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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笼络大臣的一个筹码和棋子。也听说过有的阿哥对父汗安排的婚姻十分不满,甚至非常抵触,就故意地冷落新娘,造成以后的夫妻不和甚至反目。 也有的阿哥娶的是其他民族首领的女儿,民族习惯不同,脾气秉性各异,也会造成婚姻不幸。比方有位阿哥娶了蒙古格格,格格不会说满语也不会说汉语,阿哥也听不懂蒙古话,就像两个傻子一样无话可谈,没办法,阿哥就去找别的女人了,可是来和亲的格格呢?肯定不会找别的男人,只能在寂寞无爱中打发时光了。 佟锦绣是汉人,祖父是汉军旗的统领,福佑在还俗之前朝夕相处的师兄师弟大多都是汉人,起码说话都是用汉语,这样小夫妻两个交流上没有任何障碍。 福佑抱住了锦绣,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接触,他很幸福,知道这是一个好女孩!端庄、温婉,和气,很好相处。皇太极的身份给儿子指婚,并不会关心当事人幸福不幸福,能笼络住一个大臣就是一个助力,完全是为了他的江山社稷着想。不过嘛,对于福佑和锦绣的婚姻,他还是上了心的。在儿子走出山门之前就有这个打算,觉得俩人的脾气好象应该处得来,都是那种温和的、纯善的性格。 “绣儿,如果你肯吃苦,二哥教给你一些防身自卫的功夫,你太美了,容易受到伤害。” “真的吗二哥哥?绣儿的爷爷和爹都是练武之人,可从来舍不得让绣儿习武,其实绣儿并不是娇弱不堪的人,能吃苦,只要您不嫌绣儿笨。” “看你说的,你是那笨人的样子吗?等过几天我们就练起来,还有一位赵侍卫,他的功夫好生了得,我们一起学。二哥肚子里的墨水不多,以后你就是二哥的一个先生,好不好?” “好的好的,绣儿一定尽心尽力。” 两个人已经相见恨晚、心心相印了! 当一对新人向父汗、福晋请安的时候,所有在场的人都十分艳羡这对璧人的郎才女貌:二阿哥高大威猛,英俊质朴,他的夫人美丽端庄,光彩照人,真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好夫妻! 皇太极很满意,看着儿子频频颔首道:“福佑啊,如今你娶得一位德才兼备的好女子为妻,父汗也略感欣慰了!想你青灯古佛、淡饭粗茶、僧衣芒履十几年,父汗觉得很对不住你呢。” “父汗,您千万别这么想!儿臣在寺里也自有另外的乐趣,并未觉得怎么苦,倒是儿臣回来让您cao了许多的心”。 “你可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锦绣啊,父汗的这个儿子生性忠厚,你要好好帮衬他呀。” “是!臣媳谨遵父汗的教诲!” “看你们美满幸福,父汗就知足了!又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好好好,你们跪安吧。” 福佑的寝宫是隔出来的一个院子,再后边就是花园了。真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练武之地!婚后三天,锦绣就等不得了。非让丈夫教她防身术。福佑教给她一套防身的功夫,让她先练着,自己和赵侍卫学轻功,并让宫女桃子、梅子及锦绣娘家陪嫁过来的丫鬟娇儿、媚儿看护好夫人,别摔了碰了。 娇儿是锦绣的贴身丫头,趁锦绣小姐休息的空隙,小声说:“主子,您真是好福气!姑爷这么心疼你……” 锦绣一笑:“你也该有个心疼你的人了。” “啊呀小姐!您真是的,又拿奴婢打趣了!” “那你是不要心疼你的人了?” “主子!”娇儿跺着脚,娇嗔地又叫又笑。 “好一个美艳的俏丫鬟!”有人在假山后面叫好。 两个宫女忙施礼:“十四爷吉祥!” 娇儿和媚儿也赶紧施礼:“十四爷吉祥!” 不用说来人就是多尔衮了。只见他蟒袍玉带,从假山后面转过来了,手里还摇着一把泥金扇子。眼睛看着锦绣,笑咪咪地说:“这不是侄儿媳妇吗?几年不见,越发标致了!我那和尚侄子可真有个艳福,誉满京师的‘赛玉环’竟让他得了!福佑呢?怎么不带着媳妇向十四叔请安?”多尔衮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十四叔啊,您老人家乘什么风来的?侄儿在这里请安了!叔叔快请到里面喝茶!”福佑向多尔衮抱拳施礼,不无调侃地说着。 多尔衮真象个长辈一样,背着手进了寝宫,正位落座之后,笑着说:“今儿,可得让新侄媳妇给十四叔奉茶了。” 福佑向锦绣快速地递了个眼色,然后很尊敬的样子对多尔衮说:“您侄媳妇新来乍到,怕是侍侯不周,您老担待些!” “哪有那么些个说道,上茶吧。”说罢二郎腿翘起老高,还颤了几下,十分得意。 锦绣端上茶来,恭恭敬敬双手递上。那多尔衮就是等着这个时机,当着侄儿的面摸一下他媳妇的手,让他生一肚子气却无可奈何。 多尔衮的手刚伸过来接茶盏,锦绣脚下就绊了一下,手一歪,那杯茶就洒了,正好洒在多尔衮的手背上,烫得他跳了起来。 福佑一边用帕子给多尔衮擦手,一边呵斥锦绣:“你怎么回事?一杯茶都端不利索?下去!” “是!”锦绣怯生生地、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福佑又冲着宫女桃子喊:“你楞着干什么?快找烫伤膏来!” 多尔衮站起身来,一甩袖子:“行啦行啦,别给我演戏啦。告辞!” “您老茶还没喝呢,就走啊?侄儿不送了!”等多尔衮走远了,福佑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锦绣也笑着出来,说:“他真的是人小鬼大,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福佑和锦绣的新婚是很甜蜜的,他们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完整地交给了对方,也把一片赤诚交给了对方。福佑象看护老鹰翅膀底下的雏鹰一样珍惜着自己美丽而又贤惠的新娘,锦绣则以一个女人特有的细心照料着丈夫的生活、饮食起居。他不食荤她也跟着吃素。她亲自下厨去尝试做素菜,每天变换花样,让丈夫吃得有滋有味。 “绣儿,你会把二哥惯坏的。”福佑由衷地说。 “才不会呢。绣儿是替父汗在做补偿!您苦了十几年了,也该有个自己的小窝了。” 他们是属于相敬如宾那类夫妻的,虽然偶有说笑的时候,平日里都是和和气气、商商量量的。福佑教给锦绣防身功夫,纠正她不够准确的地方;她给他弹古筝,弹琵琶,没有接触过音乐的福佑受到另一类美的熏陶,他被“高山流水”和“十面埋伏”所感动、所震撼。 一个月过去了,他们的生活走入了正轨,福佑每天刻苦地和赵侍卫学习轻功,轻功可不是身材高大就不能飞檐走壁了,武功的道理不是世俗的理,它是超常的,不在于你的脑子笨不笨,而在于你的心诚不诚,肯不肯吃苦,肯不肯付出,当然还有其他很多方面的因素,比方你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