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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么害怕南楚的御医,为了不让御医进门,直接就把他变成“自己人”了。他也佩服甄莫林的手段,南楚的太子在登基以后,一定也是大有作为的人物。 “哦?”甄莫林负手偏头,看向独孤羊,将他打量了一眼,淡声说道,“随行的大夫?怎么昨日没有见到。罢了,既然端王爷执意要用自己的大夫,那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劳烦端王爷回到大周,不要说我们南楚太医院没有派来御医,让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端王连连高喊,心惊又心虚,这会已经快没什么气了。听见甄莫林走了,心里骂骂咧咧起来,没事这样好心做什么,非要给他塞什么御医。 他轻轻捂住胸口,疼死了。他的气势又弱了起来,颤声:“快喊大夫,给我看看。” &&&&& 香香还没有走到昌鸿堂附近,就听见那坏脾气的王爷哼哼唧唧哭叫的声音,听着分外好笑。她边吃着手里的rou饼边朝那边走,特地走的小巷,就怕碰见那个同样会盯着端王的谢圆。 说来也怪,这五国可不小,怎么就偏偏碰见了三回,再见一次,她就没办法掩饰了。早知道一开始他问自己有没有meimei,她就该说有啊有啊,我有五个meimei,还有五个jiejie呢。 五个jiejie,至少可以撑上五回。 不过……总不会见上五次了吧。 毕竟世界这么大…… 香香啃了一口饼,又听见那王爷鬼哭狼嚎起来,扑哧一笑,乐死人了。她走着走着,听见有人踩瓦片的声音,抬头看去,就见那谢圆从屋顶轻跑过去,如风离去。 她立刻如壁虎贴墙,好在谢圆的速度很快,没有留意到巷子里的人。香香把嘴里的饼咽了下去,嘀咕道:“冤家路窄。” 那谢时的动作很快,转眼就不见了踪影。香香从巷子里出来,见有家清冷的小店,走过去坐下叫了壶茶,细听昌鸿堂那边的动静。 耳朵灵敏就是好,根本不用跟他们一样,要做壁虎。 香香正得意着,旁边忽然凑过来一个精瘦汉子,瞧着她笑道:“小姑娘怎么大清早一个人在这喝茶,你家里人呢?” 香香的双眼掠过这汉子阴恻恻的笑脸,明显不是好人。她朝前指去,想瞎指几个大人,说她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那,结果这小街道太过清冷,时辰又早,别说七大姑八大姨,就连个大人都没瞧见。 她淡定说道:“他们在那边买东西,让我在这坐着等等他们。” 汉子轻轻一笑:“可是刚才我瞧见你是一个人从巷子里走出来的。” “对呀,巷子里有两条路,我爹娘往另一边去了。他们认得这的掌柜,让我过来等等。”香香说完,突然发现不但是这汉子,就连掌柜小二,都笑了起来。 她的心一沉,她原本以为这汉子是个坏人,现在看起来,掌柜和小二跟这汉子是一伙的,彻头彻尾的黑店。 如果她的爹娘知道这是什么店,就不会让她一个小姑娘过来等着。但她一说这句话,就暴/露了她在说谎。 香香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拍拍小手说道:“我听见我爹娘在叫我了,我得走……” 话没说完,香香就晃了晃身,脑袋沉如石块,头重脚轻,连救命都喊不出口,这茶…… 背后一口麻袋套来,香香彻底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辞旧迎新,新年快乐呀。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香香不见了。 秋娘早上起来, 就发现香香那小坏蛋又不知道跑去哪玩了。她气得在房里大喊她的名字, 按照平日来说, 就算她跑远了也会在两刻内跑回来。 但这次没有。 足足过了三刻还不见影。 秋娘哼了一声,这回跑得可真远。她往自己的嗓子里塞了更多的愤怒, 再次喊香香的名字。 又过两刻, 依旧不见人。 秋娘顿时慌了起来, 直觉告诉她事情不好了。她低声紧张地念着“香香?香香?”,可就是看不见她。 “香香, 香香?”秋娘急得跺脚, 她到底跑去哪了。她急忙出门, 问掌柜她女儿去了哪。 香香出门太早, 连掌柜都没瞧见,询问无果, 秋娘只好去街上, 一路问,但没有人见过香香。 秋娘着急不已, 愁得人都要疯了。她问了半天都没有线索,只好悄悄跑到独孤羊住的客栈里,想找他说这件事。可人到了客栈,掌柜却说他也突然不见了, 等他看病的人都等了一早上, 还反过来问她有没有瞧见杨大夫。 秋娘焦急不已,细想独孤羊跟她说的话,大概是去了昌鸿堂, 于是又往那跑。 跑到昌鸿堂,她就要过去敲那门,见了门口守卫,瞬间清醒过来——不行,如果她这会去敲门,不知道会不会坏了独孤羊的事。 他没有说她有事可以来这里找他,那万一他并没有在这里,那岂不是坏事了? 秋娘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后退,但又没有其他办法找到香香,急得在这附近乱转,想着或许他在里头,那总要出来的吧,至少在他出来后,她能立刻告诉他,香香不见了。 她丝毫不知自己在昌鸿堂附近的举动已经落入同样在监视那里的人的眼里。 昌鸿堂是接待外国使臣的地方,特地没有设在龙蛇混杂之处,也没有设在皇城主干道,于是昌鸿堂的面前便十分冷清,秋娘来回转圈,想不入人眼都难。 伏在屋顶往那边盯看的沈瀚一直看了半个时辰,那女人还在,便对躺在一旁晒着日光的人说道:“大人,昌鸿堂门口有个奇怪的女人。” “多怪?” “在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像是要找人,但又没有去敲门。” 谢时闻言,也往那看,那妇人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穿着简单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跟昌鸿堂有什么关联的人。 已至午时,正是昌鸿堂护卫换守的时辰,里面的人也陆续出来,秋娘望眼欲穿,可久等不到独孤羊,直至门再次关上,她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么等着,或许他根本就不在里面。 她转身往大街的方向走,准备去打听下这城里的更夫和倒夜香的人住哪,他们是半夜出没清晨归去的人,说不定见过香香。 “大人,她走了。” 谢时说道:“我去看看,你继续留在这里。” 沈瀚急忙说道:”大人,跟踪这种辛苦的事,还是我去吧。” “不,我去吧。”谢时伸了个懒腰,头顶晒得好像要冒烟了,“大夫说,每天不能晒太久,而且,容易黑。” 已经黑成碳球的沈瀚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甚是无奈:“大人慢走。” 谢时摆摆手,翻身从屋顶跃下。前面的妇人走得不算快,见了人就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