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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转过头,第一时间就征询韩梅去了,谁知却被她一口拒绝:“你们搞活动,我干嘛去呀。” 陈晨打算用激将法:“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仗着自己是小领导,所以不稀罕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吗?还声称干学生工作的,你还高高在上地,让大家怎么了解你!人品都是攒回来的好吗。现在连大明星流行玩亲民了,微博上动不动就自曝自黑。你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和大家更贴近。” 韩梅撇撇嘴,心想他们又不是我学生! 他看准韩梅抠门,又撂下狠话:“我钱都交了!你不去钱也不给退。”。 谁知他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统统不管用,他没办法,说:“我跟你打赌,要是我赢了你就跟我去。” 韩梅觉得好笑,说赌什么? 陈晨也是临时起意,一时也没什么想法。 两个人正走去超市的路上,他远远看见有人在空地上玩街头三人篮球,指着那边说,赌投篮,我要是赢了他们你就跟我去。 韩梅认真看了看,转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盯他:“那群都是小学生吧,你一篮球队的,要输了你也就别回来了。” 他刚没留意,放眼一看,还真是。 他死鸭子嘴硬,只好又闷闷地凑了一句:“说不准的,所谓英雄出少年嘛。” 他也不敢拿抛硬币石头剪子布这类跟她赌,万一她运气好呢。 两人走到大商场前,看见几个声称是星探公司的拿着表格跟人索要联系方式。陈晨兴奋地拍拍韩梅的肩,打赌说自己一分钟里能拿到的手机号肯定比他们多。 这个没得输,他想,要女生号码可是他的强项! 谁知韩梅脸一拉,反问他平时跟哥们是不是经常这样玩的?头一扭,“噔噔”就先走了。 陈晨一时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在持续,开虐倒计时。 还不给抱病更新的蛋君点个赞?什么花花啊,慰问卡啊,营养品啊都别屯着了,使劲扔~ ☆、陈晨的突然失联,让不安像吹气球一样,悄悄将她的思绪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 真不是防盗章,哈哈哈哈,居然漏掉一点接不上了。 买过的请再看。 韩梅生了气,等回到家, 在厨房里整理食物还是背着身子不理他。 陈晨一时进厨房拿个汽水, 一时开包薯片, 放平常韩梅总爱念叨, 少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什么的。这次居然一言不发。 他灰溜溜地回到客厅看电视,过一阵又晃过去, 说:“哎, 你最喜欢的快乐男声要播了。” 谁知韩梅还是不理不睬地。 他磨磨蹭蹭踱到她身后, 指着窗外外面正在运动的邻居meimei:“我赌对面花园里那个肥妞跳绳不到二十上就得停。要是我赢了你就陪我去旅行吧。” 本以为他要来道歉或说别的啥,结果还为了这茬。 韩梅又好气又好笑,她摘掉橡胶手套, 叠起来甩到水池边上,然后一语不发地打开橱柜,找到了买雪糕附送的木制雪糕棒。 她说:“看着。” 然后一把撕开纸包装, 掏出将雪糕棒, 将一头咬在嘴里。 她转身掀开方糖罐,随手抓了一把, 然后垂直地将方糖一颗颗叠放在雪糕棒的另一头, 只用牙齿的力量平衡着那头的重量。 等垒到第十颗, 颤巍巍的小高楼才终于撑不住了倒塌在地。 陈晨不解其意, 直到韩梅递给他一根新的雪糕棒, 然后把方糖盒塞到他手里。 她笑眯眯地:“咱就赌这个,你要是能垒得比我多,我就跟你去。” 见陈晨目瞪口呆, 韩梅笑了笑,嘚瑟地甩下一句:“认输就算了!”就转身继续忙去了。 陈晨当然不服气了。 晚饭后他就一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练习。 韩梅看他练得起劲,见招呼几次都没得到应,就先上床休息了。 她不知不觉就眯着了,等不知几点了,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只手一直在拍自己。 她转身躲开了,把头藏到被子地下又继续睡。 巴掌却继续不依不挠地落到了身上,还伴随着奇怪的嗯啊声。 她难耐地呻吟一声:“别闹,闹钟还没响呢。” 那人直接掀开被子,把她从里头挖了出来。 她烦躁得想骂人,忽然被什么噼里啪啦掉了一脸。她吓得猛地睁眼。 却见陈晨跪在床边,嘴巴里还叼着雪糕棒,怒气冲冲地朝她吼:“都怪你!我练习了一晚上才垒出来11颗的,你这只猪!” 她好半晌才想起缘由来,眼看陈晨还身穿着昨晚的衣服,下巴上一层薄薄的胡渣,配上他一脸郁闷的样子,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大笨蛋,你不会拍个照哦?” “谁知道你会不会冤我是PS的?” 这趟旅行有那么重要么?值当他那样熬了一夜。 她轻笑着问,几点呀? 陈晨丧气地吐了雪糕棒,扭头看了看窗外,口气不算好:“快六点了吧?” 韩梅伸手去摩挲他泛青的下巴,早起的声音带点没睡醒的沙哑:“我是问你,去旅行是几点?” 陈晨喜出望外,愣了好一会,又抢着答应:“七点集合。” “哎,比我上班还早呢!”韩梅睡意满满的声音里带了撒娇的意味。 陈晨生怕她反悔:“没事儿,有我免费提供叫早服务。” “那免费早餐呢?” “也得有啊!” “就一天呀?” 他乐呵呵地从毛垫上弹起来:“我现在就去买!” 韩梅看着他利索地穿衣出门,摸索到跌落枕边的颗方糖,放进了嘴里。 有丝丝缕缕的甜香,在唇舌间萦绕累积,一直扩散到心坎。 那蜜意,无限接近于幸福! 虽然一开始是拒绝的,可因为陈晨的态度,自从答应后,韩梅对这场旅行也慢慢开始期待起来了。 本来想学习的,思绪却抑制不住飞到了郊野去了。 书上的字,一会儿变成了路上的小花,一时又似是海上沙鸥,让她心潮起伏,浮想联翩。 正发呆呢,陈晨的电话就过来了,正是午饭时间。 韩梅连着两天有课,回本部去了,她以为他忘了所以约她吃饭来,她跑到自习室外接电话,心头止不住地涌出一股雀跃,谁知陈晨开口就说自己要离开几天。 有过上次的经验教训,韩梅把他课程表给背下来了:“你又出什么幺蛾子?这两天你都有课吧?” 陈晨的声音是罕见的严肃:“家里有点事。老头子亲自刚打电话来传召,勒令我立刻出发。” 那估计是真有什么事了。韩梅努力地掩饰住不舍和不安:“那行,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