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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太喜欢她又怎样,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了。 那一天,是05年的11月11号。 05年的寒假,李江欢坐火车从南市回含卫,中间要先在安柏转车,罗布川就在那里等的她。那时节值隆冬,她的车又是半夜到的,所把李江欢冻得不轻。 刚出站口,她的箱子被人拖走,她抬头,就看到了罗布川。 那时候车站昏黄的灯光打在他带水的头发丝儿上,黑色的围巾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好看的眉眼就那样静静望着她,一直朝她笑。 李江欢微微张着嘴巴,呼出的白雾一团一团:“你…你怎么来了?” 他没说话,把她揽在了怀里。 “有人…”李江欢执拗着身子,挣脱出来。 “欢欢,你长得倒是挺高。”罗布川拿手在她头上比划了比划,才回:“我想见见你,就来了。” 这算是他们确立关系以来,第一次见面。 “怪不得,你问我车次呢。”李江欢不敢看他的眼睛,索性低下头:“这么冷的天,辛苦你了。” “你又来了。”罗布川的手指放在她的下巴处,将江欢的脸托起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跟我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 她看看他,脸因为害羞涨得通红,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我知道了。” “嗯。”罗布川拉下脸:“走吧。” “去哪儿?” “旅店。” 李江欢停下,她惶恐的盯着自己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全身因为寒冷颤抖起来:“我们,我们还是坐车回含卫吧。” “你哪里那么多废话?”罗布川把围巾扯下来围在她身上,然后就拽着围巾边走边道:“我们先在这里住下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回含卫。” “那…” “那什么?” 李江欢顿了顿:“那我们定两间房吧。” “一间。” “…”李江欢又停下:“那我们就只睡觉,不能做其他的事。” 罗布川回过头,笑了笑:“你还想干什么事?” 但事实证明,罗布川就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臭流氓。他说过的话,永远可以反悔,也永远,都是不能相信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开足了暖气。待温暖渐渐氤氲开来,李江欢才觉得舒服了一点,然后罗布川就过来替她解围巾,解大衣… 李江欢制止他:“你干什么?” 罗布川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脱了衣服睡,舒服。” “…我不用。”李江欢起身想要拉被子,但被罗布川抢了先,他大手一挥,俩人就都被被子包裹了。 黑暗里,他环绕在她身体上面,目光如炬。 “我…” 罗布川低头吻上去,没让她开口。其实他知道李江欢要说什么,正反都不会是什么讨人喜的话,所以他才不想让她说出来。 谁知这一吻太罪恶,他身体来了反应,竟再无法控制。 李江欢还在挣扎,她的双手像个捣蒜的锤子,一直敲打着他的胸口。只是不敲还好,一敲就敲出了他的恼怒,他原本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给顺利的敲没了。 “欢欢,…我们那个吧。”他附在李江欢耳边,像个可怕的死神。 李江欢摇头:“布川,现在不可…” 但他刚才那句仅仅算得上一个通知,尔后不等得李江欢同意,他的大手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抚摸,然后一点点,李江欢的衣服被褪去。 待白花花的身子呈现在他眼前,罗布川的脑袋就充满血一样,要爆炸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玩弄弱者于鼓掌之间的快感,看着李江欢在自己身下想反抗又反抗不得的模样,他才是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夜里突然下起了雪,厚重的雪花瓣一片片落下来,都堆积在地上。 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寒意在夜里肆虐,到了凌晨李江欢就觉得冷,她转了个身,就钻进了罗布川怀抱里,继续睡了。 ☆、第18章 睡得香甜的时候,她还往里使劲儿蹭了蹭,然后李江欢就莫名其妙的醒了。她抬头,撞上罗布川如深海里灯塔一般的眼神,身子一僵。 外面雪刚停下,厚厚的有一脚深。 只是里面的人毫不知情。李江欢的脑袋里盛的满满的都是她珍藏了十八年的初吻初夜就这样草率而又非常之草率的,没了。 她有些…不甘心。 “你…”李江欢看看罗布川,心里叹口气,又垂下头:“我们该回含卫了,回去的晚,我爸会吵。” 罗布川挺着身子故意贴近她:“你怎么这么淡定?” “我们起床吧。”转个身要拿衣服。 被罗布川拉过来她的一只手放在某处,坏笑道:“你摸摸它…” 李江欢触摸到那东西就缩回去手,惊讶的看着罗布川,那人不动声色朝她笑了笑,尔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看,你在这里,它总是不肯老实。” 说完他就光着身子起身,在李江欢胆怯的眼神里大肆上演穿衣秀。 事后李江欢回忆起来都还觉得一点不真实,也一点不符合她预期的设想啊!难道别的情侣也都是这么快速简单直接粗暴的进入了正题么? 还是…还是只是罗布川个人有些非常人… 明明,她妈从小给她的教育就是,女人的贞cao不能丢!初夜是要留给新婚之夜的老公的! 那之后她问过罗布川: “你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 那人一本正经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结果一双手都不够用的:“十几…二十个吧。” 李江欢酸涩:“那你们…都到了哪种程度的…” “顶多就牵牵手,亲亲嘴,摸摸胸。” “…就这些?” 罗布川看着她,似笑非笑:“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些了?我还以为你都不在乎呢。这些还不够么,你还想要我怎样,和她们繁衍后代啊?” 李江欢喝进嘴里的柠檬汁都悉数呛出来。 后来李江欢就再没问过他类似的了,她看得出来,那次她问他这些的时候,他很明显的抵触。 直到07年,江欢大二,那年罗布川去了北岛实习,她趁着暑假跑去看他。 刚下火车,她才发现自己的钱包被扒了,…庆幸的是她不太习惯用钱包那东西,好像只放了几张小毛票在里面。 但也挺不好受的。这北岛还是帝都呢,一上来就碰见坏人,李江欢又气又饿又热,随便找了家小店点了些吃的。那时候她坐在北岛的地界儿上,努力压抑了内心的波涛汹涌,即便是丢了钱包也都忍住了没敢透露一点风声给罗布川。 之前她大概都是地上捡五毛钱都要给罗布川报备报备的主儿。 江欢想给他一个惊喜。她早上到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