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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你说是么?” 宣华此时已比先前凝神静气许多,看着他眼中的笑,自己也瞧着他,轻轻一笑:“我心里怎么想的,楚楚自然明白。”说罢,看向眼前的酒,“我不喝,我要看你喝。” 钟楚笑,将酒端到自己面前,慢慢饮下,“公子要我如何我就如何,看,可是一滴都不剩了。”说着,将白瓷杯口朝向她。 宣华也笑,拿了酒壶再倒上酒,看向他,“再喝。” 钟楚微嗔,“几日不见,公子竟与那些老爷们一样,爱灌人酒了,我酒量可不行呢。” “一杯一两,你喝一杯,我就扣一两。”宣华盯着他,饶有兴致地说。 钟楚将手肘撑在桌子上,贴进她,“公子可知我在这儿是卖艺不卖身的?” 宣华已能感觉到他吐在自己脸上的气息,却忍着并没有躲,只是哂笑一声:“除了身,你还有东西可卖么?” 钟楚低头一瞬,随后才抬起头来,“公子果然了解。可是只要身值钱,没有艺也能赚钱的,公子说我的身值钱么?不如,今晚公子就留下,我任公子……‘责罚’,到明天,那一万两就算抵了?”说着,他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一边伸了手抚向她手背。 胡言乱语酒后疯 更新时间:2012-3-23 19:37:07 本章字数:1466 宣华将手抬起,撑着头看向他,“喝酒。璂璍或许,喝到我高兴了也就答应了。” 钟楚对着她暧昧地笑,“好,公子斟的酒,哪怕没有钱我也会喝的。”说完,举杯将酒喝下,却又笑着低语道:“我知道公子是为了灌醉我,想又得便宜,又留着那一万两是不是?可真是能算计。” 宣华不语,只是又将他面前的酒杯倒满。钟楚却也不拒绝,菜也不吃,只是端了酒杯喝下。 不只他二人没吃菜,其余人也没吃菜,就看着他们二人一个巧笑盼焉地斟酒,一个媚眼含丝地喝酒,一副郎情妾意……不,一副郎情郎意模样。 这一顿饭,吃得甚少。 一会儿,钟楚面色透红。 又一会儿,钟楚目光迷离。 再一会儿,钟楚一杯酒下肚,看着宣华说道:“公子,那一夜,直直是让我难以忘怀。” 所有人都愣住,看着他们的目光露出怀疑之色。 宣华心中大怒,想喝止他,却又怕弄个“此地无银”,终究只是说了句:“再喝。”说完,低头倒酒,将酒杯倒得满满的真到溢出。 钟楚果然依言端起酒杯,却没有立即喝,而是怅然若失,撑了头幽幽道:“你们说……到底是男人好,还是女人好呢?” 旁人都一片安静,他也不抬眼,只是自言自语道:“我虽然是做男人生意的,可我在京城时,也睡过一个女人……她的头发,又黑又滑,散在枕头上,都能迷乱了人的心……她的身体跟雪一样白,又香,又暖……还有她的一对乳……” “继续喝。”宣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 何鑫也咳了咳,“王公子,楚终似乎是醉了,不如就让他下去歇息着吧。” 宣华只稍稍犹豫一下,钟楚便又开始发出声音了,畅快地舒了口气,带着低低地,陶醉的笑声:“她叫的声音真好听……比宵香院的黄莺叫的还好听,她那里也好紧好紧,就像……” “何老板,让人将他带下去吧。”宣华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让自己没有当场甩他两个耳光。她能确定,他是装的,装的!借酒撒疯,有意要让她难堪。 “好舒服……好舒服……”钟楚仍坐在哪里,双眼微闭,似完沉醉在记忆中一般呢喃着,何鑫立刻叫了人来将他从凳子上扶起来。 钟楚却拉住了宣华的衣服:“晚上你会来么?不如就……” “快将他拉下去!”宣华猛地将他手一甩,实在忍不住地大喝一声,脸上早已气得红一阵白一阵。 何鑫忙朝两个伙计使眼色,那两个伙计利索地将钟楚扶出了房间。 “王公子,楚终初来宵香院,今日多有……” “何老板,我先走了,他的事我明白便会与你商议。”说完,宣华立刻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霍铮也从凳上站起身,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何鑫看着她的背景眼也不眨,燕儿捂了嘴偷偷一笑。 今日更新完—— 意外受阻银面卫 更新时间:2012-3-23 19:37:08 本章字数:1543 出宵香院时,天已全黑,正是饮酒寻欢的最好时候,进宵香院的人一拔接着一拔,可谓络绎不绝。 宣华走出大门口,回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冷冷说道:“你们二人守在这儿,绝不能让钟楚逃掉!” “是!”两名护从在她身后齐声回答。 安排好两名护从,宣华立刻赶往行馆,一至行馆,来不及理玉竹便立刻命了十几人敢往宵香院,下令让他们无论如何要将钟楚带出来。 她料想,此时去宵香院,何鑫是不会用防备的,以宵香院的把守情况,她的人从里面弄个人出来再容易不过。今夜暗中抓了钟楚,明日何鑫便无话可说,更何况,离了宵香院,她也不怕他有话。 行馆中的人领命而去后,她什么也不做,就那样站在大堂中等着,不用晚膳不沐浴,只静静地等。 若是平时,玉竹自然会奇怪,可当听到与钟楚有关时,她就不奇怪了。事情一旦与钟楚有牵扯,公主便会不受控制,做什么都是正常的。 护从的动作很快,只一个时辰不到就回了行馆,却并没有带着钟楚,这让宣华大失所望,也大吃一惊,脸都变了色。 护从在她面前低着头,先前守在大门前的那名护从说道:“公主,属下无能,没能捉到钟楚。” “为什么?”宣华极力克制,才能问得不动声色。 没想到护从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再次吃惊。他沉默一会儿,小声道:“钟楚醉酒睡在床上,属下们正要带他走时,遇到了银面卫。” “什么?”宣华几乎一下子不能相信这句话。银面卫,竟是母皇手下的银面卫! “他们怎么会此处?” 护从摇头,“属下也不知。属下说带走钟楚是公主之令,可银面卫却说钟楚谁也不能动。” 宣华立刻问:“为什么?钟楚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护从回,“他说钟楚是他们埋在宵香院的内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