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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少!!」杨东渝转头一看见声音来源,就从椅子蹦起来大叫:「伍少!你要归队了?」伍少祺穿着校服走进来,不像以前衬衫总是皱巴巴地敞开几颗扣子,衣摆要扎不扎没个正形,他今天衬衫西裤是烫出纹路直挺挺的,穿的非常整齐精神,活脱像个高一新生第一天来报到才会有的整洁干净。除此之外,他最显眼的那个彩色头不见了!伍少祺之前走颓废痞子风,整个脑袋五彩缤纷不说,浏海长的直戳眼睛,盖头盖脸看起来极不清爽,现在不但把头发染回黑棕色,还剪个虽然不至于是寸头,但整个额头都能亮出来的短发,本来贴在眼角的蹦迪也撕掉了,整个人脱胎换骨,好像一日之间从街头小混混蜕变成活力高中生。「刚刚去办复学花了点时间,来晚了。」仅管全身焕然一新,伍少祺那酷酷的表情依旧,只有跟杨东渝对上眼时勾了勾嘴角,当作打招呼。「欢迎归队,」石平面露欣慰地笑了笑,「很高兴你没有离开。」「没拿到名次太讨厌了,」伍少祺从教室后方往前走,瞥了一眼屏幕,正好定格在尚恩完攀的瞬间,他伸手一指,说:「我觉得我可以爬的比他好。」「有拼劲是好事,但实力要靠经年累月的训练累积,」安格丰双手抱在胸前,笑着提醒他:「你一个月没爬,要补的东西很多。」「没问题,放马过来,」伍少祺眉宇间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猖狂,猖狂里又透着坚定,他看向安格丰,像是在回应那天晚上的对话:「我要变强,我要闯出名堂。」「变强不是用说的,」安格丰眉角一扬,非常挑衅地哼笑一声,「你得用行动来证明给大家看。」作者有话要说: 要去充满未知数的户外岩场了(搓手)☆、CH17那天看完录像之后,石平以慰劳大家比赛辛苦为名,招待全体队员去吃自助火锅,免费夹料吃到饱的那种。石平为人海派,决定要请客就不会吝啬钱包,选了家中等价位素质还不错的店家,好在带一群还在发育的运动员去吃到饱的店绝对不会归本,店员补rou盘的速度赶不上他们拿盘的速度,店长看他们才开吃半小时桌上的空盘快速迭出好几笼圆柱,当下脸色都黑了几分。伍少祺坐在杨东渝旁边终于放下平常那些酷酷冷冷的面摊表情,大吃大笑总算符合十七岁的男孩儿应有的模样,特别是没有了那颗扎眼的彩色脑袋,气质上有物理性转变,安格丰发觉这小鬼其实五官浓烈鲜明,斜挑的两道剑眉和乌泱泱的圆眼珠子蕴含着喜怒哀乐,是英气十足那一派的长相。「你那晚送他们回去时说了什么?伍少祺怎么肯留下来了?」石平掐着秒数涮rou,很准确地在最嫩的时候捞起放进安格丰碗里。「求他呗,还能怎样?」安格丰大方享受他的服务,嘴上不忘耍贱:「我跟他说,他如果不留下来的话,石教练这铁铮铮的汉子会流下男儿泪。」「嘿,不说就不说,还打趣我。」石平早习惯他的讲话方式,嘿嘿笑了两声,瞥了眼另一桌吃吃闹闹欢腾的不可开交的孩子们,有感而发:「那天看他们两个比赛,技术上显然还差一个等次,但那种纯粹而且没有包袱的冲劲,真感人。虽然最后没有拿名次,但我相信持续练下去一定大有可为。」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以茶代酒作势要跟安格丰碰杯:「不论你说了什么,谢谢你把他留下。你真的是我的福将,这一路走来都是如此,谢啦,老搭挡。」「不客气,老搭挡。」安格丰拿起玻璃杯跟他碰了碰,仰头喝茶时垂眼看着石平,短短可能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什么也没发生,但他却有种豁然开朗的顿悟,那感觉像是在之前一直翻不过去的高墙墙角边儿发现了一扇门,他打开门走过去,再回头看过往种种都已是云烟。他跟石平最合适的关系就是「老搭挡」三个字,安格丰认清了也放下了,多年悬宕的一颗心终于踏实。店长在他们第三次扫空架上的食物时宣布本日营业时间提早结束,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卖了,队员人手一只冰淇淋甜筒走出店家,还有人怂恿石平要续摊再去撸个串。「我不去了,今天得早点回家。」伍享中明天要出发去工作,伍少祺不想太晚回去。「我也不去了,饱的都快吐了。」安格丰边揉着肚子边指使伍少祺:「你叫个车,先到你家再到我家。」伍少祺瞥他一眼,不很甘愿但还是把手机拿出来叫车,等其他队员已经推着石平闹哄哄地走远了,伍少祺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上次借的衣服,还你。都洗过了。」伍少祺通常称呼石平为石教练,但却鲜少叫安格丰为教练,大概是两人认识的开端太奇葩,他一直没法把安格丰当长辈。「你留着吧,我那里一大堆运动服厂商赞助的衣服,穿都穿不完,你跟我差不多高,下次再带一些给你。」安格丰双手插兜原地转起圈来,哀哀叫道:「哎哟,吃太饱了。」「厂商赞助?」伍少祺不解。「我之前在美国是一位知名网球选手的体能训练师,他的赞助商固定赠送当季衣服球鞋,整个团队都有份儿,家人帮我整箱整箱寄过来,房间里堆着呢。」安格丰认真的在转圈圈消食。伍少祺想起那个被他偷走的钱包,里面装的都是英文证件和大迭美钞,不禁好奇:「你…为什么会来带攀岩队?在美国应该赚的比较多吧?」「对啊,赚的多也累的多,资本主义社会就是这样,要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安格丰笑了笑:「职业网球员一年四季都有赛事,全球飞来飞去,不管你有没有时差都得打比赛,经年累月下来每个选手不仅身体带伤连心里都非常疲倦。我们这些幕后团队必需随侍在侧,要做到让选手在身心都发挥最大能力,但又不至于受伤。」「其实跟那位选手的合作很愉快,但终年四处奔波还真有点累人,身体也有些状况。我想休息一阵子,正好石教练接下攀岩队,想用外国那套科学化训练培育你们。他这个人啊做梦从来不嫌大,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你们推向2020东京奥运的舞台。」「奥运!?」伍少祺惊呼一声,这也太遥远了。「嗯,东京奥运新增攀岩项目。」安格丰停下脚步,摸着肚子长吁一口气:「天啊,总算舒服一点了,暴饮暴食真是伤身。」「你是说…我们有可能成为国家选手?」伍少祺还在震惊之中。「一个远大的梦想就跟海岸边的灯塔一样,也许遥远,但能让你往正确的方向前进。」安格丰看远方有辆出租车冲他们直直开来,便问:「是这辆吗?」伍少祺拿手机对了车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