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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重新对一下。看来,柳姨奶奶,可不光是多支,虚支和截留余款的事了。这么些年,看样子,柳姨奶奶没少得啊。还真小看了柳姨奶奶呢。” 婆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从小箱子里,将以前赵夫人管家时的帐,全数拿了出来。 付新就又在赵夫人耳边轻声说道:“娘看看各院的人数,女儿瞅着,颇觉得怪。婆子是不是多了些?” 赵夫人心下冷笑,在赵夫人眼里,付国公府,就是赵夫人的。 柳氏代为管家,小拿小占也就算了。 平日里,府上修个花园子,栽个花种个草什么的,多支些银子。巧立名目,年节的,多换几回纱屉子,也就算了。 就是武老太君,也决不会想到,柳氏竟然会如些大胆。 付新一提,赵夫人便就想到了,多支空饷。有那婆子老了,却不消户,而新婆子上来,可不人就多了? 赵夫人不由得心下暗恨起来。她儿子病得都快要了命,说拿银子配药,一个没钱,两个没钱的。 原来都被那小妇偷了去。 赵夫人要是让柳氏好过了,那才怪呢。 实际上,武老太君也不想让柳氏好过。先前粗略的查,不过是麻痹柳氏和付国公而已。 现在,才是彻底的清算。 然而,赵夫人却安了个心眼。她不想让付新搅和进来。 付新这一说,之前的帐,便就全白对了。 眼看着一时半会完不了,时间也不早了。赵夫人便就将付新、付芩全都打发回去。 付新临走时,瞅了瞅赵夫人,终是没多说什么的走了。 出了延居,付芩非常崇拜地对付新道:“没想到五姑姑还会看帐?” 付新笑道:“我是商家女,闲着没事的时候,我爹爹就教我看帐,这也没什么。芩娘的仪礼,却就比我好,若芩娘打小就学,定是比我还要好呢。” 付芩又有些担心地说道:“但是五姑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会不会传出去?” 付新无所谓道:“我只是说了个事实,传不传出去,又能怎么样?咱们是世子门上的,即使什么也不做,我想,柳姨奶奶若是有机会的话,也会踩咱们两脚吧?” 虽然付芩听付新的话,觉得是歪理,但搁心里细想想,却又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付新可没忘了,她才来付国公府时,柳氏让她难堪的事。 在付新的心里,早就将柳氏和付悦、付亮划到了一面。而她则和赵夫人是一面。 因此上,付新可没想过装什么好人,或是自扫门前雪。 她虽不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但绝对是十年报仇不晚的君子! 付新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是在落井下石。 虽然她进到付国公府,并没出过什么大事。但付新绝对有理由怀疑,付悦这些日子,没少和着柳氏、付亮,私下里想办法,对付她。 ☆、第二十三回 14(小姊妹) 付新想,不过是没有成功罢了。 阴谋诡计,肯定不会少! 付新觉得,付国公府,最近定不会太平了。 事情已经捅了出来,到底往哪个方面发展,付新可就不管了。 付新想,她最近还是老实些吧。毕竟柳氏不好过,付国公就会不高兴。付国公一护着柳氏,那么武老太君便就会生气。 而底下的人,一层一层看上面的脸子。 谁又能高兴得起来? 之后几天,付新白天跟着武琪学女红,下了学,则就要跟着赵夫人。 其实倒也用不着付新什么,不过是和着付芩、赖着不走的付芸,跟在赵夫人身边瞅着,赵夫人忙里忙外的。 至于后面的事,赵夫人不说,付新也就没问结果。 但从下人们的神情上,付新还是能猜着个一、二分的。 难得一见的付国公,现在每日里,都会出现在迎松院里。武老太君对付国公是爱搭不理,国公爷倒是难得的好脾气。 而付亮,则也每日里,早晚的,也开始按时不落的来给武老太君定省。 不再像往日里,爱来来,不爱来,说都不说一声。 眼里好似根本就没有,武老太君这个嫡母一般。 而每日准点儿,出现在武老太君面前的柳氏,再没了往日的,那种恣意地笑。蔫蔫的,像是霜后的茄子似的。 付悦本来自过继了之后,就没痛快过。现在,则更加的收敛了过日子。 付新见了,颇觉得顺心。 眼看着韦玉宴客的日子将近,但付新暗自观察,感觉赵夫人虽然,有心想要跟着付新去韦家,但到底还是分身乏术。 却又不放心付新,和着付悦、付纹一起,就怕付新会吃亏。 赵夫人很是纠结。 而张秀儿自上回与付新说开之后,又开始每日里往琪乐园跑。只是,她性子大咧,不细心,学起女红来,可真是惨不忍睹。 付新已经能绣朵简单的花儿了,张秀儿却连个线都捋不直。 描个花样子,都能描走形了。 实在看不过眼的付新,都忍不住亏张秀儿道:“定是秀姊的名字不好,若是多个丝字傍,秀姊的女红工夫,定就长进了。” 气得张秀儿追着锤付新:“你胆肥了,敢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付新笑边躲闪,边道:“我有说错么?要不秀姊就试试,看灵不灵。不是听说有那秀才,考不上功名,改名了,便就一下子高中了的?” 张秀儿听了,倒是停了脚,正色道:“你别乱说,我听是师兄说,国舅好像要改名。” 付新吓得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说:“真的?不是吧?他与你说的?” 张秀儿道:“我偷听他和李十四郎说话来着。” 付新突然想到了上回,张秀儿误会她,于是像是要探听什么粉色信息似的,笑道:“偷听?听到什么了?罗小郎可有喜欢的人?秀姊,告诉meimei吧。” 张秀儿做势就又要捶付新道:“你还取笑我,看我不挠你的。” 付新“扑哧”笑出声来,讨饶道:“好秀姊,是meimei错了,就原谅meimei吧。” 转眼,俩人就又凑到一起,小声地嘀咕起来。 武琪看得笑着,直摇头。 付新又问道:“秀姊,韦玉宴客那天,你那个师兄去不去啊?” 张秀儿道:“哼,罗辉太可气了,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非逼着我去偷听。去,韦公子请了他和李十四郎,还好我偷听了。你放心,我娘已经和罗辉说了,让他那天带着我一起去。哼!哼!” 说话时,张秀儿露出十分不忿的表情来。 “那他答应了没有?”付新好像非常焦急地问。 张秀儿没察觉,颇为得意地扬着头,道:“他敢不答应?” 付新放下心来,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