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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就说,无缘无故干嘛非搬一起住,原来你们都处得这么好了呀……” “结婚?”阮念初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厉腾跟你说,我们准备结婚?” 阮母喜道:“对呀对呀。” 老实说,这个剧情,真是令阮念初万万没想到。她伸手抚了下额头,好片刻,才干笑着回答:“那就是吧。” 那头,阮母十分欣慰,叹道:“念念,你和厉腾能成,说实话mama特别高兴。厉腾多好啊,大方,风趣,爱笑,又那么健谈,简直挑不出毛病。” 阮念初举着电话抽了抽嘴角,怀疑她妈口中夸上天的人,和自己认识的,压根不是同一个。 她算是明白了,真正该报中央戏精学院的其实是厉腾,演亡命之徒像,演高岭之花像,连演父母眼中的十佳好女婿,都很像。传说中的戏精本精,可见非他莫属。 * 有了“快结婚“这个大前提,阮念初和厉腾的同居,在阮父阮母眼中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当晚,阮念初便收拾了一些衣物,搬去厉腾在军区宿舍的房子。 宿舍和她家分别在云城的南北,相去甚远。 切身感受过后,阮念初愈发佩服起厉腾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的毅力。看着他开车时的侧脸,她托腮,忍不住发自内心地称赞:“厉队,我发现你真的对我好好。” 她最近越来越呆,偶尔冒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厉腾也习以为常。闻言,他没太大反应,淡淡嗯了声,“知道我对你好就好。” 阮念初声音压低一些:“欸,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呀?” 厉腾看她一眼,“你说呢。” 她琢磨着,“是?” 他扯唇笑了下,说:“那就是。” 阮念初想,大概越不爱笑的人,笑容越能感染人,所以厉腾偶尔一个笑,对她的杀伤力才会那么大。每每看见他笑,她的心情再阴郁,也会晴几分。所以她喜欢看他笑。 她嘴角的弧度随他扩大,片刻,又轻声道:“你今天去我家了,对么?” 厉腾说:“嗯。” “听我妈说,你告诉她我们有结婚的计划。”阮念初笑了笑,“你为了不让我妈生气,想了这么周到的理由,可以的。” 前方是红灯,厉腾把车停下。 趁这当口,他摸出根烟塞嘴里,点燃,掸了下烟灰扭头看她,目光很深,井似的:“阮念初,你都把我睡了,难道没想跟我结婚?” “……”阮念初眉心抖了抖,她确定以及肯定,厉腾他用的是“把”,而不是“被”。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捏住她下巴,贴近她,双唇间的白色烟雾夹杂一丝薄荷味,低了声音:“你要跟我耍流氓?” 短短几秒,阮念初反应过来,瞪眼,“你跟我妈说的话是认真的?” 厉腾直勾勾盯着她:“这种事还能闹着玩儿?” “但是,”她惊呆了,心跳都漏掉半拍,,“我们正式在一起不到一个月,而且,结婚是人生大事,需要慎重考虑……” 厉腾说:“没人逼你明天就嫁我。” “……” 这时,前方红灯跳成了绿色,背后车辆等得不耐烦,摁响了喇叭。嘟嘟嘟,声响刺耳。 厉腾坐正发动了汽车,沉默片刻,忽道:“阮念初,我对你什么样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思你也知道。你要考虑,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我这人认死理,不是我的我不碰,是我的,要我放手除非我死。懂我说的意思么?” 他说这话时,面色平静,但那双眼却分明透着冷。 阮念初察觉厉腾周身的寒凛,心一沉。 自复合以来,这人冰山的一面已经很久没展现过了,大多时候,他都对她纵容宠溺,疼爱有加。如今这昙花一现的刹那,威慑力更胜以往百倍。 她抚了下心口,嘀咕道:“我的意思是,现在结婚有点太急了,过一段时间再说。你干嘛突然这么激动。” 他答得漠然自如:“怕你又把我甩了。” “……”阮念初心尖突的一颤,眸光闪动,须臾,哭笑不得,“厉首长我谢谢你,麻烦你有点自信好么?你看你长得这么帅身材又好,还是国家之栋梁,哪个女人舍得跟你分手,除非她傻。” 厉腾没吭声。论傻,谁比得过他家这只小妖精。 阮念初的心情忽然大好,眉眼弯弯,“放好东西以后,陪我去超市,我要买一些日用品。” 厉腾直接拒绝:“明儿再买,今晚你没时间。” “为什么没时间?”现在明明八点不到。 “我刚才我听你说了‘谢’字儿。”他视线漫不经心移到她脸上,一挑眉,“两次。” “……” 于是,同居的第一晚,阮念初果真就一直在呜呜地哭。哭到最后,体力不支,直接晕过去。 醒来以后,她陷入了一种深沉的忧伤中。 如今还是被动,都这样了,如果再听乔雨霏的话,去主动勾引一下厉腾,她还有命活么? 不过忧伤没能持续上多久,厉腾便又黏上来。 阮念初羞得面红耳赤,一捏拳,道:“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和我盖着棉被纯聊天么?”照他这强度,她怕自己的肾英年早亏。 厉腾把她抱怀里,鼻尖来回蹭她的脸蛋儿,“不能。” 抗议无效,阮念初只好撒娇,故意软了嗓子娇滴滴道:“厉首长,我们不演丧尸片了,演好不好?”她真的好困。 厉腾低笑咬她耳朵,哑声:“我不正在睡么。” 阮念初:“……” ☆、第45章 Chapter 47 Chapter 47 阮念初和厉腾的同居生活,和普通小情侣没有两样。早晨一起出门上班, 下午一起下班回家, 偶尔还一起逛超市, 买买买。 入夜后, 则是到床上交流。 交流的方式也很繁多——躺,站,坐, 跪, 只有阮念初想不到,没有厉腾干不到。他枪伤日渐康复, 交流的强度也就日渐增大, 大到某个点时, 阮念初不由陷入了一种惶恐——照他这一天更比一天猛的架势, 仿佛精力和体力都没有上限,也太吓人了。 如果说鸣人体内封印着九尾, 她怀疑,厉腾体内大概封印着泰迪。 他可能是只泰迪精。 两周后,生活基本回归到正轨。 周五下午, 厉腾照例去演出团接阮念初下班。车上,她懒洋洋地窝在副驾驶玩儿手机, 玩着玩着,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星期六, 是不是应该去给小星上课了?” 厉腾:“嗯。” 阮念初一拍脑门儿, 皱眉, “我这烂记性,差点忘了这件事……”嘀咕,“不行我得让她们改时间。”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