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不是只想cao一次,是想要cao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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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凌雪风就先闻到了一股药味,身下躺着的也不再是不算平坦的地面,记忆停留在昏迷前的凌雪风松了口气,看来那几个兄弟成功回到营地搬了救兵,睁开眼后视线中看到的果然是熟悉的帐篷顶,凌雪风张口想说话,嗓子却干涩的很,话没说出来,倒是先咳嗽起来了,然后就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一时间阵阵刺痛又让他额头上开始冒出细汗来。 帐篷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外面的人,有人撩起门帘探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凌雪风咳嗽咳得一脸通红但又一脑袋汗的样子,赶紧进来扶住他给他顺着背,顺便倒了杯不算热的水递到凌雪风有些干裂的唇边,慢慢喝下一杯水后喉咙舒服了许多,凌雪风没再咳嗽了,被牵动的肩膀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尚在能忍受的范围。 凌雪风和那人道了谢,那人憨笑着回他,“不用谢,我已经让跟我一块守着的兄弟去通知军医过来了,兄弟我跟你说个好消息,你这回可是立功了,卫将军已经说了,等你伤好了就把你调到他身边当他的亲兵,他要好好培养一下你这个可什么什么材来着。” “可造之材?”凌雪风顺口接了他的话,“哎,对对,就是这个词,兄弟你念过书啊?真厉害,能文能武的。”“也就是小时候跟我爹学过几年,真要说起学问也不怎么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个样貌憨厚的兄弟聊了几句的凌雪风心里却忍不住发愁,他已经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换了,那他腰胯处的那颗红痣八成也被发现了,现在卫将军不但没把他赶出军医,还说是要把他调去做亲兵,是有什么目的吗? 军医很快到来,查看了一下后让凌雪风在伤口结痂前记得不要沾水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军医则是在清场后才和凌雪风说了他的哥儿身份目前只有他和卫将军知道,军医还说他看卫将军当时的神色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让凌雪风不用太担心,卫将军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在伤好之前凌雪风大可以放心在军营里呆着,就算不能继续当兵了,冲着这次凌雪风立功了,卫将军也不会亏待他的。 听了军医的话以后凌雪风两道英武的眉才稍稍舒展开,此时才有些好奇那些被他们的巡逻小队恰好遇到的是什么人,军医对这个倒不是很清楚,既然凌雪风的伤口没有大碍,他也就出去了,顺便让之前被他赶出去的那个小兵进来,让他给凌雪风仔细说说那伙人的来历。 原来那些人还真不是什么普通山匪,而是从临近的宋国逃过来的,因为在宋国声名狼藉,被围剿了好几次,实在生存不下去了,匪首就带着剩下的精锐一路逃到了他们这里,没想到刚进入梁国境内的虎啸山,还没来得及占山为王为害一方,就被凌雪风的巡逻小队发现了踪迹,他们队里的人听了凌雪风的话跑回来报信的时候恰好卫将军也在,听出对方的蹊跷后亲自带着人去营救了,把那个匪首都给活捉回来了,现在还在审着呢,似乎那伙人的身份还有什么隐藏的,不过这个就不是他们这种小兵可以知道的了。 凌雪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回忆了一下自己被追杀的时候,好像那些人行动挺有章法的,与其说是山匪,不如说更像是假装山匪的兵将,联系到他们来自宋国,凌雪风隐隐猜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再说,这种事确实不是他一个底层小兵cao心的来的,左右卫将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哥儿身份,凌雪风也不去担心些有的没的,大概是流的血真不少,听了那伙人的来历以后他有点头晕,就返身趴回了床上打算再睡一下,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和他说话的小兵看凌雪风脸色仍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也就没再打扰病人的休息,给他拉了拉被子后出了帐篷。 进了卫家军后凌雪风的身体素质提高不少,伤口恢复得也就比较快,不过在他肩上的伤彻底好了以前凌雪风都没见到过那个据说亲自带人把他救回来的卫将军,本以为对方已经忘记他这个小人物的事了,凌雪风悄悄松了口气,比起当卫将军的亲兵,他觉得当一个巡逻小队的队长就挺好,不会太惹人注意。 然而凌雪风这口气松了不到一天功夫,傍晚的时候卫将军那边就来人了,让凌雪风收拾好东西,以后他就跟在卫将军身边了,还是没躲过的凌雪风顶着几个同袍羡慕的眼神笑得有些僵硬,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凌雪风收拾了为数不多的几件衣物和一些小物件,和几个同袍道别后就跟着来人走了,总感觉自己这一去前路渺茫,几个希望他飞黄腾达以后多照顾一下的兄弟估计要失望了。 凌雪风直接被带到了卫将军住的帐篷里,看着比他之前住的那种十几号人住一起的帐篷要高大不少,里面还用屏风隔成了两部分,屏风前一侧摆了座沙盘,还有几把椅子分布在两旁,应该是卫将军用来和部下议事的,那屏风后面应该就是用来休息的地方了,带凌雪风来的兵让他在这里等一会,说卫将军快回来了,到时候听他安排就行,说完就转身掀开帐篷门帘走了,动作利落得让凌雪风都来不及问他自己带来的行李放哪。 好在那人说的快是真的,凌雪风抱着自己的包袱站了没一会,帐篷的门帘就又被掀开了,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走进来,看到站在帐篷中间的凌雪风稍稍一愣,之后应该是想起来他是谁了,随手指了张椅子让看到他以后颇不自在的凌雪风坐下,自己也跟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去坐在沙盘后的主位上,态度随意的很。 卫将军看着好像也不难相处,凌雪风暗自想道,不过这个卫将军长得是真的高大啊,这椅子自己坐着还有空余,对方坐下去却是显得有点束手束脚的,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连换了好几个姿势都别扭,凌雪风看着男人这幅模样确实是没那么不自在了,身体放松许多。 总算调整出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卫靖阳再去看对面那个假装成男人进了他卫家军的哥儿,没有错过对方眼里划过的一丝笑意,忍不住有些纳闷地想,他在笑什么。 不过卫靖阳也没打算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他清了清嗓子后问道:“你叫凌雪风是吧?”凌雪风神色端正地回他,“是的,将军。”顿了顿,他又露出了看着像是愧疚的表情接着说道:“对不起,卫将军,我故意隐瞒了身份从军,如果将军要按照军纪处罚,我也认了。” 卫靖阳摸了摸下巴上稍微冒出头的短硬胡茬,粗粝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凌雪风,虽然说是个哥儿,但这么一看身板确实和一般男人差不多,和卫靖阳印象里那些身型单薄好像风一吹就倒的柔弱哥儿完全不一样,不过凌雪风模样还真是挺好看的,眉眼线条精致又带着一股英气,眼神清澈神态端正,看着就是个好的。 对于凌雪风隐瞒自己的哥儿身份进来这事,卫靖阳这几天也让人去了当初招凌雪风进来的地方问过,把凌雪风的母亲和一双弟妹都找到了,缘由他已经大致清楚,但还是要听一听这人怎么说的,所以卫靖阳咧开一口森森白牙,本来是想表达自己的善意,看着却像在威胁人一样,“你先说说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来从军,之后咱再来说要不要按军纪处罚你这事。”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本该好好养在家里待嫁的哥儿能被逼到来从军,不外乎是快过不下去了,凌雪风组织了一下语言,说出了一个话本中常有但真发生的时候却让人心酸又无奈的故事。 (故事前半段截出来放在彩蛋里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彩蛋再写点啥了,嘤嘤嘤) 出了意外以后凌雪风自然是没法再留下了,恰好卫家军那时候在他们附近一片征兵,听说要求还挺严格,很多人都被刷下来了,但真能进去的话卫家军的待遇却是很不错的,凌雪风考虑了一晚上,和母亲商量过以后就去报名了。 凌雪风想着像之前那种事以后说不定还会发生,毕竟地方不大,他是一个哥儿的身份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根本瞒不住,要是去从军的话,凌雪风目前还没听说他们这附近几个村有谁被招进去了,要隐瞒身份应该不难,况且自己从小跟着父亲习武,身量也不像其他哥儿那样柔弱,对凌雪风来说想要安稳拿一份军饷不难。 所以在成功通过征兵处的几次测试以后,负责征兵的人给他们发了一笔银子让他们回去安顿好家人,等过几天就要集合前往卫家军的营地接受训练了,凌雪风用这几天时间让母亲带着一双弟妹去了娘家那边的村子住,把自己的积蓄都交由母亲保管,之后对外则说他是去投奔了父亲生前的一个好友学做生意,好几年都回不来,凌雪风从军的事除了母亲以及村长知道以外,周围再没人知道。 村长本来对他一个哥儿跑去从军这事心里很忐忑的,但他也是直到凌雪风通过测试了主动告诉他才知道的,负责征兵的人来和他确认凌雪风的户籍身份时,收了凌雪风银子的村长便没说出他其实是个哥儿,反正他也没说谎,凌雪风确实是他们村的人没错。 凌雪风代表哥儿身份的红痣长在腰胯左侧,不像一般哥儿那样通常长在眉心,耳垂或者手腕上这种显眼地方,只要不是脱了衣服是不会被发现的,他就这么顺利的进了卫家军。 进去以后他也没想着要表现得多优秀惹人注意,只是中规中矩的跟着众人训练,但凌雪风从小跟着父亲习武,又比一众大大咧咧的汉子要来得细心,渐渐的同住一个帐篷的人都认可了他的实力,到后来分配给他们新兵巡逻任务的时候,就直接被同队的几人推举为小队队长了。 进了卫家军以后的事卫靖阳找来负责他们新兵训练的人一问就知道了,至于凌雪风为什么会想到隐瞒身份来从军,他倒是没想到还有差点被人欺负了去这个内情,他派去寻凌雪风户籍所在的人找到对方母亲以后传回来的也只说了凌雪风是在做工的时候因为被知道了哥儿的身份,遭到一起做工的人排挤,所以才会辞了工作转而隐瞒身份从军,看来凌雪风是怕母亲担心没有说出实情啊,唔,居然有不长眼的敢欺负他手底下的兵,虽然那会还不是,但卫靖阳还是决定传信让他派出去的人找到那几个人好好教训一顿。 看着说出那件事时表情仍然平稳的凌雪风,卫靖阳心里不由得赞叹这人确实是好心性,又胆大心细,嗯……还会做一些小玩意,就算凌雪风是个哥儿卫靖阳也决定要留下他了,何况在他看来这也不是什么缺点,毕竟从来也没明确规定过不准哥儿从军,只是像凌雪风这样的哥儿一万个里面也不见得能找出一个,一般来说征兵时的体能测试就能把那些哥儿全都刷下去了。 卫靖阳就这么大手一挥决定留下凌雪风这个人才了,本以为至少会挨一顿军棍的凌雪风忍不住惊讶自己这么轻易就被放过了,随后又看到卫靖阳迫不及待的从旁边翻找出一块有些破烂的木头,听了他的话才知道这是自己当时留下来暗算那些追杀自己的山匪的暗器机关,里面的毒针已经留在那些触发机关的山匪身上了,卫靖阳只捡到这么个还没被彻底踩烂了的。 用这么个小东西就能放倒好几个人,让卫靖阳看得眼冒绿光,此时拿出来一问,知道果然是凌雪风做出来的,更高兴了,在知道这机关做起来不容易而且只能用一次以后,也没有降低兴趣,本来这种机关暗器就适合用来断后,一次性正好,留给敌人的只会是破破烂烂的木头,至于制造不易这点,还是可以再找找办法的嘛,于是凌雪风成为卫将军的亲兵第一个任务就是带着人把这种暗器机关加以改进。 跟在卫将军身边的凌雪风见识到了这位将军“不拘小节”的一面,比如他会忘了凌雪风是个哥儿,经常当着他的面就大喇喇的换衣服,或者沐浴后还没穿好衣服就直接喊他进去收拾,次数频繁得让凌雪风几乎怀疑他是在故意耍流氓,虽然从军后凌雪风也不可避免的见到过同住一个帐篷的男人身体,但那会他看到的次数,还没待在卫靖阳身边当亲兵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看到的次数多。 每次眼角余光扫到卫靖阳那赤裸身体上大块鼓起的肌rou时,凌雪风都是反应迅速的扭过头去提醒对方穿好衣服,就算是这样还是有几次直接正面对上了那具极富侵略性的男人躯体,所以凌雪风觉得这位卫将军好像在故意对他耍流氓。 凌雪风在第三次亲眼目睹了对方胯间非比寻常的大鸟后,就忍不住去找了之前负责卫靖阳洗漱沐浴这方面的亲兵询问,他们将军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比如喜欢没事遛鸟之类,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确认了卫靖阳是在故意搞事,凌雪风反而淡定了下来,将军愿意遛鸟就遛鸟吧,反正他也不会因为多看这一下少块rou,在卫靖阳这种流氓行为下,很快凌雪风就被他锻炼得看到军营里其他同袍的身体也能面不改色的了,而且凌雪风不把自己当成未嫁人的哥儿换个角度去看的话,发现除了不要脸一点,将军的身材军营里还真是没人比得上。 而没能继续看到凌雪风不好意思的表情的卫靖阳对此则是深感遗憾,这个哥儿果真是与众不同啊,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卫靖阳摸着自己下巴上刺手的胡茬,决定换个方式,怀柔一点。 凌雪风先是发现将军开始好好穿衣服了,虽然他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看对方遛鸟,但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好,凌雪风悄悄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就发现将军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闹幺蛾子。 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卫靖阳硬说凌雪风在他军帐里打地铺肯定睡不好,要凌雪风上床和他一块睡,凌雪风看着那铺了两层褥子的温暖被窝,沉默的回看着用期待眼神看他的将军,您是认真的吗,最后当然是没有答应,并且凌雪风还说了句让卫靖阳不敢再就“能不能睡好”这事和他掰扯的话,“将军你要是心疼我在这打地铺睡不好,就放我回自己帐篷里好好睡觉吧。” 第一个幺蛾子被凌雪风一下拍死了,很快卫将军的第二个幺蛾子又来了,他堂堂一个将军,不去和手下副将商量军国大事之类的,却跑去伙房找人教他做饭,要是真的做出来也就算了,最后差点没把房子点了,一群人不敢阻止卫将军“玩火自焚”,但又怕后面几天整个卫家军都吃不上热乎饭,就有机灵的去通知凌雪风这个军中有目共睹可以治住将军的亲兵了。 跑来搬救兵的人和凌雪风说的是卫将军快把伙房营给祸害完了,但别人都不敢劝将军,只能来找他了,对此凌雪风头疼欲裂的跟着去了伙房营,把那个折腾自己不算,还要折腾别人的将军领走了,走之前还得帮着人把那几个被熏得一片漆黑的灶台给整理好,至于被卫靖阳浪费了的食物,凌雪风翻拣了一下,挑出一些看着还可以的,和伙房营的人说这些不要扔,晚上他和将军的饭由他来做就好。 没能成功做出一顿饭给凌雪风,但能吃到凌雪风亲手做的饭,卫靖阳想了想自己不亏,甚至还觉得赚了,扭头看到凌雪风脸色发黑的看着自己,还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的问他怎么了,凌雪风突然觉得心好累,当将军的亲兵比照顾自己一双不到十岁的弟妹还累,他开始认真考虑要不和将军申请回去继续当他的巡逻小队队长好了,哪怕隐瞒身份有点麻烦,可怎么也比不上将军一个人给他找的麻烦多啊。 凌雪风想要回去的念头自然是不会被同意的,不过为此卫靖阳还是消停了好一段时间,要求是以后他的一日三餐都要是凌雪风亲手做的,将军觉得虽然人还没拐到手,但可以先提前享受一下该有的福利嘛,而凌雪风以为的消停其实也不是真的消停。 接连失败的卫将军觉得自己不能再孤军奋战了,不但没让凌雪风和自己更亲近不说,还弄出了反效果,现在看自己的眼神中就差写着嫌弃两个字了,卫将军找了自己的几个副将商量好几回后,决定改成送礼物给凌雪风,当然这礼物还得是他亲手准备的,最好还能体现出他身上的闪光点,不会让凌雪风更加嫌弃他。 琢磨了好几天送什么好的卫靖阳这天听到凌雪风不经意间和他说起,原来巡逻小队的兄弟和他说过最近虎啸山附近有野马群迁徙过来,据说领头的那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跑起来快得能看到好几个残影,那几个兄弟本来想尝试一下抓住这匹马的,结果一追上去没多久就被甩得连马的影子都看不到了,等他们往回走了又会出现在马群附近,聪明的很。 卫靖阳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一亮,他试探着问道:“那你想不想要这匹马?”没想太多的凌雪风随口回他,“我肯定想要啊,这马一听就是匹难得的宝马,还很通人性的样子,不过巡逻队的几个兄弟也没能抓到,换我去大概也是差不多的结果。”两人说了几句这匹突然出现的宝马后话题又扯开聊起别的。 得到肯定答复的卫将军对于送什么礼物有了主意,于是往后一段日子他总是三天两头的往虎啸山的方向跑,还交代别人不准和凌雪风说起,但凌雪风身为他的亲兵,三天两头的被他这个将军撇下,问同样是将军亲兵的几个同袍,又都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最后被问急了就让凌雪风自己去找将军问吧,他们都被将军命令不准和凌雪风说的,要是被将军知道自己违抗了军令是要挨军棍的。 于是凌雪风真的去问了,他怕将军又是在准备给他整什么幺蛾子了,早出晚归的将军在带着一身土的回来以后遭到了无情的逼问,正在准备惊喜但还没有结果的卫靖阳脑门一头汗的想着借口,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先前在虎啸山里抓到的那群来自宋国的山匪,就地拉他们来背锅了,“那群山匪的审讯结果出来了,我怀疑还有一批人藏在了虎啸山里,这阵子一直在山里找呢。” 听到是为了正事,凌雪风放下心来,还主动说要和卫靖阳一起去找,怎么说他也在那一带巡逻了一段时间,对虎啸山的地形也挺熟悉的,肯定能帮上将军的忙。 呃……卫靖阳的脑子快速转动着,想着再找个什么借口让凌雪风不跟他一块去虎啸山,“不用了,我带着好几个从小在这一片长大的老兵呢,人手够用了,你要是有空的话,我听说吴副将那边最近缺人手,你去给他帮帮忙吧。”没有丝毫怀疑的凌雪风应下了。 被强行“缺人手”的吴副将隔日看到来找他的凌雪风,按照卫靖阳说的给他找了点整理文书的活,既不会累着凌雪风,又不至于让他太闲了发现将军背着他在做什么。 那边虎啸山一带的卫将军抓了几天马就追着马屁股吃了几天土,总算是迎来了转机,卫靖阳自己骑的马也是难得一见的灵驹,一身皮毛乌黑水亮,性子也很烈,除了卫靖阳不让任何人骑上去,因为正好是母马,被他起了个黑美人的名,之前他是觉得骑着自己的马去抓别的马不大好,回头黑美人该生他气了,但骑别的马就总是追不上那匹白马,只好让黑美人出场了,大不了回头多给人家洗几次澡。 结果刚骑着黑美人出现在虎啸山一带,那匹被他追了好几天都没追上的白马破天荒的主动靠近卫靖阳,哦,也不能说是靠近他,应该说是靠近他的黑美人,白马在黑美人附近转悠,但因为有卫靖阳这么个追了自己好几天的“坏人”在,也不敢靠得太近,卫靖阳看着白马蠢蠢欲动但又有所顾忌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想了想卫靖阳主动下马离开黑美人身边,看到“坏人”离开的白马赶紧凑上去想要蹭一下自己看上的美人,黑美人却不乐意的往卫靖阳的方向走了几步,一副嫌弃的样子,这一幕让卫将军觉得分外眼熟,就和日常凌雪风嫌弃自己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卫将军看着黑美人越躲那匹白马就越来劲的流氓样子,完全不想承认自己平常会是这么不要脸,要是凌雪风这会也在的话,也会赞同他的想法,并且说上一句话,将军你只是比那匹白马更不要脸。 黑美人的魅力是真的大,后面卫靖阳要带着他的“闺女”回军营的时候,那匹抓了几天都没结果的白马主动跟上来了,连自己带着迁徙过来的野马群都不管了,只不过在卫将军想伸手摸一摸他的鬃毛时依然躲着他,就落后了半个马身死皮赖脸的跟在黑美人身后。 直到黑美人自己走进了军营中专属的马棚,那白马也硬是凑了进去,一副要在这安家落户的样子,然而自觉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的黑美人就不是那么开心了,看样子分分钟要上去踢走这个未经允许闯进来的流氓,白马想凑上去亲近自己看上的美人,又怕被踢上几脚踌躇不前的委屈样,卫将军在外边看得挺乐呵,觉得自己跟在马屁股后吃了几天土的仇由“闺女”帮他报了。 而卫将军出去一趟后带回来了虎啸山那个野马群首领的消息也在军营里很快传开,连埋头整理文书的凌雪风都听到了,他心里不由得有了几分好奇心,但吴副将交给他的事还没做完,凌雪风也不是那种会丢下事情跑去看热闹的性格,等他最后把事情做完了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整个军营都被夕阳的余晖笼罩着。 活动着因为久坐变得有点僵硬的身体,凌雪风顺便拉了个路过的小兵打听那匹被将军带回来的野马群首领在哪,得知正死赖在黑美人的马棚里不走后,凌雪风莫名觉得这马的画风好像哪里不对,他一路溜达着去了黑美人那里,路上还从伙房营里给那两匹马要了几块花生糖。 马棚外的卫将军没等到凌雪风来就被几个等着他议事的副将拉走了,于是他不但没能在第一时间送上惊喜,并且那匹碰都不让他碰的白马还直接和凌雪风看对眼了,也有可能是被那几块花生糖收买了吧。 反正卫靖阳事情忙完听到凌雪风去了马棚那边赶过去的时候,他的黑美人和那匹白马正围着凌雪风蹭,哦,黑美人已经被这匹白马蹭吃蹭喝不算,现在还要蹭自己的人的恶劣行为惹恼了,终于动蹄子了,凌雪风见机极快的躲到一边,然后看着眼前白马委屈的被黑美人追着踹的一幕沉默了。 他认识黑美人的时候还没见过将军,那会听负责喂养军中马匹的同袍说黑美人的性子烈,轻易不让人近身,除了将军以外,任何活物到了它旁边都要被踹走,但在凌雪风尝试去喂它吃糖和给它洗澡的时候,黑美人一直表现得很温驯,让凌雪风一度以为是传言夸张了,现在一看,传闻原来是真的。 两匹马打架,不是,单方面殴打的场面凌雪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也没办法劝架啊,卫将军在边上倒是看热闹看得起劲,就该狠狠教训一顿,看上我“闺女”也就算了,这怎么还看上我的人了,见异思迁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马! 看出来黑美人没有一下踹到那匹白马的,卫靖阳暗骂这匹白马太鸡贼,更加不想去阻止黑美人了,反而还上去拉走了一边干着急的凌雪风,“没事的,这种灵驹哪有那么容易受伤,我之前抓了几天都没能碰到它一根毛,聪明着呢。” 嗯?抓马??也看出来白马躲得很巧,黑美人没有真踹到它的凌雪风的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将军你之前不是说去找还藏匿在虎啸山里的山匪吗?怎么变成抓马了?”故意说漏嘴的卫靖阳做出一副被拆穿了的窘迫模样来,“这不是看你喜欢,我想着抓来给你个惊喜,就当为之前的事赔罪了。”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的凌雪风愣了愣,随后豁达的笑了笑,“之前的事我没觉得有什么,将军不用放在心上,至于给我赔罪就更不用了,这么好的马给我有些不太合适。” 卫靖阳听到他的话当即拧起了两道粗眉,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有什么合不合适的,我带回来的马,想给谁就给谁。”霸气的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话风又是一变,“而且,那些事雪风你不能不在意啊,看了我的身体就得负责任的,难道你是想始乱终弃吗?” 什么始乱终弃??我又不是故意想看的,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看过将军你的身体的,军营里至少能找出百十来号人吧。但这些话以凌雪风的性格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将军你说笑了,倘若将军想成家的话,比我相貌好,家世好的哥儿或者姑娘随你挑。” “但本将军就想要你这一个。”卫靖阳目光灼灼的看着凌雪风,语气分外认真,让原本想以说笑为由揭过此事的凌雪风哑然,沉默了好一会后才开口说道:“该回去吃饭了,将军。”话落没有再去看眼神从期待变成失落的卫靖阳,朝营帐的方向走去。 两人沉默的吃完一顿饭,凌雪风收拾了两人的碗筷后要拿出去,卫靖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再次认真的强调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挣了挣没能把手收回来,凌雪风看着卫靖阳执着的眼神幽幽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将军你先放开我吧。”听到他说会考虑的卫将军这才收回自己铁钳一般的手,灼灼的眼神一路目送着他出了营帐。 说了会考虑的凌雪风当真仔细想了好几天,可怎么想都觉得将军会看上他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先不说两人的家世很不匹配了,时下的哥儿大多都是娇小秀气的,像他这种和一般男人差不多高的身型已经是个异类了,还跑到外面去做工,甚至还混进了军营里,和一帮男人同住一个帐篷,这种事传出去的话,肯定会让人觉得惊世骇俗,觉得他这个哥儿不知廉耻什么的。 偏偏知道这一切的将军没当一回事,凌雪风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大概出身显赫的将军没见过像他这么与众不同的哥儿,一时新鲜,自己还对他不假辞色的,就更感兴趣了,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那自己让他得到手的话,将军应该很快就没兴趣了,凌雪风有了主意,反正他以后退伍了也没打算要嫁人,身子给就给了。 惊喜在凌雪风“想清楚”了的当天晚上降临,这天晚上轮到守夜的他照旧要在卫靖阳的帐篷里打地铺,但在熄灯以后凌雪风没有钻到自己的被窝里,而是说道:“将军,我有点冷,能不能跟你睡一块?” 啥??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的卫将军掏了掏耳朵,一双虎目透过帐篷外传进来的微弱光线盯着凌雪风看,看他站在自己床边一动不动的等自己回答,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反应过来,差点乐得把被子掀到地上。 不过乐了一半卫将军又不确定的问道:“雪风你是真的冷了?还是说……你答应我了?”到底有些不好意思的凌雪风抿了抿唇,耳根发烫的回道:“我答应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睡?” 那还用说吗?卫靖阳虎目一眯,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伸手揽住凌雪风的腰往自己床上带,动作迅速的很,生怕晚了凌雪风就反悔了。 顺着将军的力道被带得趴伏在他身上的凌雪风鼻腔里一下闻到的都是对方的味道,强势霸道又让人觉得安心,可同时凌雪风又不由得有些慌张,到底他还是没有这方面经验的,所以在那只布满粗糙厚茧的大手从里衣下摆摸进来以后,身体就跟着一寸一寸的紧绷了起来,想要临阵脱逃的念头闪过脑海,凌雪风觉得要不还是算了吧…… 可紧紧揽在凌雪风腰上的铁臂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挣扎不动的凌雪风只好放弃了,卫靖阳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透露出来的紧张,他想了想自己看过的那几本春宫图,先把手从凌雪风的衣服底下抽了出来,抬起抵在自己肩膀上的头,凑过去亲上那双柔软的唇。 粗糙手掌的撤回让凌雪风稍微放松了一点,接着就被唇瓣上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惊到了,差点一口咬上去,最后想起来是什么的他急忙想闭紧嘴巴,但已经晚了,一条柔韧有力的舌头从凌雪风张开的嘴巴窜进他的口腔,以一种无可匹敌的气势在里面一番扫荡搜刮,把其中的津液都吸走了以后又盯上了那条躲着他的舌头,不容拒绝的缠上来。 被这种把亲吻亲得好像强盗洗劫一般的气势惊到的凌雪风迷迷糊糊的就被卫靖阳把舌头带到了他自己的口腔中,喉咙中含混的呻吟声从合不拢的嘴里发出,晕晕乎乎的他没有发现自己身上穿的里衣已经被卫靖阳扯开了。 原本让凌雪风身体忍不住紧绷的粗糙大手贴着光滑的皮肤抚摸,从凸起的肩胛骨摸到中间凹下去的脊椎线条,再一路往下摸到尾椎处,隆起的两团臀rou被两只大手一边一半的握住,隔着一层亵裤的布料像是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来回揉捏着。 被将军手上的动作臊得脸上一阵阵发烫的凌雪风推着他的胸膛想起身往外躲,只是两人的力量相差悬殊,没退开不说,卫靖阳还调整了下姿势,把双方已经开始兴奋勃起的两根阳物贴在一处磨蹭,上面炙热的温度穿透了布料传递出来,逼出凌雪风的一声喘息。 这声喘息就像给了卫靖阳一个信号一般,在凌雪风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抓在他屁股上的大手稍一用力就把那条亵裤撕裂了,这下凌雪风身上再无任何遮挡了,修长的身躯趴伏在卫靖阳身上微微颤抖着,底下的男人身体上分布着的坚硬肌rou彰显着对方的力量。 庆幸着此时帐篷里的光线昏暗,凌雪风觉得这样将军应该是看不清自己现在什么样子的,有了黑暗这层遮羞布他才没有紧张到身体僵硬,甚至还敢大着胆子主动去摸那根硬邦邦顶在自己小腹的火热阳物,即使他感觉自己脸上烫得都快冒烟了。 然而凌雪风不知道的是,卫将军他还有夜能视物这个特殊本事,只是凭着帐篷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就把凌雪风的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在他的手摸上自己兴奋勃起的阳物时,卫靖阳越发的激动了。 入手就感觉到那根自己不小心目睹过好几次的火热阳物上的青筋在微微跳动,很兴奋的模样,凌雪风差点想把手收回来,却听到耳边将军用低哑的嗓音对他讨好的说道:“雪风,你再摸一摸,感觉到了吗?它很想要你,我也是。” 抿了抿唇,凌雪风没好意思回答他的话,手上倒是照着卫靖阳的意思上下撸动,哪怕他的动作生涩还有点僵硬,但只是冲着凌雪风这个人就足以让卫靖阳觉得刺激了。 身前兴奋勃起的阳物有凌雪风照顾着,卫将军觉得也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抓在凌雪风臀rou上的手挤进了臀缝间,手指摸索到那个布满褶皱的后xue,xue口处有点湿润,显然凌雪风已经开始情动了。 在感觉到有异物想要侵入那个从没被人进入过的地方时,凌雪风被那种酸胀的不适感弄得直皱眉,疼倒不是很疼,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凌雪风就没有开口阻止,只是手上帮卫靖阳抚弄那根火热阳物的动作慢了下来。 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表情的卫将军却以为他是在强忍着疼痛,想了想还是把只进去了一个指节的手指抽出来,转而把人压在柔软的被褥上,高大健壮的身体虚覆在凌雪风身上,“雪风,要是觉得不舒服要和我说啊,当然,舒服的话也可以说。” 话落躺在床上的凌雪风就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将军的身体往下挪动,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夹在将军的身侧,之后好像还看到将军把头低下去了,没等他想明白低头做什么,凌雪风就感觉到身前硬挺的阳物被纳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腰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住颤抖。 里面还时不时的有一阵吸力传来,以及一根灵活柔软的舌头在最敏感的guitou上舔弄着,阵阵刺激的快感让凌雪风意识到了将军在做什么,他吓得赶忙伸手往下推拒着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高大男人,“嗯啊……将军你不……不能这样……唔……你快起来……呃啊!!” 卫靖阳没理会凌雪风的推拒,含住了嘴里兴奋跳动着的阳物狠狠一吸,听到凌雪风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一声拔高的呻吟,被自己双手掰开的大腿根部也在抽搐着,显然是爽到了。 在凌雪风放弃无力的抵抗,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卫将军偏偏放开了他,唇舌改为往下舔弄起来,把两个涨得圆鼓鼓的囊袋一一含进嘴里吸吮了一番,在他到达高潮前又离去,接着往下舔到会阴处,还把两边大腿根部的嫩rou也含在嘴里吸出了好几个印记,折腾得凌雪风眼圈发红。 几次要到达高潮顶点的时候又被生生拉了下来,让他从一开始的推拒变成了渴求着卫靖阳继续下去,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在男人身侧,处于臀缝间的后xue在快感的驱使下也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滑液体。 在卫靖阳把手指重新探进去的时候,一下就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凌雪风也不再只是有那种酸胀的不适感,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麻痒出现,且随着手指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指节粗大的手指上还有因为常年练武磨出来的厚茧,蹭过那些细嫩的xuerou时也会给凌雪风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起初还能听到凌雪风的几声喘息或者呻吟,可是后面哪怕是被自己弄得腰身一个劲颤抖,卫将军也没再听到什么动静,他抬头看了眼,发现凌雪风把一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用手紧紧捂在自己脸上。 生怕把人闷坏了的卫靖阳赶紧把被子扯下来,露出底下凌雪风一张被憋得通红的脸,眼角还带着些晶亮的水珠,水光润泽的唇瓣上还咬了个深深的牙印,让卫将军心疼坏了。 “雪风,不是说了舒不舒服都要和我说吗?咬自己咬得这么狠,是要我的命啊,我倒是宁愿你咬得是我,别再咬自己了啊,再咬我就要教训你了。” 一半是哄一半是威胁的说了这番话以后,卫将军也不敢再吊着凌雪风了,重新埋下头去含住那根硬得不住流出黏腻液体的阳物,手指也没闲着,又送进了那个刚被开发得有了快感的后xue,粗糙的厚茧摩擦着里面的细嫩xuerou,给凌雪风带来一阵阵好像过电的快感。 没敢再咬住嘴唇的凌雪风嗓音沙哑的呻吟出声,很快就在将军的口中射了出来,等到高潮的快感消散了一部分以后,理智回归脑海,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凌雪风脸色从红润变得有点发白,“将军,对不起,我不……” 着急想要真刀实枪的卫将军却没觉得这有什么,直接把嘴里的jingye咽了下去,还砸了咂嘴,调戏凌雪风,“雪风你这味道挺浓的啊,多久没发xiele?” 说完看着被他这句话弄得脸色又变红了的凌雪风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来,卫将军也不是真要知道答案,就是不想让凌雪风太在意这点小事,“不记得就算了,雪风你现在爽过了,也该轮到将军我了吧?我这兄弟可是硬好久了。” 说着卫靖阳直起上身,拉起凌雪风的一双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抬起他的腰,把自己那根气势汹汹的粗硬阳物顶在臀缝间磨蹭着,guitou顶端分泌出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也都抹在了上面。 虽然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凌雪风还是可以清楚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臀缝间的阳物是那么粗那么硬以及那么的guntang,他的心里还是免不得有些害怕。 可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这一刻才答应将军的不是吗,凌雪风尽量放松了身体为接纳将军做准备,尽量保持着自己的镇定,却还是被声音的些许颤抖暴露了,“我……我准备好了,将军……你进来……呀啊……轻点……” 比起手指来说要粗长不少的阳物气势凶猛的顶开湿软的xue口,一路破开那些缠上来的细嫩xuerou,直接cao到了先前手指没有到达过的深处,被这凶猛的一下cao得险些要背过气去的凌雪风好一会才缓过神。 紧致的后xue被撑得满满的,隐隐有些痛,让凌雪风觉得自己会不会快被撑坏了,粗硬的阳物cao进来以后就像是开了闸的猛虎,力道凶猛的抽送着,凌雪风张嘴想让将军慢一点,轻一点,发出的却只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低哑呻吟声。 粗硬的火热阳物被后xue中分泌出的丰沛水液沾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上面缠绕的青筋越发显得狰狞起来,那个看似小巧的紧致后xue却能全部吞下,在抽送间还有一圈艳红的xuerou被带进带出的,当然,这一切只有卫靖阳看得到,香艳的一幕让他更加的兴奋了。 被cao得眼圈发红的凌雪风不同于平日里那副端正严肃的样子,而这幅软绵绵模样的他也只有自己能看到,独占欲被满足了的卫将军cao得更来劲了,有着坚硬腹肌的结实小腹啪啪啪的撞在那两团挺翘柔软的臀rou上,隐约还能听到两人交合的股间有水声传出,加上凌雪风那低哑的呻吟声和将军粗重的喘息,光线昏暗的帐篷中气氛一片旖旎。 到了后来凌雪风已经是被cao得手脚发软,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可是身上的将军却仿佛不会疲惫一般,在自己后xue中进出的阳物好像又胀大了些,凌雪风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累得不行,精神上却仍旧因为将军给他带来的快感而亢奋着。 在被cao得射出第二次jingye来以后,凌雪风终于忍不住和将军求饶,卫靖阳被不住抽搐的后xue紧紧夹住,爽得眯起一双虎目,看着凌雪风难得显露出来的诱人又脆弱的模样,既想狠狠cao他,又有些舍不得,最后还是掐着凌雪风的腰猛cao了几十下后,抵在那湿热的后xue深处射了出来。 看到凌雪风因为被他内射腿根肌rou不住抖动,一脸失神的模样,卫将军有心想再来一次,但想到凌雪风只做一次就已经累得不行,还是老实的下了床去让人送来了热水,给昏昏欲睡的凌雪风擦干净身体,然后理所当然的抱着人一块睡在了自己床上。 隔天早上凌雪风没能再和往常一样早起,昨晚一场情事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导致他睡得也比以往要沉,最后还是被军营里练兵时的口号声吵醒的,凌雪风醒来没有看到将军,心里竟然有点失落,惊觉自己的情绪后忙告诫自己要清醒一点,想着现在将军已经得到自己了,以后也就不会再执着了。 于是一大早就因为驻地附近县城有突发状况被副将拉走,没能等到凌雪风睡醒的卫将军就这么被“渣”了,一直等到晚上忙完了回营,左等右等直到熄灯时分也没看到应该过来的凌雪风,好不容易开了荤的卫将军不想独守空房,找去了凌雪风和另一个亲兵合住的帐篷,正好看到穿着一身雪白里衣的他和同袍说笑了几句后打算睡下了,一点都没有要过去找他的意思。 卫将军心里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以为到手了的媳妇,正好背对着他的凌雪风没看到他来了,另一个亲兵看到了,不解的问了句:“将军,这么晚了还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嗯,我有事找雪风,今天就睡这里了。”看出卫靖阳的脸色不太好,那个亲兵识趣的没有再问什么,拿上自己的枕头就从将军旁边溜出去找其他同袍凑合一晚上,把帐篷让给凌雪风他们两人。 只剩下两人的帐篷中气氛变得安静,同时又好像有一种隐隐的暧昧流动着,凌雪风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过身看向将军,同时打破那份安静,“将军怎么还要来找我?雪风不是已经让将军如愿了吗?” 听出了凌雪风的言外之意,卫靖阳大步走上前去,凌厉如猛兽的视线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如愿?凌雪风你听好了,我不是只想cao你一次,我是想cao你一辈子,既然已经答应我了,就别想再让我放手,凭我的身份,难道还不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吗?” 凌雪风的瞳孔因为将军的话微微收缩着,沉默的和他对视片刻,到底还是败下阵来,或许是在他决定答应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此刻的结果了吧,“那雪风只能希望将军的这份心意可以一直维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