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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她让父母老无所依,让孩子生无所养,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她作为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所谓的爱情。不过眼下,即使苏栩再看不起这种女人,现在也要尽可能的讨好她。现实生活中,这种懦弱无能又过分自我的女人肯定没有翻身之日,然而他现在毕竟身处一本书中,万一沈承宣真的脑子抽掉了,回来找何沅静和沈嘉睿,那作为虐待过心爱的女人和儿子的苏栩肯定会像原著一样下场凄凉的。苏栩想到这儿,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把锅里已经炒好的冬瓜倒进盘子里,看着桌子上的几道菜,想了想,从冰箱里掏出五个鸡蛋磕在碗里打转,接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出厨房,沈嘉睿的房门关得死死的,其他地方都没有何沅静母子的身影,这才踮着脚回到厨房,关好门后,心中一动,下一秒,一大把新鲜的晚香玉竟然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反复几次,待取了足够做菜的分量后,苏栩便快速的把花朵从枝条上摘下来,这些晚香玉是从空间中直接摘出来,甚至比洗过的菜还要干净,因而苏栩也不洗,直接将它们放进鸡蛋中搅匀,点火倒油,炒了一盘鸡蛋。将鸡蛋端上桌子,苏栩打开厨房的门大声喊道:“开饭了!”☆、第2章何沅静拉着儿子的手,将他护在身后快步的走进厨房,局促的站在餐桌旁,一脸赔笑道:“辛苦了……”苏栩摆摆手,知道自己越是解释对方越是紧张,便没有出声安慰,而是越过她将沈嘉睿拉过来按在椅子上,假装没有发现男孩儿在他接触到自己的那一刻瞬间僵硬的身体,转身拿碗盛饭。餐桌上气氛沉重,苏栩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一锅浓稠的热粥,粘滞的让人窒息。右边,何沅静低眉顺眼的捧着饭碗,悄无声息小口小口的吃着米饭,姿态优美,如果把身上那身洗的发白的旧衣服换成宽袍大袖的汉服,颇有些仕女图的感觉。而左边,完全继承了母亲出色五官的沈嘉睿抱着碗,一声不吭的刨着米饭,偶尔夹一筷子炒冬瓜,腮帮子飞快的动着,一碗饭很快就见了底。沈嘉睿正处于小学六年级的第二个学期,已经十二岁的他看起来却跟十岁的孩子差不多,又矮又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家长没有好好照顾。苏栩叹了口气,端起那盘炒鸡蛋,直接拨了一半到沈嘉睿的碗里,说道:“别光吃冬瓜,多吃点鸡蛋补充蛋白质,这样才能长高。”坐在儿子对面的何沅静瞪大了眼睛,捧着饭碗的手轻微的颤动了起来,勉强笑了笑说:“阿栩你不用管他,小孩子也吃不了那么多……你自己吃就好了,嘉睿不喜欢吃鸡蛋……”苏栩知道她这是怕自己伤害沈嘉睿,毕竟三天以前的“苏栩”还是个莫名其妙就会突然动手打人的恶棍,虽然何沅静才是他主要施暴的对象,但是这不意味着沈嘉睿就没有挨过打,以前的“苏栩”好几次因为沈嘉睿挡道,或者嫌他吃的太多,甚至是看着他烦就对他动了手。虽然此时的苏栩已经不是过去的“苏栩”了,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让这母子两人对他放下戒心,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小孩子挑食可不行,挑食长不高,还会变丑。”为了避免给这个精神即将崩溃的女人更大的压力,苏栩没有与她视线相对,而是垂下眼睛,一边吃饭一边故作轻松的说,“我在鸡蛋里放了晚香玉,晚香玉是败火的,你看这几天又热又干,嘉睿嘴角都上火长泡了,正好多吃一点。”接着又努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摸了摸沈嘉睿的小脑袋,柔声道:“嘉睿,晚香玉的味道有点苦,不过可不许挑出来不吃,饭菜不是你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是你需要吃什么,明白了吗?”沈嘉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轻声说:“知道了,我会都吃完的,谢谢叔叔。”吃过饭,苏栩强行接过了洗碗的工作,把母子二人都赶出了厨房,关上门,一边洗碗,一边在心里再一次演练了一遍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解释“苏栩”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的借口。苏栩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是否会被拆穿,毕竟灵魂转换尚属灵异事件,除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活神仙,否则根本找不出合情合理的借口证明现在的苏栩已经换了芯子。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如何让何沅静和沈嘉睿母子原谅、或者说对于上一个“苏栩”对他们造成的伤害不再介怀。何沅静好解决,她是个以德报怨的高段位圣母级人物,原书中整整受了八年虐待的她最后居然还是选择原谅苏栩,甚至还认为苏栩是自己的恩人。麻烦的是沈嘉睿。在原书中,沈嘉睿是个有恩必偿,可有仇也一定加倍报还的狠毒人物,虽然从外表上看起来很正常,但实际上内心阴暗,小肚鸡肠,除了他后宫中的女人们,其他人,就算只踩了他的脚,他也非得要把人家的腿锯断了才算了事。苏栩穿过来的时候,原来的“苏栩”已经和何沅静结婚半年了,也就是说,这母子二人已经被“苏栩”虐待了半年,这种情况下按照正常的逻辑完全找不到任何合情合理的借口来掩盖过去粉饰太平了。如今,他能想到的只有那种借口了,如果这也不能让沈嘉睿放下过去,那他也可以提前给自己买好安眠药,赶在对方动手前先结果了自己,省的吃零碎苦头。苏栩把最后一个碗擦干放进柜子里,挂好抹布,转身靠在桌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大脑放空,最后再逃避五分钟,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出厨房,敲了敲沈嘉睿的卧室的门:“沅静,嘉睿,出来一下,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谈谈。”门的那一端一点声音都没有,苏栩又敲了敲门,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正在他怀疑房间里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猛地被打开,何沅静红着眼睛站在门口,浑身吓得直哆嗦,声音细如蚊呐道:“阿、阿栩,怎么了?”苏栩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很明显,何沅静以为他又要开始发疯打人了。“别害怕。”苏栩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不是想伤害你们,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把嘉睿叫出来好吗?”两分钟以后,三人终于在客厅坐好。他们住的是苏栩父母留下的一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苏栩”的父母在四年前“苏栩”刚刚满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在一场交通事故中去世后,这房子便归了他。房子面积不大,客厅小的可怜,两张旧沙发一放,再加上一个小茶几,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了。何沅静缩在沙发上,把沈嘉睿紧紧的抱在怀里,惊恐的看着对面相隔绝对不会超过一米的苏栩,发出一声凄凉的抽泣声。沈嘉睿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任由自己的母亲用一种极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