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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无法判断她昏厥的原因时。他感觉储老大轻飘飘扫过来的那一眼,充满了杀气。 “还不快去!” 这句跟特赦令似得,让医生带着抽好的血管脚步匆匆地离开,再以最快的速度化验出结果。 “你说什么,怀孕?”饶是人前不显山露水的储维笑,都加重了音量。 护工孔静偷瞄了下老大,以她的角度来看,老大对可乐太过上心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把她当晚辈疼,还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也就无法判断,他对可乐突然的有孕,是怎样的看法。 医生颤了下,硬着头皮说道:“是的,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她最近可能动了胎气,身体还没调理好,看她这样也没有休息好,今儿又劳累了,身体受不住!” “那她现在怎么样,孩子呢?” “孩子没事,幸好没事,不然要是出血量大的话,以她的血型怕是有点危险啊!” “什么血型?” 医生将报告单递给他,储维笑看到血型那一栏,上面标注的血型确实很少见,只是为何,他看着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曾经,也见到过同样的血型符号? “她人呢,要不要紧?” “现在已经没事了,还是要多休息,她之前应该有个医生在给她调理,继续保持就可以了,切记不要再大怒大悲,这对身体会很不好的影响。” 储维笑点点头:“你一会再给我写个单子,把孕妇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包括能吃的不能吃的食物都给我记下来,一项都不能给我漏了!” 医生很不解,人家怀个孩子,非亲非故的,储老大怎么那么关心,难道这孩子,其实是储老大的? 怪不得,这女人一出事,储老大散发的气息那么恐怖。大有她有个好歹就要把医院拆了的架势,没想到啊,有万年光棍之称的储老大,竟然偷偷找了女人,还有了孩子,真是惊天大消息! 医生觉得自己真相了,事实上,他真的是真相了! 但医生不知道,他一走,储维笑就阴测测地看向护工:“我让你查的那个男人,你还没找到吗?” 护工赶紧低下头。 “尽快把他找出来,搞大我侄女的肚子还想不负责任?”储维笑阴霾地目光直剐着护工。 护工:“老大,我不是那个男人,能别看着我吗?” 储维笑:“……” 护工冒死多问一句:“找到他如果遇到他反抗,我们该怎么做?” 储维笑阴笑:“你觉得呢?” “小的愚昧,可以请问老大,找他回来,是要让他娶何小姐吗?”如果是,下手就得轻点,最起码不能断手断脚的,让何小姐嫁给一个残废! “他休想!”储维笑气狠地指着护工,“找到后,让他给可乐磕一百个头,再把他手筋脚筋都挑了扔去喂鲨鱼!” ☆、84 储诚你有弟弟了 “……让他给可乐磕一百个头,再把他手筋脚筋都挑了扔去喂鲨鱼!” 早在医生拿来血检报告就已经醒了的可乐:“……” 她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扬言要磕给她磕一百个头,还要把自己手筋脚筋挑断喂鲨鱼的储维笑,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一句,他要残忍对待的人,是他自己啊? “不行,”她有些虚弱,但很坚定地说道,“你这样做我孩子怎么办?” 储维笑转过身去,对上可乐的大眼睛,目光稍稍放柔,但还是气很大地说道:“怕什么,你要养不起,我帮你养,我储维笑养不起一个孩子了还!” 可乐的手紧张地揪着被子,抿了抿唇,问他:“叔叔,你、你不会觉得我不好吗,未婚先孕……” “那是那男的该死!”储维笑走到床边坐下,偏心偏到咯吱窝里去,“你还小不懂事,一定是那个男的骗了你,你放心,储叔叔不会放过他的!” “那好吧,”可乐心里不知该笑该哭,只能故作无奈地说道,“那您帮我把他找回来吧!” 储维笑一听,心里不乐意起来,声音沉了下去:“怎么,你还想着他?” “储叔叔,”可乐将手钻出被子,试探地碰了碰他的手背,见他没反对,才勾住他的手指,慢慢地握住他的手心,“我能怎么办呢,我就是忘不掉啊!” “没出息!”储维笑骂着,大手却将她偷偷钻进自己掌心下的小手握住,“怕什么,储叔叔在呢!”保证让她把那渣男忘光光! 可乐望着他,红着眼睛笑。 她第一次这么确定,哪怕失去属于古笑的所有记忆,她的古笑依然还在,就刻在储维笑的灵魂里、骨子里! 无论变得怎么不同,依然有她熟悉的味道! 但是,该算的账还是得算的,她不高兴地哼着:“您在有什么用啊,您刚刚还……还那样对我呢!” 提到让可乐晕倒的事,储维笑还是有点内疚,他另一手拍拍被他握着的手的手背:“这事就当叔叔不对,想要什么,叔叔补偿你!” 此时的他,哪还有刚才对她冷漠时的模样,她一出事,什么原则都喂狗吃了! 可乐嘟了嘟嘴,“唔”了好一会。暂时想不出什么可以敲诈他的:“这个先放放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吧? 啊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她活得好着呢! 储维笑神色淡淡地给她拉了拉被子,房间里开着冷气呢,将他握着的那只手也放到被子里去,从他的神色上真的很难判断什么:“听说,你昨晚去了白家?” 可乐很坦诚地点点头:“是啊,去了白老二的家,就是为了我那个胎记,你忘……咳咳!”她掩下后面的话,他确实是忘记了。 “胎记?什么胎记?” 既然他做古笑时没有瞒他这事,现在自然也不会了,可乐侧身躺着,将背对着他,然后拉下肩上的衣服:“看到了吗?” 看到了,一片黑色的叶子。 储维笑伸过手去,指尖轻轻触碰着那黑叶子胎记,那感觉熟悉得像他曾经抚摸过无数遍一样,每一个纹路他都能闭着眼睛临摹出来。 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不太妥后,他收回了手,可乐却不满地往后看过来:“你怎么不碰了?你多碰碰嘛,看看我这胎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喜欢他碰她,强烈地渴望着,或者说,从他变回储维笑后,就一直饥渴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 储维笑失笑,然后顺着她的要求再次把手放在那胎记上,稍稍用了点力:“你接着说,这胎记怎么了?” 一旁的护工,在储维笑警告的眼神下,退了出去。 “白老二家有个女儿你知道吗?” “听说过,病得很严重,一直在国外,最近才回来。”哪怕遗失了几个月的记忆,他依然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