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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还好,一看就发现了不妙之处,YCM的方案水平突发猛进,尤其是主推方案,一看就是有炉火纯青的大能协助,根本不是企划二组创意总监杨世原的水平。甚至把方案交给自己在昕锐的旧友看了之后,连他都十分认可。 他也考虑过会不会是夏雯,和她若即若离的几年,他知道夏雯在创意方面有天赋,只是没有很好的深入挖掘。 所以一开始他慌了,生怕自己最后被她踩在脚底下,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直到他发现当时的夏雯一心在他身上根本无暇磨练自己,甚至任由自己调用她的点子,心里这块大石头也就放了下来。 可是以现如今夏雯的层级,也不到做昕锐主推案的资历。 当时比稿只剩一天的时间,他既然夸下了海口,肯定不允许自己输,于是想了个先下手为强的办法打压昕锐,临时加了个辅推案例并以奥创的角度,有针对性地描述了它的不足。 这个计划本身很完美,后续的进展则不然,昕锐的旧友已经告诉他做好丢了这个案子的准备。 这是自己升迁以来的首次提案,以国内第一4A公司的名头却没有拿下,后续影响可想而知。 昨天夏雯来找他,他并不止抱着旧情去的,当然如果能旧情复燃他也不介意,分手两年,他发现遇到的其他女人都很麻烦,不如和她在一起来得舒坦。 结果却被一个陌生警察给截胡了。 今天晚上的游戏邀约他本来烦心得紧,却意外听到王帅说要拉夏雯一起,这才留了下来。 自己的YY号马甲名早就换了无数个,她进来后认不得是自然。 然而这个昨天还在说对他难以忘记的女人却一直没通过他的微信好友,让他忍不住想要开口提醒。 正要说的时候,耳机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看到我的干毛巾了吗?] [好像晒外面呢,昨天下雨结果又湿了,要不你用我的吧?] [哟哟,夏雯,你男友呐?] [——不关你事啦。] 想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羞涩的红晕,林靖远就觉得心里有股躁郁无处发泄。 哼,水性杨花,昨天还瘫在他身侧倾诉旧情难忘,今天又一副好好女友的模样。 有趣。 [你大学同学么?] 这个声音,谈吐清晰,低醇悦耳,不会错的……是YCM的那个总监。 原来都已经到了同居的地步。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林靖远从常用的游戏储备里拉来了一个声音娇滴滴的妹子,YY里又跟着起了哄。 十人黑只差一人。其实夏雯是想撤的,看到林靖远之后她就没打算留着,可是答应了王帅又不好意思扫他们兴随便退出——她和林靖远毕业以后才在一起,那几个老同学更不知道。 求助地望着头顶的许诺,许诺了然地看了看她,却是但笑不语地起身,并不打算插手。 “小蚊子,昨天我们在酒吧呆到那么迟才走,你回去没事吧?” ——林靖远这个老阴“哔”——! 这话一听就让夏雯气不打一处来,打着温柔体贴的幌子明知故问,幸好她本来就没做什么亏心事儿,也幸好许诺现在和她并没有真的在交往,不然他这一句话显然是要出大事! 频道里都炸开锅了,夏雯轻哼了一声正欲反击,哪知一旁的身影轻描淡写地替她回道—— “她没事。” “只是我吃不消而已。” “……”夏雯抬眼看了下许诺。 “——王帅,给我权限,我拉一个人。” 这个晚上,林靖远只玩了一局。 钻石排位等级的林靖远最终战绩:1/18/4。 超凡大师排位等级的许诺大神战绩:18/0/3。 这是个很微妙的数字,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LOL的战绩是 杀敌/死亡/助攻 之所以说这个数字微妙,是因为,许诺的18个人头,全都来自一个人,别人不杀。 而林靖远之死也全都来自一个人……别人想杀都杀不到。 这是一个比五杀还难的cao作,私以为。 许诺:就问疯狗模式你怕不怕。 林靖远:……你有病啊! ☆、第二十九章 内鬼事件的余波未消,加上爸妈马上就要来上海,夏雯索性请了4天的长假,加上周末2天,足足算过了个黄金周。 生平第一次和人合伙演戏骗人,不仅要担心自己还得担心队友实力,这天早上夏雯就紧张得不行,看到许诺要出门去公司,赶紧拦下了他。 许诺眉毛一挑,“今天公司有会,你知道的。” “不是啦。”夏雯握着他的双臂,左瞅右瞅,“不行不行,黑色不好,太丧,换藏蓝色那件。” “……” “还有还有,里面暗红色的衬衫太妖艳了,白色挺好!” 鉴于他下班可能就要直接见自己父母,夏雯不得不把好关。 夏雯紧张的样子让许诺低低笑起来:“我怎么感觉我真的是去见岳父岳母?” “本来就是真的呀——”她的话让许诺一滞,随后明眸皓齿上绽开一抹得逞的坏笑:“在他们看来。” 他垂着眼帘望着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瞳仁却异常地亮,像是寒冬里反射着阳光的冰晶,澄澈却又夺目,清寒却又炙热。 看得她原本志得意满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我觉得你要担心的不是我穿什么。”他哑着声低语:“是我们有多像情侣。” 心脏一阵狂跳,夏雯强装镇定地仰头笑了笑:“那……这段时间我做什么你可别怪我。” “比如?” “情侣之间应该会有很多小动作吧。最基本的……牵手……接……” 许诺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接?” “接触!”夏怂怂认栽,没错她就是属于敢做不敢说的那类人!是不是很特别! 许诺点点头,表示同意,又问:“噢,接触到什么程度?”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们可以先演习下。”葱玉般的纤手拉了拉许诺,把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拇指指腹轻轻而又缓慢地摩挲了一番,眼睛还不忘观察许诺的反应:“这样,可以?” 一反被人碰触时的焦虑,这一刻好像有根羽毛在他的心尖若有似无地搔挠着,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的空洞让掌心登时燃起了一团火,许诺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平静非常,只是声音似乎又低了八度:“……可以。” 他的视线凝着她,让她既有些畏怯,又有点暗暗的小兴奋。 于是她放开了许诺的手,转而搭上了他的腰际,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