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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还远远不够稳住他的情绪。 于是宁锦容试探性的张开嘴,舔了舔薛临时的薄唇,然后用小舌灵活的撬开薛临时的薄唇、牙关,最后再诱导着他的舌与她的一起共舞。 薛临时仿佛是被一道雷劈胡了一般,他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宁锦容,只听见小姑娘凑在他的嘴边含糊的说道:“闭眼。” 他像是被蛊惑一般,乖乖的听从小姑娘的话,将眼睛闭上。 就在他等着小姑娘更深入的时候,小姑娘却是退开了。 第二百零一章: 初夜 宁锦容似笑非笑地看着薛临时,直到他睁开眼睛,他都不改期待之色。 薛临时啊就是有这种堪比城墙拐弯般的脸皮,明明是他有错,最后都能利用她的心软转化成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局面。 宁锦容轻叹一声,她颐指气使的对着薛临时命令道:“今天下旨封我做贵妃吧,我明天就搬进漪澜宫。” 薛临时咧开个傻了吧唧的笑容,“好。” 这几日薛临时已经以强势的手段将三皇子封为太子,其他的皇子都被封为王爷并且都安排了封地,他们的母妃位分不变,也跟着他们一起去封地。 所以薛临轩的死则成了一个不解的题,太子还没有选出来,按道理不可能有妃嫔或者大臣傻了吧唧的害死薛临轩。 其实这个事情还是宁锦容的锅,她当初想给书中的女主开金手指,所以食物相克的道理只有女主一个人知晓。薛临轩去德妃那儿吃了半碟子的凉拌黄瓜,之后又去四皇子那儿吃了许多花生,于是食物相克,他便悲催了。 这个事情注定会成为这个世界历史上的迷,至于什么时候能解开这个迷,只能靠后人的智慧了。 薛临时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他第二天便征求朝臣意见,说是征求,倒不如说是通知更为贴切。 宁锦容拿到圣旨的时候乐得眉开眼笑,然后她便大张旗鼓的搬居到漪澜宫。她搬进漪澜宫还没有两天,便被太后派来的人唤到永寿宫去。 她在外头晒了大半天的太阳,也不见太后传她入内,于是宁锦容拍拍屁股便回去了。她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知礼识事的宁锦容,而是乡野村姑的步容。 太后得知宁锦容顶着一张假脸回去之后,当即大发雷霆,昭见薛临时去永寿宫,然后便斥责如今的懿皇贵妃粗俗、野蛮、鲁莽。 “皇儿,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好?她顶着一张假脸,不过是为了报复哀家当初逼她离开,皇儿莫要再被她的表面给迷惑了。”太后苦口婆心的说道。如今在她的眼里,什么亲情、爱情都是些虚幻的,可是金钱权利不同,它们都是可以被牢牢抓在手里的。 薛临时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太后,“母后,您曾说,这些俗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又是何必再执着这些俗物?” 太后便像是被戳中命门一般,她抬手拍上身旁的茶案,“放肆!那你如今所拥有的,你可敢说不贪恋半分?!” 薛临时认真的说道:“我要的,从来都是阿容。” 太后也曾因为记忆恢复而忽视过薛临时,也曾因为迟来的愧疚而宠溺过薛临时,但如今,她也陷入权势的泥淖,并且放弃挣扎越陷越深。她想拉着薛临时,可是薛临时早已在大起大落时放轻一切。 薛临时不待太后再斥责他,便带着一颗失望的心回去。 宁锦容正在软趴趴很有弹性的大床上蹦跶,每蹦跶一下便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笑声,她实在是太开心啦! 要说她的人生也是大起大落的,但用另四个字去形容其实更加贴切的——稀里糊涂。 她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叫大昭的年代,稀里糊涂的喝毒茶身亡,又稀里糊涂的与贺成华私奔,稀里糊涂的中了相思醉,又稀里糊涂的逃到霄城。很多决定她都没有理由去那么做,但是她就是脑子一抽全都做了。 薛临时进去之后,宁锦容便催促他去沐浴,顺便还挤眉弄眼暗示一番。 薛临时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无奈的轻笑一声,便顺从她的意思去沐浴。 只是他出来的时候,只觉得眼睛珠子都要脱下来了。 本该衣着端庄的宁锦容,眼下只穿了一件肚兜与亵裤,外边再披着一层薄纱,那若有若无的玲珑美感,立时打破薛临时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阿容……” “我美吗?”宁锦容看着铜镜里本该属于自己的脸,她偏头再仔细瞧着自己的侧颜,五官平平无奇,甚至放在人堆里便找不着了。她一时有些泄气,放下手中的梳子便转身看向薛临时,“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没看出来我是在勾引你吗?!” 薛临时的某处发生rou眼可见的变化,他低哑着声音说道:“阿容,把假脸放下来,没有你的脸好看。” “不。”宁锦容睁大眼睛反驳道,“这就是我的脸,你信吗?” “不信,除非……”薛临时的眼睛在宁锦容身上打转,“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宁锦容猛然扑进薛临时的怀里,薛临时也顺势倒在艳红的大床上。她微眯着杏眸,露出似懂非懂的神色来,“我怎么证明呀?”她的手轻如羽毛一般抚过薛临时的喉结,“是这样吗?” 薛临时的喉咙一紧,发出闷哼声。 宁锦容微嘟着粉嫩的小嘴唇,“看来不是这样了。”于是她又下滑着小手,隔着衣衫一路往下,偏偏停在薛临时腹部某个凹陷的地方打转,她苦恼般的拧着眉头,“那是这样吗?” 薛临时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床幔也自觉的披散而下,这一夜的翻云覆雨啊,活色生香。 翌日。 宁锦容感觉自己脸颊黏唧唧的,于是她用手摸了摸脸颊,发现上面糊了一片白色的液体。别误会啊,那是制作假脸的工具。 “呸!”她嫌弃的一声轻呸,然后便想起来将脸上的东西洗掉,但是她两条腿刚刚动下,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便火辣辣的疼。她恼羞成怒的一脚踹向薛临时,只听见“嘭”的一声。 薛临时懵圈的从地上坐起来,又迷迷糊糊的钻进宁锦容的被窝里。他一手手臂强行伸到宁锦容的脖颈下,一只手臂紧紧的箍住宁锦容的腰,他的腿也死死的夹住宁锦容两条腿。 连翻身也翻不了的宁锦容失去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