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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说话注意!” “本来就是!”沈毓宁不以为然地嘟囔了一句。 沈国公好声好气地说:“毓怡,宁儿断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你看就像是那个许月卿,说不一定就是气不过才做出这样的事。” 沈毓怡却是不依道:“那许家姑娘字奇丑,如何临摹表姐的漂亮字迹,大伯父就不要诓我了,如今侄女处境,只好如此,也不能多说,侄女先告退了。”如此委曲求全的模样,连连退去。 “宁儿,道歉!”沈国公吼道。 沈毓宁看向父亲,满是不解,此事不是她所为,她何错之有,为何道歉! 沈国公摇了摇头,却见沈毓怡已经走远,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许府响起了大力的敲门声。 许月卿已经睡下,忽闻敲门声却按住平宣,自己披了件衣服自己去开门。 “是你吧!”门一开,赫连灏这样质问。 “是的!”许月卿知道他问的是哪件事情。 赫连灏看着许月卿,说:“女子名誉比天大,你何苦害他!” “如此更深露重,你来质问我,何苦害她,你能不知?”许月卿反问。 赫连灏皱着眉说:“那也不能做此等鱼死网破之事,她的名誉毁了,他日你被查到,你也毁了!” 许月卿说:“东宫,六皇zigong中,皇宫重地,信是如何进去的,我这些小心思,陛下可全都知道!他是最纵观全局的人,我们都是被他cao纵的,你真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赫连灏反驳道:“你有何不放心,我不会娶她!” 许月卿看着赫连灏说:“你能拒绝千次百次,若是得了空档,你拒绝不得,我该如何?” 赫连灏听后,没有说话,他没有想到自己意志坚定会有什么空档,可是明显,许月卿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如此地让她不放心么,还是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必要时,保命要紧,我要你活着,哪怕你最后并非与我!”许月卿这样说着,将门轻轻关上。 望着那重色木板门间的人影变成一线,最后消失,赫连灏他不知她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她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论断。 想敲门而举起的手臂,无力地垂下,他转身脚步沉重地回府。 她志在鸿鹄,又非池中物,岂会在乎这等儿女私情,在乎的只有他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许姑娘,许姑娘!”书香已经叫了好几声,却不见许月卿动弹半分,自己又碍于身份低微,不能随意动这位官居一品的女子。 “哈……”长长的叹息,比往常都要更长。 “许姑娘!”书香又喊了一声。 许月卿转过头来,看着书香,平静的表情里面看不出任何,好似方才的叹息只是呼吸重了而已。 “太子妃让我送送姑娘。”书香说,她感觉许月卿似乎还是在为什么事情忧烦,只是面上看不出任何。 “劳驾!”许月卿跟着书香身后走出去。 此时,赫连灏来到了东宫,似乎是与太子有约,两个人刚好打了个照面。 “晅王殿下!”许月卿这样恭敬地说道。 “许大人!”赫连灏的语气实在客气。 书香看着二人,以为是两人在人前恭敬,也没多想。 许月卿和赫连灏二人只是相互一礼,然后就此分开并未有寒暄。 许月卿跟着书香,眼神明显起了变化,这样的变化,似乎更加肯定了什么。 赫连灏回头时,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从皇宫这里,往东走过三条街,有一家茶馆,很是隐蔽,许月卿走近那家茶馆,望着已经辩不得字迹的招牌,走进去了。 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茶和茶点都上来了。 “想不到,姑娘竟然会来这样的茶馆!”站在面前的是六皇子赫连泓,面容虽未有赫连灏那般柔和俊美,但却英气,颇有将门风范,平日不说话的话,似乎看起来更难接近。 许月卿抬头说:“六殿下来得,我们这些人怎么来不得?” 赫连泓笑了笑,却没有客气地坐了下来。 许月卿坐在那里,安静地喝着茶,时不时看着这里面的布置,这茶馆外面看起来破,里面却是文雅。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可以置身事外,为何要趟这趟浑水?”赫连泓犀利地问道。 许月卿看了过去,给了一个回答:“没得选择。” 是的,没得选择,无论是最开始皇帝设局让许月卿就范,还是西齐使臣带着旧部回来状告,突然被派去擒获山贼,这一切恐怕都在计划之中。 “六殿下是局外人,自然看得清楚,只是你这唯一的局外人不知保不保得住了。”许月卿喝下一口茶说道。 赫连泓倒是不在意,道:“母妃的心思我大约知晓,若是入局,不知会不会更乱。” 许月卿抬头看着赫连泓道:“你也入局?那么他也会吧!” 赫连泓猜到“他”是谁,他说:“你恐怕不知,三哥已经入局,比你早,你却未察觉。” 许月卿抬头看着赫连泓,眼中没有震惊,却是心中颤动,比我早入局,何解? 赫连泓说:“三哥资质在我们之上,洞察时局自然未卜先知,你,也许被他利用了。” 利用?从六殿下口中说出,心中却是怎么也不舒服,利用这个词,不过是利用。 许月卿苦笑着,她还盘算着,即便毁了自己,也不能让他入局的时候,他却早已入局。 赫连泓看着许月卿突然问道:“姑娘,未曾许人家吧。” 许月卿看着赫连泓,揣测他语中之意。 赫连泓说:“我想,求个恩典,求父皇让我娶你。” 许月卿没有抬头看着赫连泓,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茶杯中一丝微波的茶水,又是一个。 许月卿自然看不到赫连泓眼中的情愫。 赫连泓自然也不会想着许月卿会立刻答应,这样的女子不会轻易就范,他不过是告诉她,他想娶她,仅此而已。 如今她要是立刻答应,倒也是自己看错了。 “我大你三岁,不多,我们这些兄弟,出生的年月挨得紧,也还真是有趣。”赫连泓笑着,就这样把话题移开了。 “欢乐公主可还好?”许月卿问道。 赫连泓笑道:“好,好得很。” 许月卿低下头,在没有问话。 与此同时,太子已与赫连灏对弈上了。 “老三,你别说,你的眼光真不错,许姑娘教授之后,我比以前想得更宽了。”太子落下一子。 赫连灏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不知道此举是不是事与愿违,他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毁了他与许月卿的情谊,他只是知道他不能出手插手太子的任何事,只有许月卿了。 突然,赫连灏觉得可笑,昨夜他觉得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所为却是硬生生断了他们的情谊,还说自己在乎,真是可笑之极。 “你可知,许姑娘遇刺的事情?”太子问。 赫连灏抬头看向太子,眼中闪现了惊诧,问:“何时?” 太子本以为许姑娘已经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