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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的心,趁着沦陷不深,早早撤离,只有无心,他才能稳超胜券。 可当真如他想的这么顺利吗? 幽兰般的体香,似嘲讽他的决心一般,不断的绕在他的鼻尖,他努力回想几年前恶劣小人做过的事,却发现盘绕在脑海中的,只有现在人的一颦一笑,她的防备,她的顽皮,她的笑脸,挥不去理不顺。 明知该将怀中的人放开,手臂却似不听使唤拥的更紧,就让他放纵这一次,仅此一次…… (本章完) 第24章 草屋藏娇 沐桃是被门口窃窃私语的声音吵醒的,醒来望着陌生的蓝色纹花床帐一阵迷茫,她不是正和软皮蛇在马车里吗,这又是哪里? “公主还没醒吗?”门外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 “还没……” 沐桃记得这个声音,好像叫什么香秀的,是她在公主府中院里的大丫鬟,原来她这是来到了公主府,翻脸四处看了看,软皮蛇并没在屋中。 “怎么还不叫公主起床,文公子临走前不是交代过,要叫公主起床用膳的吗?”香秀埋怨的说道。 “香秀姐,你又不是不知公主的脾气,我们哪里敢……” 香秀‘哧’了一声:“怕公主怪罪,就不怕文公子处罚你们?” “文公子哪里还好说,顶多罚上一次,要是惹恼了公主,怕是连命都丢了,就像春色……” “别乱说话,不要命了。”香秀狠狠剐了多嘴的侍婢一眼,推开门瞧了瞧屋内的人。 沐桃急忙闭上眼,翻身装睡。 “还好,公主未醒,不然有你们好受的。”香秀吁了一口气,“你们先去厨房传膳,我来叫公主。” 两名侍婢如临大赦的小跑步离开。 沐桃不由得感到好笑,不过就是叫醒她而已,用的着怕成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会吃人呢。 听见细碎的脚步慢慢向她靠近,只得睁开眼,转头看向香秀,后者没料到她突然醒来,顿时惊慌失措。 沐桃心里徒然一惊,刚才香秀看着她的眼神,好像很不对劲,是她的错觉吗? 香秀惶恐的跪到地上:“奴婢……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公主,是文公子……文公子吩咐下来,让奴婢在此时叫醒公主。” “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沐桃对刚才她怪异的反应也没在意,摆了摆手,让她起身,“他人呢。” “文公子让府衙的人请去了。”香秀如是的回答。 沐桃眉梢一挑,“府衙的人,他犯事了?” 香秀连忙摇摇头:“是城西出了命案,府衙的人请公子去瞧瞧。” 沐桃听的直撇嘴,“他管得还真是宽,连府衙都能伸上手,等等!”心里咯噔一跳,突然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香秀,惊声询问:“你说哪里出了命案?” “城东。” “城东哪里?” 香秀皱眉轻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沐桃伸腿勾起鞋,连提也不提的朝门外跑。 “公主您连饭还未吃呢,这是要去哪里。” 沐桃边跑边回头叫道:“不吃了,我现在有事要出去趟,等他回来一起吃。” 心急火燎的寻到马棚,领了车夫直奔城东民居区,停到一处小院外,沐桃急忙推门进院,瞅见院中之人完好无缺,松了一口气。 院中人听闻脚步声,疑惑的转回身:“是沐桃吗?” “师傅,是我。”轻声应了一声,上下仔细将他打量了一遍,确定他无事,紧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院中的人便是沐桃的师傅绍鸿,听闻是沐桃的声音,展眉一笑,“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 沐桃径直绕过他,坐进院中竹靠上,摸起一个空杯,斟满后端到嘴边,“我听城东出了命案,特地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烂命一条,被人取了也不可惜。” “瞎说什么呢,你可得活一千岁,不然我可亏大了。”沐桃瞪了他一眼,才想起来对面人不能视物,白白浪费了她销魂的眼神。 还记得当时救他的时候,他的浑身上下全是伤,就连脸上也是血rou模糊,也不知是谁这么狠的心,竟一刀刀将人好好的肌肤,给划成这样。 当时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已经断了气,谁知他的生命力这么旺盛,都伤成这样竟然还活着,她只好将他救回,安置在客栈中就近照顾。 据他所说,他的伤是被山贼所刺,因为快到朝廷给的期限,心急之下走了山路,被山贼劫走货物,还将他打成重伤,他混在死人堆里,才保住一命,等到山贼退去,才摸索着出山,被她所救。 因为丢了朝廷的官药,他有家无法归,再加上眼角的伤口,未及时治愈,连带着眼睛再不能视物,无奈之下沐桃只得收留他,并未他寻了居所,他也不含糊,倾囊相授将他过人的医术,尽数教于自己。 不过因为她的懒惰,现在才学到皮毛,仅能做的是为人处理外伤,遇到病的厉害的,她可不敢治,还得他上。 对于他说的话,她不见得信,哪里有山贼杀人,跟泄愤似的,而且,在当时她敏感的发现,好像有人在追杀他,不过人人都有说不出口的秘密,他既然不想说,她也懒得问。 反正救人也是为了自己开心。 “一千岁,你当我是王八呢。” 沐桃嬉皮笑脸的摊开手,赖皮的说道:“我可没这意思,话都是你说的。” 他笑骂了一句:“你这小丫头,得空就占嘴上便宜,对了……”话锋一转,他神情凝重的支耳左右倾听了一番,对沐桃招招手,“你跟我来。” 见他一派严肃,沐桃也跟着紧张起来,坐直身躯问道:“怎么了?” “你跟我来就是了。”他准确的找到沐桃所在的位置,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转身朝屋内走去。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中药味,直往鼻子里钻。 沐桃忙捏紧鼻子,警惕的叫道:“先说好,要我试药,后果自负!” 他敲了沐桃一下,“要你试药,你还不得拆了我的房子,不是试药。” “那是什么?” 他反手推开内室的门,“自己看。” 沐桃顺着他手臂望进去,就见师傅平日休息的床榻上,正病怏怏的躺着个美人,沐桃的眼神登时变的暧昧,挪揄的用肘顶了顶他,“师傅,想不到您老还真是有一手,竟然背着徒弟我草屋藏娇,老实说,和人家好了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绍鸿被她奚落的老脸涨红,“喝你个头。”用力一敲她的脑门,“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仔细看看。” 沐桃揉着额头,扁着嘴将头转向屋内的美人,从那张娇美的脸开始,向下望去,来回看了三遍,总算发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