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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梦见什么了?是不是有梦中情人啊?” “没有,梦中小肥手倒是有一只。”薛临时看着宁锦容攀在围栏上的手,打趣道。 差点气得宁锦容上去就是一本育儿经! 她将手举在薛临时的面前,恨铁不成钢道:“这是rou感,rou感!知道吗?捏起来软软的,像你这样的想要还没有呢。” 郇琬忍不住噗嗤便笑了出来,她本来是端着糕点来给宁锦容,生怕她挨饿的,却无意撞见这般逗趣的对话。 宁锦容看见郇琬端着糕点盘子,一副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模样,恼羞成怒的瞪了薛临时一眼,凶狠的抢过郇琬手中的盘子,到一边一个人享受独食。 薛临时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宁锦容的脑袋,他佯作苦恼地说道:“是我不好,只是我就是喜欢阿容的小肥手,这可如何是好呢?” 宁锦容得意的说道:“哼~本姑娘的小肥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你可要好好珍惜。” 郇琬见二人打情骂俏,便想趁着二人不注意,再返回去。 “琬jiejie,我与你一起回去。”宁锦容端着糕点盘子跟上去,铁了心的要饿薛临时一顿。“别给他吃,饿不死的。” 这下郇琬可是为难了,那人虽说是宁锦容的未婚夫,可同时也是摄政王啊。“这…是不是不太好?虽说饭后还有小厮起火烤些rou,但空胃吃那些油腻的,对身子不好。” 宁锦容听后,立时返回到薛临时的身边,将盘子递给他,又从上面拿走几块糕点,挑了挑眉得意道:“我对你好吧?” 她这般幼稚,薛临时也是很无奈,“是,阿容对我向来极好。” 郇琬看着那边有烟升起,“他们已经开始了,阿容要不要去看看?” “要!”宁锦容也在电视里见过皇帝秋后狩猎,和一些武将便围坐在一起生活烤rou,然后再谈一些国家大事,或许还能有一两次刺杀。 等等……刺杀! “琬jiejie先去,我与阿时还有些话要说。” 郇琬听言,便先去了。 宁锦容凑到薛临时身边,还没开口就被薛临时给截了话,“回去再说。” “好吧。”宁锦容捻起一块糕点便往嘴里塞,她的思维又开始无线发散,她想起还在现代的时候,曾经好小姐妹们讨论过,在路上边走边吃包子的情形,有的认为无所谓,有的认为十分不雅观。她直接问薛临时,“我现在这个样子很不雅么?” 薛临时被她问的一愣,随即回道:“在我看来,甚好。” 他这般回答,那便不只是不雅了。宁锦容将手中地糕点默默的放回盘子里,再默默的将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 宁锦容再转头要和薛临时说话的时候,却看见薛临时吃糕点的雅相。她突然有点明白里描述的贵公子了,不管做什么都十分雅观贵气。而她,便做不出来。 她赌气一般的又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没人敢说她什么,为什么还要因为雅观不雅观而虐待自己的肚子。 薛临时却是不知所措,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宁锦容却是在生气呢。“少吃点,一会儿有烤rou,莫要撑着了。” “哦。”宁锦容故作高冷道。 薛临时将糕点盘子递给用食回来的小厮,拿出帕子给宁锦容擦了擦手,他凝眸看着宁锦容的杏眸,一字一句都十分认真。“阿容不管做什么,在我心里都是雅观的。” 第九十四章: 烧烤 宁锦容慢慢低下头,耳边还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也不知道薛临时最近是开了什么窍,越来越会撩妹纸了。她掩饰一般的说道:“说得好听!” 薛临时笑笑不说话,牵着宁锦容往生火的那边走去。宁锦容感到很新奇,就地起火烤rou的事情她从来没有做过,也从郇琬那儿要了一只被插在像是银矛上的鸡,那鸡已经被拔光毛清理的很干净了。 那银矛的端头是个接近三角形的形状,因为烤rou的时候,银矛的端头是向上倾斜,可以很好的解决rou食下滑的顾虑。不知道是不是油抹多了,还是银矛的端头太过锋利,那只鸡想是突然被放纵,流畅的从银矛端头滑近宁锦容。 薛临时眼疾手快,夺过宁锦容手中银矛,用了巧劲一甩,又将那只鸡给滑到银矛端头的三角形下面一点点。 宁锦容回过神来便是一脸懵圈,她就是走个神而已,难道错过奥斯卡影帝影后的颁奖了吗?怎么他们对薛临时的眼神不是捎带赞叹就是崇拜。 完全是因为刚刚薛临时甩鸡的动作,俘虏了一群迷失的小羔羊(?),在场不说见多识广,那也是在胥瑶县能排得上号的富家子弟,多多少少都能瞧出那么一些端倪。先前有位教男孩纸们练功的武师,也与他们同来烤rou,用甩鸡这个动作给大家忽悠的不要不要的。 主要是,确确实实还没有哪个可以在那么小幅度的动作之下,将鸡给甩到恰到好处的地方。 不明事情真相的宁锦容,持续懵圈的从薛临时手中又拿回银矛,她看着银矛上鸡的位置有所变动,不禁疑惑,“不就是换个地方,至于吗?” 薛临时笑笑不说话,他的武功在江湖,只能排在前二十,不前不后第十九正正好。但凡他闯进前十,他都要低调的笑笑然后说:鄙人不才,时辛临也。 然鹅,事实总是残酷而又露骨的。 宁锦容津津有味的吃鸡,还不忘分一只鸡翅和一只大腿给薛临时。你们见过贵公子空手拿鸡腿,丝毫不顾油腻腻的触感然后高贵优雅的吃鸡吗?反正宁锦容觉得有些辣眼睛。 吃鸡完毕二人又散了会儿步消消食,之后便向众人告辞,回到县主府。 宁锦容回府之后就火急火燎的把薛临时往房间里拽,“厉赦去守在门口。” “说吧,究竟是何事又让你耿耿于怀?”薛临时完全一副无奈而又头疼,但还是选择宠爱她的欠扁模样。 宁锦容摸了摸双臂,起鸡皮疙瘩了都。她横了薛临时一眼,“正常点!” “每年是不是都有秋后狩猎?”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薛临时迟疑的点点头,“是。” “那你有没有找到蔡玢王狼子野心的石锤?”宁锦容又问道。 “石锤?” “就是铁证。”宁锦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