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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毒女人,根本不能心软,否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了。 我躺在医院,然然送到我妈那儿去了。小宝那儿有霸叔保护着,我实在想不出来唐攸宁除了来病房里闹一闹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是能打击到我折磨到我的。 所以我在医院住的很安心,加上我伤的不重,参加公婆的葬礼,不成问题。 原本宋安戈说是要陪我去的,但他实在是走不开,慕欢要帮忙照顾病人,也不能去,易成则给芊芊打了电话,让她陪我。 以前芊芊最崇拜我,不过最近很少在群里蹦跶了,不知为何。我感觉她有些蔫蔫的,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但她还是陪我去参加了公婆的葬礼,如慕欢所言,天气预报总是在你最不希望它有准头的时候灵验,好像有人去世,老天爷也跟着悲伤不止一样,天下着暴雨,来吊唁的人却依然很多。 公公在世时,也是结交了很多好友的,加上陈沉的好人缘,乌泱泱的一大片人。 周珊带着孩子跪在灵柩前痛哭,悲伤的无以复加。 我躲在人群里,根本不愿被人认出来,只想悄悄的。 吊唁结束后,芊芊说打个滴滴车来接,我的思绪一直在回想七年婚姻的时光,也不知是我的思念太过于沉重,还是我身子不好精神不济,我竟然在雨幕之中,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孔。 072.死人复活 他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后面,他似乎胖了许多,一身黑色的衣服都藏不住他魁梧的身姿,袖子上的那一块毛布,尤其醒目。 尽管他头发很长,像是带了假发一样。 且只能看到半张侧脸,我依然能够一眼就认出他来。 芊芊忙着接滴滴车的电话报告具体位置,我不自觉的迈开步子跟在他的身后,雨水淋在我身上,淋湿了我缠着纱布的手,好几个人从我身边走过,看我的眼神跟看疯女人一样,但我必须要跟着他,我要知道,他是人是鬼。 芊芊打完电话见我怔怔的往雨里走,赶紧打着伞追了过来,一把将我拉住: “jiejie,你去哪儿?” 我指着他的背影对芊芊说: “快去,帮我抓住他。” 芊芊也没问我什么,直接冲过去拉住他,他惊恐的回头。我们的眼神对望了仓促的一秒,我确定,没错,就是他,我的前夫,已经死了一年多的陈家的大儿子,陈沉! 陈沉看到我之后,惊慌的甩开了芊芊。 芊芊本就瘦弱,被他用力一推,脚下一滑就摔倒在地上,陈沉趁机一溜烟逃窜了。 我身上有伤,虽然不重,却也没有力气去追一个人。 只好暂时作罢,芊芊摔伤了膝盖,破了很大一块皮。 我很内疚的要去扶她,芊芊自己爬了起来替我打着伞: “姐,你手上有伤,啊,都出血了,得赶紧去医院。” 正好车子也来了,我们直奔医院。 在路上,芊芊怯怯的问我: “姐,你要我抓住的那人是谁?” 我怕芊芊胆小,没敢告诉她实话,只说是一个熟人,芊芊把我送到医院,邓珩带她去清洗伤口,护士来帮我拆纱布,我很着急的把宋安戈叫到病房外面。 “宋大叔,我今天见到陈沉了。” 我想,如果这世上还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话,那个人一定是宋安戈。 但我没想到,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皱着眉说: “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你这伤口已经感染,现在不及时把纱布拆除的话,你的两只手会发脓坏掉的,有什么事情等伤口处理好了,烧退下去后,你人清醒了再说,好吗?” 我焦急的抓住宋安戈的手臂: “真的,你要相信我,一开始我还不太确定,也怀疑是自己神志不清,但我让芊芊去抓他,芊芊抓住他了,他看了我一眼后就跑了,这个眼神我很肯定,就是陈沉,他那么惊慌,生怕被人认出来,一定是他,他胖了很多,应该是过得很好。” 宋安戈耐心的安抚着我: “好。我相信你,但你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处理好这两只手,你看看,血水都渗出来了,要是凝固了再拆纱布的话,伤口会更疼,你听我的话,乖乖的处理伤口躺着睡一觉。” 我哪里睡的着,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如果陈沉没死,且胖了许多,就证明他过的日子比我好多了。 我必须争分夺秒的找到他,不然葬礼一过,陈沉又不知道去哪儿逍遥快活了。 可我能求助的人,除了宋安戈,就只剩下邓珩了。 宋安戈不信我,我便点名要邓珩帮我处理手上的伤口。 或许是宋安戈跟邓珩说了什么,我跟邓珩说我见到了陈沉,他竟然说相信我说的话,让我安心养伤,他会帮我去寻找陈沉的下落。 我从他充满同情的眼神里看出,他并不相信我的话,只是他作为医生,暂时把我安抚住罢了。 中午我睡了一觉,醒来后宋安戈说带我去一个地方。 他跟唐知敏约好了,让唐知敏给我深度催眠一次,看看我的内心到底藏着哪些恐惧。 我已经有很多很多天没有见到夏初临了,让我意外的是,他现在焦头烂额的应付那么多的股东和公司的烂摊子事情,却还是听到我受伤的消息后火速回了国,他比我们先到诊所,风尘仆仆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疲惫。 我把陈沉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他,他也不信我。 只是抱着我说: “唐知敏医生是我在国内见过的最好的心理医生,相信他会帮你答题解惑的,你要完全放松,让他看到你内心也许你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东西,你听话,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我帮你还清所有债款,然后带你出国,你不是说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吗?我们就去法国定居,让你未来的每一天都神秘而又浪漫。” 我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之前很多次他们都劝我出国进行治疗,说我的抑郁症已经到了必须要动用药物和医学的程度了。 但我自己觉得我是没问题的,我没有别的消极的念头,我想赚钱,我想扭转自己人生中已然呈现的颓败的定局,我想把命运紧紧的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上,像我这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