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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太懂收敛情绪。还有,唐哥不要告诉他我打过电话。” 唐亚把左手枕在头下,看着已经醒来的田莫宇,直接说,“你应该知道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你说一句比我说十句都有用。” 舒语默叹口气,“唐哥,他要的东西我给不了,我知道你是真拿他当弟弟,就麻烦你了。” “你呢?”唐亚反问。 舒语默坚定地说,“朋友,田莫宇是我的朋友。” 唐亚挂了电话,坐起来看着田莫宇,“听到了?” 田莫宇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上昏黄的壁灯,包房了乱得像被人打劫了一样。 “莫宇,昨夜车飙了,酒喝了,游戏打了,歌也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给我讲讲了吧?”唐亚昨晚八点多接到赛道经理的电话,说田莫宇一个人在翠都山,驾着唐亚的爱车狂奔。吓得唐亚立马过去,把这不要命的家伙拉出来,却被他拉着闹腾了一夜,在田莫宇面前,一向自认能折腾的唐亚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田莫宇又闭上眼,“唐哥,你别问了,我说不出口。”生气归生气,但哥这件事关乎到老爸的名誉,田莫宇不愿意老爸老妈让人指指点点。 说不出口?唐亚眼神微妙地在田莫宇身上转了转,“你不会被人占便宜了吧?” 田莫宇苦笑几声,“唐哥,我真没心情开玩笑。” 唐亚想说他真没开玩笑,可看着田莫宇的挫样,也不说了,“行,什么事我就不问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田莫宇还没回答,赛车轰鸣的铃声又响起,唐亚看着屏幕上的名字皱皱眉,“喂?” “唐哥,是我,梁秋枫。这么早打扰你了。”梁秋枫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最美的笑,关心地问,“你的声音听起来好疲惫,昨夜没休息好么?” 不同于刚才与舒语默通话的正经,唐亚的声音多了点玩世不恭的疏离,“玩了一夜,刚要休息。梁小姐找我有事?” 梁秋枫收了笑,他这样说,让她的话怎么往下接! “唐哥,我表弟田莫宇跟你在一起么?”也只有这个借口了。真不知道舅舅怎么这么笨,连这个都想不到。 唐亚扫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田莫宇,打开外放,“没有。” 梁秋枫的声音,带了恰到好处的忧愁,“莫宇昨晚跟家里大吵了一架,然后就跑出去了,我们到处找不到他,舅舅和舅妈担心得一夜没睡。” 田莫宇睁开眼。 原来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唐亚倒想看看这个梁秋枫有多关心表弟,又问,“莫宇不是个不懂事的熊孩子,他能为了什么跟家里人闹起来?” 梁秋枫纤细地手指绕着长发,吞吞吐吐地说,“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这样吧,唐哥十点的时候到我的店里来一趟,我们见面再说。” 一句话,就让两个人明白了她的目的。 梁秋枫还不自知,悠悠地叹了口气,“莫宇是哭着走的,我从来没见他那么伤心过。” 田莫宇摇摇头,他表姐这嘴还真是,怎么说得他跟白莲花一样! 唐亚明白田莫宇的意思,“梁小姐,实在对不起,我今天上午有安排,不能去参加你的店的开业剪彩了。” 梁秋枫没想到唐亚这么直白的拒绝了,不过她的反应也极快,“唐哥,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太担心莫宇,才迫不及待地想见你。唐哥,如果莫宇联系你,麻烦你一定把他留住,然后给我们打电话,好么?” 唐亚含糊几句挂了电话,对梁秋枫这个人,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评价,“你这个表姐,还真是......,不过,你真是跟家里人吵架了?” “嗯。唐哥,昨晚谢谢你,我先走了。”田莫宇还是不想说。 兄弟不说,唐亚也不问,“行,我也回去补觉,记得别乱来。” 田莫宇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了一下脑子,大步走出会所,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去机场。” 路上,他先给奶奶打电话,说自己要出去散心,然后又拨通舒语默的电话。 接通了,他却不说话。舒语默登等了片刻,“今早你表姐过来找我,说你离家出走了。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有,不过就像她自己说的,他要的,她给不了。田莫宇闭上发涩的眼,语气却是欢快的,“你发微博找我哥,已经是在帮我了。” 听到他说“我哥”,舒语默露出笑容,劝解说,“田莫宇,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无力改变,但是我们能决定自己现在和将来做什么。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昨天我见到了你爸,看得出他也是记挂你哥的。你冷静几天再跟他好好谈,吵架解决不了问题的。当然,虽然是这么劝你,但如果是我处在你的立场上,我的反应可能比你更激烈。” 田莫宇最不愿意的,就是让语默觉得他幼稚。所以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他的心里好受很多,说起自己的计划,“我想去老家看看,这么多年,除了上坟烧纸,我还从来没回过老家。然后,我想去找我哥,过过郭寻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 听老爸说,不如他自己去看。去那个他奶奶一直不让他回的老家看看。 “好的,不过你年底之前一定要回来,我和罗燿还等着请你喝酒呢。”舒语墨听他这么说,也放心了,“希望你能把小尧哥一起带回来。” 正文 第301章 名声臭了 “就是这儿,今年雨水好,所以草也长得旺。”田家的一个堂叔cao着一口家乡话,给田莫宇带路,指着他家的大门说。 生锈的铁门,长草的墙头,跟田莫宇想的差不多。他问,“叔,您有钥匙不?” 田家堂叔摇头,“你回来,你爸没给你钥匙?” 田莫宇摇头,“叔,您忙着,我进去看看。” 说完,他后退两步,采用跨越障碍的标准方式,直接翻过两米多高的墙头跳进去了。田家堂叔呆了呆,摇头走了。 不大的农家院,一院荒草,三间旧房,窗户玻璃都是破的。田莫宇穿过荒草走到窗前,透过破玻璃往里看,几件旧家具都缺胳膊少腿的,墙上的镜子也被砸破了,再加上这二十多年的风雨吹进的东西,屋里除了没长草,跟外边没什么两样。 “连升家啊,有单家在隔壁村住着,他们不敢,也没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