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徒弟面前被摸硬,被幻觉cao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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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峰之上,白雾飘渺。 这孤峰极高,比它更高的,是建在孤峰顶端的鹤鸣仙府。 天色昏黄,府中的仙人半阖着眼,正在氤氲的香炉青烟中耐心听着座下三个弟子的汇报。 再过半月,就是十二仙门的试剑大会,这一届,正好轮到他所在的青云宗来做主场。 掌门将场地的准备这个重任交付于他,而他,则负责调动这些人力物力,将一切办妥帖。 按理说,不会是什么太麻烦的大事,就像是今天,他一一听着徒弟们汇报库房准备好的物资,做一下查漏补缺就可。 然而,徒弟的汇报听到一半,他却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鼻息,似乎贴在他的近处,轻飘飘地拂过了他的脸颊。 沈世清猛地睁开双眼,锋锐的气场泻出一成,厉声责问,“谁?!” 然而,空旷的大殿之中,除他之外,只有三个连头都没抬的徒弟,跪坐在下方,距离他非常遥远。 哪有什么人贴着他脸颊呼吸? 汇报的声音也跟着停了,正在说话的是大弟子,闻声抬头望去,疑惑道,“师尊,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 面对徒弟们的询问,沈世清放出神识在殿内查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别说是人了,就是个鬼影,另外一只虫鸟的气息,都未曾发现。 “没什么,继续。” 大徒弟还想再问,但有了师尊的命令,还是按捺着好奇,低头继续汇报起来。 他才刚说到了大会之前准备的种种来客住处,以及布置,大会期间对这些住处的赠礼,日常用物还没说。 不过两句话时间过去,那种奇异的感觉又袭上了仙尊耳畔。 这一次,不是凭空而来的鼻息,而是真切无比的触摸感,就像是什么人正在捧着他的脸颊,抚摸那发凉的耳垂,然后发丝垂落,用力吻在唇上。 无声之中,沈世清睁大了眼睛,像是要驱赶什么飞虫一般,抬手在面额前挥了一下。 没有用。 他明明已经紧紧抿住双唇,牙关咬紧,可同时却能感觉到guntang发热的唇舌压在上面,甚至钻入口中,细细擦过他的上颚。 那是一个非常下流,非常过分的深吻。 惊愕让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只是抬手捂住了嘴唇,并用力在舌尖咬了一下。 舌尖被咬疼了,传来淡淡血腥味,却没有阻止那被亲吻的触感继续深入。 “……!” 到底是谁?什么东西?! 沈世清呼吸猛地一沉,几乎有些发怒。 可舌头也好,口腔内湿润的碾磨也好,甚至从未被什么人触碰过、常年冰凉白皙的左耳,都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触觉而变得发痒。 很痒,却抓不到罪魁祸首。 难道是幻觉?术?还是什么蛊? 沈世清的脑海里乱成一片,没注意自己已经眉头皱得死紧,发痒发麻的左耳微微泛红。 座下的大徒弟依然慢声说着什么,也许是因为刚才那一下让他太好奇了,也许是师尊突然的小动作、以及变化的呼吸声都太明显,他不再只是低着头念,而是没说完一处,就偷偷抬眼瞧去一眼。 这一眼,就奇怪地发现师尊的肩膀猛地颤了一下。 “师尊?” “……” 沈世清咬了咬牙,竭力忍住了耳廓被细细舔吮,热气灌入的可怕感觉,那酥痒的触感几乎让他半边身子都跟着发麻,迎上大徒弟的目光,他却并未觉得哪里不妥,开口时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 “怎么不继续?” “师尊可是有哪里不适?” 大徒弟是跟着他最久的人,从小被他看着长大,也是这些徒弟里最被他信赖宠爱的,晚来的徒弟或许怕他,敬他,但这个大徒弟,是知道师尊脾性的,有什么话,也不耽误直说。 “无碍。” 沈世清觉得虽然这幻觉很难受,但正事要紧,听完大徒弟的汇报再去细究也可。 “小麻烦而已,你继续说。时欣,时谨,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来找我汇报。” “是。师尊。” 二徒弟和三徒弟对视了一眼,得了吩咐,就没有异议地迅速离去了。 他们想必也有些疑惑,但只要是师尊说的话,就不会反驳。 一时之间,殿中只剩下师徒二人。 沈世清努力平稳了自己的呼吸,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可身上的触感只增不减,不过三言两语的功夫,又变得更加放肆了。 原本只是耳畔、唇间有触感,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豁然间又来到了他的胸前。 他忍不住再三低头确认,不可能的,他分明好好穿着衣服……可平时忽略的乳首,竟然好似被人用指尖捏着把玩。 这种地方……他又不是女人,这种地方有什么可玩的。 那手指像是完全不知控制似的,越发用力起来,弄得乳首都发酸发胀, 沈世清觉得那里难受极了,躲也躲不开不说,若是坐在堂上动作太大,他那大徒弟恐怕又要看他,又要问他这个那个了。 他努力忍耐着,正想着疼了也无所谓时,乳首上的触感忽然变了。 就像是手指忽然离开,一个温热湿润的触感猛然包裹了那里,方才的酸痛发胀,一瞬间就变了味道。 正是炎炎夏日,哪怕是高峰之上,也因为少有云层遮挡而较热。 薄薄的法衣之下,那颗正饱受幻觉折磨的乳首,就这么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悄悄充血硬立起来,原本柔软没有存在感的地方,变得犹如一颗小小的石子,将那丝绸般柔软光滑的布料撑起一个不起眼的小角。 只是左边的乳首而已,沈世清就一瞬间扣紧了椅子扶手,下意识的力量泄露,让那红色的木漆都出现龟裂,发出极浅的声响。 这是……什么? 他小心低头看去,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不行。 不能这样下去了。 酥软发麻的触感让他忍耐得眉头紧皱,下体也跟着发胀。 很快,这不可控的触感就爬遍了他的全身,停留在两腿之间。 如果说乳首硬了,最多是不太舒服,只要离得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 但腿间那阳物也跟着硬挺起来,就不是随随便便就好遮掩的变化了。 沈世清的脸色越发阴冷,被强行挑起的情欲一次次被他默念的咒术压制,又一次次因为触感太过鲜明,稍一走神,就加倍袭来。 偏偏他方才还留着大徒弟在这里,非要听完今日的汇报才肯放人走。 他虽然平日里较为严肃,但从来不是喜怒无常,需要徒弟门生看他脸色的那种师尊,并不想频繁改口。 可现在…… 沈世清深吸一口气,曾闭关多年的定性让他迅速恢复了冷淡模样,舒展眉头,放松四肢,装作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偶尔徒弟说到哪里停顿了,不等人抬头,他就厉声吩咐继续。 不管在他身上作乱的人是谁,他觉得这么几番下来,目的已经很清楚了,就是想毁掉他的不坏身。 虽说在如今的修真界,谁修的是什么具体道,并不会轻易与人道,为的就是防范小人。 但他修的是无情道,这一点,也不是真的没人知道。 至少他的师兄,师伯,至交好友,就是知道的。 应当是为了坏他道心,毁他道行吧。 沈世清自认这些年来诛魔不少,惹上小人也是正常。想到此处,他心底便冷笑了一声。就算用这种阴毒法子害了他又怎样?不过是忍忍的事。 他自认哪怕承受天雷劫时,也不曾吭过一声,受再重的伤,走过再危险的秘境,也不曾道心动摇。 与之相比,这等卑劣伎俩,根本不值一提。 忍忍……就好了。 忽然间,停留在下身,那包裹着他yinjing的湿热触感停顿了一下,将他的那根吐了出来。 沈世清松了口气,就连死死握着椅子的手,都跟着松懈了力道。 下方在汇报的徒弟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接近尾声。 沈世清垂眸看着他不说话,静静听着,思绪却不住地被打扰,飘散。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会阴处还是被舔了,那分明就是……柔软、湿润、温热的舌头触感。 坐在椅子上的臀rou,也猛然被两只大大的手掌握住,像是捉住了什么面团一样,大力揉搓了几下。 根本算不得什么,这点小事,不过是烦人的苍蝇。 沈世清额头开始渗出薄汗,竭力控制呼吸的频率,不让自己看出异样。 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揉的……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只觉得难受,内里都有些痒,忍不住想动。 沈世清不自觉盯着徒弟低头汇报的样子,想起自己刚拜入师门的时候,初次尝试入定,也是这么艰难,师父让他好好坐着不要动,他就觉得浑身哪里都难受,一会儿鼻子痒,一会儿衣服紧。 反正,一会儿就结束了。 沈世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温已经开始上升,被反复舔弄过的耳垂发红,喉结也因为下意识地不断吞咽口水,而时不时地滑动,微微出汗的身体让衣服更加贴合皮肤,即便是假意拿着茶杯,用衣袖挡住下身,yinjing精神地勃起样子,也是只要细心就能看出的。 不但是臀rou被揉弄……就连后xue也突然被碰触了,在舌尖猛然舔到那处时,沈世清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炸了起来。 他的大徒弟还是觉得不对,抬头望去,只看到自己的师尊似乎极为不适,微微弓着腰,像要坐不稳似的。 “师尊……?” 师尊抬眼望了过来,眼底依然清清冷冷,却带了三分水色。 “我有些乏了,你……快些。” 到这时,他才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在一开始就让徒弟们都走人,而是在这里坐着忍耐。 “是,师尊。” 大徒弟应声的瞬间,沈世清感觉到后xue强硬地挤进了一根什么,将那处猛然撑开了。 是……手指吗?! 大徒弟还犹豫地多看了他两眼,一时有些怔愣。 今日的师尊……实在有些不同,明明是看似不适,不知是生病还是受了伤,可为什么面色如此好看? 他不敢怠慢,继续低头说完了最后的一段。 沈世清的后xue一阵酸胀,无论怎么夹紧,都无法阻挡那根在体内探索乱摁的手指。 偏偏这一刻,他还被大徒弟看着…… 简直就像是坐在徒弟的面前,就这样被当面侵犯侮辱了一般。大徒弟一个无意中的视线,让沈世清浑身的触觉都变得更加鲜明了。 “师尊,今天的内容已经汇报完了,您……我……” 大徒弟不知何时说完了最后一句,再次抬头看了过来,目光担忧,“要不要徒儿叫大师伯过来看看?” 所谓的大师伯,是修了医道的那位,沈世清的师兄。 他摇头,突然有些急躁,语气都跟着强硬起来,“完事了,就快回去吧,不要停留。” “可是,我担心师尊……” “走。” “……是。” 大徒弟总算答应了,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他这时才发现,比起身上的这些触感折磨,徒儿的目光竟然更难忍受。 原本只当做磨练,当做幻觉就能应付的东西,只要想到此时此刻被徒儿注视着,想到那双一无所知、写着纯然信任的视线如何望着自己,一切就变得加倍折磨。 沈世清的胸口数次起伏,后xue不断被扩张着,湿润粘腻的液体被挤了进来,让那侵入的手指动作更加顺畅,那里本不是拿来做这个的,却偏偏感觉不到疼痛。 大门紧闭的下一秒,一个又粗又大,带着人类发烫体温的硬棒猛地捅了进来,用力抵在了深处。 可怕的、酥痒而舒爽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从后xue沿着脊梁骨,直直向上流窜。 “唔……” 沈世清终于忍耐不住,也不再逞强,从那白玉的座椅上滑落下来,脱力地跪坐在下方地毯上,呻吟出声。 他再也不装作无事,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将勃动着的yinjing一把攥住,大口喘着气,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不行……不能射出来…… 隔着衣衫,充血的guitou已经溢出两滴透明的液体,将那里莹白的布料染湿。 沈世清几乎瘫软了身体,另一手摸向后方,他感觉后xue已经被大力冲撞,用力cao弄起来,想要推阻,却只摸到了自己发热发颤、已经开始变湿润的屁股。 “不……啊……” 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头脑阵阵发晕,几乎不能思考,就这样蜷缩在自己平日里见人的椅子下方,大汗淋漓,连呻吟都渐渐无法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