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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睡过我啊!” 宁锦容没脸没皮惯了,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她现在是信口拈来。当然,她不可能做到像是说的那么洒脱罢了,但怎么说她都是新世纪的女汉子,谁结婚前不经历几个渣男? 她还用嫌弃的眼神,明目张胆的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似乎是被她的眼神灼痛了眼眸,只见他痛苦的闭上眼,然后将脸埋在宁锦容的胸口。 宁锦容很快便感觉自己胸前的衣衫湿透,她默默的想,这个男人实在是有点能哭。她捉住黑衣人的大手,写上一句话:“你真的认错人了,你要是接受不了,你就当我是失忆了吧。” 第一百九十六章: 床幔滴水 黑衣人却是没有回应她,反而将双臂交叠放在他的头顶,继续埋胸哭泣。 埋胸哭+抱头哭。 宁锦容看着破破烂烂的庙顶,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而且,只要这个黑衣人不睡她就好。 正当黑衣人哭得起劲的时候,破庙的门口走出一个冷脸老太太——微服的太后。 “我儿——!你可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吗?!” 宁锦容捂着脸将头偏到一边去,她感觉自己实在是有些对不住剧情君,因为她听见太后娘娘那“我儿”二字,她就想发笑。 薛临时从太后身后走出来,他拉起趴伏在宁锦容身上的黑衣人,然后将宁锦容抱进怀里。 宁锦容无意间看见黑衣人用婴儿肥的脸作出懵圈的表情,她便更有些想发笑,所以她捂着脸将自己埋进薛临时的怀抱。 太后指着宁锦容,浸yin在后宫染缸十几年,早已让她练出不怒自威的本事。“你看她,方才说出那般恬不知耻的话来,如今又做出这般无辜的模样,难道你当真还要被她玩弄在鼓掌?!” 宁锦容看着明显很是伤心的黑衣人小可爱,她悄悄指了指破庙顶的破洞,然后便漠不关心的再次将脸埋进薛临时的胸膛。 只是她方才的举动不仅愈发激怒太后,连带着薛临时也有几分气恼。 黑衣人恋恋不舍的又看几眼宁锦容,最后提起脚尖便出去了。 薛临时想要去追,却被宁锦容拉住。 黑衣人小可爱的脸实在是合宁锦容的胃口,而且她在现代的脸与流萤的脸应该很是相像,所以流萤与黑衣人到底有什么关系,宁锦容想搞清楚。 太后娘娘横眉冷对宁锦容,“到了这个地步,你若还有些廉耻,方才就不该助那jian夫离开!” 宁锦容霎时冷下一张脸,她推开薛临时,握紧两只手作拳,“您很想让我给您儿子带绿帽子吗?” “好一张颠倒是非的伶俐小嘴,莫不当我儿的眼是瞎的?!”太后说着还不自禁挑动两下眉头,威风极了。 宁锦容推搡一把薛临时:“说话呀!”反正她也不在乎太后,爱咋说咋说,但是薛临时的看法很重要。 “本王不瞎,怎么会看上她呢?”薛临时牵住宁锦容的手,“这眼疾,怕是再也治不了了。” 宁锦容挑眉,嘚瑟一笑。 太后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薛临时打断,“母后,您出宫已久,莫要让皇兄分心。” 然后薛临时便拉着宁锦容回摄政王府,但是薛临时的态度远没有在太后面前表现的那么淡然。别问宁锦容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已经被丢在大床上被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了。 “你……唔。”宁锦容刚想开口便被薛临时堵住嘴,但他好像还是个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老处男,只是简单用嘴唇堵住嘴。 薛临时眼底的浓墨渲染了他的瞳孔,他的手指轻划在宁锦容胸前潮湿的地方,他微凉的唇贴合在宁锦容温热的菱唇上,“阿容,为什么要放走他呢……” 宁锦容张嘴要回答,却被薛临时趁虚而入。宁锦容震惊的忘记言语! 薛临时先是舔了舔,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他又反复**几下。 宁锦容趁他懵懂的时候推开他,然后纤腰用力便坐了起来,“我放他走是因为我还需要利用他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薛临时却是再次倾身将宁锦容压下来,然后解开宁锦容的衣衫,不过几下便让宁锦容的上半身一丝不挂,连个小肚兜都没有幸免。 宁锦容用两只手捂住胸口,脑海里已经出现各种各样某个颜色的片段,她羞涩的低下头,“哎呀,你早说我就自己脱了嘛~” 薛临时无辜的眨巴眨巴眼,“湿了,给你换身干净的。” 如果不是他充满欲色的眸子,以及某个特殊部位的变化,宁锦容差点就因为他的神色而信了。 宁锦容翻身一滚便滚进被子里,又不睡她干嘛还要让薛临时看rou! 一滴水滴在她的脸上,宁锦容抬头看屋顶,发现床幔还好端端的笼罩在大床上,这个屋顶漏水啊!但她坏心眼的想,她就不告诉薛临时,最好晚上下雨淋醒他,嘻嘻嘻。 正当宁锦容走神着,床幔上渗下来的雨水逐渐变多,宁锦容便坐起来,然后又将枕头也拿起来。 薛临时那着身干净的石榴色衣裙进来,便见宁锦容抱着枕头在发呆,被子才裹到她的肩处,她如凝脂般的后背露在外边。他的喉咙上下滑动,有些口干舌燥。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 薛临时将宁锦容扑到在床,身下潮湿而又冰冷的触觉让她打了个哆嗦。薛临时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他看着宁锦容脖子上的微红,便止不住戾气的横生。“我若是没有及时到那儿,阿容是不是就顺水推舟了?” 对于薛临时的戾气,宁锦容无动于衷,她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我还不知道你吗?摄政王府明明暗暗的有多少暗卫?连只苍蝇想飞进来都难,更何况是个大活人,还是个聋哑大活人,你可别告诉我,你的那些暗卫也都是聋哑人。” 宁锦容说着,便放下手臂,用指尖不停地戳着薛临时的胸膛,“你呀,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一样的没有缺乏安全感,一样的造作。 薛临时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像是大汪在轻嗅着她的味道。 宁锦容环住他的腰身,她将脸偏到一旁便贴在薛临时的大脑袋上。“以前是我不好,没有好好顾及到你,以后不会了。” 薛临时轻哼一声,便将脸埋进宁锦容的胸前,“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