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娃娃亲媳妇,久别重逢后的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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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三更时分,整座海城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大多数人经过一天的劳作,此刻都已进入睡梦中,哪怕是那些秦楼楚馆,此刻也都关门了,唯独有一家例外的,在海城最大最繁华的青石路边,名为春宵楼的一座精巧小楼,雕工精细的木门敞开着,门前屋檐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从门外可以看到楼内大堂灯火通明,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整座小楼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好像在等着哪个人上门,远远的路边传来了一阵清楚的“嗒嗒”声响,是马蹄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春宵楼前的灯笼只能照亮门前有限的一小片地方,隐约能看到随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那稳稳坐在马背上气宇轩昂的高大身影。 袁青山一路骑着马从海城外的军营回到城中,他已经连着在军营里忙活了三个多月,这次回来海城也是军中没什么事了,总算可以歇一阵子,想到自己的爱马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带它遛弯过了,索性趁着夜色一路从军营跑回海城,马蹄声疾如鼓点,直到进城了袁青山才拉住缰绳缓下来,慢慢往自己的将军府走去。 没曾想这三更半夜的,还能看到一家没关门的青楼,嗯……春宵楼,这名字取得倒是不错,春宵一刻值千金,应该是新开的吧,自己去军营之前没看到过青石路上有这么一家青楼,只是看着这么安静,大概是生意还没怎么开张吧。 袁青山扫了一眼,也没有要下马的意思,慢悠悠骑着马就要从春宵楼门前走过,这春宵楼看着装修还挺精巧的,袁青山想道,可惜他也没那心思去寻花问柳,现在更想回去将军府好好睡一觉。 马蹄“嗒嗒”的走进了春宵楼门前灯笼照下的一小块淡红光芒中,神情本是不在意的袁青山一双剑眉微微拢起,高挺的鼻子抽动几下,努力嗅闻着从春宵楼中传出的一阵淡淡的香气,袁青山的神情变得有些疑惑,没有猜错的话,这股香气应该是冬青花的味道,自从他驻守海城以后,已经有近十年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了。 袁青山突然对这座春宵楼起了兴趣,他向来是个随心的人,此刻闻到了久远的属于家乡的味道,便干脆利落的从马身上一跃而下,打算进去这春宵楼一探究竟,黑色大马在袁青山下去以后,也跟着停了下来,马蹄轻踏了几下青石板,看着袁青山走进春宵楼的背影,通人性地安静等在楼外。 走进去以后,袁青山更加清楚的闻到了那股冬青花的淡淡香味,楼内虽然灯火通明,却听不到丝毫人声,安静得有些诡异,可袁青山就好像感觉不到一般,没看到人,他就循着那股淡淡的香味往里走,大堂里看不到人,他就顺着楼梯往二楼去了。 身材健壮高大的男人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轻巧得好像猫儿一样,鼻子闻到的香味若有若无的,袁青山也不着急,就那么一路走过了大半层二楼,最后才在一间半阖着房门的房间前停下,嘴角往上一挑,无端露出了几分痞气,袁青山伸手一推房门,抬脚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却让袁青山有点愣住了,窗户上贴着红艳艳的“囍”字,靠着窗户边的圆桌上,一堆盘盘碗碗边缘也都贴着个小小的“囍”字,菜色看着也是那种婚宴上常有的带着好兆头的喜庆模样,旁边还立着一对点燃了发出轻微“噼啪”声音的龙凤双烛,橙黄的烛光映照着房间内红彤彤的布置,说不出的喜庆。 这一典型的新房布置,确实是袁青山始料未及的,他打从十几岁就上了战场,大半时间都是在军营里渡过的,到现在也没成亲,哪怕当上了将军,也没有什么欺男霸女的爱好,更不想去找个人放在将军府里让人一年中大半时间独守空房,所以有时候也会去一些青楼里发泄一下积攒的欲望,讲究的都是银货两讫。 这会贸贸然的闯进一间新房里,让袁青山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让他难得地想转身离开了,他会进来就是想春风一度,可不是想欺负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或者哥儿,袁青山脚步刚一转,就听到了被珠帘隔着的内室里传出一道有些怯怯的声音。 “将军请留步 ……”嗯?袁青山一边想着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边回头去看那道珠帘,轻巧的脚步声从珠帘后传出,随后珠帘晃动起来,被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分开,显出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年轻男人来。 袁青山眼尖地看到了那白净的手腕上一闪而过的艳丽红痣,这是个哥儿,那名哥儿的性格大概是比较腼腆的,出声喊了那一句话以后,一张脂粉未施的清秀脸蛋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又添了几分动人,看得袁青山眼神都不由得起了变化。 但他仍旧很沉得住气,只是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个穿得很是喜庆的清秀哥儿,随着对方的走近,鼻间闻到的冬青花的淡淡香味更加明显了。 那个哥儿比起袁青山要矮了差不多一个头,身型清瘦,袁青山眼睛扫过那条束在腰间的红色腰带,手指微微动了动,暗自思量道这腰细得估计自己一手就能握住了吧。 哥儿站在袁青山身前,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身位,哥儿眼睛发亮地看着袁青山,神情带着几分期盼的问道:“将军,你……你还记得我吗?” 嗯?听这话还是自己的故人?袁青山仔细打量对方,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记忆中他认识的哥儿不是已经嫁人了,就是还没到能婚嫁的年龄,并没有和眼前这个清秀哥儿年纪相仿的,容貌看着倒是的确有几分熟悉,可袁青山一时还真想不出在哪见过。 哥儿期盼的神情随着袁青山沉默的打量渐渐消失了,亮晶晶的眼神变得黯淡下来,也是,隔了这么多年了,更何况他都“走”了,任袁青山想的再多也猜不到他的身份吧。 眼前哥儿的神情变化尽数落在袁青山的眼底,让他忍不住剑眉微微拢起,哪怕他想不起来眼前的故人是谁,潜意识中也不想看到对方露出这样失落的模样,思及此处,袁青山也不再去多想什么,先前想要离开的念头被他抛在了脑后,手一抬就握住了那哥儿细瘦的手腕,没用多少力气,对方就顺从地跟着袁青山的脚步往一边有着龙凤双烛和喜宴的圆桌走去。 哥儿脸上的几分失落在袁青山的手触到自己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羞涩喜悦,他乖乖的照着袁青山的意思坐下,双腿并拢,腰板挺直,一只手还被袁青山握着,另一只手就放在了膝盖上,手指有些紧张的揪住了掌下的布料又松开,如此反复。 这份显而易见的紧张让袁青山有点想笑,哥儿乖巧端正的坐姿让他好像看到了在私塾中面对先生讲课时的那些个小孩子,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头,随后还是打消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握下手腕都紧张成这样了,再做点别的,袁青山估计这个哥儿可能就要厥过去了。 轻咳了一声后,袁青山先开口了,“你好像认识我,你叫什么名儿?”哥儿也不知道袁青山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那只握着自己手腕的带着粗茧的手掌一直没放开,他红着一张脸,却也没去挣扎,似乎从内室走出来留下袁青山已经把他所有勇气都耗光了。 袁青山饶有兴致地看着哥儿羞涩又乖巧的模样,嗓音微微发颤地回答他的话:“我……我叫冬青,将军……你还记不记得……你有过一门娃娃亲的……”最后的“娃娃亲”三个字发音轻得很,要不是袁青山就坐在对面,估计是听不清楚的。 不过冬青这个名,联系到他哥儿的身份,袁青山想起了一段许久没回忆过的往事。 那时候的袁青山还不是将军,只是个在乡下村子里招猫逗狗精力旺盛的小屁孩,因为打架最厉害,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村里的孩子王,手下一帮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小豆丁,多数孩子羡慕他,自然也有眼红他的,不过眼红也拿他没辙,他们又打不过袁青山。 于是就把矛头对准了和袁青山有娃娃亲的一个哥儿,那个哥儿就叫冬青,长得白白嫩嫩的,冬青在村里一群同龄孩子中是长得最俊的那个,性子也是软乎乎的,那群眼红袁青山的孩子就把冬青当成了软柿子,谁知道才刚开始欺负人,就被袁青山这个护短的混世魔王发现了,当时的袁青山看着自己的小媳妇儿被一群比他高的小孩围着推推搡搡的,最后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白白嫩嫩的一张包子脸眼泪汪汪的,袁青山直接就气炸了。 这事的结尾就是一群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孩子哭得嗓子都哑了,才被闻讯赶来的几个大人救下,打那以后村里的孩子就再没有谁敢欺负袁青山的小媳妇儿了。 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袁青山和冬青应该是青梅竹马的一块长大,然后等冬青年纪到了,可以嫁人了,袁青山就正式把人娶进门,俩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如果真是这样,袁青山也就不至于差点想不起来了,他对于冬青这个小媳妇儿的记忆,也就只有小时候那几年。 冬青六岁的时候,突然就生了一场大病,短短几天的功夫,人就没了,那会袁青山被家里的大人拦着不让去看冬青,怕他看了不好受,后来拦不住了就跟袁青山说,冬青去了远程亲戚那学手艺去了,袁青山不信,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这个“事实”。 直到后来袁青山无意中听到村里大人聊天,才知晓了冬青其实早已经离世这件事,打架时再痛也不会哭的袁青山红着眼眶,带着自己自从冬青离开后攒下的好吃的好玩的,等着自己的小媳妇儿回来一起分享的许多东西,自己一个人跑到村子的后山,在一棵冬青树下挖了个小土坑埋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儿冬青埋在了哪儿,那天的袁青山对着那棵冬青树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时间过去太久了,袁青山想不起来那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再后来,袁青山养成了时不时跑去后山的冬青树那里的习惯,或者是说自己又跟谁打架了,或者是说自己碰到了什么好玩的,有时候干脆就是在发呆,闻着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袁青山就这么渡过了没有小媳妇儿的少年时期。 直到他去参军了,参军后的战场生涯险象环生,袁青山每天都好像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再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回想以前了,每天要做的就是争取在残酷的厮杀中活下来,有关冬青这个小媳妇儿的回忆就这么慢慢被封存到了记忆深处。 想到这里,袁青山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哥儿,确实找出了一些从前自己那个没来得及过门的小媳妇儿的影子,手腕上的红痣位置也是一样的,唔,所以这就是自己的小媳妇儿长大后的模样吗? 那么,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人还是鬼呢?袁青山眯了眯眼,他的手还握着冬青的手腕,从那里传来的体温是温热的,但在烛火之下又只能看到自己一人的影子,不过袁青山也只是想了片刻,就不再去纠结这事了,就算冬青不是人也没关系,反正这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还能把他害了去不成? 眼前这个看着就乖乖巧巧透着股软乎劲儿的哥儿,袁青山觉得冬青就好像按着自己喜欢的模样长得,每一处都恰好戳到他的心坎里,向来随心的将军心里有了决定,也不婆婆mama了,手指在冬青手腕上那颗艳丽的红痣上摩挲。 “你说你叫冬青,那你就是我的小媳妇儿了?”袁青山的语气很笃定。本以为没那么容易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身份,冬青还准备了一堆小时候的回忆杀当证据呢,这会猝不及防的就听到袁青山说自己是他的媳妇,本能的感到不好意思,“我……我不……” “嗯?”袁青山听到这个“不”字,嘴角挑起的弧度就放下去了,心里有点泛酸,“你不是我媳妇儿?穿这身喜服作甚?是要跟别人成亲不成?” 冬青垂着眼睛不敢看对面的男人,那层害羞的薄红已经延到脖子了,听到袁青山的话,才嗓音发颤的回道:“那我们既没有拜过堂,也没有喝过交杯酒……没有成亲,我……我怎么能算是你媳妇……一直都没有别人,我只想跟你……跟你成亲的……” 这番话听得袁青山心里的那股酸劲儿一下全都散了,醋瓶换成了蜜罐,索性手上用力一拉, 把原本坐姿乖巧端正的冬青从椅子上拉起来,又用巧劲把人圈到自己怀里,转眼间冬青屁股下坐着的就从椅子变成了袁青山的大腿,男人火热浑厚的气息强势的包围在他周身,烘得他身体忍不住发软。 身型清瘦的哥儿到了自己怀里,那双泛着红的眼圈就躲不过袁青山的眼睛了,让他一下纳闷了,自己也没欺负人啊,就是抱一下,怎么小媳妇儿看着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不过要再把人放回椅子上,袁青山又有些舍不得,怀里的媳妇人如其名,闻着就有股淡淡的冬青花香味,忍不住就凑过去在冬青的脖子上舔了一下,想尝尝是不是还有一点花蜜的甜。 湿热滑腻的舌头舔在白净的脖子上,让冬青不禁身体一颤,这下不止眼圈泛红了,眼睛也开始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细白的手指揪住袁青山胸前的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男人想要了自己的话,他也不是不愿意,但是,至少要喝交杯酒嘛,冬青有点委屈地缩在袁青山怀里想着,他盼了好久的。 袁青山咂摸了一下,舌尖虽然没有尝到甜味,但是那种滑滑嫩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多舔了几下,然后他就停了下来,没有如冬青猜想的那样继续做更“欺负人”的事。 袁青山抱着怀里的小媳妇儿,头依然埋在冬青的脖颈处,好像大型动物撒娇一样蹭了蹭他,“怎么办?我舍不得放开你。”他说话时火热的吐息就喷洒在冬青白净的脖子上,热烘烘的一片,烘得冬青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迷迷糊糊的冬青只想到,这样的话怎么喝交杯酒,袁青山听到了怀里又乖又软的媳妇在嘟囔着什么,仔细一听就听到了“交杯酒”三个字,真是要给逗乐了,压下那阵笑意,袁青山正色说道:“媳妇说得对,成亲是该喝交杯酒。” 跟着袁青山腾出一只手去,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但是只倒了一杯,在冬青疑惑的视线中,男人面色不改,“咱俩这个姿势不大方便交杯,夫君教你个更好的法子,来,把脸凑过来,对了,真乖,闭上眼睛。” 冬青红着一张脸仰首对着袁青山,眼睛紧紧闭着,细密的眼睫毛颤动着,像是两把小刷子在上下翻飞,看不见的他能更清楚的感觉到有道温热的呼吸距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然后自己的嘴唇就贴上来了两瓣同样柔软的唇瓣,有一条灵活的舌头挤进了自己的口腔,随之一起的还有带着些许辛辣的酒液。 “唔……”毫不设防的冬青被男人侵入了口腔,那条灵活的舌头进来以后就四处探索着,上颚,口腔内壁,牙根处都被扫过了一遍,最后缠上了冬青的舌头就不放了,那些酒液因为两人的舌头不断搅动,真正咽下去的没多少,大半都顺着冬青合不拢的嘴角流了下去,两人唇齿间只余下几分酒香。 袁青山稍稍退开的时候,还看到了牵连在两人之间的那条细细的银丝,银丝的一端就连在冬青被亲得多了几分艳色的唇瓣上,看得袁青山下腹忍不住一紧,怀里的小媳妇儿经过刚刚那漫长的一吻,这会正急促的喘着气,但还是乖乖的闭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颤动着,袁青山看了心里更加稀罕了,怎么这么乖呢,真是个宝贝媳妇儿,他凑上去格外响亮的在冬青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记,把人逗得身体不由得又是一颤,这才带着笑意说道:“好了,可以睁眼了,乖媳妇,好好看看你夫君的模样啊。” 脸颊一片烧红的冬青睁开水润润的眼睛,掩不住的羞怯和喜悦交织在一起,看着眼前英气勃发的男人,那张面孔渐渐和印象中那个为了自己打架,放话说谁都不能欺负他媳妇的小男孩的稚嫩面容重叠在一起。 冬青轻轻喊了一声:“夫君。”顿了一下后,又跟着“夫君,夫君”地喊着,眼里渐渐凝聚起了泪水,嘴边却又带着笑容。袁青山被冬青的眼泪惊到了,这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不过看着也不像是不开心的样子,他长这么大也没哄过谁,眼下只能动作生疏地用手拍抚着冬青的背,嘴里一声声地应着冬青,“哎,夫君在这呢,乖媳妇,不哭了啊,你这哭得我心都要化了。” 冬青哭了一阵后,那阵突然爆发的情绪过去了,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起来,把脸藏在袁青山胸前,不肯起来,只在披散下来的亮黑青丝中露出一点发红的耳尖。 看着手痒的袁青山伸出罪恶的手,带着粗茧的手指捻上那点柔嫩的发红耳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随着他的碰触忍不住抖了抖,但还是没抬起头,袁青山低低地笑出声,男人浑厚带着几分沙哑的笑声就在冬青的耳边响起,他还感觉到了贴着脸的胸膛随着笑声在轻微震动着,一时间冬青脸上更是烧得慌,觉得自己刚刚的表现傻透了。 不过袁青山也没有放任冬青在他怀里藏多久,这酒喝也喝了,接下来该办点正事了。高大的男人直接抱着怀里的哥儿起身,朝着之前冬青出来的内室走去,走动的过程中袁青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揪紧了,对于小媳妇这个一紧张就揪衣服的习惯忍不住有些好笑,看着模样是长大了,有些时候又好像还是个小孩。 被放在了绣着鸳鸯戏水等喜庆花样床褥上,冬青的脸终于露出来了,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打湿了垂在眼角,鼻尖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心里就忍不住发软,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让他展颜。 又乖又软的媳妇就这么信任地看着自己,任由自己施为的模样,袁青山看着真是要化身为狼了,手指抚上冬青腰带,摸索着找到暗扣后解开,跟着再挑起衣服的系带,手指稍一用力,就抽开了活结,领口敞开后,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件同样是大红色的柔软亵衣,不过亵衣的领子没有那么高,冬青白净的脖子连同下面精巧的锁骨袁青山都能看到了,他的喉结不禁动了动,尽量压制着自己的动作,好让自己不要显得那么急色。 最后的亵衣亵裤都被脱掉以后,冬青羞得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在袁青山专注的视线下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躲了进去,只留下一张红得好像要冒烟了的脸蛋,弱弱的提出抗议,“你……你不要一直看……”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哥儿,事到临头还是羞得不行。 刚刚的美妙景色虽然出现得短,但已经烙在了袁青山的脑海中,白皙的胸膛上两颗淡红的乳珠格外显眼,细腻的腰腹间肚脐眼浅浅的凹下去,再往下则是一根微微起了反应的可爱性器,修长匀称的双腿并在一起……袁青山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珠子看着已经有点发红了,被欲望烧的。 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冬青看着床边的袁青山动作迅速的扒下自己的衣服,男人的皮肤看起来不像他那样白嫩细腻,而是处处显现着结实有力的肌rou线条,皮肤上面还有一些看着已经有些年头的疤痕,其中一条痕迹最浅的却是落在胸口处心脏的位置,哪怕是痕迹浅淡的不明显了,冬青却好像看到了那时候受伤的袁青山命悬一线的模样,原先羞涩中夹杂着好奇喜悦的神情一下低落起来。 感觉到被子里小媳妇的情绪变化,本来是想要秀一下自己的身材以及身上这些对他来说等同于功勋的伤疤的袁青山,也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只好坐在床边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哄着冬青:“没事了,早就不疼了,这些伤都是很久以前的了,你夫君我这么厉害,看看我身上,哪还有新的伤疤,对不?乖媳妇儿,开心点,夫君才疼你呢。” 红罗帐暖,美人在怀,两人衣服都脱了,袁青山却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刚得的媳妇哄人开心,没办法,除了把人cao哭,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小媳妇因为别的掉金豆豆,就算是心疼自己也不行,袁青山幼稚的吃起了自己身上那些陈年伤疤的醋,他向来随心,看着小媳妇表情没那么难过了,心里又活泛了起来。 “媳妇儿,听说亲一亲那些伤疤会变淡一些,你要不要试试?”一脸认真表情的袁青山说着一听就不靠谱的瞎话,唬得冬青将信将疑的,出于对袁青山的信任,冬青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决定试试,于是袁青山就把白白嫩嫩的媳妇儿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变成自己躺在床上,让冬青趴在他身上。 没了衣物的阻隔,两人都能直接的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皮肤触感,冬青觉得身下的男人躯体就好像一堵源源不断散发着灼人温度的rou墙,烫得他身体也跟着发热。 清秀的哥儿不好意思去看男人的眼睛,总觉得里面蕴含着一种羞人的意味,他用手撑着袁青山的胸膛,稍稍把身体支起来一点,避开对方的眼睛扫到男人胸前的一处伤疤,冬青不假思索地就低下头去,张口探出一截颜色嫩红的柔软舌头舔在那处,湿滑柔软的舌头在伤疤处来回扫过,让袁青山不由得闷哼一声,下身又是胀痛了几分。 这声闷哼却让冬青误以为自己把袁青山的伤处弄疼了,连忙停下动作,还带着水光的眼睛担心地看向袁青山,“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看着眼圈还红着的媳妇儿,袁青山哪敢说是啊,赶紧摇头,说只是有点痒,没什么事,让冬青继续舔,再说本来也不是疼,应该说是火上浇油才对,yuhuo的那个火。 袁青山不禁在心中哀叹道:不该这么哄媳妇儿啊,现在可真是太磨人了。冬青沿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一路往下舔,在男人赤裸的雄健身躯上留下一道道在烛光下微微发亮的水迹,一开始他确实还没反应过来,等察觉到挤在自己腿间guntang粗硬的物事时,才意识到为什么袁青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脸上的酡红升起,但冬青咬着牙还是继续舔了下去,只是不再是和一开始那样只是带着单纯的安抚意味了,他回想着之前在楼里别处看到的一些场景,尝试着用在袁青山身上。 脸红红的冬青想着那时候看到的场景,那些被这么对待的人都表现得很舒服的样子,夫君……夫君应该也会喜欢的吧。一边这么想着,那截探出口腔的小舌头转着圈的在男人结实的肌rou上舔过,动作间好像在调情一般,冬青越舔越往下,那根原本抵在他腿间的粗硬roubang划到了他的腰腹之间,顶端guitou处吐露的粘液尽数抹在他的身上。 身体厮磨间冬青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顶着自己的大家伙越来越硬了,好像也变得更大了。而袁青山也从不时的一声闷哼,变成了隐忍的粗喘,随着冬青好像小猫喝水一样在他身上一点一点的舔过,那些被撩拨起来的名为情欲的火星子渐渐连成一片,成为燎原之势,袁青山真是用尽了自己的自制力,才没有去反过来把身上动作慢吞吞却又格外磨人的小媳妇压在身下,放纵自己的欲望直接要了他。 哪怕速度再怎么慢,冬青也还是舔到了男人有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的小腹那里,这块地方的皮rou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疤,但冬青舔得比前面任何一处都要久,袁青山知道是为什么,心中有点期待小媳妇接下去的动作,他也不去开口催,只是呼吸显得更加粗重了。 冬青直到把每一块腹肌都舔得湿漉漉的,才格外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再度往下,那根被冷落许久的粗硬roubang落入他的眼中,柱身紫黑的颜色加上那些鼓胀的青筋,显得形状有些狰狞,顶端颜色没有那么深的guitou马眼处正在兴奋吐露出一点一点的粘液,冬青闻到有一股比较腥膻的类似麝香的味道。 看着那根形状狰狞的粗大roubang,冬青其实是有点想要退缩的,他悄悄抬头看了下,正好对上了夫君的眼睛,里面有着被灼人情欲逼出来的血丝,火辣辣的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的期待,冬青触电般的垂下眼睛,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尖接触到了一个圆润湿滑的东西,尝到的味道有点咸咸的,还有点腥,倒也不是很难接受,冬青跟着把唇覆上去,含住了那个深红色的guitou,好像小孩吃奶一样吮吸起来,迷糊间他好像还听到了上面夫君倒吸了一口气,跟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后有一个手掌按上来。 只是悄悄偷看过一些画面的冬青对于后面要具体怎么动作其实也是一知半解的,于是他顺从的随着袁青山手上的力道低下头,也跟着把那根roubang吃得更深了,口腔很快就被塞满了,舌头被压着动都动不了,被噎得有点喘不过来气的冬青眼角冒出了点点泪花,但还是坚持着,摆动着头一上一下的开始吞吐起来那根粗大roubang,吃进去的部位越来越多,直到guitou处顶到了喉咙口。 最亲密的接触甚至让冬青感觉到了那些鼓胀的青筋在轻微的跳动着,粗大的guitou顶弄着喉咙口,引起他条件反射的一阵干呕,显然喉管的缩紧让袁青山觉得更爽了,按在男人大腿处的双手可以感觉到手掌下那些强健肌rou的紧绷。 袁青山确实觉得很爽,他放在冬青后脑勺的手掌忍不住用力往下压,想让自己的roubang可以cao开那处紧窄的喉咙口,cao进去娇嫩的喉道里,狠狠地抽送,趴伏在他下身为他koujiao的冬青很配合,只要袁青山想,但最后他还是勉强保持了几分理智,只是在他那处柔软的口腔里发泄一般进出了几十下,就把人拉了起来。 那样做自己是很爽,可对于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冬青来说,带来的那种窒息感体验肯定不会很好,袁青山捏着冬青的下巴带有安抚性质地亲了上去,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媳妇儿那么难受,这种事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来,不必急于一时,现在,该是好好疼疼自己的小媳妇的时候了。 经过刚刚那一番主动为袁青山koujiao,冬青稍稍放开了一些,不再想要躲在被子里,他在袁青山怀里被按着亲,唇舌缠绵间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听得他红了耳朵,但仍是乖巧地没有做任何挣扎的动作。 袁青山抱着冬青的手也不太老实的上下动作,有些粗粝的手掌抚摸着掌下顺滑得好像上好绸缎的皮肤,所过之处总能带给冬青一种好像微弱电流经过的酥麻,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男人的手很快就沿着纤瘦的腰背线条滑到了冬青身上唯一一处显得有rou的浑圆臀部,像是揉捏面团一样把臀rou抓在手里来回揉着,袁青山感受着手上弹性极佳又滑嫩的手感,手指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就变大了,没多久那两团雪白的像是发好的面团一样的臀rou就显现出了淡淡的红色指痕,觉得有点点痛的冬青在袁青山的怀里扭了扭身体,这好像给了男人一个信号。 粗糙的手掌扒开了臀rou间的缝隙挤了进去,探寻着那个隐秘的入口,冬青把头靠在袁青山的肩膀上,在感觉到有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摸索到了自己的后xue处时,不禁紧张起来,喷洒在男人肩颈处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察觉到这一点的袁青山安慰道:“乖媳妇,别怕,夫君会让你很舒服的,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边说着边用手指在xue口处揉动着,把那些细密绷紧的褶皱揉得软化下来,才钻进了那处紧致异常的rouxue,“唔……有点涨涨的……”冬青不太适应这种异物感,凑在袁青山耳边小声说道。 “乖,忍一忍啊,现在夫君先用手指让你适应一下,等下就不会疼了。”袁青山也忍得挺辛苦的,说话时嗓音都被涌动的情欲压得低哑了许多,胯间硬胀的roubang贴着冬青一双白皙笔直的腿,光滑细腻的感觉让他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冬青的身体里,乖巧趴在他怀里的小媳妇那种压抑不住的带着点慌乱的呻吟反而让袁青山清醒了些,感受着冬青对他的依赖信任,袁青山深深吸了口气,把那股躁动压下去,耐心地给冬青做着事前的扩张润滑。 起初手指在紧致干涩的后xue中进出得很是艰难,每动一下冬青就颤抖着往袁青山怀里钻,轻微的抽气声让袁青山知道冬青很不好受,好在袁青山想起来他们此刻是在春宵楼里,在床边的暗格里找到了一瓶看着应该是润滑用的东西,打开后闻到乳白色的膏体有着一股和冬青身上如出一辙的淡淡的冬青花香,袁青山眯了眯眼,另一只放在冬青屁股上的手带着点惩罚意味的打了一下,“明明有润滑用的东西,不早点跟夫君说,就想让我多心疼一点是吧?” “哎呀……”冬青看见了那个装着乳白膏体的白瓷小瓶,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事先准备过,可惜他在被袁青山往床上带的时候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此刻被打了屁股,只能带着几分心虚委屈地说道:“没……没有,我……我只是因为见到夫君太高兴了,然后……然后就给忘了,我不是故意的……”冬青看出来袁青山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讨好地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到底还是没好意思直接亲在唇瓣上。 小媳妇亲完了就想退开,却被男人追上来,唇舌强势地再次入侵了他的口腔,呆愣了一下后就闭上眼睛顺从地迎合起来,没注意到袁青山把之前在他后xue中开拓扩张的手指抽了出去,又挖了一坨带着淡淡花香的膏体,直到觉得身下一凉,后xue中有种滑腻微凉的感觉,冬青身体僵硬了一瞬,又逼着自己放松下来,接纳袁青山插进去的手指。 有了润滑后xue的扩张就顺利了许多,微凉的膏体很快就在后xue中融化了,手指抽送间隐隐带出一点唧唧的水声,进去扩张的手指逐渐增加,一般这种用于润滑的膏体都会有一些增加情趣的催情药效,春宵楼出品的更是精品,药效发挥得很快,更别说袁青山怕冬青难受,后面还又从瓶子里挖了两坨送进了后xue中,所以冬青在起初那种胀胀的闷痛过去以后,就感觉到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瘙痒在后xue中开始蔓延。 那几根带着粗糙手茧的手指经过以后那一带瘙痒感会得到缓解,但是这样更显得后xue中其他没有被照顾到的地方越发的痒了,冬青好希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可以狠狠地捅一捅那些痒得不行的地方,眼睛都被逼得有点发红了,嘴里哼哼起来,“呜呜……里面好痒,夫君……啊……帮帮我……我难受……” 袁青山听到小媳妇的话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安抚的亲一亲冬青,终于抽出了四根拢在一起沾满了淋漓汁液的手指,扶着自己顶在冬青柔嫩腿间已经硬了许久憋得颜色又深了一些的roubang,顶在那个xue口处被融化的润滑膏体沾染得晶亮,因为失去了手指正在开阖着显得有些饥渴的后xue处,强健的腰胯发力,把粗长guntang的roubang一寸一寸的cao进去那个渴望已久的地方。 手指到底是没有roubang长的,前面手指扩张过的地方roubangcao进来的时候,那些习惯了抽送摩擦的软嫩xuerou被轻易挤开后又很快凑上去围住roubang,好让那根带有狰狞青筋的粗长roubang可以赶走那些瘙痒,而在cao过了那段手指扩张过的地方之后,roubang挺进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但袁青山没有停下,仍是坚定的一点一点想把自己的roubang全部cao进冬青的身体中,后xue深处没有被扩张过,冬青难以避免地感觉到了胀痛,可是前面那种瘙痒被不断挺进的roubang带走又让他觉得爽。 又痛又爽的冬青此时嘴巴正好对着袁青山厚实的肩膀,想也没想的张口就咬了下去,对此袁青山只是挑了挑眉,肩膀上挨的这一口对他来说可以算是不痛不痒的,就跟牙没长齐的幼兽在撒娇一样,丝毫不妨碍他继续侵入的动作,只是随后冬青松了口,看到那个浅浅的牙印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带着歉意的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柔软的舌头扫过,反倒刺激了袁青山的欲望,让他想起了刚刚被冬青这张小嘴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滋味。 于是袁青山拧着眉抓住冬青的腰往下压,配合着自己腰胯的力量,在冬青一声忍不住的惊呼中,总算把整根roubang都cao进了那个柔软火热的后xue中,之后他也没给还处于失神中的小媳妇回过神来的机会,直接抓着那截细白的腰配合着在湿热紧致的后xue里抽送起来。 “啊……等等……太深了……唔啊……好大……夫君,慢……慢点……”冬青在袁青山突然间变得迅猛的攻势下溃不成军,roubang抽送时带来了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处被大肆征伐着的后xue蔓延至全身,让冬青的身体忍不住细细发着颤,呻吟声中带上了哭腔,在此之前未经人事的哥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情事,又无力抵抗的被深深进入自己的男人带着一同陷进欲望的深渊里,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紧紧抱住了袁青山,把他当成了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好让自己不被溺毙在情欲中。 两人的上身紧紧贴在一处,在不断的摩擦中体温越来越高,皮肤上滚落的汗水汇在一处,留到交合着的下身,再被拍散开来,落在床铺上,roubang抽送时也从那处已经泛着艳丽红色的后xue中带出黏腻汁水,分不清是融化的脂膏还是后xue中分泌出来的水液,顺着两人的腿根滑落,把有着喜庆大红色的床单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耳边听着冬青软绵绵的呻吟求饶,袁青山却觉得自己身体中那把火烧得更旺了,cao进后xue中的roubang被层层叠叠的软嫩xuerou包裹吸咬着,引着他往更深的地方cao进去,先前没有被抹上脂膏的地方此时也被越cao越深的roubang弄得染上了一层,那股子细细密密的瘙痒也跟着延伸进去。 冬青一边觉得自己快被cao坏了,哭喊着让袁青山的速度慢一点,一边又在粗长火热的roubang抽出去时,那些失去了可以贴附上去吮吸摩擦的软嫩xuerou感到要命的瘙痒,恨不得袁青山的动作再凶狠一些,把那些xuerou都插坏了才好。 所以在袁青山cao进去的时候,那些xuerou就显得格外饥渴的迎合起来,先前还羞涩的并在一处的雪白长腿此时却是紧紧的缠在袁青山精壮的腰后,不肯放开男人,这幅口不对心的模样让冬青自己都觉得羞耻得不行。 大红的幔帐中,两人rou体拍打撞击的啪啪声,冬青带着哭腔的呻吟,以及袁青山低沉性感的沙哑声线,都交织在一处,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些轻微的水声,是从两人交合的下身处传出的,这些香艳诱人的声音组成了一首名为“情欲”的曲子。 冬青感觉自己好像就只剩下了那一处不断被进出着的后xue,至于身体的其他部位在强烈快感的掩盖下,统统感受不到了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cao射了,几道乳白色的jingye在身体的碰撞中被抹开了,导致两人的腰腹黏腻腻的一片,在分开时还能看到有细细的银亮的丝被拉开,无声的断裂,又在下一次碰撞后出现在两人的小腹之间。 觉得自己真的承受不住那堆叠起来好像没有尽头的快感的冬青,把虚软无力的手抵在面前男人那健壮火热的胸膛上,手掌还可以感受到对方结实肌理下那蓬勃有力的心跳,原本是想要推拒的冬青莫名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拒绝的话只出口了一个“不……”,剩下的话则是消失在了低下头亲他的袁青山口中,偶尔只能在亲吻的间隙中泄露一些不成句的呻吟。 大概是顾及到冬青还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在把他cao射了以后,袁青山缓下了挺腰抽送的速度,用另一种绵长不那么激烈的快感,慢慢地把冬青的欲望再次调动起来,等他腿间的性器重新挺立起来以后,袁青山的攻势又再次迅猛起来,甚至感觉比之前还要来得凶狠。 冬青抬眼看着身上眼睛都被欲望逼得有些红了的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的动作起伏不定,被不断进出的后xue只觉得又酸又麻,原先那阵折磨着他的瘙痒感在袁青山的又深又重的cao弄下,已经消失不见了,冬青的双腿已经没力气再缠在男人的腰上,虚软的分在男人身体两侧,被犹自觉得cao得还不够深的男人拉起一边的腿,扛在了肩膀上,把冬青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那架势好像是要把两枚储存着大量jingye的精囊也cao进那个软热的后xue中一样。 又深又重的cao弄了几百下后,袁青山总算是有了射精的冲动,结实的小腹抵着那两团已经泛着桃粉色的弹嫩臀rou,把将要爆发的roubang深深地埋进湿软的后xue中,胀鼓鼓的精囊就贴在红艳艳肿起来的xue口处抽动着,把guntang浓稠的jingye射了进去,被内射的快感过于强烈,冬青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在jingye一道接着一道打在后xue深处的强劲力道下身体不住发着抖,通红的眼角簌簌落下被过多的快感逼出来的泪珠。 好不容易挨到了袁青山射精结束,冬青才觉得自己一口气终于喘上来了,只是身体仍然处在被内射到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看出来一场情事以后小媳妇已经累坏了,袁青山也就偃旗息鼓,没舍得再来一次,就着房间里洗漱用的水盆简单的给两人擦了擦身,撤换掉那床被他们祸害得没法再睡的被褥后,才抱着自己又乖又软的媳妇睡下,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冬青在夫君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很快陷入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