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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失落,我最讨厌自己一天下来什么也没做了。今天开始会加快动作,比以前多更些,也快点把免费文弄出来。不过“多更”仍然不是一天几更几更的,我仍然会随意来,因为逼自己的感觉实在太可怕。 知道亲们急,其实我也急的,亲们急只是精神享受上的急,我除了精神享受还有物质需求,要知道我是个等稿费吃饭的人啊,从四月到五月都没做事,我已经木有钱买米了,在啃老本…… 可是急不来,急不来…… 爱之深,伤之深 更新时间:2012-5-5 19:03:10 本章字数:2956 钟离陌脸上因有的戏谑之意慢慢消散,紧抿唇看着她,而后问:“实在是想知道,能让公主发怒至此的是什么事。爱慭萋犕稽觨我做的事不知道有多少,禁卫府一天做的事不知道有多少,还都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公主说的是哪件呢?” 宣华立刻道:“岑霏,岑霏的断肠草是你下的对不对?钟离陌,我一忍再忍,可你也别太得寸进尺!” “岑霏?”钟离陌看着她,冷笑,“岑霏么?就是那个伶人?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能让公主气急败坏成这样,原来是为了床边的男人。怎么,公主很喜欢他?他很得公主欢欣?”他一边笑,一边朝她走近,到她面前,轻佻地伸手挑起她下巴,再次加深了笑,却是冷得可怕,像是带了传说中的杀气,“他床上功夫很厉害,让公主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 宣华被推得往后急急地退,踉跄着稳不住身子,又羞又怒,整张脸煞红煞白,“你放手,放手!”身子突然重重抵到某个地方,原来是已到竹屋门口。她立刻紧紧抓住门框,盯着他道:“钟离陌,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 钟离陌看着她,脸色缓缓转变为铁青,咬紧了牙,一双眼睛似要射出刀子来。岑霏,岑霏,他是该杀了他,是该杀了他! “钟离陌,你放手,放手!” 仍是那样的弦月眉,仍是那样带媚的眼,仍是那样高挑的鼻,红如点绛的唇,一张,丝毫与银面卫扯不上关系的脸。原来,钟楚就是钟离陌,钟离陌就是钟楚,他们,从来就是同一个人,从来就是。 她拼了命的打他,抓他,然而还未对在他身上造成明显的伤痕就被他扔在了床上,倏地扯下她长裙下的裤子。 她爱的钟楚,好好活着,好好的在她面前,就是眼前的钟离陌。 被她掀开的手倏地回头,捏住她下巴,钟离陌在她头上紧紧盯着她道:“鱼死网破?就为了个岑霏,要和我鱼死网破?这么缺男人么?这么想要男宠么?一个岑霏就把你迷得晕头转向了。王蔻,你果然不成气候,成天就只惦记着男人,就凭这,我就该杀他对不对,免得你到时候都忘了自己是谁!” 宣华咬了唇,看着他将她腿猛地推开。 爱一个本该恨的人,是不是很痛? “不是担心你的男宠么,不是怕我杀他么,那就好好躺着侍候我啊,睡一觉,换他一命,怎样!”他扯下她衣服狂吼,话音落地,与此同时脸上的面具掉落至床上。 “哧”地一声,扯破她亵裤,将她按至床头,迅速撩开自身衣袍,解下腹间系带。 可是那又如何,她知道了一切,认清了一切,却还是爱他,爱这样一个伤她至深,本不该爱的人。 “你敢!”宣华再次吼道:“你若再敢动他……” 宣华看着他的脸,忘了反抗忘了挣扎,眼前浮现的全是数月前的点点滴滴,那一切,恍如隔世。他气她,恼她,羞她,辱她,让她恶他,怒他,恨他,终于又时时想着他。明明他就是个她最瞧不起又最恨之入骨的人,可她却偏偏爱他……然后呢,所以一切都是骗局,他不是出身燕舞楼里的小倌,而是女帝身边杀人不眨眼的银面卫大阁领。他的笑,他的媚,他的傻,全都是假的,甚至所有他们相处的日子,都是他设计的。 宣华一把掀开他的手,“别太放肆,要不然弄个鱼死网破,对谁也不好!” “你看我敢不敢!”他突然一笑,一手伸入她腿间,极端粗鲁地揉压,同时将她推着往竹屋退去,“你要是好好侍候我,再向我求饶,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了他。”Awsy。 “你承认了?果真是你!”宣华盯着怒声道。 她静静躺着,一动不动。心里想,这一辈子,她都不会与他在一起的……哪怕有一天,他真的愿和她在一起,哪怕有一天,他们真的能在一起。 不管愿意或不愿意,他们虽有过好几次,可这样的情况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从来没有……她拼命地反抗,朝他身上捶打,朝他脸上抓,只想他就此罢手,不要真的…… “啊--” 这一次,竟是不知所措。8704586 熟悉……久未见过的……钟楚的脸。 离开她身体时,他从她无神的眼里看见了某样东西,竟像匕首一样刺痛他的眼,更后劲十足地痛到心里,就像许久前那满目的鲜血一样。那一次,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这一次……脸来个身。 钟离陌立刻大吼,“对,是我,是我做的,如何?嗯?如何!”他手劲猛地增大,完全掌控住她的下巴,捏得更紧,抬得更高,直直对着自己的脸。 “钟离陌,你放手,你放手!” 想恨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去恨,是不是很痛? 他盯着她,按着她的腿弯,一下一下,似刀子般深深捅进。 “你若敢放肆,我们就同归于尽!” “你放手!”宣华使劲去掰他,却只觉得他的手,他的腕,似铁打的一般,刚硬不可撼动。钟离竟红了眼,再次冷笑道:“他死了吗?没死是不是?那正好,我再去一趟,先阉了他,然后再杀他。我可不会再用什么毒,那怎么有意思,我得从禁卫府里挑一套办法来让他求生不得求生不能!” 她从床上起身,一件一件穿上还能穿上的衣服,然后下床,慢条斯理地整理发髻,抬了下巴,依然是一个端庄傲气的公主,头也不回地缓步出门。 恨一个怎么恨也抹不去心底那份爱的人,是不是很痛? 猛地一挥手,掀到他脸上的银色雕羽面具。 钟离陌翘了唇笑,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目光紧锁住她:“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么?难道你不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这么离不了男人,装什么清高!”说完,弯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