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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池抿着唇不再讲话,直直的看着她从包里把东西一样样的掏出来,怎么就没有在一起呢? 邹文池也想不出原因,感觉这东西很微妙,迷上一个人就忽的一下迷上了,其他的,再多也只能是遗憾! 想到向宜,心头的顿痛酸涩又突突的涌上来,分手吗? 他想笑,两个人的事情,她向宜一个人就要决定完全吗? 那他的权利呢? 学校住宿条件有限,女生就两个房间,已经住了四个女生,村支书带头,帮忙安排叶坤艺在村里的一户人家家里住宿。 吃完晚饭,天都已经隐隐黑了,邹文池陪着她下这半坡山进村里。 月影氤氲,雾气浓重,有要下雨的征兆,叶坤艺在积极备战考研,近段时间忙得连影子都快见不着。 路过一片小溪,叶坤艺穿着布鞋,两人默契的在溪边停下驻足,邹文池沉默着,在她面前微微弯下腰,“上来吧。” “你病着呢。”叶坤艺调皮的一笑,“我把鞋脱了就行。” “我是男的,天那么凉,你会感冒的,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上来吧。”说完他自己弯腰率先把自己的鞋脱了。 叶坤艺笑着看他,主动接过他手里提着的鞋子,没再说什么,轻轻趴上他的背,任由他背着自己前行。 他的背是宽厚的,他的颈项传来属于他的好闻的味道,靠在他的肩头,叶坤艺贪婪的想要这一刻可以再长那么一点点,望着他认真低头看路的侧脸,眼睛忍不住微微湿润。 自小的青梅竹马,最难过的是,到了最后,正大光明站在他身边的人却不是自己。 “你记得初中那次秋游吗?”叶坤艺紧了紧抱住他脖子的手,想起那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邹文池也难得微微一笑,“你还笑得出来,那次回去,我都快被我老爸打死了。” “噗嗤……”叶坤艺笑得趴在他肩上,想起他被打时在客厅乱蹿的模样就又心疼又好笑。 那一次学校年级秋游,本应该规规矩矩跟着大本营走,偏偏邹文池是不安分的主,到了目的地,还没爬到半山腰,他就教唆几个玩得好的男生走小路。 叶坤艺是典型的乖乖女,一开始就跟着他,听他们说要走小路“探险”,还害怕的劝说一两句,最后被邹文池半劝半哄半威胁的跟着去了。 女生的体质没男生那么结实,小路的枝枝丫丫没一会就把叶坤艺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不是什么大伤,可就是这种小口子可以让人痛得发冷汗。 走在前面的男生却浑然不觉,仍旧像一个指挥官一样下着命令走那边走那边,最后叶坤艺又摔了一跤疼得受不了眼泪氲氲的坐着不动,才让邹文池他们停了下来。 看到叶坤艺身上的小划口,邹文池才彻底傻眼了,一刺溜把她拉到自己背上背起来,又急又气,说了句“真的是女人麻烦!” 那天几个人穿来穿去都找不到出口,最后还是被来找人的小分队找到才出得去。 邹家跟叶家两姓家长齐齐赶过来把人接回去,先回的邹家,邹文池被罚站在大厅,处理包扎完伤口的叶坤艺被自家老爹扶着出来,就看到邹爸爸拿着藤条在邹文池身上啪啪啪就是几下,吓得她嗷嗷叫了几声。 邹文池估计也被打得有些疼了,最后干脆反叛的跑了起来,围着客厅蹿躲着鞭子,叶坤艺眼泪汪汪,替着求饶了好久才算作罢。 那一次之后,邹文池对叶坤艺就慢慢形成一种保护欲,在学校,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罩着她! 过了小溪,邹文池把她放下,坐在一旁穿鞋子。 叶坤艺站在一旁笑着看他,大家都以为那一次她被吓怕了,其实,她当时不怎么怕,太过于平静的乖乖生活突然被照进了那么一丝不同的小光亮,让她觉得刺激的同时,也对自己身边这个男孩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她跟着他,她无条件的跟着他,无条件的跟着他走了那么多年,自以为水到渠成,没成想,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落人的位置,成为了别人的男友。 她离他那么近,彼此的距离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种认知刺痛了她的心尖。 “走吧。”他起身,“就在前面,明天你不要上来了,我下来找你。” 叶坤艺回神,心头的难受还未来得及散开,与他并肩走,“你要一起回去吗?” 邹文池又想到向宜的事,眉头不舒服的皱起,嗯了一下,“哦。” “是因为……向宜姐吗?” “……” “你们……吵架了?”叶坤艺扭头看他,对于他要说的答案处于煎熬的等待。 邹文池却想要避开这话题,伸手撑住她的头揉了一下,“嗨,向宜和我们同年的,别老jiejie姐的叫,都叫老了,以后叫向宜就行,明白?” “……”叶坤艺一下没转过来,因他揉头的动作晕晕乎乎的点头,沉默着低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最怕痴情又通情达理的女二~我觉得我要叛变了~ ☆、第三十章 第二天一大早,邹文池咳嗽着收拾行李的时候,宋党辉早就看不过去了,一边帮他塞东西一边乱嚷嚷,“邹文池管不了你了真是管不了你了!去吧去吧!飞蛾扑火还不怕死呢!” 邹文池一直紧抿着唇不讲话,最后提行李走的时候,拍拍宋党辉的肩,“你永远是我兄弟!” 他难得正经,说得一字一腔都落地有声,弄得宋党辉一愣一愣,最后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从村里出来要转两趟车才到市里,直达的快巴上,坐在两人前面的一个女生晕车,拿着袋子吐得哇哇叫,眼泪都飚出来了。 叶坤艺原本没事,被这么一感染也觉得胸口闷闷的难受起来,邹文池一直偏着头看向窗外,脸色有点难看,在过收费站稍稍停车的时候,他从包里掏出一片晕车药递给前面,又递给叶坤艺一包话梅,都是治晕车的。 她诧异的接过。 “你现在晕车吗?以前都没见你带这些东西。” “……”邹文池漫不经心的又扭头看向窗外,淡淡的开口,“她晕车。” “……”叶坤艺捏紧手里的话梅,早就应该猜到的,不是吗。 临市,坐车也不过两三个小时,下车的时候,邹文池叫了两辆出租,一辆把叶坤艺送回学校,自己坐另一辆车回公寓。 今天周六,他事先问过姨夫,今天向宜没有加班。 坐在车上,邹文池居然感觉到一丝紧张,原先的愤怒经过一场小病和一晚的时间慢慢隐去一大半,见面……他要怎么和她说? 站在门前吸气,掏出钥匙开门,卡在喉咙里的那一句叫唤被屋子里的冷清给活生生的消下去。 她不在家里。 放下行李箱,厨房房间都没人,冰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