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狗
少爷并不会经常打我,只是偶尔我做错事他才会惩罚我。 比如这次,我生理期吃可爱多被他发现了。 我以为少爷很生气,可战战兢兢过了好几天他也没什么动静,只是把我的可爱多全部喂给了垃圾桶,直到今晚。 “耳朵,今晚我辅导你写作业,到我房间来。”少爷说得冠冕堂皇,叔叔阿姨当然是欢迎。 我推开少爷的房门时,他正坐在书桌旁看书,整个人松松靠在椅背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 好帅!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 “锁上门。”其实不用少爷说我也会上锁的,万一亲亲被叔叔阿姨发现就不好了。 他又说:“跪在那儿。”少爷伸手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视线还落在书上。 我吞了吞口水,果然,少爷没忘记这件事。 毕竟是我做错了事,好吧,跪就跪,我给自己心里理设。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上次我忘记少爷去接我放学,和朋友跑去市中心看电影,他从我同学口中得知我出去玩才回了家,饭都没吃。少爷就在本地读书,平时住校,周末才有时间回家,有时他学校忙起来,我一个月才能见到他一次。那天他要回家,我却忘得一干二净。 我回想着上次,大概是跪了一个小时,这次呢? 我乖乖地跪在地毯上,地毯软软的膝盖并不痛,可让我难受的是少爷就只让我跪着,什么也不说。上次罚跪大概是因为头一回,少爷中间还吻过我几次,作为安抚。 那这次是不是就没有吻了? 不知过了多久,少爷似乎是看完了一个章节,他摘下眼镜,把书放回书柜。我看着少爷走到我面前蹲下,稍微比我高一点点,我仰着头看他。 当时他的鼻梁上有两粒浅浅的红,是眼镜留下的,我想帮他揉一揉。 “说说,你为什么跪。”少爷问。 “我不应该在生理期吃可爱多。”其实我当天就受到了惩罚,吃完小腹痛了一整个晚上,还是少爷喂我吃的止痛药。 “知道错了?” 我点点头。 “说话。” “知道错了。” “称呼呢?” 我心一惊,少爷切换模式了。我连忙补上:“主人,我知道错了。” 少爷没理我,他站起身朝浴室走,让我心里一慌。 “主人!奴隶知道错了。”这称呼不是少爷教的,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自称让少爷不高兴了。 但少爷却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深邃,他定定地看我,告诉我:“你不是奴隶。”说完走进浴室。 我真的搞不懂了。到底什么是性奴?不过至少我知道少爷不想让我自称奴隶,虽然我无所谓,可我觉得少爷是在心疼我。 少爷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头发半干,浴袍没裹住的那片胸口上还湿漉漉的。 这不就是湿身美男吗!我瞪大了眼睛,恨不得眼珠子黏在少爷身上。 少爷大概是见我的样子好笑,他坐在另一边的床沿,和我隔着一张床相望,笑着冲我勾了勾手指:“耳朵,过来。” 嗷呜!美男诱惑! 我按捺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就要往床上扑,少爷却说:“爬过来。”说完,冲着床尾扬了扬下巴。 是让我绕着床爬过去吗?怎么,爬……? 少爷见我犹豫,一字一句教我:“用你的手和膝盖,爬过来。” 我抿了下嘴巴。老实说,跪了不到一个小时我的四肢已经有些僵硬了,大概让我走过去我也做不到吧。这么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一步一步爬到少爷脚边,仰着头看他。少爷嘴边带着笑,很温暖,他摸了摸我的头,手也很温暖,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蹭了蹭。 “耳朵,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睁开眼睛摇摇头。 “像小狗。”他说。 我皱了皱鼻子,他又说:“我的小狗。” 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少爷说,我是他的…… “少爷……”我染上了哭腔喊他。 “叫主人。”他的声音还是很温柔,不,少爷整个人都很温柔。 他的手指放在我的嘴巴上,我下意识含进口中,呜咽着喊:“主人……” 这下少爷俯下身咬上我的嘴角,用力地和我唇齿纠缠,和那次如出一辙。我攀上他的膝头,仰着头和少爷相吻了很久。最后少爷放开我,语气无奈:“耳朵,你多大了?” “……十七岁。”我老老实实回答。 “十七岁了还不知道生理期不可以吃冰?哪次吃完不是痛得满地打滚?还有布洛芬,我让你放在抽屉里,为什么吃完了不买?我不常在你身边,这些事我没办法帮你做。”其实不是,我在心里争辩,即使少爷不在,他的房间抽屉总会帮我备好我需要的一切。只要是我需要的,他总会多准备一份放在自己的房间,这些我都知道。 想到这里,我好像更喜欢少爷了。 “主人,耳朵想再亲一下。”我大着胆子索吻,少爷又笑了。 “耳朵,知不知道性奴要做什么?” 我大概知道,但摇了头。 “帮主人解决生理需求。” “什么生理需求?” 少爷把我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像摸洋娃娃一样顺着我的头发:“想cao你的需求。” 我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十七岁了,我当然知道少爷在说什么,但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我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解决?”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顺着往下摸我的嘴角:“用你的嘴。” 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少爷的手一路向下,每划过一个地方他就接着说。 “你的胸。” “你的手。” “你的xue。” “你的腿。” 我已经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