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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绷紧起来,面色强装镇静地站起来面对面看着阴尘爻。“.....惭愧,我只不过是一个卖艺的,担不上公子个称呼。”阿阳努力放松长袖下紧攥着的手。“无妨,可否赏个脸”“不知这位侠士,有什么能与我这个街头卖艺的艺人聊的”阴尘爻没有回答,而是摆了个手势,“请。”那方向,是一间酒楼。“呃.....两位大侠,这是怎么了吗?”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大哥紧张兮兮的。之前就是因为惹着人了,阿阳才被追杀。眼前二人,绝对是之前那十几个混混都抵不上的!“哦,在下见这位公子天赋非凡,想与之探讨一番罢了。”“呼....”轻声呼出一口气,阿阳回头对着差异着脸打算上前的其他二人人点了下头示意,又柔声对着大哥道了句没事。便顺着阴尘爻的指引往酒楼走去。“随我上来吧。”一进大堂,阴尘爻没有半点让他在大堂就坐的意思,而是把他领上了二楼的雅间。“.........”阿阳也不矫情,道了一声嗯便跟着他上楼。雅间里,坐着的是先行一步离开的凌策,正等着他们。“二位有什么想说的吗”阿阳单刀直入。“呵,在下只是好奇,公子的剑法,是从何处学来的。”“是我自己悟出来的。”“是么”一旁的凌策质疑。“有何不妥吗”“俩人使着同一套剑法,若是偶然,也并非全无可能。但连同那握剑的力度,耍剑的姿势都一模一样,那未免,也过于'巧'了吧”话间,阴尘爻的眉峰已经撅起。“世上无巧事,哪来的巧字不知是我的剑法同谁一模一样了”明明是一副耗死不认的模样。阴尘爻却没那耐心与他打太极,拿着茶杯的手把杯子往桌上重重砸下,发出'碰'地一声。接着,阴尘爻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阿阳。“何必狡辩你的剑法,分明是离的!你一定知道他!也必定认识我们!否则,你一眼看到我们,为何要露出那副慌张神色!”这个人,一定认识离!他的剑法,说不定便是离亲授的!“抱歉,鄙人不知你说的是谁,还请二位别再纠缠,我这就回去了。”“站住!”阴尘爻准备上前抓住阿阳,却被凌策拦住了伸出的手腕。这位师尊什么时候都可以冷静思考,唯独碰上师兄的,会让他全失理智。“你当真不认识他”“他是谁”“北冥离。”“抱歉,我不知。”阿阳语气冷硬地回了一句,再不回头地往酒楼外走。更确切的说,是往外逃命。阴尘爻师徒二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出了雅间的门。“师尊,莫要打草惊蛇。”担心自家师尊会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凌策还是出了声劝告。即使这实在不适合由徒弟来告诫师傅。“你去歇息吧。”一句话就敷衍了自家徒弟,阴尘爻没再打算多说,出了雅间就往自己房里走,留下凌策一人在已经空旷的雅间里不明所以。☆、发现北冥离离开了酒楼,阿阳已经一身冷汗,逃也似的离开那条令人窒息的街道。终于....要暴露了吗“阿阳!你怎么这几天都不去那洞了”几年如一日地给那棺中之人送草药的人,竟然一连好几天不去。大哥一脸担忧地看着阿阳,似乎从被那两个侠士叫走之后,回来就异常了。“我上次放的草药比较多,可以维持的比较久。”阿阳云淡风轻地回应了大哥。他没想让他们三人再为自己担心了,其实他内心也是惊涛骇浪的,之所以好几天不去换置防腐草药,是因为前几日碰上的那师徒二人。但他说的一点没错,他每次去的确都放了充足的药草。只不过这么些日子了,换药草的次数是越来越勤了,他必须得再去一趟。压抑住内心的不安,今晚深夜,他赶紧地去换了回来便是了。前几日他的表现并无异常,那两人也不至于日日守着他出没吧。夜里,两个炕上的三人已经鼾声四伏了,而阿阳却穿戴好一身黑衣,背着一篓药草,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半走半跑地赶往山洞。一路上提心吊胆,四处张望确定四下无人,阿阳才慢慢拨开因为好几日没处理而又长了的杂草,溜进了洞中。穿过横道,熟练地开馆,取出已经枯黄的药草,把准备好的三倍分量的新鲜药草塞进石棺中。眼神停留在熟睡的北冥离脸上一两秒,便准备盖上石棺。然而,还未挪动棺盖半分,一道剑气袭来。阿阳闪身躲过,而石棺盖无可幸免地被打飞到地上,碎成几块。昏暗的地xue,顿时被火烛点亮,狭窄的地方,三个男人二对一对峙着。最终,忍着疑惑许久的凌策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闪身,移到棺材前,而当他看到熟悉而苍白得陌生的面孔时,心理素质多么强大的他此时此刻已经惊得无法动弹,只一眼直愣愣的盯着那棺中之人。就在几米之外的阴尘爻,眼中布满着血丝。他没有在小徒弟之前上前查看,就是因为他怯懦了,这是他最害怕的一种结果。曾经,他想过或许一辈子都找不到离,至少他可以抱着离还活在这世上的念想离去。可他怕的,就是他找到离了,但却不是那个,会唤他师尊,对他笑,甚至是对他露出那种失望至极的神情也好......只要,他活着。此时此刻,面对小徒弟的表现,他已经失去了所有支撑他欺骗自己的底气。阴尘爻迈开脚步,一步一步靠近已经僵住了的凌策,在那一抹灰色衣袍入眼时,已经不满血丝的双眼开始发红,有什么要涌出眼眶。哐锵!紧握在手中的佩剑落地,阴尘爻的心也像那冰冷的剑一般,落入谷底。阿阳从凌策跑到他身旁的那一刻就没再动作,他呆滞地看着二人的反应,心中无不疑惑着。这算什么为什么要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回过神的凌策终于移开目光,注意到了身旁的青年,而阿阳也意识到自己不该继续留着,而应该跑路了。呲!布鞋摩擦着地上的沙砾,阿阳撒开腿往洞外跑,还未等凌策出手,阿阳的身体已经被牢牢钉在石壁上。他的脸被强迫地贴在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后方是紧紧按住他脖子的阴尘爻。“给我一个解释。”阴森森的声音让阿阳战栗,如果他能转过头去,就能看到阴尘爻的脸是狰狞的。“解释....什么呃!”阿阳有种自己的脸被压的陷入墙内的错觉。“为什么他....在这!”“我.......”阿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