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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薇瞠目结舌,好厉害的情报系统。 她仰脸看着秦立远,美眸中难掩崇拜之意,她惊叹,难怪自家男人后来能位极人臣,从这冰山一角中便能窥探出一二。 要知道,三皇子奋斗多年,而后能登上帝位,手下干将肯定不止一人,偏偏就他混得最好。 “夫君,你好生厉害。”这句话是郑玉薇由衷之言,一点不掺假。 “这有何厉害之处。”秦立远抬手抚了小妻子秀发,语带笑意说道。 若是连这等小事都不能打探清楚,那他还混啥。 小娇妻巴掌大的小脸似要放光,目露惊叹,美眸亮晶晶地,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秦立远见状不觉好笑,他低头亲了亲爱妻的粉颊。 秦立远虽对这等小事不以为然,但也不妨碍他享受着爱妻对自己崇拜,心上人的倾心推崇,是每个男人最愉悦的事。 男人身心舒泰,他薄唇微扬,低头啄了啄郑玉薇的小嘴,看着她眨巴眨巴眼睛,他轻笑一声,抬起大手,温柔地将她的小脑袋按自己怀里。 大手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郑玉薇乖巧地偎依在自家男人怀里,鼻端尽是他浓烈的男性刚阳气息。刚成亲时,她还很有些不习惯,但不过短短大半月时间过去,她发现,被这气息包围着,她是最安心的。 郑玉薇抬起纤臂,回抱男人。 小夫妻交颈相拥,郑玉薇闭目伏在夫君怀中,半响,她突然想起一事,不觉奇道:“夫君,你怎么这般关注这事儿呢?” 若是为了兄弟,他其实没必要知得这般详细,吩咐下边人看着,自己得知结果即可。 毕竟,男人真得很忙碌。 成亲大半个月,郑玉薇是深有体会,秦立远每天耗在大书房处理明暗两面的事务,占据了他很大一部分心神。就连休沐日也不得空,也就是今天事情顺利,他才能早些归家。 她现在也是一家主母,曾经亦受过杨氏好几年的上位者教育,郑玉薇虽不处理外务,但也能明白,这些子琐事,若非秦立远特地关注,他是不会知道得这般详尽。 自家夫君怎么看,都不似个无聊得要满足八卦心的人。 郑玉薇有些好奇,小脑袋从从男人怀里伸出,好奇地仰脸看着他。 秦立远闻言,似是想起些什么,他本就目光柔和的黑眸立时染上笑意,唇畔弧度加深。 他垂目看着自家小娇妻,微微俯首,以额头贴着额头,目中暖意似乎要将郑玉薇融化。 秦立远微笑半响,薄唇微微向前,亲了亲郑玉薇樱唇后,方轻声说道:“因为,我那时想着,要将这事儿揭开于泰山大人面前。” 他含笑瞅着娇妻,接着又说:“却不想有个人心急得很,早动手一步,那我只好作壁上观了。” “这人啊,可浪费了我不少心思。”秦立远眸光柔情似水,他语带笑意,“不过,我却是很是欢喜。” “你可知道这是为何?”秦立远薄唇轻触小妻子唇角,细碎的吻一路蜿蜒到小巧的耳垂,他张嘴擒住那圆润的膏腴,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 男人灵巧的唇舌一再逗弄,郑玉薇娇躯微微颤栗,她闻言有些恍惚,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在心中浮现,让她的心如同身体一般,在不可抑制地抖动。 不可能的。 郑玉薇微微摇头,似乎要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了。 但她却不由自主地期待。 蓦然,郑玉薇又想起一事,两人小定后,母亲告诉她,男人是亲自登门,向父亲求娶她,说是,他喜欢她。 还有写于婚书上的那桩事儿。 她轻咬粉唇,止住要出口的轻吟,或许,她的臆想能成真亦未可知。 “唔,我不知。” 薄唇逗弄够了小小的耳垂,又开始转战他处,郑玉薇抱着埋首在颈侧的大脑袋,芊芊十指陷入有些粗硬的黑发中,她粉嫩的樱唇禁不住溢出一声娇吟,急急轻喘两声后,她说:“夫君,你告诉我吧。” 秦立远意犹未尽地抬首,双臂收紧,凝视着怀中之人。 小娇妻神色有些迷离,那双比天上星子还要闪耀数分的美眸半睁半闭,水意仿佛随时便要溢出,沾在黑翘的羽睫之上。 粉嫩红唇略启,娇喘微微,两靥生晕,绝色佳人的柔媚之态近在眼前。 秦立远粗粗喘息一声,小娇妻极美,他亦早知道她极美,但他的欢喜却不是因她的美。 男人喉结快速上下滚动几下,黑眸中暗流急剧涌动,注视着眼前人的目光难舍难离,他顿了顿,方哑声道:“你不知道么?” “我心悦于你。”薄唇贴着檀口,秦立远轻轻呢喃着爱语。 郑玉薇心中一震,她立即抬眼,看着眼近在咫尺的黑眸。 两人相距极近,一眨不眨注视对方,瞳仁中只有彼此。 郑玉薇眼睑微垂,美眸水光大盛,她唇间发出低语,似不可置信,“夫君?” 真的吗? 郑玉薇眼神迷离,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有可能是真的吗? 她眸色朦胧,俏面带疑的模样显得有些柔弱,秦立远心中怜意大盛,他用侧脸贴着她的粉颊,柔声说:“若是你没有早上一步,那我便要动手的。” 秦立远大手抚上爱妻另一边脸颊,他继续道:“我绝不允许你嫁予他人。” 低沉男声虽柔和,但语气坚定,毋容置疑,他缓缓说:“你只能入我秦门,成为我为妻。” 确实如此,当时秦立远设想过,若是登门求娶这类光明正大手段不奏效,他不介意耍些暗里手段,总之,他不会让她与他人定亲。 非常幸运,男人的后手都用不上,他顺利将意中人迎娶进门。 甜丝丝的感觉不可控制漫上心头,郑玉薇偎依在夫君怀里,她满心欢喜。 可是,她与男人,不是在祖母寿宴当天才头一次见面么? 那时候,郑玉薇已经在收网阶段了,这时间实在对不上啊。 她耳边传来男人一声轻笑,笑声饱含宠溺之意。 原来,郑玉薇不知不觉间,已将这个问题说出了口,惹男人发笑。 秦立远唇畔弧度愈深,他用下颌摩挲着小妻子头顶墨发,语带nongnong笑意与爱怜,轻声说道:“我们之前见过面,你知道吗?” 什么?竟有这回事? 郑玉薇既惊且疑,她挣了两下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面带疑惑,很是诧异地盯着他看。 秦立远只温柔凝视着小妻子,但笑不语。 郑玉薇蹙眉,仔仔细细将这五年间的事都回想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不要以为这很难,其实不然,未婚闺秀的日常活动是在乏善可陈,除了与母亲出门赴宴,她们基本就待在家里,不可能见外人的。 而出门赴宴也不能遇上外男,就像她祖母寿宴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