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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到干性高潮的一幕被师兄偷看全程(攻视角不知情cao干人偶视角)

    秦肃是在一个偶然间得到这只拟偶法宝的。

    起初时,法宝只是一块通体莹白如玉的软石,他得到此物后,就听闻这种法宝,是可以‘养’的。

    以人的生气与神思浇灌,再去吸收日月精华,太便会随着时日长成人最爱的模样。

    于是到了这一天,秦肃看着它像是经过能工巧匠的雕刻一般,终于长成了沈世清的样子。

    从眉眼,到发梢,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别无二差。

    “世清……”

    只有在这无人会察觉的阴暗角落中,他才敢这样放肆地注视这张脸,大着胆子伸手抚摸他日思夜想的人。

    可惜拟偶没有生命,和他那沈世清师兄一样,永远只是这样垂着眼静坐在一处,无论外界发生任何事,都无法让这个人的神情有一丝动容。

    太像了。

    平日里在人前不苟一笑的秦肃,此时才活了过来,他低低念着沈世清的名讳,亲吻在那微微发冷的唇上。

    到底是法宝,不一样,又像极了那个人,白玉般的质地,此时却有了人一般的柔软。

    这是第几次了?秦肃已经数不清,起初只是好奇想试试,后来想着,能每日这样看一看,也就够了。

    却没成想发展到了今天……

    他无法自控,将这个不会给出回应的人偶放在了床榻之上,剥去那上面他特意找来的衣衫,放肆地在这具身体上抚摸,用自己guntang发硬的yinjing抵在腿间。

    从昨日开始,他忽然发现了这拟偶的妙用。

    用力地亲吻、爱抚过后,秦肃来到那拟偶的腿间,让它张开了双腿。

    明明有着沈世清的脸,却异常地温顺,他只需轻轻掰开,就在他面前将整个屁股都暴露在他视线下。

    明明是没有神智,没有生命,只是模仿出他内心深处的渴望的东西……

    可偏偏那处同样玉雕般的yinjing,在秦肃的爱抚舔吻之下,逐渐硬立起来,像是真的在与他互动。

    也许是吸收了太多日月精华,他这处山峰又恰好灵气充足,才会变得如此精妙,好似活物。

    秦肃的呼吸粗重起来,控制不住地拥住这具人偶,将他当作沈世清本人,用手指挤进了那柔软光滑的后xue。

    反正……反正不会弄坏的。

    他只是动了几下手指,稍加扩张一般,就用力将自己的硕大yinjing整个撞进深处,那里紧紧包裹着他,微微有些凉,却让他更加激动。

    “世清……世清……”

    他扣住怀中人偶的细腰,用力而快速地在里面顶撞起来,毫无章法,也毫不留情,视线中的人发丝也跟着摇晃。

    任何一个认识秦肃的人,若是看到了他现在的样子,都会大惊失色,绝对不敢相信他也会有这样动情、这样欲望强烈的时刻。

    虽说沈世清才是那个修无情道的人,但在众人眼中,秦肃才是最不近人情,看起来不像是会有凡人七情六欲的那个人。

    哪怕是他与沈世清面对面相处,也总是公事公办,寡言少语的,连视线都鲜少有交集,不知道的,都以为两人关系并不好。

    这样的一个人,私下里得了与沈世清一模一样的人偶,便瞬间失控,原形毕露,将能把寻常人撑裂的粗大yinjing,翻来覆去地从傍晚cao到了午夜时分。

    终于停歇时,秦肃看着怀中的人偶,又是一阵自我厌弃。

    如果这种样子,这种事被沈世清发现的话,一定会被讨厌吧,从此在不理他。

    可他却停不下来。

    人偶的后xue已经被他灌满了jingye,此时一股股向外冒着,在屁股下流了一滩,那xue眼很快紧缩起来,只剩下细小的,只能一点点溢出细小水流的小眼。

    大腿内侧、屁股上都是他射出的白浊,就连沈世清……不,这个人偶的身上,嘴里,都残留着斑驳痕迹。

    偏偏人偶的前面还硬挺着,像是忍到了极限似的,摸着比别处更硬。

    秦肃俯身为人偶一点点清理,猝不及防看到那双依然冷淡的眸子,和沈世清一样的双眼,下意识地心中一惊。

    那眼神太像了。

    淡漠的,不带太多感情,就这样静静看着一切,像极了沈世清平日坐在他那高高的椅子上,垂眸望着其它人时会有的视线。

    这样的脸庞眼眸,出现在被他玷污玩弄过的玩偶身上,让秦肃忍不住心跳再次加快,如果沈世清真的……真的这样和他欢好了一场,会不会也是这幅依然淡漠的样子?

    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强行忍到最后,哪怕身上沾满了白浊jingye,也能面不改色?

    秦肃低头,发觉自己又一次硬了。

    “对不起……”

    他叹了口气,一边为人偶清理,一边自言自语,鬼使神差地,从那人偶的发带上摘下一根红色的细绳,世清从来不穿戴这种颜色,可他想看,才买来给人偶戴上的。

    此时,绳子被对折一次,绑在了那没有什么作用的玉茎根部,微微勒紧了,

    “世清,别讨厌我。”

    更像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认真地想着,就算真的迫不得已,他真的对世清做了什么,也绝不会为了私欲害人,会好好把他这里绑好,让世清不至于道行有损。

    不然要真受伤了,事后生气起来,还怎么有力气对他喊打喊杀?

    ……

    温君言赶来鹤鸣仙府时,整个府邸已经被三层牢固的禁制笼罩,用那一层淡淡的金光抗拒着一切外来者的打扰。

    这样子,实在不同寻常。

    作为门内的大师兄,他向来了解世清为人,虽然看着少悲喜,但心肠并不冷硬,若没有大事,是不会用这种禁制来拒绝见人的。

    看来,世清那徒弟说的确实没错,世清是遇到些麻烦了。

    而且,不像是小麻烦,不然怎么会连他都被这禁制拒绝在外?

    他清楚自己沈师弟多少有点独,仗着天赋好修为高,遇到什么事能不求助外人,就绝不开口,这次,多半也是打算自己搞定。

    但他并不能放心。

    也许是从小cao心惯了,温君言绕着那禁制周围徘徊了几步,就决定不再等下去。

    如果禁制确实密不透风,他倒是愿意多等,可看眼前这情形,分明落得草率匆忙,都被他找出漏洞,要么是太急,要么就是世清真的身体不适到了一个禁制都落不好的地步。

    “得罪了,世清。”

    不是小时候了,但他还是要用小时候的那一招。

    温君言眉宇间写上了忧愁之色,叹了口气,他气质原本温润沉稳,在手指掐诀的那一瞬,平白迸发出一股锋锐厉色。

    双眸眼底微亮,他两指并拢在眼前滑过,闭眼后做了个诀,念念有词,

    “……出!”

    很快,一只小小的透明纸鹤为灵气所化,轻盈地在半空翩飞而起。

    纸鹤便是他的眼,他的耳。

    灵气所化,细小而微弱,轻易不会被人察觉,最适合拿来做这些事。

    只见它轻轻飞起,在禁制外搜寻了一圈,便找到了最薄弱的一处,悄悄飞了进去。

    而温君言就负手站在圈外,静静随着纸鹤放出神识,探知里面的事情。

    他的视线听觉已经和纸鹤同步,缓慢cao控着纸鹤,穿过第二层,第三层禁制,终于来到了鹤鸣仙府的深处。

    他先是去沈世清的住处看了一圈,却没找到,最终竟然是在会客的大殿看到了狼狈匍匐在地的人。

    温君言定睛一看,顿时心神大震,险些没控制好纸鹤,

    只见铺着米黄绒毯的地面上,一个身形修长,皮肤皎白如月的人衣衫凌乱、汗津津地蜷缩着身体,他的手指早已将那附近的地毯抓皱、几欲断裂,好似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他面色却是红润的,双眸湿润着,在重重喘息中落下些许清泪,身体像是被什么折磨着,时不时的咬牙颤栗,自喉咙里溢出呻吟,带着浓重的哭腔,听起来格外柔软脆弱。

    “呜……哈啊……不……不要了……”

    他在求饶……他竟在求饶?

    更令人震惊的是,那被他攥在手里,已经溢出不少液体,硬挺而无法被忽视的yinjing。

    忽然间,沈世清猛地仰起脖子,身体微微弓起,绷着劲儿张开了嘴。

    像是要大声呼叫,可那淌下津液的粉红嘴唇中却压抑了一切声响,连呼吸都在这一刻屏住了,那双从来清明如镜、放不进任何喜怒的淡色双眼,也微微散着瞳孔,竟是失了神。

    这一瞬非常短暂,也只持续了片息,很快,他便在地毯上翻动身体,翻来覆去地挣扎起来,哭腔更重了,那喘息像是要不能呼吸,手脚都颤抖着,将那一片地毯蹬踹得乱作一团。

    然后温君言看到了。

    看到了那凌乱的单薄衣衫下,先前没有注意,被掩盖住的一块。

    靠近股缝、后xue的地方,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片,在地毯上也留下了不起眼的污渍。

    那是……?

    那是…………

    温君言忽然慌乱起来,心神不稳,灵气所化的纸鹤瞬间破碎消散,眼前的景象跟着一黑,消失不见。

    他回到了禁制外,耳边却仿佛还回荡着那昏暗堂内的哭泣呻吟声,眼前还映着那勾起人最龌龊欲念的景象。

    怎么会这样……

    他在修真界内行走百年,从未见过这样、这样强效到可怕的春药,或者是情蛊。

    他那安静乖巧、向来无欲无求的师弟,面对这等情欲时,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

    “世清……”

    温君言察觉自己心念杂乱,连忙又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忘了刚才种种,重新冷静下来。

    必须救他。

    再一次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色折扇,整肃神情,眉头紧皱,下了十成的力道,强行破开了眼前的三层禁制,飞身入内,又很快在外重新落下三重禁制。

    三重能隔绝所有人,绝无破绽可找的大乘期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