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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服,回头对我说:“那你岂不是要馋一夜?” 我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 我简直爱死这个男人了。 后半夜睡意上来了,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早晨是被mama给摇醒的,她说陆晋国出车祸了,人在医院。 我吓得惊慌失措。 和爸妈一同赶到医院,陆晋国正在打吊针,困倦的靠在椅子上,左手缠着纱布。 “老公”两个字还没叫出口,mama就扑到他跟前哭了起来,陆晋国悠悠转醒,安慰自家母亲。 “我说你有什么大事非得深更半夜赶去市里?吓得mama我魂都快飞了。” 我愧疚的低下头。 他说:“市里有件重要的事要我去处理。我也没出什么事,就是撞上了一棵树,左手骨折,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抬头对我说。 回家的时候是爸爸开的车,我一路沉默。 等爸妈走后,他从车后背箱里拿出一个盒子,讨好的递到我面前:“虽然冷了,热一下凑活的吃吧。” 我扑到他怀里大哭。 他吻着我的额头:“我答应过你,不让你有遗憾。” 从那以后,我再不敢任性。 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我的手脚浮肿得厉害。整个身子如同一颗胀大的气球,中间圆鼓鼓的。 外面倾盆大雨,电闪雷鸣,又是我讨厌的天气。 半夜的时候,陆晋国回来了。即使他轻手轻脚,我还是醒了。 他浑身上下被淋得透湿,整个人狼狈不堪。 “不是去市领导那吗?怎么淋成这样了?”我摸了摸他的脸,冰冷的像铁。 我倒了一盆热水,拧了条热毛巾,递给他。 他显得疲惫至极,对我说:“他不在那。” “然后你就等了一天?” 他点头,刚开始在车里等,后来直接站在雨里等,县里的规划书一定要给他看,这关系到整个县的发展。 我沉默了,季世成是故意为难他的。 陆晋国去厕所洗澡,我坐在床边沉思。几年前我的挚友季绮芬邀请我去她家,季家是军政大家。我见到了季世成,她已婚的二哥,当时他还是文化局局长。他对我说,要我跟他,他保我声名大噪。我笑,给了他一耳光,潇洒的转身就走。季绮芬登门致歉,我借着离市演出的理由没有见她,隔了几天她就出国了。 我的丈夫为我当年的冲动买了单。 他洗了澡出来,蹲到我面前,手放在我肚皮上,轻声念叨着:“宝宝乖,今天有没有乖乖听mama的话?” 我无声的哭了。 我舍不得看见他低声下气去求某人的样子。 他拭干我的泪,眼里尽是心疼。 陆晋国锲而不舍的去找季世成,一夜比一夜回得晚。有夜回来一身刺鼻的香水味。 他解释:“我是偷溜回来的,规划书他批了。” 他举起手里的规划书,笑得像个孩子。 我心疼不已,对他说:“要是累的话就别来回跑了。” 我对他上次的车祸心有余悸。但是我没想到,真的一语成谶。他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夜的时候,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边,直到天亮。 之后他的每次回家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我隐约觉察到了什么,但是我不愿意挑明。 国庆的时候,陆晋国去市里参加庆典,我在家里晒着衣服。刚把被单搭上晾衣绳,肚子就传来一阵阵疼痛,我觉得有液体正缓缓流出我的体内,我大叫,隔壁那户的大婶闻声跑出来,摸了摸我的腿,对着他丈夫说:“赶紧骑上三轮车,她要生了!” 我躺在三轮车里,浑浑噩噩的望着天空。有很多东西似乎和我一开始希翼的大不一样,而我,正在自食其果。 …… 我生了一个男孩,陆晋国高兴的捧着他,蹭着他的小脸。mama伸手打他,说小孩的脸嫩,不能随便碰的。 孩子的名字是爸爸取的,叫斌卿。 文武双全。王官卿相。 我笑着说,好听。 我把孩子抱在怀里,这是我的天使。 陆晋国这一个月都呆在县里,呆在家里陪我。 我感激陆斌卿的到来,他让我岌岌可危的婚姻柳暗花明。 按照他这里的习俗,要cao办孩子的满月酒。爸妈提前半个月就在写请帖,那架势比我结婚还要隆重。 我抱着正吐着泡泡的孩子,笑他集万人之宠。 他有力的腿蹬了我一下,我作势要把他放在床上,他哇哇的哭了。 晚上,我对陆晋国说,我要去市里一趟,我的那些亲朋好友,我亲自去请。 第二天,陆晋国送我去了市里,他说他有事要去处理一下。我抱着孩子去了我meimei家。 她没有孩子,对我的孩子分外喜爱,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给他。 妹夫对孩子更是爱不释手,抱着不放。 我把她拉到一旁,问她:“没打算要孩子?” 她说:“一直没怀上。” “这种事别急,你们还年轻,将来有了孩子,可得发愁了,趁现在,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我俩都笑了。 “淑桦,你还记得老家吗?我说的是姥姥的那个家,在一个土堆上的那个平房。” 淑桦点头:“记得啊,二舅就住在那里呢!” 二舅说城里不适合他,他和二舅妈在老家种种地,钓钓鱼,日子过得和神仙似的。 “我想等陆斌卿大点,带他去老家。” 淑桦回我:“去啊,正好我也去!一起回去!” “到时候要是我没有时间,你记得帮我带他去。” 淑桦问我:“你打算复出了?” 我摇摇头。 她还想追问,孩子在外啼哭,我连忙跑出去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屎臭味,妹夫的脸都绿了,双手还牢牢的抱着他。 我捧着肚子大笑,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哄孩子睡着后,我抽身去团里送请帖。 团长欲言又止的把我拉到办公室,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 我把请帖递给她,她愣了一下,嘿嘿的笑,说要包个大红包给我儿子。 我问:“苏玲呢?” 她说:“正在演出呢。” 我把请帖放在他们的桌上。 突然,我灵机一动,要去前台看她。告别了团长,我从侧门走进了剧场。她演的是戏,不是话剧。舞台上的她正控诉着自己的丈夫抛妻弃子,她声情并茂,声嘶力竭,我潸然泪下。 因为我看到了角落里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有说有笑,姿态亲昵,女人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男人低下头吻过她的额头。那个男人就是我的丈夫,那个女人是我曾经的挚友。 这场戏的结尾,苏玲拿着她和她相公的信物,葬身火海。 我回过神,逃离般的走出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