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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他一直吻着齐晖的的脖子,下巴还有胸口,吻得急了,开始用啃的,齐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齐晖开始大骂:
蠢狗,你麻痹给我醒醒
狗东西,我cao,你在啃哪里!
狗黄拾啊啊齐晖被舔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叫了两声,过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真TM丢脸。
黄拾将齐晖好一顿折腾,把他搞得身子都没力气了,只能靠在对方肩上喘着气,还可耻的自家狗奴才手里解放了。
他想给黄拾来一巴掌,手脚却发软,只能由的对方胡来,那时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这狗奴才钉在墙上,每天剐他一片rou,把他凌迟而死。
齐晖一股脑气焰还没消呢,偏偏这被yuhuo冲昏了头脑的黄拾对着他说了一句,他说:
齐晖,我要
齐晖愣住了,他有点不明白又有点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黄拾,思绪有点摇摆,一段回忆突然在他脑海内翻涌,那回忆几乎已经被自己遗忘,可现在外围的灰尘又被重新扒落,竟然万分鲜明。
他曾亲眼见过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做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被压的那个人,明明是男的,却叫的比女的还要兴奋。
那个人是他从小的死对头,他虽然与他针锋相对,却无法设想会有这种奇异的展开,简直天方夜谭。
当时他只有十四五岁,一直不明白两个男人在一起什么含义,只是觉得被cao的已经是个小娘们儿,不能称其为男人了,也就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他和当年最喜欢的下属江夏元绝交了。
因为那个跟幽灵一样的江夏元亲koujiao代自己喜欢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齐晖的手下,他带着你在身边跟喜欢没有一点儿关系,还给了你面子,你别不知道好歹。
你也别指望,同为男性又傲慢无比的齐晖会委婉的拒绝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么绝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当时确实搞得不愉快。
他只记得江夏元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从最初的开心到慌张,最后是绝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时候会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个歉,可是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记了。
等到他长大了,上了大学,才发现那原来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那一类人称为同性恋,他们喜欢同性,而且跟异性一样需要做的。就连他们学校也有好多这样的情侣存在,时间长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他齐晖不是,他喜欢女人,喜欢有着柔软触感,喜欢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
齐晖也没觉得这狗奴才是,看起来不像,帅哥不就是把妹的资本吗,他没理由是,可是他又在这里坦率的索求。
黄拾看着齐晖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两只眸子清亮,看得齐晖一阵晃神。
黄拾于是便把身子靠过去,动手脱裤子。
齐晖看着狗奴才的一系列动作,刚是愕然,骤而转为一股耻辱涌上心头,他猛地站起来,对上黄拾疑惑的眼睛,抬起手往他头上摸去,黄拾想要回应,但下一秒齐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黄拾的头,往浴缸的水里压下去,用力的压下去,直到对方整个头都没入水中。
齐晖心里想着,你不该对我心存这种想法,救你已是我对你施舍的最大的仁义,除非你现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齐晖已经有点疯狂了,他看着双手抓着浴缸边沿不让自己整个被按进水里的黄拾,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样,shuangma,shuangma你!齐晖问。
黄拾知道齐晖已经开始发飙了。
尽管是因为自己太心急,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内伤。他憋足了气,也没有反抗,就那么被按在水里。
齐晖过很一会才消了气,才把手松开,黄拾慢慢地把头从水中抬起来,睁着一双被水弄得红肿的眼睛,看着齐晖湿漉漉的走出浴室。
他拼命的呼吸着空气,而后才浑身滴水从浴缸里站起来,步履有点踉跄,扶着洗脸台喘了一会粗气。
眼睛红肿得像在流泪,却不是在哭。
黄拾知道齐晖刚才恨不得他刚才就那样死掉,他有点心惊,却没有心凉,仿佛在很久以前就曾经遭遇过这样的对待,那时候的自己,比现在还要绝望还要恐慌,还要孤独无依。
一个曾经说过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无情的抛弃了自己,然后扬长而去,让自己跌下了深渊,一直往下跌,竟然连求一个痛快的资格也没有。
我是谁不停坠落的那个人又是谁,满脸鲜血的男孩又是谁?齐晖你又是谁?
头开始痛,几乎把他逼往绝望的境地。
那天夜里齐晖还是睡他的床,黄拾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半夜齐晖偶然醒来,看见旁边空空如也,低声哼了一句狗东西,继续陷入深眠。
只是他的翻身比平时更加频繁。
齐晖和黄拾都有点尴尬,尽管在那次之后齐晖觉得自己做过头了,对上黄拾目光的时候都觉得有点歉意,但对方觉淡然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黄拾依旧早起,依旧帮他准备三餐,只是很少说话了。
齐晖不知道他家小狗是在强忍着冲动而非愤怒,他对黄拾的态度极为不满,吃我的住我的,还想玩我?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