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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忽然冒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来。 她才醒神一般,不解地道:“梅哥哥,你说什么?” “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梅小公子郑重地道,“这是我娘家乡那边的话,我好容易才辗转问到人学来的。” 少年人情热,说了那么多情话还表白不够,学会了一种他乡的话语,还要换了来说。 这听到旁观人耳中,本该是有点会心一笑的事,但沐元瑜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少女听不懂,需要解释,而她不需要,她听得懂。 说不上来的感觉,瞬间的惊悸击中了她。 对她来说,石榴树那边的剧情毫无预兆地从言情转成了悬疑,她控制不住地,去抓了朱谨深的手,试图从他那里汲取一点力量。 朱谨深带点疑惑地望向了她,他不知道怎么了,但也没问,就只是顺势反握住了她,把她的手密密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石榴树的另一边,在少女的催促下,梅小公子终于走了。 少女一时没动,过一会,提高了一点声音叫道:“绣菊,绣菊?” “姑娘,我在。” 一阵脚步声从石榴树的另一边小跑过来。听她说话的语气,应当是少女的丫头,原来少女并不是独自前来,她留了人在不远处,倒是有一些警惕心。 “绣菊,你说我怎么办,他居然说要带我私奔,可不是疯了——他爹都罢了官了,我嫁都不会嫁给他了,怎么可能跟他私奔!” 少女这一句说出来,声气再不是之前的柔怯,而变得又气又急,又还掺了两分不屑。 “姑娘别急,”后来的绣菊安抚她道,“姑娘不要理他就是了,他等几天没了趣,自然自己就走了。” “可他手里还有我从前写的一些信和绣帕,不然我今晚何必见他!”少女跺着脚,“真是的,谁知他家说败败得这么快,还是姑母说得对,这些文官家,都没个谱,不如勋贵基业扎实。” 绣菊道:“姑娘敷衍着,不要得罪他就是了,我在那边听他说话,对姑娘还是很有情谊的,想来不至于因为姑娘不肯跟他走,就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坑害姑娘。那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只能如此了。”少女仍烦躁着,“这个人也真是不识趣,自家什么样,自家没有数吗,走都走了,还要回来找我——” 一路抱怨着,声音渐渐远去了。 等到一点动静也听不到的时候,朱谨深开了口:“又是一个骗子。” 沐元瑜原来想得手心都出冷汗了,正打算要问他话,但一听他这句,脑中不由一晕——不好,这是还没有醒酒! 但也顾不得许多,她心中的疑问实在急迫,转眼见到自己的斗篷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细雪花,一手抹了,然后捂到朱谨深脸上去。 朱谨深的眉头瞬间被冰得皱起来了,拉她的手:“冷。你干什么。” “殿下,你清醒一点,帮我想一个问题。”沐元瑜严肃地盯着他问,“我才进京的那次正旦大朝会上,朝会散去后,其后的赐宴梅祭酒有参与吗?” 那是两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她当时进京不久,几乎不认得几个在朝官员,实在留不下多少印象了,只能从常理推,梅祭酒是正四品官,有资格参与赐宴。 但她相信朱谨深的记忆力,梅祭酒到底在不在,他一定记得。 若是不在,那就是她联想多了,若是在—— 朱谨深眨了眨眼,望着她,不说话。 沐元瑜着急死了——该用着智慧担当的时候他偏偏醉了,怎么就这么寸呢! 简直想晃晃他的脑袋,把答案晃出来。 在她几乎快付诸行动的时候,朱谨深终于说话了:“叫我哥哥。” 沐元瑜:“……哈?” “叫我哥哥。”朱谨深重复了一遍,“就告诉你。” “不然,”他口齿清晰,很笃定地威胁她道,“我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3)(ε ̄ *) ☆、第127章 沐元瑜甚是纠结, 她不是烦恼朱谨深的要求, 而是, 就他这重点整个歪掉, 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状态,就算他给了答案, 这答案到底靠不靠谱啊? “算了,殿下, 我明天再问你罢。”片刻后,她下了决定。 这不是可以草率行之的事,如果弄错了,影响不小,到皇帝跟前也不好看, 她虽然着急,但宁可慎而缓之。 “你耍赖。” 朱谨深却很不满意, 指责她, 又冷冷地道:“明天我也不会告诉你。” 到底谁耍赖啊—— 沐元瑜又无奈又想笑, 她绝没想到朱谨深醉起来居然是这个画风,心底的悚然感都差不多叫他搅合没了。 “殿下,我们回去吧, 毕竟下着雪,站这么久了, 别将你冻着了。” 虽然他的酒还没醒,但她也不敢叫他再在外面呆着了。 朱谨深还是听得进道理的,捏了捏她的手:“你冷?那就回去。” 拉着她往外走, 沐元瑜要把手抽出来,现在可不是她刚进京那会了,她还算少年,而朱谨深已是成年男人,她再跟他拉着手在外面走,多少有些奇怪。 但朱谨深不放,察觉到她的动作,还加大了力气。 他不说话,一张脸板着,在细雪里走。 “殿下——”沐元瑜要挣扎,忽然福至心灵,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没酝酿出来。 她本来没觉得叫个称呼有什么,但真要出口时,居然卡住了。 十分的不好意思。 她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来把脸捂着,又努力了一把,才终于把那两个字挤了出来,声音小而含糊,自己听着气息都很虚弱。 朱谨深停下了脚步。 放开了她,但转而去扳开她捂脸的手,见到底下一张晕红的脸,才勉强满意了:“算你一半,还有一半,回家补给我。” “——我都叫了,怎么就算一半啊?” “声音这样小,你都没有诚意。我对你好,才给你算了一半。”朱谨深高冷而精明地跟她算着账,“不然,一半都没有。” 沐元瑜无语了:“殿下,谁要是想占你的便宜,可真不容易。” 明明醉得性情都直线幼稚下去了,居然还是一点亏都不吃。 但总算是暂时把他敷衍了过去。 两人走回花厅之后,沐元瑜有意找寻了一会,没见到有什么可疑的陌生少年男子,他们所在的这间花厅是布置规格最高的,以梅小公子的身份,可能是不够跟他们在一处吃宴,而在别的偏厅里。 这一时她就不便去找了,没个缘由,把人惊跑了倒麻烦。 横竖已经知道了他的落脚处——沐元瑜想到这里,忙跟朱谨深说了一声,而后走出去,寻到大门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