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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对着镜子照。 卧室内的灯光明亮,反射在镜子里,镜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黄特固的老婆以为是自己看不清,她揭下面膜,揉了揉眼睛,镜子里依然没有印照出她来。 她忙叫道:“黄特固,你这买的什么镜子?怎么不能照?” 黄特固从床上爬起来,凑到自己老婆的身边,伸着头看向镜子,镜子里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镜子上面贴了什么保护膜?” 黄特固摸了摸镜子,入手光滑,不像是贴了保护膜的。他回忆了一下,卖梳妆台的售卖员,似乎也没有说过回家要揭保护膜的事情。 黄特固的老婆不信邪,她擦了擦镜子,脸往镜子前贴,突然,“干什么干什么?吓死人家了,死肥婆!快靠后,离我远点!” 一道满是挑剔和不屑的声音从镜子里面响起,回荡在卧室内,那声音听起来既神秘又高傲,辨不出性别。 黄特固吃惊地和他的老婆面面相觑。 “还不离我远点?看你那土肥圆的身材,还妄想让我给你照出来,痴人做梦!” 那声音又说道:“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真是令人忧伤,又丑又老又胖,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你难道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那声音嘴巴太贱了,一向胆小的黄特固没来得及害怕,怒火就“砰”地冒起来了,他的发妻,怎么能被这么侮辱? 黄特固老婆的脸变了色,眼圈迅速红了。 “老婆……”黄特固忍不住心疼。 他老婆却伸出手,“啪”地打了他一巴掌,“黄特固,你嫌弃我又老又丑又胖,你就直说,没必要装神弄鬼来侮辱我!” “老婆,你听我解释!”黄特固不敢置信,顶着五个手指头的通红的脸,慌忙拉住他老婆,但他老婆轻易地甩开了他,穿着睡衣,拿起钱包,摔门而去。 “都是你!破镜子!” 黄特固没追回老婆,从屋子里找出锤子,用力砸向镜子。可那锤子在距离镜子几厘米处,便被一股大力抵住,再近不了镜子一分。 “哼,不自量力!”那声音高傲地冷哼一声,锤子不受控制地反向砸到了黄特固的身上。 黄特固隐藏多年的血气,从他肥胖的身躯内喷涌而出。他用尽了他所能用的各种办法,去毁坏那镜子,但连镜子都碰触不到。 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跌坐在地板上,只能怒气冲冲地望着镜子。 那声音哈哈大笑:“看你那丑陋的模样真搞笑,算了,我就大发慈悲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吧。” 光滑入水的镜面荡起一片涟漪,黄特固看到自己面红耳赤地坐在地板上,粗喘的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无能又颓废。 那声音讽刺道:“丑人不配照我,你个丑逼!” 愤怒从黄特固的脸上如潮水退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遇到妖精了,——一个成精的镜子。 反应过来的黄特固,慌忙跑出了家门,身后是镜子毫不掩饰的嘲笑声。等他克服了内心的恐惧之后,才终于想起来找人处理镜子的事,打了电话给田岳求助。 听完黄特固的话,田岳也干脆,直接扯下盖住镜子的红布,他站在镜子前,抬起眼望向镜子。 镜子很普通,和别的梳妆台上的镜子没有什么区别。镜子里的田岳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如他每次照镜子的模样。 黄特固:“?” 田岳退开,拉过老妖钟站到他原先的位置,那镜子里却空白一片,一个极为挑剔又欠揍的声音似是撇了撇嘴,毫无征兆地从镜子里发出,“嗤,人家讨厌留胡子的男人,滚开!” 一向标榜自己的胡子性感到感天动地、撩拨女妖心弦的老妖钟极为不爽:“你信不信我揍你?还人家,娘娘腔!” “你来呀,来揍我啊!”那声音回道:“人家好怕怕哟!” 老妖钟捋袖子,手抬起的间隙,露出了凤皇的脸。 “啊啊啊啊!” 那声音忽然变得亢奋起来,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真帅啊!那精致的五官,那完美的侧脸,那惊鸿的一瞥,无不让人家心魂荡漾,想扑上去求抱抱。小哥哥,你叫什么?有兴趣和我认识一下吗?” 它娇羞地说:“人家要求不高啦,每天能看到小哥哥就欢喜了呢!小哥哥,你就是那世上最美丽的人!” 老妖钟默默地放下手,遮住了凤皇的脸。 那声音愤怒又嫌弃:“留胡子的臭男人滚开,快把我的小哥哥还回来!小哥哥,小哥哥,你理理我!把这个臭男人推开啊,人家要对你表白啦!” 老妖钟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推他,难道凤皇真要听这破镜子对他表白?老妖钟震惊地回头,却见是许小黎站在他身后。 老妖钟往旁边挪了一步,让许小黎充分暴露在镜子里。 “卧槽!” 镜子里照出一张灰白不似人的肌肤的脸,蒙着一层灰翳的眼眸,像是被石灰灼烧过,左边脸颊毁损大半,露出暗红的腐rou。 “我从未见过如此丑陋不堪的……的……”那声音震惊无比,连“人家”都忘记了说,雌雄难辨的声线骤然拔高:“……生物?辣眼睛辣眼睛!” 丧尸…… 黄特固冷汗直流,他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秘密,他好想哭,不会被杀了灭口吧? 帝都元首办公室内,许墨难得没有穿军装,他穿着休闲,但不管是站或是坐,都能轻易看出军人的姿态,那股迫人的压力依然存在。 元首喝着茶,气氛平和:“崇明想去军队学习,我想着,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他,就同意了。许元帅,到时候,还需要你照拂一二。” 许墨难得勾起唇角,对着元首笑了笑:“恐怕我暂时照拂不了,我休了一个长假,打算出去走走散心。” 元首放下茶杯,眼中含了疑惑,许墨多年从不休假,整日都在处理军队的事情,如今却要休长假?内心思绪万千,元首面上却不显,他笑了笑:“许元帅多年为国,也是劳累,休息休息也是好事。只是不知元帅,打算去哪儿散心?” 许墨冷硬的脸庞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却令元首看得胆寒,“明成市,去看望个老朋友。” “郑铎?” “是啊,他们青岩观当年可是为了帝国抛头颅洒热血,牺牲良多。前阵子,更是捐出青岩山,交还给政府。可以说,为了帝国,他们青岩观倾其所有。帝国需要他们这些能人异士,可不能让他们为帝国的无情寒了心。为情为义,我都该去看看这位老朋友,不是吗?” 元首沉吟,武家最近似乎也去了明成市……明成市啊。 许墨站起身,“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毕竟,这是我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