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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拽着她就绕到拐角另一边。 墙完美地挡住了门口那些人的视线,包括时兆伟以及也走到门口观望的石宽磊。 石宽磊脸色潮红,此刻已是微醉。 时兆伟面带微笑地拍着石宽磊的肩膀,说:“兄弟,话呢,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体会吧。”说完,他招呼门口的人都进来坐下。 这边,沈霃宽将易欢禁锢在自己墙边,低着头,冲她脸上呼气。 易欢别开脸,嫌弃地说:“哎,一嘴酒气,真难闻。你要喝多少才算完?” 沈霃宽笑问:“难闻吗?” 易欢点头:“当然,熏死我了,你再呼两口气,我就跟着醉了。”她想,我酒量一杯,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霃宽还是不听话地哈出了一口气,自己也用鼻子嗅了嗅,颇为赞同地说:“酒味确实大了点,一点都没有你香。”他再次低头,盯着易欢的眼睛,似乎有话要说。 易欢被他盯着心虚,移开目光,说:“沈总你这样把我按住墙边意欲为何啊?不觉得不太合适吗?” 沈霃宽微微眯眼,威胁地欺近过来:“沈总?” “包给我。”易欢仰起头,并不怕他的威胁,反而语气很强硬地威胁沈霃宽,“大庭广众的,沈总您注意点影响啦。就算你不怕影响不好,我还怕呢。” 说完她还哼了一声。 然后她就被沈霃宽按住墙上吻了半天。 她的威胁不仅毫无作用,反而触发了沈霃宽的占有欲。 她真是后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要用挑衅的语气跟沈霃宽说话了。 沈霃宽用行动告诉易欢,自己到底意欲所在。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易欢,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问易欢:“吃饱没有?” 易欢道:“已经撑着了。你再亲我,我就吐出来,全吐你身上。” 沈霃宽手指摩挲这她的脸颊,道:“又不是没吐过。” “……”易欢躲开他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 “无可奉告。” “那我能去找你吗?”沈霃宽揽住她的腰,不愿意松开她。 易欢重申:“我说了下午有事。” “我是说晚上去找你。” 易欢:“……” 沈霃宽笑着把包挂在她肩上,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不许跟别的人鬼混,更不许再弄什么相亲。” “哦,我从来不鬼混。”易欢笑了笑,心道,你猜我会听你的吗? “那我过去了。”沈霃宽我这她的手,脚还黏在原地,依依不舍。 易欢看着他眼里的绵绵情意,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声嘱托了一句:“十几万块一瓶的酒,你悠着点喝。酒喝多了伤身。”说完,脸色浮起一层红晕。 “嗯,我知道。”沈霃宽抬手摸着她的眉眼,发自内心的喜悦在眼底漾开,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无比。 他告诉易欢:“路上当心,晚上等我。” 易欢挣脱手,拿着包低头快步离开。 她在心里腹诽,沈霃宽真是有毒的人,老想害自己偏离她设定好的轨道。 ☆、第 23 章 走到约定好的地方, 易欢看到时唯一已经在车里了,且是坐在了后排,而巩珍珠站在车旁等她。她微微抿唇, 真逗, 居然还真把自己当司机了? 这时她又发现巩珍珠脸色不太对,还没张口问怎么回事,就见巩珍珠轻咳一声, 凑到她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都看到了。” 易欢愣了一下, 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问题是:都看到什么了? 巩珍珠朝着坐在车里的时唯一努嘴。 易欢恍然大悟,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对巩珍珠露出一个我也很无奈的笑容。 沈霃宽非要赖皮地跟她腻歪一会儿, 她能怎么办呀。 巩珍珠拉着易欢往一旁走了几步, 撸起袖子,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掐痕, 瞪着眼睛,夸张地说:“好好的一人,看到沈总跟你亲昵,情绪瞬间奔溃, 哭得是泣不成声, 还差点把我胳膊掐废掉。” 她瞥了一眼车里的时唯一,抱怨道:“疼得我都快咬碎牙床了。幸好我后面抽出了手,不然我也得跟着泪流满面。” 之前, 她们在车旁等了好几分钟也不见易欢出来。巩珍珠就担心易欢是不是又被拦住, 又要被灌酒, 就对时唯一说自己先过去看看。时唯一听后,也表示一起过去看看吧。 谁也没想到,刚走过去就远远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两个人。 沈霃宽暧昧地拽着易欢的手,还来了个壁咚,动作流畅得仿佛对易欢做过很多次。 巩珍珠看了不止想流口水,都想流鼻血了。 时唯一就在那个时候脸色开始不对的。 她拽着巩珍珠的手臂,站在原地不动。 紧接着两个人就围观了沈总强吻易欢的全过程。 反正在巩珍珠看来,是沈总强吻了易欢,因为易欢一开始明显有躲避,至于后来为什么没躲,她归结为沈总的颜好,外加来势汹汹,易欢无从招架。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她那颗尘封已久的少女心都被唤醒了,可想回家抱着老公撒娇了。 巩珍珠一开始也只是全身心关注走廊里两位,没注意到此刻时唯一已经泪流满脸了,还是自己胳膊给掐疼了才扭头发现的。 当时,时唯一用力咬着自己的胳膊,泪水跟水龙头一样,哗啦啦从眼眶里流出来,哭得极其伤心,却努力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巩珍珠的恋爱经历很简单,和老公王辉亮是高中时认识的,两情相悦,经历大学四年恋爱后结婚,几乎没怎么因为感情上的事痛哭流涕过,所以面对时唯一这个突发状况,她……有点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看着时唯一哭得如此伤情,她不忍心了,拍着时唯一的肩膀,问:“还要过去吗?” 时唯一摇头,她怎么敢以这个形象出现在沈霃宽跟前啊,人一哭就会变丑的。 巩珍珠只能说:“那我们去车里等好了。” 后来时唯一就钻进了车里,趴在车椅上暗自神伤。 在易欢回来之前,她似乎停止了哭泣,正在调整情绪。 巩珍珠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看明白了易欢和沈总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地说。 “那你们刚才那个是?”巩珍珠指了指她的嘴巴,“你自己照照镜子,嘴唇都被嘬肿了。”巩珍珠啧啧叹息,“天啊,我真是不该把石宽磊介绍给你。” 回头要是被她领导知道,她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