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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妞的…… 真的, 真的, 我还是在狂欢节跟她抢一个猛男舞伴,不打不相识的…… 这么说来,我抢了她看上的男人也是有功劳啊,后来还有好几次呢, 夜少…… 您这么英明神武,就放了我吧,看在我曾经无意中帮了您,看住这浪浪小妖精的份上…… 对了,我还知道点江江的软肋,虽然不一定有用,我马上都交代给您,保证她以后乖乖巧巧不敢再乱跑…… …… ……” 喵了个咪的,被毫无基友爱的方亦城彻底出卖,脸都气绿了的江江真想上去,立马弄死自己的小伙伴儿。 可,此间位面的任务就是不能让不该死的早逝。万一方亦城的死也能影响历史她不就一切功亏于溃了。 虽然看这废物渣渣的该死样,那是老天在瞎一百回也决不会犯的错误!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不想冒险,也知道自己最好如此的江江,看着那越说越无底线,连自家老爹秘密都卖了个底掉的废物基友。 只好叹口气,忍着火,扭身拉住夜霖的袖子。低声无力替那个该死的家伙求饶。 “夜少,放了那个软蛋吧。我跟他真没什么,就他那废物样,我也看不上。” 呵呵,看了两眼这互相伤害不遗余力的好闺蜜两个。 在想想手下交给自己那些这两个臭味相投家伙种种欢乐、欢脱的照片。 夜霖胸腔愤然震动着,短促的冷笑两声。桃花眼定定瞪着这个敢调戏其他玫瑰的死丫头,本来只会打趣逗弄自己的小王子。冷声质问。 “看不上,所以没什么?那要是看上了呢?是不是象上回用枪指着我,还是用枪指着自己?” …… …… 昏暗的房间,黑色的被子上,白嫩手腕被捆在床头的江江,汗毛根根倒竖。 看着拿过一盒药水药粉,正握着针头犹豫,似乎想着抽哪个的精分夜霖,不住地软声哀求。 “夜少,大少,夜霖,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啊!我都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保证……” 那药水里一枝正是市面最新的上瘾毒品,江江有幸在旅行中见过。知道用上的人会多可怕! 不想做行尸走rou的她真是吓到了。 本来打定主意给坏丫头一针葡萄糖,吓她到底的夜霖。不知道为什么,事到临头自己会犹豫。竟然连做戏都做不下去。 听她那都尖利发哑的求饶,不由自主紧了紧手指,咬着牙回头看着床上眼泪都下来的丫头,他心里真是难受得紧。 晶莹的泪珠,实在是女人对付舍不得她男人最好的武器。 恨不得立刻给她抱在怀里安抚的夜霖当然是男人,可也是狠辣精分。 所以他攥紧拳头,抑制着男人疼爱自己女人的本能,为那曾经无数次渴盼的幸福未来,到底硬着心肠,冷笑一声。气恨中带着技巧的说着自己几年的委屈不易。 “都听我的,五年前我说要你做我的妻子,夜霖的妻子,你说不行…… 机场答应我到一个地方就来电,结果甩脱保镖给我玩了手漂亮的金蝉脱壳…… 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找到你,我这边正危机重重,为了你的安危,你也说会乖乖的…… 我要你回来陪我,做夜家大少的夫人,你却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毁了曾经的诺言,用枪指着自己,然后为人家舍生忘死。害得我还得千辛万苦偷偷帮着你去收拾…… …… …… “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保证,那个废物王子我早就想跟他断交了!而且之前我都是有原因的,苦衷的,你要相信啊……” 被吓到几乎语无伦次的江江,恨不得跪地喊主求脱身。可惜,没有神敢招惹发狠的精分。 所以,主,见死不救中! 想到本来答应自己好好的,说他能给她夜夫人名份,她就欢欢喜喜嫁的女人,转眼,却为另一个男人威胁自己,还陪着人家出钱出力性命都差点不顾的女人…… 胸口妒忌不平怒火冲天而起的夜霖简直要爆了!说出口的话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本真。 “你说话从来不算,之前你说过会一直守着我的……说你会喜欢傲娇但都是你的玫瑰,可你还是为了别的狐狸……”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玫瑰?狐狸?她还有点印象。 可‘守着他还一直’,她说过这种暖人心的话吗?不可能吧? 看出江江面上的疑惑,夜霖更是恼怒,一把拉过她四目咫尺相对。 “就在那个雨夜,在简易房里,你在雷声中拍我的时候,你这个骗子难道都忘了吗?” 啊,随口的安慰话,谁会当真啊?何况,那时候他这个家伙不是睡着了吗?原来,靠,真腹黑啊! 被气恼的精分小野狼再一次咬住了舌头时,江江终于回想起来自己的一失足,也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很多。 明白了很多,那朵傲娇玫瑰花,嘴硬下种种痴恋的小心思。 包括那句求婚时‘只做夜霖的妻子不好吗’的情深与意真,还有他对自己身份定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回想起那个结缘的雨夜,初初情动的自己,把江江舌头报仇般咬了下后,精分小野狼没有离开。反而伸出舌头,在女孩口腔里粗鲁胡乱搅动起来。 不曾与她这么亲昵相濡与沫过的夜霖,感受着女孩嘴唇的柔软,舌尖的清甜,呼吸渐渐粗重,腿间也开始难以自持起来。 笨男人生涩的吻,让江江心一动的同时,脑子里也瞬间改了主意。伸出舌尖去引导那在口腔里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 舌尖被柔柔的缠住,轻轻的含吸,缓缓的吞裹,原本只是恨恼发泄一般的夜霖如遭雷击,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声响。身子一阵酥麻,四肢百骸热血顿时僵住了。 傻了好一会,对这种事无师自通的男人疯狂的压了上去。化被动为主动,直到窒息欲死。 软软的大床上,两个四肢交缠的人上下重叠着,呼呼喘着热气拼命呼吸着救命的空气。 第一次知道男人干亲吻也能狂暴,也能把人碾碎的江江,不顾还需要氧气的肺子,趁热撒娇换取活路。 “夜霖,把我手腕解开好不好,好疼啊,而且压着不舒服…… 解开好不好,你不想我抱着你吗……可是我想,我想抱你,放开好不好……” 身下的女孩本来白净如梨花的脸颊上,因他长长的亲吻此时红润桃花般诱人的要命。 耳边,热乎乎,娇滴滴的娇言漫语,把他那一度冰冷沉寂的心,撩拨的炙热又guntang。很快有了让人发狂的热度。 压抑太多年情|欲的夜霖,因心爱女人在耳边无意挑起的本能,眸光沉沉看着那让他日夜不能寐的红晕面容,忍不住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