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女儿的勾引(爹爹的精水给玉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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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一会儿,觉得花xue好受些了,又见那roubang上的guitou早已变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沁出了不少精珠,既欲又怜。 林玉暗道,此次定要吃了这柄可怜的巨物,复又扶起roubang,将那肿得充血的guitou蹭了些xue口处的yin水,抵在自己的花xue口。 缓缓下坐,这次xue儿中用地渐渐吃了半个guitou。 虽然仍旧疼得很,可这次她打定主意要吃下父亲的roubang,便忍着疼慢慢收缩xuerou,不少蜜汁从xue口潺潺而出,淋在guitou和xue口间。 林璋此时已然觉得有些蹊跷,他梦中xiaoxue为何这般真实。 除了能清晰地感受到花xue处的收缩之外,还有那格外真实灼热地淋灌在guitou上的春水,这决不仅仅为他yin梦所出。 林璋为官多年,自是警醒。 猛然睁眼,定睛一看,面前之人惊得他面目失色。 “你在做什么?” 一道暗哑的声音兀然在林玉耳旁响起,犹如平地一声雷。 惊得林玉一个哆嗦,原本就吃力地跨蹲在男人身侧,竭力保持平衡而张开的双腿,一下子膝盖落床就跪了下去。 而花xue自然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沉了几分。 林玉身下那处,本就已经吃了半个rou冠的xiaoxue,这下倒把整个guitou都吃了。 林璋此时既暴怒又难受,急忙伸出双手托起少女的臀部,防止她继续往下坐。 “啊……疼……” 林玉此时既慌乱害怕,又觉得那处疼痛难忍,不舒服得很。 父亲的guitou实在是大,估摸着堪比婴儿握拳般大小。 这么大一团东西,放进她的xiaoxue,真真是疼得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xiaoxue急促地收缩缓解roubang入体的不适,蜜汁又滑出些许淋在男人的guitou上,顺着棍身又滑到他垂在臀隙间的囊袋上。 少女激烈缩张的xue口与灼热yin水的浇浸,裹得林璋竭力控制着从灵魂深处欲要迸发的粗喘呻吟,双手青筋暴起,牢牢托着软嫩的臀rou,不敢松懈半分。 而那被嫩xue吸住的guitou,竟在少女的xue内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起来。” 林璋眼神冰冷地睨向上方的女儿,那双两人一模一样的桃花眼此刻流露出罕见的冷漠,面容冷静地似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林玉私处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显然并不准备起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也吃下了父亲的guitou,为何就不能趁这个机会吃掉他整根roubang呢? 机会千载难逢,何不干脆一鼓作气吃下去,到时候父亲也拿她没辙。 林玉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臀部用力,试着往下沉,然而在她小屁股上的那双大手却死死地托着她,不让她再下去分毫。 林玉只得用尽力气与那双讨厌的大手斗智斗勇,前后蠕动起来。 林璋倒抽一口凉气,死死按住少女乱动的臀。 “林玉,你给我起来!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林玉忍着下身的痛,心道她当然知道,但她自然不会这么说。 “爹爹,我在练功。” “有何功法需要如此行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如此不知廉耻!” 林玉心间冷哼不屑,却是故意羸弱娇俏地开口:“,还是从爹爹房间里找到的呢。” 说完又奋力地摆动腰肢,两人交合处再次跟着晃动了起来,guitou在xue儿里又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戳了戳,顶在了那千层软壁上。 软和的花壁与敏感的guitou触碰,泛起一丝丝触电般的酥麻。 林璋咬着牙,下颚紧绷,丰神如玉的脸庞因苦苦压抑,扭曲地有些狼狈。 没想到自己年轻时收藏的春宫图册被女儿翻出,还学得似模似样。 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林璋一手托着少女白皙软弹的臀rou,一手捏住少女的颈rou,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啊,痛!” 林玉被狠狠摔在竹塌里面,手臂撞在墙壁上,令她不由痛呼一声。 抬头对着已下榻远离的父亲瞪目而视,满是控诉,父亲下手太重了,被撞的手肘一片红肿。 视线下移,待看到父亲胯间那根赤红如铁的roubang,以及对着她颤颤巍巍的guitou之时,林玉复又得逞般地浅笑。 “爹爹的roubang还未曾射出,定是难受极了,为何不许我吃了?” “上次在马场驿站,为父是否与你言过,此等情事唯夫妻方可敦伦,父女做此事乃是违背纲常伦理?” 林璋的声音此时冷漠至极,盯着少女的眸子也再无怜惜宠爱之意。 林玉胆大包天,他必须要让她明白她差点酿成了什么无法挽回,人神共愤的天大错误。 三纲五常,礼法人伦,她这些日子已经听腻了。 冷哼一声,林玉指着父亲那高高耸立的大yinjing。 “可是爹爹的roubang见到我就想入我呢,你看它此时还对着我翘得这般高,guitou急得怒张着小眼呢。” 林璋垂眸看向自身那根粗硬硕大的阳物,肿胀的茎身上湿漉漉一片,皆是女儿流出的yin液。 因离了那处温暖的春xue,阳物顶端的guitou朝着少女愤怒地睁着小眼,叫嚣闹腾得恨不得再返身回去。 林璋皱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棍身的yin汁,极快地系好散开的亵衣。 复又凝目怒视榻上的林玉,然那榻上少女浑身赤裸,白嫩的双腿大喇喇地张着,光滑无毛的阴阜间露出一条粉嫩rou缝。 rou缝洞口正对着他缓缓淌出晶亮的yin水,嫣红的xuerou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林璋慌忙地避开视线。 “爹爹你流鼻血了……” 林璋伸手拂去,定睛一看果真是血气翻涌,垂滴而落,鼻下这点点红滴无一不嘲笑他心绪波动。 赶忙拭去,复一副正容道:“简直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男子此处起反应,乃是常识,并非为你而起。” “可爹爹你都看着女儿流鼻血了,是因为想要cao玉儿的嫩xue吗?” “不是。因天气燥热,为父近日火气过重罢了,已不是流过此一回了。” 林璋淡定自如地解释,然只有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是何等心虚,看着女儿那粉嫩rouxue而落血气却是他几十年来头一遭。 “我不管,反正父亲对玉儿起反应也是喜欢玉儿的!”林玉自是不信,犟着脖子耍赖一般。 “呵,你我之间乃父女之情,又何来男女之爱!你休要胡言乱语。” “我才不信!言之唯男子对女子动情动欲,阳物自会立之,入得秘洞,来回抽插千百回,方可解。” “爹爹对我已经硬了两回,上次驿站玉儿帮爹爹纾解时,浓精还射在女儿手心,爹爹可是忘了?此次爹爹亦在女儿口中顶弄了几回,便是承认想cao女儿又有何难?女儿愿意给爹爹cao。” 林玉此话一出,林璋气得浑身发抖。 本就是林玉此番胆大妄为,违背人伦,却被她一通诉说,倒成了是他教的。 可一想起驿站那回,他确实头脑一昏射在了女儿手心,满腔怒火又顿时时明时灭。 “哼!强词夺理,上次罚你抄的孝经与女诫你未曾给我,这次等你回去将其再抄百回,自是明白你错在何处!” 不去管林玉委屈的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然而榻上少女纹丝不动。 “天热,我不想穿。” 林玉悠闲地揉着手肘,微瞪着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眸,状似无辜实则故意拒绝道。 林璋本就面沉如水的神色又黑几分。 见少女果真露着身子,毫不畏惧,似打定主意不穿衣物。他只得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一把扔向少女皓白稚嫩的酮体,虚虚苒苒起码遮了些私处。 然而林玉偏不让其如意,一把掀开宽大的外袍,起身下榻,赤着脚走近父亲。 少女年幼,稚嫩的酮体如春水滋润过的娇嫩花苞,不似熟透盛放时的娇艳逼人,却犹如枝间的嫩叶,雨后的春笋,青涩中透露着少女的妩媚。 浑身肌肤白皙似雪,嫩如幼婴,修长玉颈似弥漫着少女的馨香。其下起伏着两只青涩的奶儿,雪白的乳rou上卧着两点樱桃,稚嫩娇媚,勾人得紧。 随着她下榻的动作,两颗雪白的娇乳如玉兔般微微颤动,荡漾出一点点涟漪。 行走间,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下一道粉嫩xue儿若隐若现。 林璋全身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烙铁,高高耸立的裤头容不得他忽视。 立马垂眸,面朝外侧,不去看她诱人的铜体。 林玉又岂能如他所愿,扑入林璋怀中,抱住他的腰,身上软rou紧紧贴着父亲的胸膛。 小腹处被那炳硕大器物抵着,林玉故意扭着腰腹去磨蹭。 “爹爹,你陪我练功吧,我看书上说阳jingye是男子体内之精华,产于肝肾,可养血补肾,若女子那xue儿含了细之可养颜美白永保容颜,重之则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呢。” “胡闹,此书乃虚构妄言,你休得当真。”林璋一只手抵在林玉肩上,想将其推开。 然而少女欲挣脱而不断扭动的娇躯,令林璋抵在林玉肩上的大手,随着她的身体落在少女并不丰满的奶儿处。 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刚好罩住那青涩桃儿,掌下触感细软而富有弹性,细腻而略显稚嫩,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抵在手心间的那粉红乳尖。 点点樱粉不似其他女人葡萄般圆润外露,镶在那柔嫩奶儿里含羞外漏,引得人口干舌燥只想将其吸出。 “爹爹,你摸到玉儿的奶儿了,可觉得舒服绵软?爹爹你看玉儿的rufang好看吗?” 林玉微微挺起胸脯,抵在男人手心。 林璋却如烫着一般,手心沁汗,忙不迭连地放下手里的酥rou,慌忙离开,双臂微张这下却连碰都不敢再碰林玉。 “你,你放开。” 林璋挣脱着身体,不想再被少女这般抱着。 林玉哪肯放手,一只手顺着腰便拿捏住翘起的裤头,隔着裤头摸向整个粗壮的yinjing,然后两根手指一把掐住棍身顶端的guitou。 胯下阳物被肆意玩弄的痛感与酥麻令林璋不由浑身一颤,略弓着身体,抵触少女的抚弄却根本毫无摆脱之力。 “爹爹,玉儿的花xue流了好多水,好想吃爹爹的roubang……” 说着,林玉便勾起一条纤长白皙的玉腿缠着男人的大腿间缓缓而上地磨蹭挑逗,直到膝盖顶到林璋胯下垂着的囊袋。 “爹爹囊袋里的精水给玉儿好不好?” 女儿的声音越发娇媚勾魂,林璋垂眸一扫,只见她隔着布料不断撸着棍身,玉腿摩挲着他强劲笔直的大腿,膝盖时上时下兜着那沉甸甸的囊袋。 抬腿间,那粉嫩花xue间的风情时隐时现,在他衣袍上留下一路yin水印记。 “爹爹这么硬,是不是也想入玉儿的花……啊……痛!” 林璋绷直身体,微微粗喘几声,压抑着灭顶的通体麻意,一把捏住林玉握在阳物上作乱的小手,一手拦腰抱起她走向竹塌。