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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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群魔肆虐,时闻妖魔盘踞四方以武力侵地称霸称王,唯有位处中央的盘月城谁也不敢侵略。 盘月城之主原先是盘月青蛇,盘月青蛇胃口极大,不只吃人也吃妖魔,群魔闻之色变。 十三年前一名戴着黑铁面具的妖魔独身越过城外的十里屍坑直闯魔宫,仗着一把刀和惊天手段杀得魔宫鸡飞狗跳。 他斩下大妖魔盘月青蛇的首级,扒了青蛇的皮当地毯,拔舌抽骨,用蛇信吊起首级悬挂在魔宫大厅的吊灯下。 盘月青蛇的手下怒而拼死反抗,玄裔二话不说杀了一乾二净,漫天雪花都染成了红雪,幸存的妖魔们纷纷丧失战意,松开手里的兵器跪下来求饶。 玄裔招来已经归降的魔宫大总管沧海,命令他去收拾战场,扬言想归顺於他就得先踏过那张蛇皮。 一时之间万头窜动,群魔为表衷心迫不及待将前任主子踩在脚下。 从此群魔噤口不语红雪之夜,只敢在暗地里称呼那个妖魔为凶魔。 听闻城主回归盘月城,一干属下赶至魔宫门口迎接,玄裔无心理会伏首跪地的下属,将琐事全权交由器灵罗渔打理,大步前往炼丹房。 罗渔虽然奇怪老爷的脚步和平日相比急促了点,却也没有多问。 盘月青蛇的地盘都靠抢夺掠杀的手段夺来,与天花板同高的木柜装满珍稀药草,房中右侧的小间有一座终年不枯的药泉,凡人饮之延年益寿。 原本屋子中央摆了一尊张牙舞爪的盘月青蛇雕像,把那尊雕像已经化为斋粉,被另一尊高五丈高的黑魔龙雕像取而代之。 他命令炼丹房的管事找出各种珍稀草药放在一个三层的六角紫檀木盒,每一个小抽屉放置一种药草,接着将所有人都赶出去,开启浑沌壶放出囚徒。 少年仍然处於昏迷状态,被摆弄成yin荡的姿态浑不自知,双腿门户大开,膝弯分别卡在两只龙爪上,背靠在龙腹前,铁链綑住手臂绕过龙身,高高吊起。 他上身的白衣完好,浅蓝的腰封紧束,头发系在脑後,垂落在後背。 玄裔褪去冉悠的裤子,露出两条光裸的美腿,长及脚踝的衣摆被撩到身後袒露整个下身,肚子异常地鼓起,沉甸甸地下坠。 即使冉悠灵力尽失,但修为明摆在那,身体的复原力依旧超越常人,短短几日外伤尽数复原,齿痕和指印全部消褪。 冉悠堵在後xue的元阳蕴含玄裔的魔气,那些魔气和他体内的仙气相互冲击,冉悠神情痛苦不堪,手臂胡乱扯动锁链,敲在雕像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玄裔伸出手指在他的心口点了一下,暂时压制他体内的魔气。 他掰开冉悠的臀瓣,臀缝中那一朵花蕊色泽粉嫩,花心紧致,丝毫瞧不出这口yinxue曾经吞吃过满腹的jingye和一块木牌。 两指抚上rou摺挤入其中,rouxue牢牢吸住手指,不难想像换作大家伙插入有多销魂,玄裔稳了稳心神,手指插到底,却没摸到硬物,木牌似乎滑到了更深处。 昏睡中的冉悠蹙眉,他低吟了一声幽幽转醒,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铁面罩,面罩有四目,掩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浅色的唇和下颔。 他还尚未意识到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先一步微微颤抖起来,於是他知道了。 梦中的恶魔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不过对方的外貌和之前相比更像人类,冉悠瞬间惊醒,随後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下身凉飕飕的,低头就看见自己高耸的肚腹,意识到蒙面人正在抠弄自己的xue眼,顿时挣扎起来。 「你敢碰我,道观不会放过你的!」 「道观算什麽东西?在我的地盘,轮不到他们作主。」 玄裔的声音冷硬如石,语气高傲。 「我是观主的亲传弟子……天涯海角,你都逃不过道观的追杀……呃!」 手指增加为三根,探入湿热的谷道摸索,指尖终於触到木牌一角,玄裔用两指夹住木牌,缓慢地往外拖曳。 冉悠惊怒说道:「你放了什麽?」 扁长的硬物在rouxue里滑动,xiaoxue的吸力抵不过外力,木牌脱出谷道,玄裔却松开手,让木牌只露出一半,另一半仍在xue里。 菊口被木牌撑得宽扁,阳精从rou隙流下,混着yin液的阳精十分浓稠,黏着rou摺藕断丝连,大张的两股之间悬了一缕长长的白液。 冉悠咬紧牙根,极力憋住便意,把木牌塞回去就可堵住,若是拔出去…… 玄裔言道:「要我插进去,还是拔出来?」 冉悠恶狠狠地瞪着他。 玄裔猛然抽出木牌,过多的jingye终於有宣泄的出口,争先恐後喷溅在黑石雕像,在身下积了一小滩精潭。 後xue持续喷精,却在冉悠刻意收缩之下断断续续的,玄裔伸出手掌挤压那弧度变小的肚子,更多精水从那口红艳的泉眼喷涌而出,霎时止不住。 「唔……放手……别压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後细流才止住,股间全是排出的白浊,屁股一片湿滑。 冉悠粗喘着气,自入道以来曾未受挫,更别论这等屈辱,因为良好的教养,即使被折辱至此,仍旧一句粗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恶狠狠地瞪着玄裔。 他的黑眸蒙上一层雾气,鼻头微红,不过他不愿在魔头面前矮了底气,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道观的冉十一道长,久仰大名,常闻冉十一是位谦谦君子,今日一见确实温其如玉。」 一滴精水啪搭落在黑石龙鳞上,玄裔的话语听来万分讽刺。 沾满yin液的木牌轻拍面颊,俊美的少年侧脸留下一道黏稠的白印子,冉悠偏过头神情充满屈辱,咬牙切齿说道:「你叫什麽名?来日我必定杀了你!」 玄裔嘴角微动,说道:「我是玄裔。」 他把象徵身分的木牌系在冉悠的玉柱根部,从案上取了一些东西朝冉悠走来。 纷乱的心绪让阴冷的魔气有机可趁,侵蚀冉悠的身体,他咬紧牙槽忍耐,但他极力维持的镇定在下一刻被玄裔的举动打碎。 微凉的两根长指顶开红肿的xiaoxue,肿痛的肠rou一碰就疼,冉悠呼吸一窒。 玄裔的掌中两粒透明的浆果,果实约有荔枝大小,外观如珍珠般晶莹剔透。冉悠认出那是生在冻土地下的一种稀罕药材,名叫双生玉露,果实遇热融化,一株玉露有半数的透明果实是解药,半数的白色果实是毒药。 掌中的双生玉露全是毒玉露,全部都被塞入xiaoxue,对於饱受摧残的後xue一点微小的刺激都是折磨,冉悠知道说什麽都没用,只能默默隐忍。 肠壁不断蠕动要排出异物,粗长的手指推挤到底,冉悠发出一声急喘,媚rou紧紧绞住手指。 玄裔空出的左手轻捻他的左乳说道:「放松,术法成了会喂饱你的。」 冉悠不得不放松身体,好让对方的手指撤出,他问道:「你想做什麽?」 「当然是……让你成为我的。」最後四个字的语调放得极缓。 「作梦。」冉悠以冷淡的语调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体内的魔气来自於我,假如我想把你炼制成傀儡,或是只听命於我的活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塞完果实,玄裔的指间还捻着一个雕成蛇衔尾形状的红宝石指环。 他撩起黏在冉悠面颊的一缕黑发顺到他的耳後,拢好少年敞开的衣襟。 冉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脱口而出说道:「为什麽是我?」 「或许是因为……」 玄裔抬手按住他的侧颈,面带温文尔雅的浅笑缓缓靠近,薄唇贴上那两瓣柔软的朱唇。 「你运气不好。」 这句轻描淡写的实话令冉悠面色复杂,他隐约感觉到藏在冷静话语之中的疯狂。 玄裔稍微退开,右手将指环挤入红肿的後xue固定在谷道内,迫使那处成为闭不合的小孔。 红宝石指环牢牢镶在xue口,拦阻下滑的果实,冷凉的空气拂过肠壁,冉悠绷紧大腿却无法挤出指环。 黑龙雕像活了过来,爪子松开冉悠的腿,带着冉悠游走到小间潜入灵泉,泉水漫过冉悠的腰际,冉悠的双手高举被铁链锁在黑龙的脖子,背依雕像坐在粗如石柱的龙身,两脚踩在盘起的龙尾。 温热的灵水涌入闭不合的後xue,融化靠近xue口的果实外壳,谷道中饱含汁水充沛的透明果rou,果液流过的地方逐渐发热引起轻微的麻痒。 毒玉露是拔除魔气的圣药,可是抹过的地方会引发剧烈的痒意,需要药玉露来解除这种副作用,而药玉露用量过多会中毒,使人陷入麻痹的状态。 光是几粒毒玉露融化就令他坐立不安,要是xue中的果实全部融化岂不是…… 冉悠垂下眼帘,将所有的情绪锁在心底,不泄漏分毫,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缩在飘荡的衣摆之下。 他端坐在灵泉中,长发在水里蜿蜒,面色清冷如月,即使身子已然被邪魔玷污,一举一动仍然有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优雅和矜持。 「你在这里乖乖待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玄裔转身出门,留下被锁在泉中的美人独自煎熬。 坐姿让泉水更加深入谷道,经过一个时辰,魔气作乱带来的疼痛消退,内侧的毒玉露也慢慢融化了,痒意蔓延到深处,冉悠换了几个坐姿都无法缓解身体的不适。 初时犹如羽毛刮搔,冉悠默念心法口诀度过,但是毒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彷佛有千万只蚁虫爬过,他往後挪了一点,xuerou无意间擦过坚硬的龙鳞,瞬间传来的快意惹来一声轻吟。 强烈的痒意舒解了点,浸泡在温水中的粉臀前後磨蹭凹凸不平龙鳞,滑嫩的xuerou在粗糙的表面来回磨擦,并拢的双腿逐渐分开,磨蹭的幅度愈来愈大。 「唔……」 动荡的水声唤回冉悠的理智,回过神来他惊觉自己两脚大张跨坐在粗壮的龙身,高翘屁股蹭着坚石磨xue。 他僵住动作,用力咬下唇用痛觉压下痒意,合起双腿曲起膝盖,洁白的脚掌搭在龙身的石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