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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县令总算是大手一挥,将戴夫放了出来,只是得有人对他严加看管,若是两个月之后仍是没有任何变故发生,便将他送到一个心善的人家,再从县衙给他拨些银两。 而宁锦容却只能在这个地方停留两三日,所以她便没有再关注戴夫的情况。主要是,她舍不得薛临时这个大醋包将他自己给酸死。 “怎么样?我刚刚表现的好不好?”宁锦容站在街头,得意地看向薛临时。 薛临时宠溺的捏了捏宁锦容鼻子,“你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他们若是认为你是潜入世间的水鬼,那可得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宁锦容因为被牵着,所以十分随意的摇头晃脑的走着,她笑嘻嘻的说道:“叫天干嘛?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叫地也没用,天塌下来地又不给我撑着天。我啊,叫阿时就好了,不仅应我,还很灵。” 薛临时对她说的这些话很是受用,于是让护卫去买来一串**葫芦给宁锦容。“吃吧,阿容跟着我应该享福,而不是想吃这些唾手可得的东西却吃不到。” 宁锦容感动极了,“你低头。” 薛临时以为她又要给自己的嘴里塞上一只糖球,于是张着嘴巴低头,只是眉头却不自觉的拧在一起。 “闭眼。” 薛临时听话的闭上眼睛。 宁锦容凑在薛临时的脸颊便“啵”上一口,然后放肆的嘲笑着薛临时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怎么这副表情嘛?以后不亲你还不行吗?” 薛临时却是有些恍然,他突然握住宁锦容的双肩,神色严肃的说道:“女孩子要矜持。”他说完,便弯腰用唇瓣擦过宁锦容的面颊,他的耳根陡生红晕,“这种事情,我来做便好,只是不许你这般对别人,也不要允许除我之外的人这般对你。” “哪般?”宁锦容明知故问,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追根究底。“阿时说的这般到底是哪般?我怎么听不懂呀。” 第一百五十九章: 安顿 薛临时任宁锦容作弄再三,就是不肯开口。他看着宁锦容叽叽喳喳地在自己身边乱跑,却是恼羞成怒不起来。 回到客栈以后,宁锦容昂起小脑袋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她呀,觉得掌柜的是个心善的人,让掌柜的帮衬着戴夫,应该可以让戴夫的日子好过一点。 “掌柜的,我能麻烦您一个事儿吗?”宁锦容趴在木头做的栏杆上,捧着小脸问着掌柜的。 掌柜的笑意晏晏的看着宁锦容,“您有什么事儿便说吧。” 宁锦容从胸口掏出一块丝帕来,是赫赫有名的澹锦,上头的桃花也是宫廷绣娘精心绣上的,“掌柜的,您掌掌眼?” 厨子端着菜碟子从宁锦容的身后走过,在看见丝帕的时候眼睛珠子都瞪直了,“这不是澹锦吗?” 掌柜的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厨子道:“您让徐哥来瞧瞧,正好徐哥在咱这儿宴请客人呢。” “那你快去把徐哥请进来。” “哎,您等着。” 厨子出去不一会儿,便有个衣着不菲的的中年人走进来,“燕掌柜找我何事?” 原来掌柜的姓燕。 燕掌管指了指宁锦容手中的丝帕,“徐哥快看看,这是啥料子的?” 被唤作“徐哥”的男人接过宁锦容手中的丝帕,仔细去瞧,他眼中还闪着精光,“燕掌管,这可是澹锦,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是这位的?”他抬眸掂量一眼宁锦容。 宁锦容讨好的对着掌柜的笑着,“是我的,我近日出门匆忙,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不只能拿这东西请掌柜的帮帮忙么?” 徐哥也不多问,他指着丝帕上头的荷花,“如此绣法可是衾南喻家的,可如今还能让喻家为之刺绣的,这天下可是独有一家。” 燕掌管追问道:“哪家?” 徐哥却是闭嘴不说,“燕掌管还是不要知晓了吧,这独一家,掌柜的慢慢想,徐某便不作陪了。” “徐哥吃好喝好。”燕掌管送走徐哥之后,便想出这天下独有一家是哪家,这大昭啊,唯有薛姓只此一家,她看向宁锦容的神色有些惴惴不安,“你有吩咐便说,哪能收您的东西呢?” 宁锦容却是有些气闷,“若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便用银两了。掌柜的还记得你昨天说的水鬼吗?那是个得病的人,我瞧他可怜,便想让掌柜的帮衬他些,这镇子上便属您的声誉最好了。可我身上实在是没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了,只能用它了。” 燕掌柜不是啥豪放的女子,但是她爱钱呀,谁能嫌弃自己的钱多呢。“姑娘,这样吧,你把那个病人接到我们店里,我们照顾着,只是,他那病不会传给我们吧?” “这倒不会,那病是生来就有的,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没办法。只是将人接到你们店里,还要掌柜的多费心了。我与哥哥明日便要启程,所以这帕子给您,我也不亏。”宁锦容将手中的丝帕递给燕掌管,“还请掌柜的不要将此事告诉我哥哥,他不喜欢我多管别人的事情。” “成,那我便应下姑娘这件事情。”燕掌管爽快的收下丝帕,然后让小黎招待宁锦容,自己则是上楼去房间了。 只是燕掌管出后院的时候,动作稍停一瞬,有些怪异。 宁锦容看着低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护卫,“既然装作听不见,那爷问起来的时候,也请你们不要突然就耳灵了。” 她翻了个白眼,然后便转身撩开帘子,赫然瞧见站在旁边的薛临时,宁锦容条件反射性地后退几步。 薛临时只是深深看一眼宁锦容,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宁锦容看着仍是低着头的护卫,还有什么是不懂的,只怕方才护卫就察觉到薛临时在外头,却是没敢说。 而燕掌管出去的时候停顿的一下,也是因为看见薛临时。 “就继续装聋子吧你们!”宁锦容狠狠地骂道,之后便追在薛临时身后。“阿时,等等我呀!” 薛临时不听,不仅没有慢下脚步等等宁锦容,反而是加快步伐,他想起来宁锦容与他说过的话,于是停下狠狠地丢下一句,“我生气了!” 县令派这镇里的捕快探查这对兄妹,具体探查这男子是否真是个傻子,捕快看见薛临时这般,想来是傻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