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单的开始
这超出我的知识范畴了。 老实说,我只知道生理期流血的那个地方是用来性交的,男生的性器官会撑开那个窄窄的xue道,来回抽插,最后射精。 其他部位怎么做? “主人,我不会。”我说。 “教你。”少爷握着我的手吻我,他的手指穿插在我的指缝,十指紧扣。 我是个手控,少爷的手掌很大,十根手指修长有力,手指甲不算饱满,但修剪整齐,满足了我对手的一切想象。我的手并不算小,可少爷的手掌扣着我的,大出了一圈不止。 有种被保护的幸福感。 “从简单的开始。”少爷带着我的手落在他的领口,我咽了咽口水,可以摸到少爷的rou体了吗? 不得不说少爷的外貌太完美了,起码在我心里,我没见过比少爷更好看的人,脸好看,手好看,身材也好看。现在他的肌肤就在我手下,我轻轻地摸了下他的锁骨,少爷连锁骨都是性感的,凹下去的弧度让我爱不释手。 少爷捏着我的手扒开自己的领子,轻轻喊我:“耳朵。” “嗯……”少爷在吻我的耳朵,这感觉让我的血全涌上耳尖。 “想不想摸摸?”少爷问,说的是他的身体。 当然想。我胡乱点着头,手指在他肩头摩挲了两下,就顺着去抚摸他的脊背。我对肌rou没什么概念,之所以摸后背不摸胸……我好害羞,摸后面就可以抱着少爷。 少爷偏瘦,但肩很宽,后背的蝴蝶骨突出。我很喜欢这种骨骼突出的手感,但又或许,是因为少爷的瘦让我爱屋及乌。 我对少爷上下其手,少爷的手却始终放在我腰间,只低着头吻我的脸颊和脖颈。 他为什么不摸我? 我撑起身,委屈巴巴地撒娇:“少爷,摸摸耳朵。” 他笑,颊边隐约凹了个酒窝。少爷的酒窝很浅,而且只有一边,我很少见到。他笑着摸上我的耳朵:“这里吗?” “不是……”我急切地亲在少爷的脸上,伸出舌尖舔舐他的酒窝,扯着他的手捏在我的后腰——我不好意思直接捂上屁股。 少爷的酒窝更深,他抱着我倒在床上,手滑向我的股缝,上下摩挲。我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少爷打过我几次,摸屁股这事我多少已经适应,可是尾巴骨往下的位置却是第一次。而且我没穿内裤,只一条垂到膝盖的睡裙,此刻还完整地包裹着我的身体,少爷的手和我的身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他继续向下,我的身下痒痒的,但他的手每次快到痒的地方就会转向捏我的臀rou。 好奇怪啊,这是什么感觉?热热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滑出来…… 我一慌,连忙从少爷身上爬起来:“少爷!我好像又来例假了……”我正要爬起来看,却被少爷压在床上撩开裙摆。 “耳朵,你看,不是例假。” 我低下头,双腿间的花瓣大咧咧地露在空气中,也展现在他眼前。花瓣上亮晶晶的一片,透明的,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还在反光。 不是血?那是什么? 我的性知识实在缺乏,关于性交也只知道是性器相贴,对于具体会发生什么一无所知。 “是你的水,你的爱液。”少爷解释。 “为什么会……”我甚至不知道怎么问。 “因为你想挨cao了。”少爷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他又接着问,“现在只有你和我,耳朵是想被谁cao?” 只有两个人,我想…… “被你……”一说出口我就忍不住开始想象我和少爷相贴的画面,他抚摸我亲吻我,性器在我身体里穿插,两个人水rujiao融……我好像又流水了。 我想被他cao。 好像是的。 “我是谁?”他说。 “主人……” “再说一遍。” “主人,耳朵想被主人cao。” 少爷大力地吻住我的嘴巴,吮吸,碾压,舔弄,勾着我的舌缠绵。 前所未有的疯狂,我在疯狂里感受他的欲望。 这个吻太凶,我们躺在少爷味儿的被褥上拥抱着喘息。 什么是少爷味儿呢?我也说不上来,少爷身上的味道和我很不一样。我的身体乳是阿姨买的牛奶味,我自然带着牛奶味,但少爷身上却不是他的沐浴露味道,我有时忍不住吹少爷的彩虹屁——应该是自带体香。 像春天的风,像清晨雨后的草地,又像一杯淡酒。我尽力用自己浅薄的文字去描述少爷的味道,但怎么都不能契合。 “少爷,我好痒,怎么办……”少爷吻得凶,但什么也没做,我有些无助地看他。 少爷闻言打开我的双腿,没给我太多折磨地摸上我的花瓣,手指滑动了两下问:“这里?” “嗯——”我哼着,身下又涌出一股水,“怎么办……” 有了这些水的润滑,少爷的手指挤进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的痒达到了极致,我害怕了,哭着叫他:“少爷,少爷!好奇怪呜呜呜呜呜……” “啪”——他另一只手拍了我的臀:“从现在开始只能叫主人。” “主人!耳朵好难受,不要,不要摸了……”我以为是少爷的手指让我奇怪,可当少爷的手指抽离,那股痒愈发强烈,似乎渗透在我的每一寸皮肤。 具体说,少爷摸我时只有下面痒,他抽离时我浑身都奇痒难耐。 “主人……”我欲哭无泪,握着少爷的手腕。 “要不要?” “要。”我说。 少爷修长的手指重新探入花瓣,按压里面的软rou,没有抽插,而是转着手指像是在探索,可指尖细微的粗糙感仍然让我难耐。 “嗯……啊……啊……主,主人……”我的脑袋好像断了线,想说些什么可脱口而出的全是喘息。这就是情欲的感觉吗? 少爷的手指入得不深,甚至不到两个指节,他轻轻地按个不停,我只想要个痛快。“主人……用力……” 少爷看起来并不想用力,转而用大拇指压在花瓣上面。 我很惭愧,连自己的身体部位也不清楚,我甚至不知道少爷按压的地方是什么,我只觉得那股痒好像不再强烈,反而变成想要少爷揉捏穿插。 “主人……主人……”我一遍一遍喊,少爷的手指在我体内打圈,拇指按在花瓣上方的那块rou上揉弄,我忍不住握上他的手想让他更快些。少爷抚开我的手,突然狠狠地顶了两下,刚好顶在最痒的地方。 “啊——”我惊叫,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