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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

    九十九

    尤嬷嬷立即抽出戒尺抽打玉鸾的大腿一下,冷冷地道:「双腿夹得很紧,但你的双腿是用来夹男人的腰,不是用来夹我的手的。」

    玉鸾疼痛得泪流不止,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双腿。

    尤嬷嬷对於玉鸾的缺口没什麽特别反应,大约是因为她实在调教过太多娼妓了。她只是公事公办地把花瓣里里外外地摸了一遍,似乎想要试探花瓣的反应和触感。

    玉鸾的缺口里就是尿孔,一点点触碰就会带来极强烈的感觉。尤嬷嬷光是抚弄一阵子,花瓣便冒出一丝透明黏稠的水液。

    「曲少爷的药果然上等,你康复得很快,而且形状也不错。」

    曲雪珑的名字骤然被提起,让玉鸾想到曲雪珑是如何日复一日地为自己上药。比起尤嬷嬷那好像在菜市场里比较着猪rou的掂量,曲雪珑的触碰总是极为柔和,彷佛在呵护一头受伤的小奶猫。?

    想到这里,玉鸾的花瓣里更是不断地沁出水液,连他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幸好这时候尤嬷嬷总算放过玉鸾的花瓣,她头也不抬地道:「你翻过身。」?

    玉鸾脸色涨红,但他实在被尤嬷嬷打怕了,唯有顺从地翻身,背对着上方。

    尤嬷嬷拿戒尺拍打玉鸾那缩起来的屁股,命令道:「抬起屁股。」

    打屁股带来的除了痛楚,似乎还有些额外的含意,使玉鸾的下腹发麻,连耳根子也红起来了。他双手 撑着软榻,巍巍峨峨地抬起屁股,尤嬷嬷应该是等得不耐烦了,索性一手用力地按着玉鸾的背部,逼使他的上身压在软榻上,然後使劲地拉开玉鸾的双腿,让他的屁股抬得更高。

    玉鸾正是对如此放荡的姿势感到无地自容时,尤嬷嬷的指尖已然划过玉鸾那泛起红晕的背部。

    从玉鸾的位置看不到尤嬷嬷,肌肤对她的接触的反应更是颤栗,只听到尤嬷嬷声线呆板地道:「蝴蝶骨很美,背部线条也不错,腰肢细软,而且长着腰窝……」

    尤嬷嬷来回抚摸玉鸾的臀rou,感受着那柔和结实的触感,点头道:「小屁股的形状跟蜜桃一样,滑腻得像丝绸,而且非常有弹性。」

    说着,尤嬷嬷的双指张开玉鸾的臀rou,藉着阳光看清含苞待放的菊xue,那媚rou还没有品尝过被cao弄的无上快感,呈现着单纯无邪的浅粉。

    玉鸾紧张得冷汗涔涔而下—如此肮脏的地方,为什麽尤嬷嬷也要看一遍?

    他身上的毛发本就不多,自从受刑之後,毛发更是掉落大半,只剩下缺口和菊xue边缘稀疏的软毛,粉红的皱摺漂亮健康,没有藏污纳垢,而且闭得非常紧,光是张开臀rou还不足以看清里面的风光。

    「毛发要剃一下。」尤嬷嬷在簪花册上评分。

    玉鸾以为尤嬷嬷的检查已经结束,他刚刚松了口气,尤嬷嬷的食指却猛地捅进肠道里,指腹按压rou壁,量度肠rou的反应和yin汁的份量。

    「啊……啊……」奇怪的饱胀感使玉鸾倒抽一口凉气,不禁小小地扭动屁股。

    尤嬷嬷的指节被紧致的媚rou咬得死死的,她挑剔地评价着道:「非常会咬,只要调教得会随时出水,就跟处子xue差不多了。女人的牝户天生会出水,润滑男人的阳根。虽然你不会出水,但你却有一  个优点—你的xue比女人的更紧窄,皱摺更多,咬得更舒服,而且不会怀孕,免除不少麻烦。」

    玉鸾这才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春宫图里,小倌也是以菊xue侍客,所以以後自己也要??

    他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媚rou却把尤嬷嬷的手指咬得更紧了。

    对啊,难道自己还没有这个领悟吗?

    虽然心里明白,但玉鸾还是难耐地道:「好疼……」

    「哪里疼?」

    「就是……那地方……」

    「什麽地方?」尤嬷嬷不厌其烦地问道。

    「屁……屁股……」

    「那是你的xue。」尤嬷嬷道:「以後要这样称呼它。」

    「xiaoxue啊……嗯……太胀了……」玉鸾的脸色又红得厉害。

    尤嬷嬷道:「总有一天,你这xue可是要吞下男人的大roubang,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的手指太细了。」

    玉鸾双眉紧皱,厌恶地合起眼睛,五指攀着软榻的边缘,只想尤嬷嬷尽快退出手指,可是尤嬷嬷的手指还在四处探索,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终於,尤嬷嬷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她狠劲地按下去,有生以来最强大的快感从那凸起直冲到玉鸾  的膀胱处,玉鸾的视线一阵乱晃,尿孔里更是失控地渗出一行水液。

    「嗯……啊……」玉鸾整个人晕呼呼的,要不是尤嬷嬷及时地在他的腰下放置软枕,他早就直接倒在软榻上。

    「这里是你的sao豆子,阉妓的sao豆子向来比一般男人更敏感。」尤嬷嬷道:「现在你只剩下sao豆子可以获得快感,幸好你的sao豆子长得不错,形状尖翘饱满,而且位置很浅,手指就可以碰到,大部分男人的尺寸应该也可以碰到你的sao豆子,让你高潮得难以自拔,是天生当阉妓的料子。」?

    纵使那件事已经发生了那麽久,但被尤嬷嬷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使玉鸾全身发冷—他缺了男根,以後自是无法从男根受到刺激,只能通过如此扭曲的方式获得高潮。

    尤嬷嬷径自把手指伸到肠道深处,那生涩的花道里竟然天生的长满皱摺,愈往深处,那皱摺愈是层层叠叠。皱摺愈多就代表可以撑得愈大,承受尺寸惊人的阳具,尤其是现在尚未经过调教,那些媚rou  已经自发地缠着异物,若是加以调教,定然成了会吸精的名器美xue。

    她颇有意味地道:「明明是个男人,偏生长了个名器,连现在的花魁岚歌也只是春水玉壶而已,你这小yinxue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既是重峦叠翠,又是玉蕊蚌珠,一旦开苞了,男人的魂魄也得被你吸得乾乾净净。」

    玉鸾完全听不懂尤嬷嬷在说什麽,但他可以肯定那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很清楚,在老鸨和尤嬷嬷的眼中,自己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货品。调教之後,自己的身体的每分每寸将会明码实价地出售,并竭尽所能地榨取曲雪珑,或是任何客人的金钱。?

    「如此媚骨只被一个男人占有,实在暴殄天物。」尤嬷嬷总算退出手指,她端详着玉鸾酡红的容颜,感叹道:「还要长着如此一张勾人的脸—注定是个不安份的狐狸精,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

    玉鸾一言不发地别过脸,他正要躺下来,尤嬷嬷却突然以戒尺拍打他的屁股,本来馒头似的白嫩屁股顿时肿起来了。

    「你这翘屁股的姿势完全不过关,从今天起,你每天至少得练习翘屁股一个时辰。」尤嬷嬷又以戒尺连连敲打玉鸾的大腿和腰际,逐处纠正他的姿势—他的上身必须塌下来,双腿张开,大腿伸直,菊xue若隐若现,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

    玉鸾一直没有穿衣服,就算门窗紧闭,床下摆放着炭盆,他还是有点着凉,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可是他甚至没有这胆子抹鼻涕,生怕尤嬷嬷又以戒尺招呼自己。

    花了大半天摆好姿势,玉鸾以为尤嬷嬷会消停一阵子,尤嬷嬷却从怀中取出一条银链,银链上悬着十几个银铃,看起来相当精巧。

    尤嬷嬷把银链系在玉鸾的腰际,合起扣子,银链稍微比玉鸾的腰身宽松一点。

    「晃动腰肢。」尤嬷嬷命令。

    玉鸾对於尤嬷嬷的命令实在摸不着头脑,只好试探着摇晃腰肢,银铃马上混乱地叮当作响。

    「不对!」尤嬷嬷再次以戒尺抽打玉鸾的屁股,玉鸾实在忍受不了,但也只敢小声地啜泣着。

    「你要是在床上把屁股晃成这样子,男人看见准得倒胃。」尤嬷嬷对玉鸾的眼泪视若无睹,只是教训道:「你要学会扭摆腰肢而不惊动银铃,动作轻盈流畅,此谓之金缕垂柳,要是真的练成了金缕垂柳,你只消往床上晃动屁股,哪个男人见着也会想把你的xue捅穿。」

    明明四肢已经僵硬得无法动弹,但玉鸾还是咬牙强忍,跟随着尤嬷嬷的教导,认真地学习金缕垂柳。

    经过一天又一天的体罚调教,玉鸾的眼泪渐渐乾透。

    因为他终於想明白了。

    自己已经哭过太多遍了,再哭下去也是无济於事。

    就算曲雪珑曾经关心玉鸾,但曲雪珑也有自己的生活和烦恼,无法时时刻刻地守在玉鸾的身边。?

    玉鸾要学会坚强,学会靠着自己活下去。

    自己早已身无长物,能够依靠的只有这副稍微有点价值的rou体,那就让这副rou体成为自己最无坚不摧的武器,支撑自己的存在,让自己一步步地往上爬,爬出这个会吃人的地狱。

    自从玉鸾的伤势痊愈之後,曲雪珑便没有前来看望玉鸾。一开始玉鸾还会天天趴在窗边等待曲雪 珑,现在只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曲雪珑贵人事忙,当然没有时间常来醉梦院的。

    或许正如老鸨所说,曲雪珑想要的是一个可以把他侍候得舒坦的色妓,而玉鸾的调教才开始不久,还不能侍候曲雪珑,他自是没什麽兴趣前来看望自己的。

    幸而玉鸾没有很多时间想念曲雪珑。

    每天卯时玉鸾就得起床,一直接受调教直至亥时三刻。偶尔玉鸾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待嫁的新娘子,  然而正经的新娘子在学习如何当一个贤妻,玉鸾却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可以迎合所有男人的yin奴。?

    虽然玉鸾不是自幼就在妓院里接受调教,但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身体资质比一般男孩更佳,又是被去 势了,发育因而稍为迟缓,总算来得及被调教成名器yin具。

    曙色未明,街上还是黑漆漆的,一天的调教却已经开始了。

    起来之後,玉鸾先在琼屑仙浆汤里浸泡小半个时辰。这琼屑仙浆汤乃是以醉梦院秘方制成,散发着浓郁甜香,不知道加了什麽神奇的药材,使玉鸾全身痕痒难当。每次玉鸾从香汤出来时,皮肤上也会凝结着一层灰白的薄膜,薄膜上全是皮肤的污垢和杂毛。

    玉鸾身无寸缕地躺在软榻上,让尤嬷嬷以木勺割开薄膜,小心翼翼地把薄膜撕下来,免得刮伤玉鸾的皮肤。薄膜下的肌肤光洁如玉,滑腻温热,被春光柔和地照耀着,宛若一面上等的丝绸。?

    尤嬷嬷的指尖按压玉鸾的肌肤,察看其弹性活力,详细地在簪花册上记下进度。以前玉鸾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比起一般男人更为细皮嫩rou,这方面调教起来也相对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