了天海身上。

    天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身上的少女不着片缕。

    接着铃谷有点粗暴的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作势要往他齿间挤。

    同时手忙脚乱的脱着他的睡衣。

    如果双方没有感情,这种纯粹寻求rou体快感的行为只能称作性交而不是性爱。

    而且,如果其中掺杂了负面感情,给人的感觉甚至不如jian尸。

    真正的说起来,相比性交天海更中意性爱。

    结果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强jian了。

    「你别闹了!」

    趁着手臂没被按住,天海一下拍开了床头灯。

    然后他就忘了把手臂收回去推开铃谷。

    对面的灰瞳中满是泪水,同时脸色还显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两人对视了五分钟,直到铃谷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她喘气的节奏,就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

    天海搞不懂怎么回事,但他觉得铃谷绝不是在诱惑他。

    少女牵起天海的手,放到自己左胸。

    一片温软柔滑之下,天海感到的是非人的心率。

    「提督……不要看,救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心脏怎么跳得这么快……」

    「不……太恶心了。」

    铃谷俯下身子,又一次吻住了天海。

    浴缸里放好热水,天海横抱着铃谷走进浴室。

    一番抵死缠绵,两人身上的粘腻已经不知道该属于谁。

    天海没仔细算,但他印象中铃谷已经有七八次到达了绝顶。

    不是说自己技巧高超,而是铃谷是他见过最为敏感的女人。

    一直到把她放进水里,铃谷还是没从失神中缓过来。

    天海叹了口气,自己也坐进了浴缸,把铃谷转过来,揽在怀里。

    她的屁股上还残留着刚才大力揉捏的指印,浮在水上像是两座小岛。

    铃谷的头搭在他肩膀上,似乎她不愿意抬起来。

    天海没说话,他实在是累得不轻。

    「嗯,谢谢你,提督。」

    铃谷双手环着天海的脖子,那力道让胸前嫩rou都在天海胸口压成了两个rou饼。

    「完了,贞cao已经没了,我现在彻底嫁不出去了。」

    天海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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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谷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可以说是不易察觉,然而两人贴的如此之近,天海感受不到是不可能的。

    「好吧,提督……不管怎么说,跟这样的铃谷……还是非常感谢。」

    「别说废话,你心里有事我看得出来。」

    天海道,「你可不是心甘情愿勾引我的……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铃谷抱他抱的更紧了。

    「提督……」

    「没关系,你要是不说,我也不会怪你。」

    说完这句话,天海感受到的是疼痛。

    铃谷的指甲刺进了他的rou里。

    「想起来很痛苦么?那就不要想了,我们聊点别的话题。」

    天海道,「还是说……单纯的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铃谷还是没说话。

    突然,她放开双手,又吻住了天海。

    天海只得迎合着她的舌头。

    在分开的时候,铃谷用手将两人唇齿间的银丝挑断了。

    「提督……其实……铃谷……生过孩子。」

    那时候天海还不认识纱纪。

    所以舰娘怀孕生育这种事他有些处理不过来。

    「等会儿……生孩子?」

    「没错。三个孩子,生下来就被那些人带走了。……也许是死了吧。死了也

    好。」

    铃谷还是笑着。

    天海感觉水温越来越热,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体温在下降。

    「那些人?什么人?!」

    「铃谷……不知道。他们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在我的身上……」

    天海二话不说,主动出击吻上了她的嘴。

    「够了……别再说了。再这么回忆下去你会疯的。」

    「还真是个喜欢耍帅的男人。」

    铃谷还是笑着,指尖划过了天海的面颊。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帅了。明明我是那种英气勃勃的丑,简称英丑。」

    天海道。

    铃谷还是笑着。

    这让天海很想哭。

    元气JK,活泼开朗,舰娘名册上对铃谷是这么描述的。

    但换个角度一想,她就只能保持这种性格一直到死,连歇斯底里释放情绪的

    权利都没有。

    ——到底是谁设计了这种心灵枷锁?那个时候,天海次对舰娘是什么产

    生了疑问。

    「既然你说不要去想,那我就不想了。」

    铃谷道,「提督……今天晚上能抱着铃谷睡吗。」

    「能。」

    天海捧起点水,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

    「Gfr!天海君!」

    「金刚啊?过来扶我这个盲人一把。」

    外面狂风大作,天海刚进丽奈的镇守府就迷了眼。

    闭了好一会儿眼睛,他才恢复过来。

    「OK~已经到了,提督在办公室里等你,红茶我也泡好了。」

    「如此贤惠?这么发糖真的大丈夫啊?」

    天海道,「介意我往茶里加白兰地么?」

    「你去问提督咯。」

    「那行。」

    一路上楼,敲门,也不管丽奈应声了没有,天海就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沙

    发上。

    「你下次再这么干,我就等你在办公室里不可告人的时候闯进去。」

    丽奈道。

    「那我就把你一起干了。」

    「打得过我再说。」

    「行吧。」

    天海抓起一个茶杯,一下把所有液体倒进了胃里。

    这换来了丽奈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属驴的?专门跑过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就是属驴的你有意见么。」

    天海在上衣内兜摸索了一会儿,翻出了一个小纸包丢在桌面上。

    「跟你最近捡到的那只铃谷有关?」

    丽奈打开纸包,里面是两个电极一样的东西。

    「你别不信,这是明石开刀从她乳腺里拿出来的,你帮我查查这是哪国产品。」

    「你把老娘当包打听了?」

    「我当你是折原临也行么?」

    「你这不是骂我人渣么?」

    丽奈道,「我不干了。」

    「哎呀,行行好吧,丽奈jiejie,丽奈姑姑,丽奈奶奶!」

    天海双手合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胡扯了。」

    丽奈道,「找到那些人之后,你想怎么样?」

    「找到了再说吧。」

    「你找不到的,我也不会给你找。」

    丽奈右手撩了一下头发。

    天海咧嘴笑了。

    「不是吧,还生气啊?好好好,你不是折原临也,你是……」

    丽奈倒了一杯红茶,又加了一点白兰地。

    杯子推过去,天海立马停了嘴。

    「嘿嘿嘿,杨威利的待遇,你真懂我。」

    轻轻喝了一口,天海不再接丽奈的茬。

    「据铃谷说,抓她那些人的语言听不懂?」

    丽奈问道。

    「嗯。在东南亚沿海发现的。」

    「那选项就多得很了。菲律宾?印尼?新加坡?甚至更深一点,中国?」

    丽奈道,「查出来你又能怎么办?还能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么?还是说你觉

    得能阻止这种研究?」

    「研究?研究这个的很少么?这就是他们这么摧残铃谷的理由?」

    「对抗深海栖舰的唯一武器,你觉得有多少国家不眼红?」

    丽奈叹了口气,给自己的红茶也加了酒,「你觉得这有错么?换了你,你怎

    么想?」

    「肯定有错!……算了,我们自己屁股也不干净。」

    「谁来监督你们这些武力强大的国家?谁来监督舰娘?她们的力量真的可信

    么?有朝一日深海栖舰被消灭了,你们又会把我们怎么样?——这些人一定会这

    么问你。你想想深海入侵前的核军备竞赛,不也是这个道理。」

    丽奈轻轻搅动着茶水,「解析构造,然后制造属于自己的舰娘,他们这个念

    头可从没断过。」

    「以大义为名,行妖魔之事……妈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天海看着杯子,却有点喝不下去。

    「别光看着别人黑,你以为我们本国没有这个?外部民众不知道,你以为军

    部内部对舰娘就那么信任?你放弃吧,人类永远无法完全互相理解,排他和猜忌

    心理你绝对解决不了的。你那只铃谷……只是个逃出来的特别幸运儿罢了。」

    天海握紧了拳头。

    想了想,还是把所有的茶慢慢喝了下去。

    「所以到底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丽奈托着下巴。

    「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还不了解我?」

    「我就是因为太了解你才这么问。」

    丽奈道,「那只铃谷……你还打算送回去么?」

    「不打算了,准确的说是她自己不想走。」

    天海道,「她说无论如何想不起之前所属的镇守府了……谁知道她是真想不

    起来还是假想不起来。」

    「这个年代,知道的少是一种幸福。」

    丽奈道。

    「那你能别再跟我说了这一大套之后再马后炮的说这个么。」

    天海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说铃谷之前的长官是不是私通外国了?」

    「都不知道是谁,这种无聊的指控就算了。」

    「可他妈不就是无聊的指控。」

    天海道,「你说猜忌心解决不了……哈哈哈,还真是没错。再来一杯。」…

    …熊野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杯子里的液体喝完了。

    十根脚趾上涂着粉红的指甲油,蜷起然后又放开。

    天海注意到了这一点,这让他稍微有点热血上涌。

    强迫自己不去看熊野的脚,他又倒了一点酒。

    「你现在明白了么?你还以为铃谷那种精神状态完全是因为我么?」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熊野低着头,声音有一点哑。

    「无知是一种幸福,但有些东西该知道还是得知道。」

    天海道,「一段时间内我大概也不会和任何人产生恋情……铃谷想要的是爱

    情和保护,保护我是没问题,爱情就只能你来给了。」

    「啊啦,还真是失格的说,原来铃谷背负了这么多我还没发现……好吧,提

    督君。我要告辞了,你收藏的酒口感真的很好。」

    「昨天晚上我很抱歉……不过我得说你的味道更好。」

    熊野白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天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被普通催情药搞得失去理智!为什么我会发

    狂!」

    月亮已经爬到了半空,把铃谷的脸染上了一层银白。

    这在熊野看来,没有任何东西比她更纯洁。

    熊野感觉脸上有点热,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酒精。

    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子,躺到铃谷身边,半虚半实的贴住了她。

    「如果说是我来给你爱情,我该怎么做呢,铃谷……不过……请多指教。」

    从背后抱住铃谷,熊野闭上了眼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