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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用锦被裹着自己,潮湿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薛临时也不在这时候逆她,将干衣服放下来便出去了。 宁锦容换了身与她身形正好合适的衣裙,不停地开着脑洞。也许是皇帝知晓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所以很有先见之明的备下各种大小的衣裳。 “王爷……”赵椽有些拿不准主意。 薛临时眼刀横飞,“说。” “王爷,不知四姑娘说了什么,激怒了宁二姑娘,宁二姑娘便推了四姑娘,四姑娘又故意将宁二姑娘绊了下去。”赵椽将他看见的过程,一字不落的描述出来。 薛临时皱了皱眉,只让赵椽去领罚,对宁锦容的态度却是没有多大变化。他正在心中自责,都怪他,竟然让他的小姑娘受到伤害,还要靠伤害自己来报仇。 洛达在一旁看着,见赵椽离开,便拦住了他,好心提醒:“不是四姑娘怎么怎么样王爷才喜欢,是四姑娘王爷就喜欢。”说完点了点太阳xue,他们家王爷脑子一根筋,说得好听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难听了就是蠢。 本该兴高采烈的游湖,变成了昭湖一日游,宁锦容回摄政王府头天晚上便感冒了。 第十五章: 伪叔侄 宁锦容的身子实在是太差了,她自母胎里就受了疮,被聂氏精心调养了十几年才与平常人一般无二。本是小受风寒,但平日紧绷的神经断了,更是加剧了病情。 宁锦容脑袋涨涨的,有些神智不清,半夜坐在床上,只一个劲儿的哭。薛临时听见她窸窸窣窣的声音,外褂也没披便直奔偏房,看着宁锦容坐成一小团,憋着声音掉眼泪。 “别哭,明日便不会那么难受了。”薛临时只觉得心疼的一塌糊涂,伸手给宁锦容擦了擦眼泪。 宁锦容神志不清,口中还在低喃着胡言乱语:“贺成……宁锦绣,云婉柔……”说着便又泣不成声,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就像是一根刺,时间越久扎的越疼。她也想就这样算了,上一世终归是上一世的,何必要自寻烦恼呢。 但是宁锦容忘不掉,就像是被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不会因为明天不疼了,就可以将这件事翻篇。 “都欺负我……呜……”宁锦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薛临时也听不真切,隐约听见成华、宁锦绣、云、欺负这些字眼。 薛临时把被子牢牢裹在宁锦容的身上,长臂一伸便将她揽入怀中,一只手轻拍着宁锦容的背,清越的声音流淌在屋子里:“乌金凝潋滟,新燕蹴暄风……” 宁锦容嘴中又嘟囔了一句,便昏昏沉沉的依靠着薛临时睡了过去。 薛临时听宁锦容呼吸沉稳,便逐渐熄了声音,只是脸上愈发深沉。他轻柔地扶着宁锦容躺下,随后出了屋子,脚尖一点便上了一棵茂盛的大树。“出来。” 一身黑衣包裹的男子出现在如墨的夜色中,“主子。” “去查查宁锦绣,还有她的生母,再查查有没有一个叫成华的之前与四姑娘接触过。查完后,斩草除根。”一阵风拂过,压得小草弯了腰。薛临时毫无波动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的阴森。 黑衣男子一低头,“是。”之后便消失在夜色里。 薛临时一个旋身落地,去了偏房给宁锦容捂被窝。 翌日一早儿,宁锦容刚刚睁开眼,便看见薛临时被放大的一张俊脸。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往后打了个滚,却“嘭”地撞上后面的墙面。 “嘶——”本就皮包骨头的后背怎么受得了这一撞击?宁锦容当即又倒吸了口气。 薛临时伸手将宁锦容往他怀里揽了揽,“再睡会儿,嗯?” 宁锦容懵懵的,但是她已经不想再睡了。脑袋有点疼,忽视不了,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话,“王爷,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娘啊?” 话一出口便带着nongnong的鼻音,听得薛临时愈发内疚了。 “很快的。”薛临时手下轻柔地抚了抚宁锦容柔顺的乌发,认真安慰道。 宁锦容却不打算就此揭过,“很快是什么时候?我娘她怎么说……”也是个郡主!与薛临轩、薛临时是堂兄妹,堂姐弟,那她不是该叫薛临时一声皇叔??? 宁锦容眼睛一眯,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太后、皇帝可不会明目张胆地允许他们乱来啊,必然是其中另有隐情。“我娘,不是我外公亲生的吧?” 薛临时这才睁开眼,看着宁锦容自认为很睿智的眯起的杏眼,不由噗嗤一声,“怎么问起这个?” 宁锦容却是一把揪住薛临时的衣襟,瞪着圆溜溜的杏眼看着他,“我娘若是我外公亲生的,那咱不是叔侄了吗?” 薛临时好笑的握住宁锦容攥成拳的小手,“我以为你先前是知晓的。” “我哪里会想到这茬儿!”宁锦容现在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宁锦容后知后觉的用力将薛临时推下床榻,薛临时一时不察,受下这猝不及防的力道,“嘭”地一声儿便落在地上,还未开口便被宁锦容质问:“王爷,您行行好成不成?不是亲叔侄您还睡奴婢的榻,真要逼奴婢做您的通房丫鬟?!” 薛临时又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榻,双手一用力便将宁锦容禁锢在怀里,理直气壮:“本王不仅要你做本王的通房丫鬟,还要你做我的王妃!” 宁锦容的手臂用力撑在薛临时的胸膛,却撑不起来。薛临时凑近她的耳边,呼着温热的气息:“喜欢本王不好吗?” “一个月去烟花巷柳六次的老男人?”宁锦容不可控制的将内心真实想法喊了出来。 薛临时只觉得内心遭受一万点暴击。 “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以。”薛临时逐字逐句皆是认真。 宁锦容差点被气笑了,她极力抑制住体内的女神经之力,“说句大不韪的话,奴婢不喜欢您这样儿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薛临时讨教,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认真。 宁锦容嘴角一扯,“奴婢喜欢没去过烟花巷柳,又听话的男人。显而易见,您,不是。” 一字一句都在锥心,薛临时呼吸有些难受,手上松了松,“本王喜欢你,是看得起你!” “求您千万别看得起我。”宁锦容一个巧劲挣脱薛临时,跨过他下床榻,便带着衣裳去屏风后穿。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