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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境大不同。 燕绥重新坐上昨天凌晨将她从索马里黑暗里拽出来的吉普,亲切感顿生。虽然才过去一天一夜,时间却像是流逝了很久一样。 拧着心的迫切感卸下,天黑时入城,燕绥还有心情欣赏战时索马里的苍夷和荒凉。 满目新鲜。 车里,陆啸听说海盗会移交海牙法庭接受审理后唏嘘不已:“现在各国海军在索马里都加强了海岸警卫能力,相比之下,海盗袭击次数会减少不少吧?” 胡桥点头:“2011年时,海盗的袭击次数就下降了百分之六十,不少海盗金盆洗手。像亚丁湾海域,我国海军编队日夜巡航,有商船需要都会护航经过,能得手的海盗少之又少,但仍旧没有彻底杜绝。” 几个男人凑在一起,聊不多时就谈论到政治立场。 车驶入索马里的街道,天色还不算太晚,路上还有三三两两少数的行人。燕绥嫌车里闷得慌,揿下车窗换气。 刚开了一道口,她就眼尖地看到一家酒店门口停着一辆眼熟至极的巡洋舰。 她心猛得一跳,有个念头忽然活跃起来:“停车。” 傅征依言踩下刹车,把车靠边。 车刚停稳,燕绥开门下车,拎过辛芽的双肩包,从内夹层摸出枪格外熟练地别到后腰,又摸出一支口红,淡了语气道:“各位稍等啊。” 傅征从后视镜里看到燕绥离开的方向,皱了皱眉,也跟着下车:“我去看看。” 两人前后脚下车离开,车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所有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目光嗖嗖地紧跟上两人的背影。 燕绥在离巡洋舰还有几米的距离时,蹲下身系鞋带。 酒店的大门虚掩,透明的玻璃门里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几个身材健壮的男人或坐或站地等在前台。 燕绥没见过巡洋舰里的雇佣兵,但认出其中一个站着正和前台说话的男人,就是她乘坐的乔治巴顿的司机。 她唇角冷冷一掀,起身走向巡洋舰。 以防万一,她绕着车子转了一圈,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她踩着轮胎爬上引擎盖,拧开口红挥臂涂了个大写加粗版的“fuck”。 涂完,她端详了两眼,摸出别在腰后的枪,对着保险扛和车轮比划了下。 傅征看到这,也明白了她想干什么。 他折回车旁,脱下军装,看了眼陆啸的外套:“脱下来。” 陆啸大气都不敢喘,麻利地脱了外套递给他,生怕自己还不够热情,他提着裤腰,哆哆嗦嗦地问:“裤子要吗……” 傅征刚穿好陆啸的外套,闻言,顿了顿,瞥了他一眼:“不用。” 陆啸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要就好。 傅征把拉链一口气拉到顶,竖起的领口刚好护住整个脖颈。他攀着半人高的墙体跳上台阶,躲在立柱后,守在酒店大堂的必经之路上。 燕绥终于比划好,往轮胎上打了两枪,一前一后,枪法准得跟受过专业训练一样。 傅征看得暗暗挑眉。 枪声一响,酒店内的雇佣兵警觉地望出来,许是没想到有人会对他们的车下手,只推搡出倒霉的司机出来探查情况。 燕绥余光瞥见有人出了酒店,又往保险扛上补了一枪。补完就跑,毫不恋战。以至于根本没看见那倒霉蛋刚出酒店就被傅征放倒。 他速度快,酒店里的雇佣兵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放倒在酒店门口,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只抱着腿满地打滚。 燕绥火烧屁股似的跳上车,傅征紧跟着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眼看着酒店里的雇佣兵回过神,纷纷追出来,傅征用力踩下脚下油门,改装后的吉普马力十足,引擎咆哮着,绝尘而去。 开出几里地后,车内仍旧诡异得安静着。 车内目睹了整个事件的所有人都心情复杂地消化中…… —— 良久,傅征抬眼,透过后视镜和后座的燕绥对视了一眼。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能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参考了百度百科。 V章福利,前排五百掉落红包~宝贝们评论记得打分啊! 十一月最后一天了,再求灌溉个营养液~~~ * 再开一个写长评得出版书的奖,ID:翠微聲色ゞ淡黄粱 姑娘尽快微博私信@北倾Loky 联络方式,给你寄书~ 长评活动还在继续,截止到完结为止,等会二更再开一个~ PS:二更会晚一点。 ☆、第20章 他与爱同罪20 第二十章 车从土坡驶下, 钻进了巷道。 两束远光灯雪亮,把车前浮动的尘埃都照得纤毫毕现。 燕绥开过枪的手还在抖, 真枪和biubiubiu闹着玩的玩具枪到底不同,后坐力震得她虎口发麻,整条手臂酸痛不已。 过速的心跳还没平息,咚咚咚地跳着, 声音竟盖过了轮胎打磨碎石的声响。 燕绥压根没想到傅征会跟着她下车, 还……帮忙善后。 刚才那件事, 就是对她这个始作俑者来说, 也太过大胆任性。更遑论傅征,人还是海军特战队的现役军官。 这件事要是让朗将军知道, 肯定先崩她几个脑崩让她长长记性。 她瞄了眼傅征身上那件黑色夹克, 又顺着后视镜悄悄打量了眼正专注开车的傅征。视野有限,燕绥只能看到他那双像浸在林间雪水上黑色晶石的眼睛,正注视着前方路况。 估计是担心雇佣兵会换车追上来, 从刚才起他就油门猛加,开得飞快。 燕绥做完坏事的兴奋感涌上来, 压也压不住。 她轻咳了一声,借着吸鼻子的动作抵住鼻尖,刚忍过那阵笑,结果转眼瞥见跟小媳妇一样坐在座位上的陆啸,到底没绷住。 陆啸对傅征有天生的弱者敬畏强者的心态,傅征借了他的外套没脱还给他,他也不敢开口要。手上捧着的那件特战服更不敢穿, 生怕亵渎了。这会冷得瑟瑟发抖,唇色发青,还强装镇定。 她一笑,本就等着听她发表感言的一车人,这会都似有若无的打量她,试图从她这里听到只言片语。 无论是感人肺腑的真情故事还是瞎编乱造的检讨报告,她随便说点什么都行。 燕绥想了想,觉得这事自己应该道歉:“对不起啊,我这个人什么都挺好的,就是有点记仇。” 有点? 路黄昏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明明是很记仇好嘛? 燕绥嘴上说着自己不好,但语气理直气壮,好像她记仇就是理所应当的,丝毫没有一点愧疚感:“我来之前花了重金跟安保公司雇了一个车队,为的是一路平安畅通。结果这帮孙子却憋着坏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