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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痊愈呢。” “什么嘛,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绿间君也太好心了吧。” “就是啊,不过好像是一开始绿间君请她帮忙的,以前都会请一个男生和他一起搬东西,那个女生也不是什么班干部。” “好奇怪,你说,绿间君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女生了吧。” “怎么可能啊,那个女生可是在班级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以前还有人看到她偷偷跟踪绿间君,说不定这次就是她故意的。” “好恶心,说起来,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啊。” “我想想,好像是叫,川上亚奈。” 第三天,玲子看到那个女生手上的戒指,中间的那一朵花苞已经绽放了。 这件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在川上亚奈胳膊山的伤口好了之后,绿间重新搬回了自己的位置,玲子在某一天傍晚去甜点店买戚风蛋糕的时候遇到了正在甜点店里相对而坐的两人。 “这几天,很感谢绿间君对我的照顾。” “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害你留下伤疤了,真是对不起。” 只听到这样的对话。 然后玲子从店里出来重新路过那家店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店里正围着许多人。 “店里的吊灯突然砸了下来,有一个人受伤了,刚刚救护车才走的。” “我刚刚看到了,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吧。” 玲子稍微打听了一下,去到了那个女孩子被送去的医院。向护士站的护士询问在刚刚因为被吊灯砸到送过来的女生在哪个病房。 得到了答案之后,玲子在病房外看到了绿间真太郎和躺在床上的川上百合,她的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被打上了石膏。 还有一个中年妇人坐在川上亚奈的床边,应该是她的母亲。 之后川上亚奈的母亲和绿间真太郎从病房里出来,玲子也从病房外退到走廊处,川上百合的母亲把病房的门关上。 两人站在走到离病房有一些距离的地方。 “能不能离开我的女儿呢?”她的母亲这样说道,“我知道那孩子很喜欢你,你也是个好孩子,只是每次你们两个在一起的话,那孩子总会受伤。” “第一次被硫酸泼到手臂,第二次是被刀片划伤了脸,第三次是食物中毒,这次是胳膊和腿骨折,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怕我会失去那孩子。” “亚奈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么多年我和她两个人相依为命,我不能失去她,那孩子她太过喜欢你了,所以我只能请求你离她远一点吧。”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孩子,所以只能这样拜托你了。” 从玲子的角度她只能看到绿间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了。” 等到病房里面只有川上亚奈一个人之后,玲子走近病房里,病床上的少女注意到了她的到来,她的脸色很苍白,“你是?” “那个戒指上的花已经绽放了四朵了吧。”玲子直接道。 “你是那家店里的人啊。”她抬起自己没有的打上石膏的那只手,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上面的五个花苞已经有四朵是盛开的了。 “确实呢,我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可是绿间君到现在都还没有喜欢上我,一点都没有。”她这样说着,甚至还轻轻地笑了起来,“可是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经足够让我觉得很幸福了。” 眼泪顺着她的脸流下来,她向着玲子伸出戴着戒指的手,“请帮我把这个戒指拿走吧。” “我的mama因为我这些天所受的伤已经很担心了,如果我用了最后一次机会,死去的话,她应该会承受不住的。” “我的生命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也属于爱着我的人。” “看来你已经决定好了。”玲子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手指上的那一枚戒指摘下来,“这次就让我实现你的心愿吧。” 川上亚奈脸上的笑容一下扩大,她的声音里夹杂着笑意,“不愧是那家店里的人呢。” 玲子把戒指收在手心,走出了病房,离开的时候她转过头看了一下那个女孩。 她的目光凝视在自己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嘴唇微动,说出的那几个字应该是: “永别了。” 第50章 玲子拿着那个戒指, 出了医院,站在医院的门口, 想了想,她还是走向了店里, 庭院里, 穿着深红色浴衣的四月一日君寻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他的身边有一个小茶几,上边摆着一壶酒和两个斟满了酒的酒杯,明明天上还没有出现月亮,那杯中却已经映出了姣白的弯月。 四月一日依靠在庭院的门柱上,他的脸上难得没有戴眼镜, 异色的双眸半阖着, 手上拿着管烟,那烟杆的颜色大红,称着他的手指极白。 “坐下吧。”他淡淡道。 玲子便应着坐下, 她朝着他伸出了手,张开紧握着的手, 那是一枚盛开了四朵花瓣的戒指,唯有最后一个花苞还待在戒指上。 她也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觉, 一路路上紧握着那戒指, 花瓣的边缘刺痛着她的手心,玲子却感到很安心, 因为那枚戒指在她的手里彰显着存在感。 “对不起, 君寻。”她的心好像突然提了起来,喃喃着说着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语, “我擅自就取回了这枚戒指。” “这些天也是,莫名其妙就关注着那个女生,看她从第一次受伤到后来住院,好像不受控制地关注着她。” “为什么会那么喜欢绿间君,连自己受伤都不在乎呢?她的母亲应该不该一次为她感到伤心了吧,自己的女儿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伤,那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我受伤了的话,mama一定会很心疼我,然后暗自伤心。”说到这儿,玲子停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东西。 她原本低垂的目光看向了四月一日君寻,而他也正看着她,手上拿着的管烟已经只飘着淡薄的烟雾了,可是他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我明白了,为什么会那么关注的那女孩的原因。”她的嗓音轻轻颤抖着,好像一根颤动着的声弦,拨动着扰动人心的声音,“因为她明明有母亲,却为了自己的爱情一点都不珍惜呢。” “玲子。”四月一日君寻唤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沉静宛若冷雨,他从玲子的手心拿起那枚戒指,道,“要喝酒吗?” “可是我还没有满20周岁。”这样说着,她的手却端起了那酒杯送到嘴边,嘬了一口,初尝酒液的她被这种陌生的味道呛到。 但是,第二口,第三口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些不习惯了,喝完一整杯酒,酒液流淌过喉间带来些许的不适,然后就是充斥身体的暖意。 到第二杯的的时候,连那种不适感都成了好像喝酒时必须的让人无法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