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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继续温言细语“爸爸,你让mama接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换成了雷厉风行的母亲。 直截了当地就问她“宝宝你最近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嗯?”她被噎了一下。 “怎么了mama?” “这么久都没有回家看看你老爸老妈,女大不中留啊。” “mama。” “嗯?”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我很快就回来陪你们。”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她母亲又寒暄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陆卉双手撑在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边,抬头看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眼角含春,果然是一副被滋润的很好的样子。 她洗了个手这才回去上班。 静谧的洗手间,很久很久以后隔间里才响起一个惊恐的含着哭音的声音“老公,你快来我们公司接我,快点!呜呜呜……” 午休的时候陈总居然又过来找她。 那时同事们都到餐厅去吃饭,她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正准备下去,结果一抬头看到办公室门口站了个人,着实给吓了一跳。 “小陆啊,”陈总扭扭捏捏,肥硕的身体差点没把门堵死。 “是的陈总,新员工考核成绩已经出来了,我现在拿给您吗?”她以为陈总是过来要最后结果。 “不不,我是来约你下去吃饭的,有时间吗?”他脑门有些虚汗。 陆卉下意识眉头一皱,“不了,陈总,我在楼下餐厅吃就行。” 这人长得胖不说,家里还有一窝孩子呢,这是想干嘛? “别误会,这不是要到我老婆生日了么,我找你讨论讨论生日送什么。”真是什么借口都拿来用。 陆卉有些无语,钱包什么的往桌上一放,就这么随意地立在桌边盯着陈总看。 他越发心虚,局促不安,声音都有些发抖,“拜托你啦,这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我认识的女性也不多,就帮帮我吧。” 明明知道他是在撒谎,明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吧。”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回答。 他们要去的是离公司不远的法国餐厅,陆卉的确也喜欢里面的菜式,而且那里是闹市,估计他也做不出什么事,陆卉这才放心地走在陈总旁边。 越走越不对,看到电梯马上到达停车场的楼层,陈总明显松一口气。 “陈总?” 他又哆嗦了一下,立马拉起一个笑脸“怎么了?” 陆卉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慢慢挪动到他身后。 电梯门开了,陈总先走出去,但是陆卉没有动。 “小陆?”陈总疑惑地看着她。 陆卉心脏跳动一阵比一阵快,一边冲着陈总摇头迅速按下闭合电梯门的按钮。 但是已经晚了,隐藏在电梯两侧的几个人一拥而上,按手的按手,捆脚的捆脚。 “你们干什么!”陆卉尖叫,“放开我!” 但是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抵抗过四五个男人的束缚呢?不管怎么挣扎,他们有条不紊地将她四肢用软塑料捆起来,接着将她放置在后来人员拖过来的特制软担架上,迅速抬她上车。 “放开我,你们有什么目的!”陆卉歇斯底里。 车厢里坐着她的助手,跟了她四五年的一个姑娘。 “陆经理,你别挣扎了,他们只是让你去做个测试,不会有事的。”见她反应如此强烈,她的助手连忙解释道。 陆卉经过刚才的慌乱,此时已经迅速平复下来,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的助手也在这车上坐着的时候。 车厢里满满当当坐着五个人,她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车厢中央,两侧坐着身穿医护服饰的人员。 她隐隐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 “你们要干什么?”她放弃挣扎,转头过去问助手。 小助手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 陈总走上车来俯视陆卉,把她的掉落的包交给坐在车上的助手,向她解释“没事的,只是做个检测而已,小陆你可别怪我,这些都是公司给安排的。” 公司?放他的狗屁! 陆卉心中狂怒,但是按耐住自己情绪的爆发。 “好的陈总。”她瞟了一眼陈总,对方竟然被她这眼神吓得毛骨悚然,连忙下车。 车很快发动,陆卉观察这些人的穿着,问了一句“四十二医的?” 那是市里的精神病院。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今天要更新的怎么会骗人,但是写得不满意,也没有时间润色,先将就看吧,以后再修改一遍。PS,明日高能加结局,注意,这不是演习!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 ☆、chapter 5 那几个人见她不像其他人赌咒发愿,反而那么平静,面面厮觑,反而没人答话。 只有小助手弱弱地点头。 “徐静帮我打电话到律师事务所叫周律师过来。”她联想到微博电视里都有提到过的的精神病院虐待病人的事件,人资部经常遇到劳工纠纷,周律师还算是她的熟人,虽然他不是专攻这个领域的律师,但是这时她也不能挑剔。 虽然她现在的状态狼狈不堪,但是余威犹在,小助手乖乖联系律师。 见这一切做妥当之后她又吩咐她“在我包里把手机拿出来,黑名单里面有一个医生的电话,帮我打给他,跟他讲一下现在的情况,让他尽快赶到四十二医院,”陆卉本来想说提高他的出诊费,但是人家如果来了这个情分必然不是钱可以衡量的,怕人家介怀。“替我麻烦他一下。” 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处在这样的境地。 闹市毕竟繁华,这点从堵车的时间可以看出来,司机一咬牙,走了一条小路,明显是城乡结合部,路面时有凹凸不平的地方,陆卉平时从不晕车,但这时直想吐。 “停一下!停一下!”她只来得及说出这样的话,一股酸秽的气味涌上喉头,头一偏,她就呕吐出来,狭隘的车厢顿时一股臭味,她的呕吐物大部分都吐在一个护工的身上,对方咒骂一声,青筋暴露。 “停一下,停一下!”粗犷刺耳的声音直接叫停了这辆车。 他忍着呕吐的欲望把衣服慢慢脱下来,包着那些东西从车门那里丢出去。 “医生真是对不起,衣服我会赔给你的,对不起啊。”她虚弱地出声。 那人一肚子火,碍着小徐在旁边看着只得闷声答应。 车很快又行驶起来。 等她到医院的时候在医院门口就碰见了已经赶过来的律师和医生。 仰视着那两人,口中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被推走。 后来的事就像一场梦,她在那里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跟医生冷静地对答如流,但是却没逃过精密仪器的检视。 叫那个医生过来不知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