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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吁了口气,“伊伊,男人要求很多的,你们现在刚刚开始热恋,他又常出差,不觉得。以后你这么熬夜,你男人就是再大度也会觉得没意思。这么冷落他,别说是南叔叔这种男神级别的存在,就是个普通猥琐男还想着出去找平衡呢。你别赢了时间,丢了人。” “不会的!” “你又有信心了!” “我会想办法陪他的,绝不会冷落他。”苗伊点点头,“而且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出去找别人。因为他只喜欢我。不喜欢别人。” “哈哈……”娄晓云笑,“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苗伊蹙了下眉,“我说的是真的呀,他说不管什么女人,他都不会让我受委屈。还说,他以后的人生目标就是待在我身边。” 娄晓云笑死了,“好呀好呀,这男人也是腻歪死了!不管怎样,你总算开始生活了,也总算知道有比你还债更重要的事。” 苗伊耸了下鼻,依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 夜深了,外面风好大,憋了几天的阴冷,终于汇成雨加雪下起来。 苗伊拧暗了楼上小客厅的灯,却没关掉,往后一靠陷进沙发里。娄晓云要早起,早早就睡下了,为了不打扰她苗伊把活儿拿到厅里来做,合上电脑的时候正好一点。 打开微信,这两天跟他说不要视频,他就没要求过,只是发些信息。今晚吃饭的时候,她把炖好的羊蝎子给他看,他发了一碗方便面的照片来。 当时苗伊就心疼,他有两个助手呢,怎么沦落到吃方便面的地步?问他,他说忙着吃,吃完还有事,回头再跟她说。 这一回头,好几个小时了,还没回好。 苗儿:睡了吗? 没动静。可能是忙着。 苗儿:明天能回来吗? 还是没回。 苗伊噘了嘴,总工大人的时间表真的很假,说了好几次好回来都没回来了。 起身关了灯,抱着电脑正要回小屋,脚下忽然顿住,扭头,看着不远处那个法式双开门。走过去,轻轻推开门。 满屋子都是他的颜色,他的味道。苗伊笑了,怎么这么傻?每天都想他,在自己的小屋里想他,就没想过来这里找他!放下电脑,欢快地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反正明早收拾好他也不会知道! 大床真的好舒服,摆个大字,翻来覆去。伸手去关床头灯,摸到床头抽屉好像没关好,手肘支了欠起身,正要关,好奇地打开。 天哪…… 这,这安全套是买了多少种,多少盒啊??简直是…… 啪一声合上,苗伊迅速埋进被子里,脸颊烫烫的,悄声说:“小叔叔,你就是个流氓!”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抱着他的枕头来回滚了滚,苗伊热热地睡着了…… …… 一点半,手机默默地亮了。 老公:宝贝儿开门。 睡梦中,花洒的水淋下来,雾气朦朦…… 第81章 …… 花洒的水淅淅沥沥, 淋得神经软绵绵, 头热热的。 老楼的淋浴间,浸着须后水的味道,在里面抱着不动,好暖和……突然, 门大开,风猛地灌入,温暖的身体毫无遮拦地曝露在寒冷中, 猝不及防。 四周的墙壁忽然倒塌下来重重地压在身上, 棱角特别硬,划到她的皮肤上好痛!害怕,想跑,可四肢都被卡着根本没办法动…… 睡梦中,苗伊皱了眉头, 挣扎扭身, 颈窝突然被袭击,冰得她一个激灵! 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淡蓝的夜灯勾着房中静谧的轮廓,可重重的压力把她的气息都挤尽却根本看不到,梦魇一般, 只能感觉颈窝那冰冷的力量咬着她,那么清晰。 他像徒步归来的野人,身上带着风雪,野战夹克又湿又硬毫无顾忌地夺去她全部的温暖。被子早已不知去向, 口鼻中都是他湿冷的味道…… 又冰,又痛,喘不过气。 脑子懵了一下,就与身体背道而驰,放起焰火一般,隆隆的五颜六色让她不能思考。 好想叫,没有理由地叫,可是胸口太沉、一点力气都出不来,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扭头,去寻他。终于唇瓣相遇,立刻重重地吸吮在一起…… 他好冷,头发都是湿的,她哆哆嗦嗦地抱着他,吊带衫早已存不住一点温度,可是抱得这么紧,他好半天才扯掉那冰冷的外套。 温存根本不存在,喷勃的力量早已容不得蓄势待发,好像荒原上逡巡已久的饿狼,突然扑上甜美的羔羊哪还顾得吃相,苗伊疼得狠狠叫了一声。 胡乱抓了抽屉里的小盒,第一次开封,他竟然打不开,苗伊羞得不行也不得不帮他,却一点感激的怜悯都没有得到。 豪华奢侈的大床,在苗伊天翻地覆的世界里,像一艘巨轮,纹丝不动,在这静谧的夜里挡着外面的风雨,让她专心体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惊涛骇浪…… …… 后半夜,气温骤降,雨雪凝成小冰粒子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窗。 房间里的温度终于慢慢降下来,却与外面的寒冷一样,跟她毫无关系。裹在结实的臂弯里,她的体温、气息,都浸着他的味道,湿冷过后,汗热。“噩梦”已经做完,他还没有消失,一张脸,一点点灯光、阴影,她想念的棱角就特别近,特别亲…… 身上还是那么沉,可是,她可以好好呼吸了,静了一会儿,抬手,轻轻抚摸,“几天没刮胡子了……” 他低头,下巴蹭在她手心,摩挲。 “怎么都不出声?一直不出声……我以为,我做梦呢……” 他笑了,“你还做过这种梦啊?” 刚才,耳边只有他压抑不住在喉中低吼的声音,野兽一样;现在,一开口,比视频里要低,要哑,慢慢的几个字却敏感得苗伊几乎哆嗦了一下。被他笑,她应该害羞的,可她真的梦到花洒的水,梦到他,甚至还梦到两个人的姿势…… “哼……” 很小声地哼了一下,南嘉树有点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噘起的小嘴,红红的,有点肿,心里的疼爱竟然搀着一点变态的得意,“想我么,嗯?” “天天都见呢……” “嘶……”他咬着牙轻轻吸气,“就够啊?” 她没吭声,抿了抿唇,“今晚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干嘛?你看相片儿得了。” 呛了她一句,小丫头立刻怯怯的,南嘉树虽然不忍心,倒痛快了点,没再多等一个字就给她解释,“从现场走的,原计划是回江州转一圈再回来,时间没准儿的事儿就没告诉你。幸亏没说,快到凌海的时候路边碰到有车爆胎,下来帮了一把。结果那车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保养,备胎挂在车底螺丝都锈了,折腾了半天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