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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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裔去往书房,坐在案前提笔书写一张清单,头也不抬唤道:「罗渔。」 一名少女应他召唤凭空出现,少女一身红艳衣裳,窄袖罗裙,朝他躬身行礼。 「老爷。」 玄裔把纸递给她,少女双手接过,扫过清单上的物品,她领命後朝他拱手,消失在原地。 这座宫殿经过多代换主,宝库里的天材地宝堆积如山,过了半日罗渔就备好玄裔所需的东西,案上整齐摆放着一叠书籍。 罗渔是法宝器灵,经他炼化无需开口便能以意念沟通,感知到他的想法,告诫自己别多嘴。 她观赏了一阵子窗外荒凉的景色,再研究了一会儿地砖的纹路,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问道:「老爷是想和冉真人做那种事吗?」 玄裔头也没抬说道:「不错。」 罗渔想了想冉真人那副惨淡的模样都是老爷造成的,要是老爷再把那堆功法实践在冉真人身上,也许几天後她就要去收屍了。 「老爷,凡人之书虽然未有功法,但是其中所言云雨之事的手段繁多,奴家顺道取了来,放在那儿。」 罗渔指向案边角落的书。 玄裔取出其中一卷,里头少有文字解说,大多是以图册呈现。 图画不堪入目,玄裔的神情未曾变化,彷佛读的是一本枯燥乏味的道书。 他对坤道了解不深,里头提及的某些手段倒是他从未想过的,回想前几次的蛮干,冉悠百般抗拒,即使解开他身上的术,之後一有机会他仍可再对自己下咒。 不如让他的身体离不了自己? 脑海浮现貌美的清冷少年不情不愿地敞开一双玉腿,两颊生红霞,失神的黑眸盈满泪水,双丘之间的xiaoxue流淌着白色的…… 玄裔朝那人所在之处的方位望了一眼,垂目细读手中书卷。 见主人看得入神,罗渔不敢出声打扰,默然消失。 …… …… 窗外云破日出,明亮的晨光透过纸窗洒落屋内的地面,玄裔踏入炼丹房後反手阖上门,没让一丝冷风侵入屋子。 灵泉里的少年依在龙身闭目歇息,交叠的双腿斜依龙尾,看上去似乎和昨日他离去前的状态别无两样。 玄裔脚踏水面行走,黑龙雕像缓缓从水里直立上身,铐住双腕的铁链拉起冉悠,冉悠的头颅低垂,伸展双腿的姿态微僵。 浸在水中的龙尾十分滑溜,冉悠没踩稳脚滑了一下,健壮的臂弯稳稳接住歪斜的身子,玄裔伸手抬起他的下颔,低头望进那双微含水色的凤目。 「还想硬撑?」指腹轻抚咬出血痕的下唇,玄裔说道:「开口求我,我就拿出来。」 「滚。」 冉悠努力站直身体,拉开两人的距离,即使被永无止尽的痒意折磨了一夜,但他仍然没有开口求饶。 清晨的冷意灌入撑开的rou环,加剧谷道的sao动,融化的透明果胶混着泉水流下,宛如失禁的感觉让冉悠羞耻地咬住唇瓣。 玄裔眼明手快制止他继续咬伤痕累累的唇,咬合的力道下了狠劲,抚唇的手指出现整齐的牙印,伤口渗出血珠,玄裔低喃:「你这习惯不好。」 长指曲起将血抹在伤痕累累的唇瓣,犹如涂上胭脂,指尖探入湿热的口腔压住软舌,强迫红舌舔净指腹的血。 玄裔单手揽住冉悠,一手滑入臀缝中央,後xue已经消肿,他取出卡在xue口的红宝石指环随手扔到水里,趁後xue尚未闭合两指直接捅入。 肤白胜雪的身驱一颤,玄裔侧首吻住他,舌尖顶开微张的贝齿,细密舔过唇瓣上细小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吻让冉悠微惊,偏过头退避,插在後xue的手指狠狠顶弄突起的媚rou,少年的惊呼消融在唇齿间,玄裔揽紧瘫软的蛮腰,冉悠胸前的两点朱果紧贴壮实的胸膛。 圆润的指甲刮sao媚rou,rouxue绞紧长指,连带绞碎果rou,搾出的果汁润滑谷道,让手指的抽插更为顺利。 「唔、唔……」 身後蠕动的小嘴吐出几口夹杂果rou的泉水,玄裔用手指掏出剩余的果rou,舔乾樱唇的血,进一步侵入冉悠的檀口,舌尖顶弄敏感的上颚,扫过齿列,叼住小巧的香舌逗弄。 前後两张小嘴都被用力侵犯,冉悠的黑眸蒙上一层雾气,毒玉露的毒性在刺激下加倍发作,整个谷道犹如万蚁爬行般剧列麻痒。 被吻的感觉很舒服,被侵犯的後xue也很舒服,迟钝的思绪找不到挣扎的理由,冉悠的目光逐渐涣散,臀部微微抬高。 分不清是欲望究竟是接吻或是被玩弄的後xue挑起的,少年被吻得迷迷糊糊,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张口任由来者侵犯,玄裔认为时机差不多了,稍稍退开让他得以换气。 他撤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双掌沿着曼妙的曲线从臀部摸到腿弯,分开冉悠的双脚抵在雕像两侧,莫名粗硬的事物刺入早已湿软的xiaoxue。 「呃!」 强列的酥麻自後xue传来,脚背绷成优美的弧线,玄裔见到冉悠羞耻的神色,语带笑意说道:「这麽爽?」 冉悠百口莫辩,皓齿轻轻咬住唇瓣,玄裔轻咬他的鼻子。 「不许咬唇。」 冉悠的丹唇微啓,目光茫然地抬首看他。 玄裔再度吻住冉悠,他的呼息混合冉悠轻哼的鼻音,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啧声,炽热的粗长在冉悠的股间抽送,冲刺的蛮力弄得冉悠的身子剧烈起伏。 纤白的十指紧捉摇晃的铁链,刺耳的金属声非但没唤醒彼此的理智,更像催化剂加重双方的情慾。 怀里的少年因为缺氧手脚微弱地挣扎,玄裔稍微退开,冉悠大口喘息,微肿的唇瓣水润嫣红。 大手捧住雪白的臀rou抬高冉悠的身体,失去重心的白皙长腿踢动几下夹住玄裔的腰,温热的唇舌含住少年的乳尖,牙齿和rutou相碰摩擦。 「那里不行……嗯哈……呃~啊……」 以往冉悠过的是清心寡慾的修道生活,他极力摇头抗拒这种灭顶的快感,拒绝的话语带着泣音,腰肢剧烈扭动,绷紧脚背,玉趾卷曲。 玄裔扯开道袍的衣襟舔吮少年平坦的胸乳,两点红梅缀着晶莹的水光傲然挺立,他衔住落在锁骨的汗水,顺势而上吻去冉悠唇角的香涎,舔净眼尾的泪水。 「很爽对吧?这种事没什麽不好,你只要闭上眼,把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他的声音十足温柔,彷佛对情人低语般,诱惑冉悠彻底沉沦。 冉悠目光涣散,摇头的动作很细微,玄裔没有错过,他浅浅一笑,磁性的嗓音在冉悠耳边喘息说道:「来日方长,你最好坚持到底,否则……我会cao死你。」 耳根以rou眼可见速度变得绯红,汗湿的柔亮发丝黏在脖颈,冉悠失神的双眸倒映男人的身影,身体被顶得浑身抖动,身後润出的早已不只是果液和灵泉。 只要炽热的粗长退出後xue,剧烈的痒意就会卷土重来蔓延到深处,已经嚐过雨露的身体愈发眷恋能够解毒的解药,蜜xue缴紧它、吸吮它,白玉般的两办臀rou贴着它磨蹭成yin糜的樱粉色,扭动纤腰要它cao透每一处。 这销魂处使出的各种手段让玄裔差点忍不住,绷紧肌rou用最原始的方式粗暴进出,长着薄茧的手掌挤压丰腴的rou臀,滑腻的臀rou溢出指缝。 冉悠惊叫连连,头上的锁链跟着动作剧烈甩动,双腿无力勾住他的腰,重量全落在跟着双腕的锁链,铁铐的边角都已磨得圆润伤不了手,皓腕的皮肤还是被冷铁磨得通红。 玄裔握住他右腿的小腿肚,拉开右脚高举至头顶,冉悠侧身依在冰凉的石壁,左脚艰难地站立,两脚劈开几乎呈一条线。 被cao开的艳丽花蕊可清楚瞧见yin水横流的肠rou,下腹的柔顺耻毛之下覆着垂软的玉茎,根部挂着木牌,顶端渗出一点稀薄的泪液。 冉悠看不见对方面罩之下的脸,但他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在欣赏自己难堪的姿态,他偏过头,曲起手臂掩住侧脸,以近乎咽呜的声音说道:「别看。」 空虚的感觉和痒意同时袭来,xue口缓缓收缩,颤巍巍地吐出一口透明的yin汁,下一刻rouxue被填得满涨,rou囊服贴xue口,男人的耻毛磨蹭臀缝。 冉悠的脸在发烫,虽然不愿承认,可是灼热的阳物填满身体的感觉如此甜美,rouxue不断抖动,当玄裔开始猛力抽插,一滴泪滑落他的眼角,随即被男人吮去。 男人的个子很高,冉悠斜靠在石像上,右腿被高举过肩,後xue抽插的过程中左脚离了地,只凭玄裔有力的臂弯抱住他才不至於滑落。 铁面贴在冉悠发热的脸庞,玄裔语调认真地说道:「这麽yin荡的身子,不当炉鼎真是可惜了。」 双眸盈满泪水,冉悠断断续续说道:「哈啊……嗯……你休想……」 玄裔一边cao弄他一边靠在他的耳边喘息低语:「当我的玩宠如何,你想当猫还是狗?」 「呃、啊……都、不要!」 玄裔轻笑,咬住柔韧的耳朵,舌头循着耳廓画圈。 耳朵被舔的那一刻,冉悠的身子都酥麻了,他转头闪躲,玄裔不打算放过他,唇舌追逐过去继续玩弄。 冉悠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声音,扭动身子想逃离,但屁股被阳物钉在雕像上,最终只能半推半就地任由对方痛快地cao干。 男人贪婪无度地要让冉悠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味,就像野兽标记地盘一般,几乎吻遍他的全身,冉悠隐约从激烈的性事当中感觉到银发男人彷佛在发泄什麽汹涌的情绪,虽然来势汹汹却意外没有伤害他。 数百下过後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射在rouxue深处,玄裔退出後洞口恢复闭合,将甘露一滴不露锁住。 果实的毒性并未解开,後xue的痒意依旧,冉悠面上的情潮尚未散去,双臂因为吊太久僵硬了,玄裔将铁链放下来一大段,冉悠的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但离不开石龙。 冉悠缓过气之後说道:「给我解药。」 半软的柱身贴在他的下腹,玄裔捧住他的脸笑道:「你想再来一次?」 冉悠神情冷漠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想要我怎会不给。」 玄裔抬手朝远处的木案隔空一抓,手中出现一个两指宽,一掌长的白色棍子。 冉悠不解问道:「这是什麽?」 「解药。」 「直接吃?」 「当然。」 玄裔环住他,药棍滑入臀缝,抵在xue口。 「用这里吞进去。」 「无耻!」 冉悠用力推开他,脸上充满怒意。 「直接服用的效果比不上……」 玄裔的话语一顿,转头看向门外。 「何事?」 沧海跪在炼丹房外行跪拜礼,说道:「启秉主上,有几名盘月青蛇的手下闯入魔宫,他们不知用了什麽法子闯过阵法,隐匿踪迹,侍卫们正在搜捕他们。」 玄裔说道:「封锁魔宫,不许放任何妖魔出去,继续搜查。」 「属下领命。」 沧海拱手,弓身退走。 玄裔单手压制冉悠,将药棍推入他的後xue,直至完全没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了。 「掉了就罚你。」 冉悠神情冷淡,玄裔抬手理顺他凌乱的额发,转身离开炼丹房。 冉悠吐出胸中郁闷的气,动了动僵硬的手腕,身体尚未恢复力气,一身灵力被锁,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後xue的痒意逐渐消退,药棍确实起了效用,可是这副模样实在不成体统……冉悠想像那个yin魔回来後脸上挂的恶劣笑容,心中有气,偏不想如他的意。 他面对雕像扶着龙身,手绕到身後探入臀缝,才刚经历激烈的性事,媚rou还相当敏感,一碰就彷佛有细微的电流窜过。 指尖迟疑地拨开紧闭的软rou,触及坚硬的药棍又缩回手,咬了咬红肿的唇瓣,面上的羞耻挥之不去,过了一会儿指尖才重新探入xue口。 手指夹不住圆滑的药棍,反倒愈推愈深,他着急地掏弄後xue,药棍忽然顶到某处身躯一颤,他吓得抽出手指,肠rou一阵蠕动,药棍滑出大半。 冉悠呆了一下,毒性迅速发作,无奈之下,纤白的手指搭上药棍,缓慢地往xue里推。 光滑的药柱磨过湿暖的rou壁,推送的过程竟也品出舒爽的滋味,冉悠垂下眼,朝记忆中那处顶去,果然又出现那种异样的感觉,他有些恍然为何交欢时玄裔总往那处撞,还以为那yin魔对他的身体动了什麽手脚。 莫非真如那个yin魔所言,其实他的身子……冉悠不敢细想。 忽然屁股传来异样感,彷佛有东西在抚摸,冉悠立刻转头,却没看见玄裔,也没看见其他妖魔,他警觉地观察屋内,他知道有什麽东西潜进屋子了。 臀部又被捏了一下,冉悠转过身双手摀住臀部,锐利的目光扫视屋子。 「谁?」 「豚二!我都还没出手,你敢摸?」 身前一尺响起粗旷的声音,冉悠判断出声的魔物约有三丈高。 另一道尖细的男声紧接在冉悠右侧响起,笑嘻嘻说道:「刚才看小美人自己把手指插在屁眼里抠xue,屁股摇得风sao,牛老大忍得住?我瞧你的裤档都硬了。」 意识到自己被妖魔围观许久,听着不堪入耳的粗话,冉悠简直无地自容。 「放屁,你根本看不见我!」 「他身上有大妖魔的印记,不能碰他,我们还是赶紧找到盘月青蛇收藏的内丹赶紧离开。」 第三个声音比前两个年迈,他们闯入小间就看见一个衣衫半裸的美少年被锁在黑龙雕像上自渎,腿根沾满半乾的jingye,全身遍布紫红的情慾痕迹还有浓列的魔气,分明是凶魔的禁脔。 豚二说道:「他有大妖魔的印记又如何?跃龙君正在对付凶魔,跃龙君可是盘月青蛇众多子息中实力最强的,已经突破了元婴二重超越了当年的盘月青蛇,凶魔被跃龙君斩杀後那个印记就会消失了,不如我们先玩这个小美人。」 牛老大率先叫好,非人的大掌对光裸的身驱又掐又摸,冉悠的攻击毫无作用,只能退到角落。 羊老摸向冉悠的股间解下木牌,端详了一下说道:「这块木牌有仙人之气。」 木牌表面覆着一层乾涸的白液,他们都知道那白液是什麽,那玩意儿几乎覆盖整块木牌,不难猜出这块木牌的主人经历过什麽,豚二啐了一声婊子。 牛老大的脑筋转得快,已经领会羊老的意思。 「哈哈!没料到凶魔竟然捉到了一个仙人,这个sao货居然是一个仙人!」 豚二兴奋地说道:「我还没玩过仙人,一定要把他带回去!」 此时此地被妖魔认出身分,简直丢了师门的脸,冉悠惊怒交加,瞄准方向挥舞拳头。 中招的牛老大分毫不动,扯断铁链将他的双腕捆左边的龙爪,由於龙爪位於和冉悠的膝盖同高使他不得不矮身,牛老大单手提起他的腰,强迫他摆出塌腰抬臀的跪姿。 「拿开你的脏手!」 「被cao烂的贱货还装什麽贞洁。」 冉悠因为羞辱的话语气得发抖,妖魔们嗤笑,横竖这个小美人只是砧板上的一块rou。 臀部突出,彻底暴露下身的春光,那朵红蕊被cao得微肿,艳红的小嘴嘟起丰唇含住了珍珠白的小圆棍,融化的白色药液滑向股间的袋囊,三只妖魔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冉悠努力维持镇定,但无法控制心里的恐惧,声音微颤地说道:「你们最好放了我,待会儿玄裔就会回来了,你们要是不想死就赶紧滚。」 妖魔们哄笑,豚二低头嗅了嗅分辨出少年浑身散发的yin靡气味中夹杂淡淡的果香,涎水滴落在美背,冉悠闻到那股恶臭乾呕了几声。 牛老大和羊老对此嘲笑豚二,豚二顿时失了面子,小美人竟敢嫌弃自己,他伸出只有三趾的手爪用力搧打rouxue。 受了刺激的娇嫩rouxue剧烈收缩吐出药棍,药棍差一点脱离之时豚二重新一掌压入,药棍一举顶到xue底,冉悠身体往前倾,咬紧牙槽保持沉默。 「我瞧这小美人似乎有感觉了,要不多打几下,说不定他就被打得射出来了。」 「哈哈,莫不是个光靠打屁股就能高潮的sao货,难怪凶魔如此宝贝他。」 凌辱持续进行,每当rouxue吐出半截药棍,妖魔们会善解人意地将小棍压回xiaoxue,冉悠愈是隐忍他们兴致愈高昂,不断出言羞辱甚至出手玩弄他的胸部和腰背。 豚二忍不住掏出自己不合人类尺寸的分身,对眼前的尤物自渎,朝美背射出浓稠的jingye。 由於三只妖魔都隐去身形,冉悠的姿态就显得异样,臀rou和大腿被看不见的手捏成奇形怪状,白色小棍如打椿般在他的xiaoxue反覆进出。 牛老大嫌豚二动作太慢,推开豚二握住药棍在臀缝间猛烈进出,两指宽的药棍在炽热的摩擦下迅速融为药水流淌在股间。 冉悠颤着眼睫,嘴唇紧抿,玄裔原先射在他的腹中,原本全堵住了,现在却因妖魔的举动开始翻江倒海,筷子细的药禁不住蛮力断了半截在xue里。 rou壁被细细的顶端戳中,浑身一抖,妖魔们只见那红蕊把剩余的药完全吞入,紧缩闭合,小美人夹紧的双腿微微打颤。 羊老赞叹道:「绝对是名器!老夫还从未见过如此贪吃又敏感的xue儿。」 他在一旁看得眼热,伸出隐形的手指挤入花蕊抠挖,媚rou紧紧包覆,妖魔们着迷地盯着那个艳红的小洞,细短的药棍在手指的搅拌下使rou壁沾黏了白液。 豚二哈哈两声说道:「就算没找到大妖内丹,能把带走这个小sao货也算不虚此行。」 羊老抽出手指说道:「咱们时间紧张,办正事要紧,宰了凶魔之後他就是我们的胯下之奴了。」 牛老大说道:「他已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不如先cao他一回!」 冉悠的指甲深陷掌心抓出血珠,牛老大急吼吼地掏出大家伙,大掌掰开丰软臀瓣,紧盯幽闭的菊xue舔了舔嘴巴。 他尚未动作,那朵紧闭的红蕊忽然怒放,先是弹出半截细如筷子的药棍撞到牛老大的下腹,接着热呼呼的精水混杂yin液大量喷泄而出,浇灌距离xue口不远的大家伙。 三个妖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懵了,释放过後的xiaoxue一收一缩,间歇泄出一小股一小股jingye,冉悠屁股朝天软倒在石像上,垂落的长发掩盖他的脸。 刚才被嘲讽的豚二狂笑到猪叫声都冒出来了,逮住反击的机会说道:「牛老大,他射了你满头满脸,你还不快教训他!」 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家伙淋满肮脏的污物,牛老大何曾被这般羞辱过,气得大吼,发誓要cao死这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