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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男孩子不好好的习武,跳舞算是干什么。娘里娘气的。” 娇月眉目含情的娇嗔道:“这话让你说的,他年纪还小,不过是玩一玩,逗你高兴都不可以么?” 容湛扬了扬嘴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负手站在了她的身侧。小叶子晃晃哒哒的扭打小,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可爱极了。 娇月笑眯眯道:“是不是觉得儿子特别棒?” 容湛微微侧头看她,见她眼神清澈,忍不住点头笑了起来,低声恩了一下。 娇月立时欢喜起来,她道:“所以要在孩子成长的时候多陪他呢。” 娇月这样说,倒是让容湛想到了陛下今日说过的话,感慨道:“今日有人和你说了一样的话。” 娇月寻常的接道:“是陛下么?” 容湛颔首,他盯着娇月看,娇月笑眯眯:“那肯定是我外公说的啊!” 容湛一想,能够说话被陛下放在心里的,其实也真是没有什么人了。 他颔首道:“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他说的有没有道理不重要,我说的才重要。”娇月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骄傲的娇嗔。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倒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样的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过是很快就大半个月过去了,也了暖洋洋的夏日,说起来倒是奇怪的,自从娇月说想要再次生个小女儿,虽然二人尽心尽力,但是倒是一直没有怀上,夏日里天热,没有胃口,娇月感慨:“如若是有喜就好了。” 正好赶巧季成舒前来做客,顺势就为她把脉,摇头道:“并没有,就是夏日里天热,你身体不好。” 娇月哎呀一声,不满意。 季成舒看她这个样子,笑了起来,她道:“其实你也不用怎么着急的,总归会有的。” 娇月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就是特别的着急。她这个人是个急性子啊!看她鼓着腮帮子有些孩子气的样子,季成舒忍不住想笑:“看你的状态,就知你与容湛生活的极好。” 娇月理所当然:“我们真心相爱,自然过的好。其实啊,过的好的女人都是能看出来的。”娇月的小手儿就这样搭上了季成舒的下巴,轻声道:“舅母也是啊,眉眼间都是柔情,看着就格外的好!” 季成舒瞪她一眼,说道:“胡说什么,我与你舅舅是权宜之计。” 现在还要这样说,娇月是一丁点都不信的,咯咯的笑,说了起来:“舅母就别装了。我是看得出来的,你们互相喜欢的不得了。” 随即眨眨眼睛。 季成舒笑了起来,顾左右而言他:“容湛呢,我最近都没有看见他,这个人真是……用得上我就出现,用不上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做他的师姐,当真是让人觉得十分的无奈。” 娇月咯咯的笑,说道:“那么师姐下次看见他,一定要好好的批评他,这样做可真是太不好了。” 随即又道:“不过师姐哦。你看……” 没等说完,听到丫鬟们请安的声音,娇月说道:“真是说曹cao,曹cao到。” 容湛进门,笑着问:“师姐怎么过来了?” 随即倒是高兴:“我今日还与舅舅说,有些想念师姐了。” 容湛和娇月当真是一家人,两个人对辈分都是叫的乱糟糟,完全是个人叫个人的,可不管那些。 容湛道:“恰好外地运了些新鲜的海鲜过来,不如今日留下,我稍后去请了舅舅,一同用膳?” 季成舒笑了起来,点头应了。 容湛道:“那我差小厮去请人。娇月,你陪着师姐坐一会儿,我来下厨。” 他轻描淡写几句话之后便是出门,娇月看着季成舒的笑颜,心中默默感慨,不管季成舒怎么说,心里还是有容湛的。到是不是那种男女之情,而是更似亲情。 若是让娇月来说,季成舒和容湛当真与亲姐弟无二,许是二人当初一同经历了许多磨难吧。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有这样的情谊。 娇月有点小吃醋,吃醋自己没有在容湛最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她只见证了容湛好的时候,却从来不曾见证他一丝艰苦之时。这般想来,娇月越发的想要好好的对容湛好,不想要让他记起那些不愉快。 “我与容湛跟亲姐弟一样。”季成舒倒是没看出娇月有什么异样,但是还是解释了一下。 “舅母说什么呢。我自然是知道的呀。”娇月笑眯眯的:“其实我有点小嫉妒师姐见过湛哥哥最彷徨无助的样子,但是如若说怀疑你们,那么我真的没有。”她举起小手儿,做发誓状:“我舅舅那么好,你没道理看得上湛哥哥的,湛哥哥这个人哦,暴躁、小气、喜怒不定,他……咦?”娇月掰着手指说:“他为什么这么多缺点我还能看上他呢?” 季成舒笑了起来,说道:“你呀,就是胡闹。再说啊,他什么时候也没有彷徨无助啊!小时候就像是茅房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大了倒是不少,我觉得如若没有娇月,他还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总归是不好的吧?” 娇月哎了一声,笑了起来。 “原来我这么重要。” 季成舒道:“可不么!那个时候其实我挺看不上他的。后来日子久了,我倒是生出了一分同情,其实我们都不容易。” 顿了顿,又道:“其实这世上,有多少人是容易的呢!不管什么身份地位,都有自己的艰难吧?” 娇月举手:“我这时候如果说自己过得很好,是不是会挨打?”她不喜欢伤感的气氛,调节着玩笑道。 季成舒微笑,拢拢她的头发,道:“孩子气。” 636、献策 容湛在书房中议事,身边几个心腹都在。 四平道:“王爷,看样子,闵少将军并没有如同我们料想的那般杀掉祁言。” 闵致睿虽然是有一股气,但是他倒是太过年轻,还是有很多事情做得不够完美。而祁言这样的人,饶是容湛也不敢说自己能够全然对付。 他道:“闵致睿对付不了祁言,到底是我轻敌了。” 容湛微微抿了抿唇,有些懊恼,不过到底是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想着祁言在京城的一些做派从而觉得这人虽然厉害,但是最事情也并十全十美,因此倒是放松了几分,可是现在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